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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妻殤(崩毀人生) 為生活寫黃 10391 2024-03-04 04:21

  “這老東西的家伙倒是真的持久。”我不禁在心中暗罵一聲。

  “小母狗把爸爸的牛子嗦干淨點,對就是這樣,舔干淨了,以後爸爸才能更好的插你的騷屄。”

  “你這奶子也是越來越大了,將來一定能給老子養個好大胖兒子。”吳德一直不停的出口羞辱妹妹,而妹妹卻因為口中塞了一根雞巴只能嗚嗚響應。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吳德低吼一聲,隨後傳來“啵”的一聲,好像是從妹妹口中將肉棒拔了出來。

  “啊,公爹要忍不住了,小母狗快接好了。”

  “你又射到人家臉上!”

  “這可是美容養顏的精品,是對你這條母狗的獎勵。”

  “啊好多啊!”

  “多的就扒到嘴里吃掉,也可以給你這條小騷貨母狗補充一下營養,千萬不能浪費了,不然爸爸可會生氣的。”

  吳德說話的同時還傳來“啪”的一聲,好像是他在妹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悅耳動人。

  “好腥啊,真難吃。”妹妹雖然嘴里說著難吃,卻還是吃的很開心,嘴里嘖嘖有聲。

  這一刻我的心里劇痛無比,妹妹不光讓他把那些精液全部射到自己臉上,竟然還將多余的髒東西全部扒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通通吞下,真的是淫蕩無比,不知羞恥。

  這還是我的妹妹嗎?

  那個仰慕者無數,被人稱為冰山女神的妹妹。

  現在她滿臉精汙,一臉諂媚的跪在一個老男人的胯下,為他清理肉棒上的汙垢,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時間差不多了,小母狗咱們也該走了。”被妹妹清理干淨,吳德提上褲子,滿意的說道。

  “今天不在這里過夜了嗎?”妹妹問道。

  “你看這床上,還雞巴的怎麼過夜啊?”

  “那好,你等我洗個澡。”妹妹羞澀地說道。

  “行啊,那讓爸爸跟你一起洗吧,還可以幫你搓搓騷屄。”吳德淫笑著說道,隨後抱起妹妹衝進了浴室。

  因為相隔太遠,我聽不清他們在浴室里都干了些什麼,只能聽到一些細微的水聲,但是兩人同浴的畫面卻是可以想象,一黑一白兩個反差極大的肉體,在水花中嬉戲糾纏,你捏我一下,我摸你一下。

  兩個人互相動手動腳,妹妹免不了被他占盡便宜。

  大約過了一刻鍾左右,浴室里的水聲戛然而止,他們兩人一起走了出來,穿好衣服出去退房。

  我聽著他們兩人離開了房間,漸漸遠去。

  偷偷的打開了房門,往走廊里望去,早已沒了他們的蹤影,但是他們方才居住的房間,房門卻是沒有關好,留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我大著膽子打開房門,走進方才他們肆意交歡的房間。

  一進門便感到一股淫靡霏霏的腥味撲鼻而來,聽了這麼久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氣味,再往里走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大床,床上的被單因為他們的折騰,早已凌亂的不成樣子,中間一大片濕漉漉的好像是被人尿在上面一樣,我才明白他們剛才說的無法在這里過夜是什麼意思,不禁感嘆妹妹這名穴的厲害,噴灑的春水比尿出來的還要多,出於好奇,我伸手在上面抓了一把,入手濕膩滑潤,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有些腥臊,卻隱隱帶著一絲芳香。

  地上丟著一雙扯爛了的肉色絲襪,上面還殘留著妹妹的體溫,我心念一動,趕緊撿起來裝進兜里,因為害怕被人發現,我裝起來絲襪之後便匆匆離去。

  回到自己房間,我掏出那件破碎肉色的絲襪,仿佛能看到他們之前交合時候的瘋狂,吳德的粗暴,以及妹妹的淫蕩歷歷在目,我的肉棒再一次跳動起來,我忍不住將那件破損的絲襪放在自己陽具之上,感受著無與倫比的刺激與觸感,慢慢擼動起來,但因為太過刺激,一樣是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又敗下陣來,射的一塌糊塗。

  這一次發射真的是掏空了我的身體,虛的我眼冒金星,連走路都是不穩,短短的幾個小時里,算上夢遺我足足噴射了三次,到後面都只有清湯寡水,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這話真是不錯,聽這一次床根差點讓我精盡人亡。

  以往我和老婆歡愛,因為異地的原因一個月也就能做個五六次,若是碰上她來了親戚或者別的事情,就是更少,這一次算是把我一個月的存貨全給交代了,想想真是對不起老婆,也對不起妹妹,雖然聽到她和別人做愛讓我很興奮,但是我發誓絕對不會再讓吳德那種男人再碰她一下,一定要把她從那個深淵中給拯救回來。

  我雖然信心滿滿,但此刻體虛神乏,必須要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趕緊給前台打了電話,讓他們給我送上一些吃的,不多時一個男服務生給我送上來一份套餐,我聞到香味狼吞虎咽,不一會就消滅的一干二淨,身體又恢復了一些精力,正准備去洗個澡,卻聽到隔壁又響起了聲音。

  “王哥,我一個人來收房就可以了,你怎麼還非要一起啊?”

  “嘿嘿,你不知道,收拾這個房間可是福利,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啥?”還福利?

  “嘿嘿看了你就知道了。”

  聽這對話好像是兩個服務員去隔壁房間收房,本來這種房間一個人收拾就夠了,另一個人卻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一起收拾,說是為了福利,我當然知道他口中說的福利是什麼?

  妹妹那樣的絕色尤物,即使是做愛留下的一點兒痕跡也能讓人意淫很久。

  “王哥,你看這個房間的人怎麼還尿床了,這床單可怎麼收拾?”

  “什麼尿床?這是剛才那個小美女的潮吹!”

  “啥!潮吹能噴這麼多?”

  “所以說那個女人天賦異稟啊,上次他倆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丁字內褲,雖然已經破爛不堪,但是上面全是那個美女的體香,我留著擼了很久,別提多爽了。”聽到這里我暗暗罵了他們一聲變態,隨即想起自己口袋里的絲襪,我又何嘗不是變態?

  自己親妹妹交歡時留下的絲襪,我不也是拿著擼了一管?

  “他們經常來嗎?”那個服務員又問道,他問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我想問得,我也想知道妹妹和他到底做了幾次。

  是不是經常來這里,他們兩人到底瘋狂成什麼樣子?

  “就這兩個星期,隔兩天就來一次,每次都把房間給折騰成這樣。”看來妹妹沒少與她亂來,但是好在時間不長,應該還有拯救她的機會。

  “那男的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猛啊”

  “一定是吃藥了唄。”我對那個服務員口中王哥的話十分贊同,按吳德的年齡想要征服妹妹這樣的尤物,要不是有藥物輔助,縱使玉人在前,想必也是有心無力,“你看那女的出去的時候走路都不利索,看來是被那老男人折騰的不輕。”那王哥又說道。

  “那女的是真漂亮,和明星似的,怎麼偏偏喜歡一個老頭子。”

  “這不是老話說的嘛,好逼都讓狗給操了。”

  “要是我也有機會睡到這樣的女神,我一定要把她玩的下不了床。”

  “得了吧,你不被她榨干就得了。”

  “榨干了我也願意,她這種美女,如果能讓我操上一次就是立時死了也是不虧。”

  ……

  我聽著他們的議論,很快又陷入了夢鄉,我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確實不敢回家見老婆的,以她細膩精明的性格一定能看出來有什麼問題,於是我在酒店里洗了個澡,就在這里過了一夜。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日當正午,將近十點。

  我提了提精神,在酒店里用一次性香皂和牙膏洗漱了一下驅車回家。

  因為想給老婆一個驚喜,我從鹽海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老婆。

  來到門口我輕輕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正看到老婆穿著一件黑色針織長衫躺在沙發上在看電視,這件衣服是我去年給她買的,她總嫌這件衣服太大,又太合身,幾乎沒怎麼穿過,但我卻十分喜歡這件衣服。

  我悄悄的來到她的身後,想嚇一下她,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伸手抓在她飽滿的酥胸上,可是剛一入手,便覺的有些不太對勁,這對酥胸比老婆的還要大上一點,卻沒老婆的那麼堅挺,我很快意識到抱錯人了,很顯然她並不是老婆,只是穿著老婆的衣服坐在這里。

  她大叫一聲,掙扎著站起來,轉過身子舉起巴掌就要開打,看到是我,她稍微平復了一下,舉起的巴掌又慢慢放下,我這才發現她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岳母。

  岳母名叫許婉玉,是典型的東方美人,她皮膚白皙,體態豐盈,氣質優雅知性,一張完美的鵝蛋臉,圓潤均勻,讓人看上去便覺的十分平易近人,精致如畫的眉毛不描而黛,彎彎的眼睛的總是帶著笑意,那是一種能溫暖到人心里面的笑,她的眼睛下面有兩道淺淺的臥蠶,讓她看上去更加溫婉。

  親切。

  她的鼻梁纖巧挺立,鼻翼薄而精致,如同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美玉,鼻子下面是一張細膩小巧的嘴巴,丹唇不塗而朱,貝齒整齊雪白。

  若是一笑,嘴巴旁邊還會浮現兩顆精致的梨窩,讓她看上去又年輕了許多,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一位接近五旬的母親,她的風采和妻子相比也是不落下風,身材也是相當,正因為這樣我才會把她錯認成妻子,鬧了這麼一出笑話。

  我想起有句詩詞里說:歲月從不敗美人。

  這句話用在岳母身上一點也沒有錯,無情的歲月帶走了她的青春芳華,卻絕不可能帶走她的絕代風華,在歲月的沉淀中,她變得越來越有風韻,越來越有魅力,若是用一種花來形容她,那當是花中之王牡丹,只有牡丹這樣的雍容華貴才能與她比擬。

  岳母和岳父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在大學專門教授建築專業的知識,他們兩人培育的英才無數,妻子剛畢業就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也是多虧了他們二老的關系,只是近幾年岳父身體很差,不能再教書育人,只能在家里安心養病,為此岳母也辭了學校的工作,在家里全心照顧他,在岳母的精心照料之下岳父的身體也逐漸好轉起來,因此岳母也有時間偶爾幫別人做一些樓盤設計的工作。

  當初我和妻子戀愛的時候,因為家世懸殊,岳父極力反對,幸好岳母看中了我的忠厚老實,對老婆一心一意,這才同意了我們的事情,讓我和老婆能夠順利走到一起,因此我對岳母是當做親媽一樣的孝順,也是因為這樣對於剛才的舉動我才更是羞愧。

  “媽,對不起,你穿著小婧的衣服,我以為坐在這里的是她。”

  “小君啊,你們雖是夫妻,在家里做事也要有些分寸,不可亂了規矩”岳母語氣雖是平和,卻還是有些生氣,顯然對我抓了她的胸部,還是有些跟耿於懷,但因為她是穿的妻子衣服,讓我產生的誤會,也不好過多苛責與我。

  “是,媽,我記住了,以後斷不會再這樣冒失,對了,小婧呢,她沒在家嗎?”

  “小婧去樓下做頭發了,明天還要去出差。”

  “什麼!小婧明天要去出差?後天可是她的生日。”

  “是啊,這次可能又沒辦法在家里過生日了。”

  “唉,去年也是因為工作,沒能陪她慶生,本來想今年好好陪一下她,誰知道又有事情。”

  “正好今天你回來了,那就今天下午咱們提前給她慶祝一下。”

  “好,媽,我下去接一下她。”因為剛才的事,和岳母在一起有些尷尬,於是我找了個借口下來去接妻子。

  我剛走到樓下理發店門口,就看到妻子修完頭發走了出來,在我看來她的發型和之前並沒有太大區別,還是一樣的二八分利落短發,還是一樣的隨性灑脫,只是看起來更清爽了些。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西裝外套,腳踩黑色短靴,英姿颯爽。

  看到我,她喜笑顏開,飛奔著過來和我抱在一塊,懷抱絕代佳人,嗅著她發間淡淡的清香,我不由得心神蕩漾。

  回到家里我看到岳母已換下了妻子的黑色針織長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淺黃色毛衣,下面還是穿著一件休閒長褲,我自然知道她為什麼要換衣服,面上微微一紅。

  岳母倒是很從容,看到我們回來,趕緊招呼我們坐下。

  中午岳母一頓忙活,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幫忙,卻因為笨手笨腳的總被岳母嫌棄,只能打打下手,不多時一桌豐盛的午宴便擺滿了餐桌。

  餐桌上我們談笑風生,不知怎麼就談到了妹妹的婚禮,岳母說妹妹的婚禮隆重,十分風光,她的老公一定會待她很好。

  說到妹妹,我便想到吳德那副惡心的面孔,剛要開口抨擊一下他的無恥,然後提醒老婆一定要遠離他一些,就在這時新聞里也正好談到了他。

  這是一個民生類的新聞節目,這個節目的主持人舉止大方談吐得體,在我們當地很受歡迎,只聽她清脆的聲音徐徐說道:“近日我台記者了解到,江城娛樂大廈完工之後,開發商以工程款未到等理由,拖欠大批農民工工資,導致很多民工朋友得不到應有的報酬,形成非常不好的社會影響,目前江城市勞動局已介入調查。本台主持人提醒大家,善待民工乃是一個房地產企業的立足根本,若是連民工的工資都要想法設法的拖欠,必是多行不義,終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希望某些企業好自為之。”

  我知道江城娛樂大廈就是吳氏房地產開發的樓盤,這里說的某些企業,顯然說的便是吳德的公司。

  我之前一直聽說他做過很多虧心的勾當,但是沒想到拖欠農民工工資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他也會干。

  聽到報道老婆忽然放下手里的筷子,憤怒的說道:“這個人真的是喪盡天良,專做這種缺德的事情,你必須要好好和小薇說一下,一定要和這個公公保持一點距離。”

  “好,我明天就約出來她好好談一下。”我趕緊答應下來,本來還想警示一下老婆,讓她離妹妹和吳德遠一些,現在看來她對吳德的厭惡程度,不下於我,甚至於聽到他的名字都像是見了屎一樣的惡心,這讓我倍感欣慰,放心了不少。

  吃完飯我提議和老婆以及岳母一起出去看看電影,放松一下。

  但是岳母卻說要在家里補劇,不想出門,我知道岳母是想讓我們二人獨處,心里對她感激,於是只有老婆和我兩個人挽著手開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了商場游蕩了一番,我陪她購了幾個小時的物,隨後一起去看了電影,看的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去電影院看的泰坦尼克號,在影片結束的時候,我像之前那樣,再一次拉住她的手發誓永遠愛她,並且給她戴上早已准備好的項鏈,她也被我感動的一塌糊塗,我們動情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離。

  等我們在外面瘋完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岳母早已睡下,我看無人打擾,再無顧忌,猴急的抱起老婆直奔臥室。

  一個多月沒見,我對老婆可謂是朝思暮想,由其是她誘人的玉體更是讓我魂牽夢繞,眼看玉人在前我飛速地剝開她的衣服,她那完美無瑕的胴體便呈現在我面前,幸虧今天沒拉窗簾,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她的麗色,在皎潔的月光下,能看到她的眉梢眼角間滿是春情,扭動的玉體仿佛散發著神聖的光彩,明亮如同神女,她的柳腰玲瓏纖細如同水蛇般柔嫩,兩顆巨乳堅挺飽滿,在她急促的呼吸中上下起伏,如同兩只跳動的玉兔,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看到這里我再也忍受不住,好像一只饞壞了的猴子,一把抓住老婆的酥胸,只覺入手滑膩柔軟,彈性十足。

  在我雙手的擠壓之下,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唯有兩顆粉紅的乳頭,在我指間悄悄溜了出來,如同雨後的春筍,悄悄挺立,我趕緊伸手捏住,細細揉搓。

  往常老婆對我這樣的褻玩總是十分抗拒,這麼多年我把玩她酥胸的機會屈指可數,許是這次一個多月的空虛,讓她也變得飢渴起來,竟默認了我的粗魯,我更是加大了力度,將她的乳頭在手中捻轉揉搓,並且伸出嘴巴含住了其中一粒,用舌尖卷住,慢慢品嘗,妻子的乳頭也在我的口中慢慢變硬,很明顯是動情了,她的口中輕輕吐出一聲慵懶嬌媚的呻吟,誘惑無比。

  我再也忍受不住分開老婆渾圓飽滿的玉腿,去欣賞那塊夢寐以求的桃源福地,只見妻子的玉蚌微微吐合,泛著盈盈水光,我稍微用手一碰,便有大量花蜜滲泄而出,如同嬌嫩的水蜜桃掛滿露珠,就連她那片茂密的小森林也是潮濕一片,柔弱的倒在一旁。

  我分開她的肉唇,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探進她的桃源聖地,一瞬間便感覺她蜜穴里的嫩肉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將我的手指團團包裹。

  “老公,快進來吧。”老婆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渴求,這是我們結婚這麼多年她都不曾做出過的主動求歡,我哪里還能忍受的住,挺著飢渴的肉棒抵在她的蜜唇之上,感受著她私處的嬌弱緊致,一瞬間破關而入。

  我真佩服自己,昨天打手衝差點將自己的身子掏空,今天竟然還能硬的起來,也幸好是老婆這完美的嬌軀,才能喚醒我體內的獸欲,此刻躺在我身邊的若是換成別的女人,縱使如西施貂蟬般絕色,我也定是力不從心,無能應戰。

  月余未見,老婆的甬道恢復的如處子般緊致,將我的肉棒緊緊咬住,沒有留下一絲縫隙,並且蜜穴深處產生一股極強的引力,想要將我拉進漩渦的最深部。

  我瞬間生出一股射意,老婆這條水嫩的甬道,真是一處吸精的妙地,讓人不能自持。

  想起吳德對妹妹所說的名穴,我心有感觸,老婆這里曲徑幽深,水流潺潺,嫩肉團團錦簇,花心層層包裹,也當是一處名穴,只是我對這種事情知之甚少,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稱謂。

  “以後一定要好好查一查,看看老婆到底是什麼名穴。”我心中暗想。

  就在這時老婆蜜穴深處忽然撒下一股濕熱粘滑的愛液,澆在我的龜頭上面,我打了一個激靈,借著愛液的潤滑,在妻子的花穴之中緩緩抽動起來。

  在我的抽動之下老婆白膩的身子越來越紅,透著抹不掉的春情,在我身下不安的扭動起來。

  口中也緩緩吐出幾聲誘人的呻吟。

  聽到妻子的聲音,我精神大振,發誓一定要好好滿足一下她空曠了許久的嬌軀,我策馬奔騰,在老婆的蜜穴里忘情抽動,在我的抽送之下她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斷從她那嬌艷無比的紅唇中吐露出來,充滿無盡的誘惑,我忍不住一口吻在她的紅唇上面,老婆的反應也十分熱烈,像出水的魚兒粉嫩的香唇飢渴地與我交纏在一起,我溫柔的品嘗著老婆的甘唇,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想要搜尋她的香舌。

  就在這時我的肉棒忽然軟了下來,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射精,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軟了下來,被老婆緊致的蜜穴擠了出來,我大驚失色,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又不給力了。

  老婆嚶嚀一聲,有些哀怨:“老公你怎麼退出來了?”說著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探入我的胯下,抓住了我軟塌塌的肉棒,當她發現我的肉棒軟了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我趕緊說道:“抱歉老婆,這段時間工作壓力比較大,所以……”

  “沒事的老公,我已經十分滿意了。”老婆十分體貼,並沒有出聲責備我,但是我能聽出來她語氣中充滿失望,而我更是深深自責。

  我以前從網上看過一些攻略,說是如果性交途中肉棒軟了下來,可以讓女方幫忙用嘴巴給吹起來,因為嘴巴不像蜜穴那般不近人情,不會肉棒一軟就給擠出體外。

  放在嘴里可以含住慢慢侍弄,一般男人只要不是精力掏空,在口舌的吞吐之下,一時半刻之內都能重振雄風。

  我本想讓老婆也試著幫我給吹起來,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並且她天生愛潔,想必也是不肯,我也只能從她身上滾落下來,望著這尊充滿誘惑的玉體暗自興嘆。

  老婆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我則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憋了一個多月,與老婆溫存了竟然不到五分鍾,就敗下陣來。

  我還真的是失敗。

  摸了摸胯下的肉蟲對它是又氣又恨,怎麼這麼不爭氣。

  像吳德這種五十多歲的老家伙還能與妹妹顛鸞倒鳳這麼久,而我正當壯年怎麼會比他差這麼多,他一定是吃藥了,對,要不是吃藥,他一個老頭怎麼能這麼威猛,我正想著,眼皮卻越來越重,漸漸的合眼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妻子早已起床,岳母也已經做好了早飯,我聞著香味打開盛湯的砂鍋,發現里面全是一些大補之物,又是紅棗,又是枸杞,中間還爬了一只大甲魚。

  原來昨天我們以為岳母已經睡下,做愛的時候便沒有任何顧忌,發出的聲音難免大了一些,誰知道她卻將我和妻子歡好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並且還知道了我這陽痿早泄的毛病,真的是太尷尬了,我老臉一紅恨不能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沒事的,現在年輕人工作壓力大,有一些小毛病在所難免,補一補就好了。”岳母卻是很從容,對我說道。

  妻子笑了笑也勸我喝上一點,我沒辦法只好盛了一碗,淺淺的嘗了一口,沒想到那湯不僅咸淡相宜,而且濃香可口,喝到胃里暖暖的極是舒服,我胃口大開一連喝了三碗,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力氣。

  因為老婆今天還要去出差,所以吃完飯我便送老婆去了單位。

  回來後又開車將岳母送回了家。

  路上岳母還叮囑了我一些話,讓我對小婧好一些什麼的,最後還說到了那方面上,說讓我不要有壓力,多吃點大補的東西,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有些尷尬,卻不敢違逆,只能一直點頭。

  送完岳母之後,我打電話約了妹妹出來,想找她談一下關於她和吳德的事,不過電話里卻沒有言明,只是說約她出來談談心,地點是在離她們醫院不遠的一家咖啡店里,這里空氣不錯,也比較清淨。

  以防別人打擾,我還叫了一個包間。

  沒有讓我等候多久,妹妹便找到了這里,她今天她穿了一件紫色流光公主裙,腳踩藍色水晶高跟,斜挎著一款限量版的lv包包,就好像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流落凡間,她的心情看上去很好,總是掛著笑容,與以前的冰冷有些不同,現在的她看上去有些嬌媚,看來一個月的時間讓她變化很大。

  我邀請她坐下,然後叫了兩杯咖啡,才和她攀談起來。

  “小薇,你看起來面色不錯,想必婚姻一定很幸福吧?”

  “還好,守成對我一直不錯。”

  “那就好,對了他的家人呢,對你怎麼樣?我聽說你公公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他,他也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妹妹有些遲疑,甚至於我看她的面色有些異樣。

  “前天我在祥宇閣附近路過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你公公,他和一個妙齡女子一起進去購物,舉止有些親昵,那女子和你倒是有幾分相像。”

  “你一定是看錯了,前天我一直都在和閨蜜逛街。”妹妹吃了一驚沒想到那天他們的親密舉動竟然全都被我發現,但她很快便恢復了鎮靜矢口否認。

  “看錯就看錯了吧,只是希望你莫要和他走的太近,昨天的新聞看了嗎,他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已經被人披露到新聞上了。”

  “哥哥,你是我的親人,丈夫和公公也是我的親人,他們再怎麼不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和他們分割。”

  聽到妹妹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再勸,我雖然早已知道他們的秘密關系,並且擁有絕對的證據,但是顧忌她的顏面,我還不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透,並且如果讓她知道她與自己的公公偷情的時候,我這個做哥哥的在隔壁全部聽了下來。

  以後我們再相處起來可能會有一些難以消除的隔閡。

  我正不知該怎麼勸她的時候,忽然看到包廂里掛著一副字畫,畫的是月圓中秋,配的是水調歌頭。

  於是指著字畫問妹妹:“你可知道這副詩詞,是誰的作品?”

  “水調歌頭這首詩詞早在初中就學過了,是蘇東坡的作品啊。”妹妹疑惑的看著我。

  “那你可聽說過蘇東坡的另一首絕句嗎?”我問道。

  “什麼絕句?”

  “青紗帳里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借給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是蘇東坡和兒媳婦偷情時對的暗詩,想必她也知道。

  我想用它來警示妹妹,讓她好自為之。

  “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妹妹皺了皺眉頭有些詫異。

  “沒什麼,只是想起蘇東坡,便想起了這麼一個扒灰的典故。”

  聽到我的話妹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低著頭想著什麼,我本想再說些什麼,卻忽然有些尿急,於是跟妹妹說了一聲,先去廁所方便一下。

  廁所並不遠走幾步就到了,但是到了廁所之後我脫了褲子卻始終尿不干淨,剛提上褲子,就又有了尿意,脫了褲子便尿不出來,看來我這根東西不光那方面出了問題,就是排尿也有了毛病。

  我方便完回到包廂,剛想開門,忽然聽到妹妹發出一聲柔媚的嬌喘,我停下腳步側耳傾聽,只聽妹妹聲音十分魅惑,又分外尊敬好像是在和誰通電話。

  “啊……主人,人家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送給人家的小玩具,真的是太厲害了,好舒服啊……”隨後又是一陣嬌喘,頓了頓她又說道,“好啊,回頭見,人家今天穿了你最愛的情趣內衣,你一定要好好寵愛一下人家哦。”

  本來以為妹妹聽了我的話,雖然不至於立馬和他斷了關系,但起碼也會有所收斂,不至於像之前那般放肆,但是聽她的通話,如此放浪,沒有一丁點的底线,甚至於還在稱呼他為主人,更無半點改正的意思。

  我的心里百感交集,真想推開門對她劈頭蓋臉一頓痛罵,但卻又怕損了她的顏面,傷了兄妹情分,於是推門前我先輕輕咳嗽了幾聲,提醒她我已經回來了,讓她注意一下。

  過了一陣我聽著里面已沒了妹妹那嬌媚的聲音,想是她已經收拾妥當,這才推門進來。

  只見妹妹此時正托著一杯咖啡,送到嘴邊細細品嘗,面色有些微紅,眼神有些凌亂。

  見我回來她放下咖啡微微一笑,說道:“哥哥,我醫院里還有事,就先走了,有什麼事下次再聊。”

  我知道這次的討論沒有起到一點效果,可能是我太笨,或者是在她心中的地位太輕,但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跟她和盤托出,然後罵她一頓,讓她改正,我想那樣只會更糟。

  還是暫時保持這樣的好,她雖然這樣很下賤,但畢竟是她自己的事,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了。

  “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那麻煩哥哥了。”妹妹笑著向我道謝,她的笑容還是那般明媚,如春風一般,我多麼希望她能一直這樣。

  上了車我本想再開口和她說些什麼,但是看她在後面一直和閨蜜在打電話,我也就放棄了。

  這里離妹妹工作的醫院並不是很遠,我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妹妹工作的江城市人民醫院可以說是本地最好的醫院,而妹妹又是年輕醫生里面的佼佼者,況且她容貌絕美,氣質也很出眾,結婚前一直有大批的追隨者,甚至於現在一樣還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妹妹向我道了聲謝便下了車進了醫院。

  由於她今天的打扮格外高貴,如同是舞會里的公主,不由得迎來周圍很多人的側目,很多人都來向她打招呼,她卻是理都不理,只是冰冷的點了點頭,此刻的她又恢復了那股冰山美人的絕冷氣質。

  送完妹妹我本想離去,但是想到方才在廁所里撒尿不順,與之前房事不給力的情況,便想著正好找醫生看看,開點藥。

  我去前台掛了號,在大廳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等著排號。

  因為前面問診的人實在太多,我在大廳里等了很久,正無聊的時候,忽然看到妹妹走了出來。

  她此刻已換好了一件白大褂,風格與方才截然不同,方才的裝扮如同公主,現在卻是天使,神聖的白衣天使。

  我害怕被她看到,趕緊取了一只口罩戴上,我長相比較普通,戴上口罩躲在人群里就像一滴水丟進了池塘,一點不引人注目。

  而妹妹則是人群里最出眾的那個,總能被人一眼看到。

  因此我發現了她,她卻並沒有看到我。

  她走到大廳門口,好像在張望著什麼,神情有些焦急,我想起那天在隔壁聽吳德說讓妹妹洗干淨屁股在醫院等他,他要在醫院里扒開妹妹的白大褂,將雞巴插進她的騷穴。

  難道讓她焦急等待的人會是吳德?

  果然沒過多久,一張肥壯的身影和妹妹一起走進了醫院,正是吳德。

  妹妹帶著他來到前台向那里的護士交代了幾句,隨後與吳德一起走進了醫院里面,吳德那只不老實的手一直放在妹妹屁股之上揉搓,而我也鬼事神差的跟了進去,一直跟著他們走進了妹妹的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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