在這棟公司大樓頂層一間掛著“社長室”字樣銘牌的辦公室里,屋內的空間非常寬敞,地面上鋪滿了柔軟的羊毛地毯,牆壁上是一塊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此時虛擬屏幕上正播放著階梯教室的實時畫面。
坐在主位沙發上的,是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面容看起來有點猥瑣,但是身體還算是健壯有力。
在他右手邊沙發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的身材頎長,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風度翩翩。
“看起來都很不錯嘛,青春靚麗的美少女,身材也非常好……鈴木君,你快看這個紫色頭發女孩的屁股……”那個中年男人用手里的遙控器拉近畫面視角,時不時的點評幾句,“你昨晚沒有休息好?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
“松田前輩,如果你把這種關注放在你太太身上,也許她會更愛你。”
鈴木真司笑著說道,他低頭望著玻璃茶幾上的倒影,發現里面的自己看起來有些倦意。
鈴木真司用手輕輕拍了拍臉,呼出口氣,隨後從褲袋內取出藥瓶,倒出一粒消除疲勞的提神藥片送入口中。
喝水吞下藥片之後,他苦笑著說道:“我哪有時間去享受女人,你知道的我最近工作壓力很大,所以昨晚睡的有些遲。”
松田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眼對方:“當然理解,要是我剛參加工作,就擔任公司的行動部主管,我會失眠一整夜的……那麼你想到什麼了嗎?”
鈴木真司想了想說道:“有了一些猜測,家族高層很可能會安排一次戰斗任務,作為對我的測試,如果能贏得這次測試,我才有機會真正站穩腳跟。”
“這是正常流程,不必太擔心,”松田勸慰道,“你的姓氏是鈴木,應該是什麼大人物的親戚吧?就算測試失敗了也不要緊。”
鈴木真司聳聳肩,笑著說道:“你不是已經看過我的資料了嗎?我和鈴木家族的關系,只不過是我父親是鈴木家某個地位不高的成員的私生子,混了個姓氏而已。”
“再說了,婚姻法新修正案出台之後,七巨頭都不再理會自己姓氏外流了,像我這種頂著高貴姓氏的窮人早就不罕見了。”
鈴木真司的父親在他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他是底層窮困家庭出身,沒有錢去上學費昂貴的補習班,但他還是成功考入了東京大學,其能力已經不是萬里挑一可以形容。
二十一世紀七十年代,經過半個世紀的發展之後,日本統治階層對大學學歷逐步收緊,僅剩下的兩所大學,普通人考上之後有資格踏足上等階層。
這兩座特級學府分別是京都大學和東京大學。
巨型企業集團只承認這兩所大學的文憑,至於另外一個方法,就只能是內部人士推薦進入,但這條路一般是企業內部親屬才能走的,不對一般公民開放。
在東大上學期間,鈴木真司迅速成為了學生會的重要干部,隨後更是被了一位同樣姓鈴木的學長看中。
那位學長是鈴木家族一名核心成員的兒子,在學長的舉薦下,鈴木真司改換門楣完成了階層轉變,變成了人上人。
但在松田等人的眼中,能夠得到鈴木英廣的賞識,成為公安委員會委員的私人助理,足以證明這個年輕人有多麼厲害。
鈴木真司組織了一下語言,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松田:“我們是一家新注冊成立的公司,雖然從表面上看和官方毫無關聯。但是實際上,我們心里都很清楚,公司將來接手的承包業務,都是官方不方便去做的事情,也就是說公司的業務范圍還會包括海外。”
“每年都會有大量的秘密活動,要依靠公司行動部的配合來完成,當然了,我們也能順便賺到價格不費的業務費,因為公安警察每年都有大量無需對外公開的黑色預算,我們將會成為英廣老師私人專屬的行動部隊。”
松田點點頭:“大人送給你那麼多奴隸女警,想必就是這個意思,我在警視廳的時候就聽說過那位神樂小姐,據說她是特課隊最優秀的殺手。”
鈴木真司:“公司肯定會去海外執行任務,為了自身安全,我們不能只依靠官方情報,必須要有我們自己的情報來源。鬼知道我們將來會做什麼,也許是秘密行動,也許是刺殺政要,甚至是屠殺……這方面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松田前輩在外事警察部門工作多年,想必有很多東西可以教我。”
松田擺擺手,說道:“我在警視廳混了三十多年,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警部,哪有資格指教你這樣的東大精英。以前我甚至沒資格享用那些漂亮的奴隸女警,那是警視級別高官的特權。這次提前退休進入旋轉門,才提高了我的福利待遇,分配給我一個奴隸女警當秘書。”
“鈴木君,你真是好福氣啊,一下子就有幾十個奴隸女警當你的下屬……”松田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從貼身的錢包中掏出一張卡片,丟給鈴木真司,“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位大人對你的器重,你是這間公司真正的話事人,我能做的也就是給你指條路子,也算節省你的時間了。”
接著,他解釋這張卡片的用法:“這上面有一個二維碼,你可以通過掃描它下載一個通訊軟件,用那個軟件可以聯絡到一些地下世界的情報掮客,他們那里也許會有你需要的東西。”
鈴木真司鄭重的說道:“非常感謝。”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位穿著裁剪精良的深色西服套裙的女人走了進來,鈴木真司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的的相貌,真是個大美女啊!
這個女人的身高幾乎和鈴木真司一樣高,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御姐氣質。
她的秀發整齊的捆在腦後,這種發型在警視廳的奴隸女警中很常見,但是她看起來卻格外的有氣質,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她的身段修長,體態勻稱,豐滿的乳房緊貼在白色襯衫里。
她的臉上畫著淡妝,嘴唇塗著口紅,脖頸上戴著一只藍色項圈,雙手端著一個茶盤,盤子上放著兩杯咖啡。
“謝謝你,莉香小姐,”鈴木真司接過咖啡,低頭喝了一口。
他沉吟了片刻後說道:“我認識東大金融系的一位學長,他父親是大和銀行的行長。等熬過這段時間,我會約他出來打高爾夫球,順便聊一聊嘉信兄的事情。”
松田嘉信是松田社長的兒子,他雖然沒有考上京都大學和東京大學,但運氣也還算是不錯,成功考入了排名前十大學的金融系,算是維持住了松田家的中產階級地位,沒有階層滑落。
不過他大學畢業之後為了求穩,沒有進入到證券公司之類競爭激烈的企業,而是選擇了老牌的大和銀行。
但是選擇了安穩的工作,也有不利的一面,在極為依靠資歷和關系的老牌銀行里,他基本上就很難晉升了。
松田警部畢竟只是警視廳的一個中層干部,社會地位不高,也沒有辦法掌握太多社會資源,對於銀行業根本插不上手。
鈴木真司拋出了一些甜棗作為回報,成為鈴木英廣的助理之後,他所能掌控的社會資源大大增加,足夠解決在松田看來難如登天的問題。
“非常感謝。”這次輪到松田鄭重道謝了。
享用完咖啡之後,鈴木真司就告辭離開了。
松田看了半天現場直播,陰莖早就興奮勃起了,在褲襠里漲的有些難受:“莉香,快過來幫我放松一下。”
“是,主人!”莉香聽見主人的命令,連忙跪倒在他面前。
莉香就這樣跪著,緩緩解開他的腰帶,然後褪下褲子和內褲。松田胯下的陰莖早就硬邦邦地翹起,陰莖表面青筋畢露,前端的龜頭怒漲著。
莉香將他的陰莖龜頭含在嘴里,慢慢地閉上紅艷的嘴唇,舌頭在陰莖前端淺淺的舔弄著,舌尖不時地戳著那往外滲著液體的龜頭馬眼。
“真是太棒了……莉香,好好的讓我舒服一下……”松田嘴里吸著冷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莉香含糊不清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大口地吸吮著嘴里的陰莖,她一會兒將肉棒吞進去,一會兒又吐出來,一會兒用舌頭攪動著,一會兒用牙齒輕輕咬著龜頭……
“啊!……太棒了!……讓我插的再深一些……”松田一邊興奮地咕噥稱贊著,一邊忍不住自己動手,雙手摁住正跪著侍奉的女人腦袋,猛地用力將她的俏臉埋進自己胯部。
“嗚!”莉香發出了一陣陣嗚咽聲,眼角泛起少許淚花。
整根陰莖都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嘴里,前端龜頭一直頂到了喉嚨深處,讓她產生了一種反胃的感應。
她的身體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又瞬間平靜下來,養育院的長期訓練讓她收緊喉部肌肉,勉強應付著龜頭對喉嚨的戳刺。
不過她緊縮咽喉的舉動,也會讓龜頭插入時感覺到更加緊致刺激,誘使著陰莖的挺動一次比一次凶狠。
“好,感覺好舒服……莉香,你真是太棒了……”莉香就這樣跪趴在主人胯下,任由他抱住自己的腦袋來回套弄,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粗暴蹂躪。
還不到一分鍾時間,松田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栗起來,他的頭猛然往後仰,雙手將莉香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胯下,緊接著就是一股接著一股的溫暖液體射進莉香嘴里。
過了好一會兒,松田終於松開女人,坐在沙發上喘息著。
莉香從口袋里取出紙巾,將自己嘴角溢出的白漿擦拭干淨,然後趴回到他的胯下,用自己的小嘴將那根疲軟下去的陰莖清理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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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行動部部長的辦公室。
神樂景子一邊翻動著虛擬屏幕,一邊說道:“訓練營的學員總數共計五十人,我准備把她們分成兩個小組。A 組,我擔任指揮官,B 組,暫時空缺指揮官。每次任務可以兩組同時行動,也可以單組行動,如果是小型的暗殺任務甚至可以八人小隊或者四人小隊行動,以應付不同的情況。”
“好的,我會給B 組找到一名合適的指揮官,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鈴木真司走向角落處的自動飲料機,讓智能機械幫自己衝泡了兩杯咖啡。
“你也來一杯咖啡怎麼樣?”
他遞了一杯咖啡給景子,“晚餐的時候,我去學員食堂查看了一下,發現她們吃的都是用自動制餐機做出來的合成食物。我知道合成食物的營養和熱量還是足夠的,一塊手掌大小的三明治,提供的熱量甚至超過了同等體積的純脂肪,但那東西的口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一日三餐都給她們吃這種垃圾食品,有點太過分了吧?”
“你在說什麼呢?”神樂景子一臉疑惑的反問道,“這有什麼過分的,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能夠吃到這些合成食物,她們都很滿足呢。”
“啊?”鈴木真司皺了皺眉頭,“冒昧的問一下,你能不能告訴我,以前你在養育院的日常飲食是什麼?”。
神樂景子說道:“早餐和晚餐都是能量補充液,午餐是一份合成食物。在我們的發育期間,為了防止我們的牙齒咬合力下降,每周還有額外的三個苹果。”
神樂景子似乎有些自豪的說道:“公司提供的食宿待遇,對於她們來說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那些孩子都很感謝主人你呢,在養育院里她們都是住十六人宿舍的。”
“十六人宿舍……”鈴木真司有些無語,深深感受到了三觀不和的違和感了,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新聞媒體從不報道養育院的內幕消息,他以前也沒有關心過這些事情。
“等一下……你叫我主人?”
“是的,”神樂景子毫不遲疑地回答道,“我和全體學員現在都被安排服務於你,那麼你自然就是我們的主人。我會服從你的命令,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稱呼我真司就可以了。”
“是,真司主人。”
鈴木真司無奈地嘆了口氣,放棄了和她繼續爭辯下去,他終於明白了“服從命令是刻在骨子里的”這句話,絕不是一句空話,而是對神樂景子這種被基因技術制造出來的戰奴的真實描述。
這很可能不僅僅是因為她接受過長期的服從教育,也許在她的受精卵階段,就被人工刻錄了服從上級命令的基因,就像是刻在機器人電路板上的三定律一樣,早就篆刻在了她的潛意識里。
神樂景子接著說道:“主人,按照警隊內部的規矩,全體新丁都要參加一個名為' 歡迎之夜' 的入隊儀式,每天晚上隨機挑選一名學員參加儀式,我們也需要一起參加。”
“歡迎之夜?”鈴木真司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好吧,既然有這種傳統,那就一起去吧。”
兩人在走廊里沒走多遠,就到了同樓層的一個房間。
推開房門,一名少女正安靜的在牆角處罰跪,她低垂著腦袋雙手背在身後,頭上梳著兩個復古的昭和式麻花辮,健美結實的嬌軀上幾乎沒穿任何衣服,只有脖頸上戴著一只黑色項圈,胯下穿著一個貞操鎖。
看見有人進屋,少女規規矩矩地向他們行了一禮。
驟然間看見這麼香艷的景象,讓鈴木真司感到頭昏目眩,他不得不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本能衝動。
“砂羽,把頭抬起來,讓主人看看你的臉。”神樂景子命令道。
“是,長官。”
鈴木真司終於看清了砂羽的臉,她的五官精致漂亮、鼻梁挺翹,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然而最讓人難忘的是那雙紅色的眼瞳,讓人感到一種血腥妖異的美艷。
(注:砂羽是動畫電影《A KITE》的女主。)
鈴木真司看著眼前的少女,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雖然他早知道巨型企業管理層那些奢靡荒淫的傳說,甚至有時候還很羨慕,但當這般景致真的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才明白這是窮極想象所不能形容的世界。
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神樂景子解釋道:“主人,每一名新入隊的奴隸女警,都必須接受一次性虐拷問,這是為了檢測她們的服從性和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