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著老婆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幫助吳德擼動肉棒,我不禁想起了和老婆結婚前的那段時光,那正是我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每日里總是想方設法和老婆魚水之歡,可是她心性矜持,說什麼也不願意在婚前和我做那種事情,我沒有辦法也只能尊重她的想法,因此我直到二十五六歲卻還是個處男,老婆說我像個君子,而我現在看來更像是個傻子。
老婆感念我的體貼,卻也沒有完全拒絕我的索求,在我隱忍不住憋到快要發瘋的時候,也會害羞地用手幫我把那些肮髒的欲望給擼出來,雖然這在情侶之間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過份的事情,可她總是會害羞地閉上眼睛,不敢去看我的那物,白皙如雪的俏臉更是羞的如同晚霞一般明亮艷麗。
我每次向她索求之時好像總是如狼似虎,可是看到她這麼明媚動人的害羞模樣,總是堅持不了多久就會一泄如注,她見此雖然大部分情況都會羞赧不語,卻也有時候會調皮地取笑我兩句:“咯咯,剛才還一副想要吃了我的模樣,現在怎麼就像是斗敗了的公雞一樣,一點精神也沒有?”
面對這麼美麗的老婆,我自然心有不甘,還想重振雄風,讓老婆驚嘆我的能力,然而每一次總是力不從心,任我百般逗弄,它卻是絲毫沒有動靜。
那樣舒服刺激的感覺,雖然已經很久沒體驗過了,卻依舊讓我記憶猶新,我相信不論是誰,只要體驗到這種刺激,也絕對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很快就會從她手中敗下陣來,就算是天賦異稟的吳德也肯定不會意外。
不出我所料,吳德被老婆這樣用手擼動,雖然十分享受,卻也很快就敗下陣來,凶惡的肉棒在老婆手中激烈地跳動了幾下,臉上也是說不出的興奮,這正是射精的前兆。
看到這里我不由得心中一喜,看來不光是我,就連吳德這樣天賦異稟的男人,在老婆手中也是草草了事,這樣對比之下我也不比他差多少,今後再也不用因為這種事情而自卑了,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只要這個男人願意,就算被老婆這樣連續用手擼動幾個小時,他都不會繳械投降。
我再次看向屏幕,只見吳德那根肉棒在老婆手中凶光四射,紫紅色的大龜頭正對著老婆,我暗叫不好,如果他這次的噴射還和剛才一樣猛烈的話,那這些肮髒的液體一定會噴射到老婆身上的,甚至於有可能射到她的臉上。
幸好老婆早有准備,看到吳德的濃精即將射出,趕緊伸手擋在了前面,吳德的噴射雖然猛烈,卻全都被老婆的手牆擋了下來,那些肮髒的東西全都落在了她的手里。
看到這里我心里有喜有悲,喜得是幸好吳德沒有射到老婆的身上或是臉上,悲的是老婆這張曾經讓我醉生夢死的素手,如今卻是盛滿了穢物,變得肮髒不堪,我以後還能再對它那麼鍾情嗎?
老婆見到自己手上沾滿了穢物,也是一陣嗔怒,忍不住將它們全都抹在了吳德身上,同時打趣道:“真沒用,這麼快就又丟了?”
吳德喘著粗氣回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太美了,這樣刺激的感覺,就是換了金剛羅漢來也頂不住吧。”
老婆笑道:“咯咯,剛才還一副想要吃了我的模樣,現在怎麼就像是斗敗了的公雞一樣,一點精神也沒有?”
聽到老婆這段話,我不由得心頭一震,她這般半嗔半怪的撒嬌模樣,像極了當初和我熱戀時的模樣,說的話更是一模一樣,吳德這個混蛋到底在她心中是什麼地位?
是惡魔還是情夫?
我呢?
我又是什麼?
是君子還是傻子?
吳德趕緊對老婆說道:“我雖然又射了一次,可是雞巴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沒有一點精神,你看它不是一點點又站起來了嗎?”
我聞言和老婆一樣往吳德胯間望去,果然看到他那根剛噴射完的肉棒又硬了起來,恢復了方才的雄風,只是龜頭上還垂掛著些許尚未擦拭干淨的精液,看起來淫靡無比,我見此不禁駭然失色,他雖然和我一樣承受不住老婆的玉手刺激,很快就草草了事,可是我卻是不能像他一樣重振雄風,這真是天大的諷刺,想到此我心里對吳德是愈發痛恨,也愈發自卑……
老婆也被他的能力嚇了一跳,忍不住說道:“你!怎麼會……怎麼會還能硬起來?”
吳德得意道:“這就吃驚了嗎?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的厲害,這才哪到哪啊,再者說了,我面前守著你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要是還硬不起來話,豈不是太廢物了嗎?”
他雖然只是隨便說說,我卻是覺得像在罵我,因為我就是和他說的那樣,只要射過一次之後,任憑老婆再怎麼誘惑,我都不能重振雄風,或許我就是他眼中不折不扣的廢物吧,不過他再怎麼看低我,諷刺我,我都不會在意,我只在意老婆的看法,不知道在她眼中,是不是也同樣覺得我是個廢物?
我想知道這個答案,卻又害怕知道,因為答案非我所想的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住。
老婆聽到吳德的夸贊,自是十分得意,臉上浮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可是看到他的炫耀,又忍不住打壓道:“哼,把自己說的這麼厲害,還不是被我一碰就射了,既然你這麼自信,我就再把你搞射一次,看你還能不能再硬起來?”
說完已經伸出自己那張白生生的小手,握在了吳德的肉棒上面,再次一上一下地擼動起來,吳德見此忍不住連連大吼:“哦!好爽,好舒服,解科長你手上的速度再快一些……”
老婆聞言忍不住啐道:“呸,我幫你打飛機,可不是為了讓你舒服的,只是想讓你早點射出來,好贏掉之前的賭局。”
吳德笑道:“這你說的就不對了,只有讓我舒服了,才能盡快射出來啊。”
老婆沒有答話,只是很自然地加快了擼動的速度,然而吳德那根肉棒何等粗壯,老婆一只手根本就無法掌握,因此她擼動時上下擺動的幅度特別大,這樣下去沒過多久,老婆就累得氣喘吁吁,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吳德說道:“你怎麼還沒動靜?我的胳膊都累酸了。”
吳德笑道:“嘿嘿,解科長你的胳膊之所以會酸,是因為擺動的幅度太大了,再把另一只手也加上就會好多了,這樣能省不少力氣。”
老婆聞言白了他一眼,卻還是默默地將自己的左手也抓了上來,兩只如同蔥段般的白嫩玉手並列在一起,上下握住他的肉棒,然而饒是如此,卻還未能將它完全掌握,露出來的部分足足有五六公分,加上那顆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單單只有這些,便要比我胯下的那根東西還要威風許多,我無法理解這麼大的一根肉棒究竟是怎麼長出來的,更加無法理解這麼丑陋凶惡的東西,為什麼可以得到那麼多女人的青睞。
老婆又幫吳德擼動了一段時間,見他還是沒有動靜,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一次怎麼能夠堅持這麼久,都十多分鍾了,還是沒一點要射的意思,剛才你可是沒到五分鍾就射了的。”
吳德解釋道:“我剛才射那麼快主要是因為太大意了,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快,幫我擼的太舒服了,不過現在我已經有了足夠的准備,就是你這樣再給我擼兩個小時我也不會射的。”
老婆忍不住說道:“你吹牛,這怎麼可能。”
吳德笑道:“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上次在車里你可是幫我擼了半個多小時的。”
老婆說道:“那只是你超常發揮而已,我就不相信你每次都能堅持這麼久。”
吳德說道:“咱們倆都在一起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懷疑我這方面的能力啊?如果你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看嘛。”
老婆不服輸道:“好,試試就試試。”
她說完抖擻了一下自己的精神,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根丑陋的肉棒上面,兩只玉手一上一下在上面開始擼動起來,速度由慢而快,力道也是越來越強,就像是搗蒜一樣,我能肯定如果老婆用這樣的速度幫我打飛機,我一定連三分鍾都堅持不了就乖乖投降。
可是吳德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雲淡風輕地享受著老婆的服務,只是因為興奮,嘴巴里時不時會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這樣過了很久,我終於能夠確定吳德剛才的話並不是在夸張,原來他的不堪只是我的假想而已,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才是小丑。
老婆見自己的動作一直沒有效果,忍不住說道:“沒想到你還挺能堅持的。”
吳德說道:“那是當然了,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兩個現在雖然沒有做愛,但是這時光也是難能珍貴的,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射出來。”
老婆說道:“那好,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她說話間那兩只不停擼動的玉手也轉變了動作,右手雖然還在吳德肉棒上面幫他擼動,左手卻是摸到了他的睾丸上面,隔著那張黑黝黝的陰囊慢慢揉捏起來,如同是在把玩兩顆碩大的核桃,吳德本來是閉著眼睛在享受老婆的愛撫,一直十分平靜,老婆這一下刺激竟是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大呼好爽。
老婆見有效果,又把自己的左手轉移到了吳德的龜頭上面,用自己白皙粉嫩的手掌心在上面搓來搓去,甚至於還用自己的手指在那道冠狀溝里劃來劃去,為了讓吳德泄精,她可謂是用盡了渾身解數,這些刺激是我以前都不曾體驗過的,我不知道她這技術是被吳德教的,還是自己從網上偷偷學來得,我只能肯定這一定不是為我而學的,一想到這點我就心膽欲裂。
不過老婆這新學來的技術的確管用,沒過多久,吳德就又射了出來,老婆一不留神,竟然被他將那些肮髒的液體,都射在了自己身體上,老婆的腿上,小腹上,甚至於乳峰上面都遍布著那些令人作嘔的液體,幸好吳德之前已經射過兩次,這次的力道並沒有前兩次的凶狠,不然的話以那個角度來看,絕對會射到老婆那張國色天香的俏臉上面。
老婆又羞又怒,忍不住埋怨道:“你這次噴射之前怎麼沒有一點前兆?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害的我身上都是你射出來的髒東西。”
說著趕緊從一旁的紙盒里抽出來幾張濕巾,在自己身上擦拭起來,我發現她小腹上有一股精液慢慢滑落下來,已經到了內褲邊緣,用不了多久就會從那里滑向她的私密部位,幸好老婆動作夠快,用紙巾截停了它的墜落,隨後把它們全都丟進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我剛給吳德做司機的時候,總是覺得他車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四處翻找之下才發現,原來這味道都是車里的垃圾桶中發出來的,里面堆滿了臭烘烘的紙巾,也不知道有多久沒處理了,我暗罵一聲,趕緊將那些紙巾全都清倒出去,我當時打死也想不到,這些肮髒汙穢的東西竟然會和我的老婆扯上關系。
當我再看向視頻的時候,發現吳德那根已經連續噴射過三次的肉棒,竟然又再次硬了起來,我從來也沒聽說過,年齡這麼大的男人連續射了這麼多次,竟然還能支楞起來,並且看起來它的硬度絲毫不輸之前的樣子,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老婆也顯得有些吃驚,呆呆地望著那根射了三次之後卻仍堅挺如初的肉棒,心里也不知道想著什麼,吳德趁此機會竟然伸出自己的色手,悄悄地摸向了老婆的香肩,腦袋也慢慢靠了過去,如同臭狗一樣在老婆身邊用力吸了一口,隨後閉上眼睛細細回味那動人的女子芳香,見老婆沒有反應,他那只色手竟然從老婆的香肩上面一點點滑向了她的粉背,在那片光滑如同綢緞般的肌膚上面來回撫摸,到了現在老婆依然沒有抗拒。
我心中悲戚,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段源自阿拉伯的寓言故事,說的是一個女人帶著一匹駱駝在野外扎帳篷露宿的故事,駱駝不堪寒冷,申請想進帳篷里面取暖,卻遭到了主人的拒絕,因為這頂帳篷根本就裝不下她們兩個,於是駱駝改變策略,懇求主人讓自己把腦袋伸進帳篷里暖和一下,主人想了想覺得只是一顆腦袋,倒是問題不大,便同意了,過了沒有多久,駱駝忽然又說自己的前腿快要凍僵了,懇求主人讓它把前腿也放進帳篷里去,主人心想反正駱駝的腦袋都已經進來了,再進來一對前腿也沒有什麼問題,便又同意了,那個女人一再放松底线,導致那頭貪得無厭的駱駝一次又一次得寸進尺,終於是把主人拱了出去,自己鑽到了帳篷里面。
在我看來現在的吳德就和那頭得寸進尺的駱駝一樣,如果老婆一直這樣容忍他的過份行為,最終肯定也會落得和那個寓言故事里的女人一樣,丟失掉自己最為重要的東西。
果然不出我所料,吳德此時已經不再滿足於只在老婆粉背上面揩油,悄悄將那只色手摸到了老婆的胸罩紐扣上面,偷偷打開了它,因為這種胸罩沒有肩帶,所以一旦將背後的紐扣打開,若是沒有別的阻擋,便會直接從身上脫落下來。
老婆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注意,直到自己的胸罩掉在了地上才發現了這個變故,趕緊伸手遮在了自己胸前,擋住了吳德的侵犯,隨後對他怒道:“你做什麼?”
吳德說道:“反正咱們現在都已經發展成了這樣,讓我欣賞一下你的奶子總不算過份吧?”
老婆聞言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低著頭連一句話也沒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只是那張白生生的小手倒是一直擋在自己胸前沒有松開,我已經看出來了,她雖然有心抗拒,可是態度卻並不堅決,就像是那個一直放縱駱駝的女主人一樣。
如果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到底會變成怎樣一種結果?
我不敢想象,心里卻又和明鏡一般,早已知曉答案,只是不敢面對。
吳德自然也是看出了這點,如同惡魔般在老婆耳邊低語道:“把手松開吧,把手松開讓我看一看你那絕世無雙的大奶子。”
他說著伸出自己的色手,慢慢抓到了老婆的手腕上面,帶著它一點點離開了堅守的崗位,老婆面色一驚,表情上雖是顯得很不情願,可是這樣一直默不作聲,無疑便是放縱。
沒了遮擋之後,老婆那對渾圓飽滿的酥胸終於暴露了出來,只見它們向兩邊微微分開,雖然沒有胸罩的托襯,卻依舊傲然挺立,如同熟透了的木瓜般,這不得不讓人驚嘆於她的彈性。
吳德發出一陣得逞後的笑容,右邊那只黑黝黝的色手,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老婆的酥胸上面,先是抓著那白嫩細膩的乳肉一陣揉捏,隨後又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她粉嫩嫣紅的乳頭上面來回撥弄,我看的分明,老婆那嬌嫩的乳頭在吳德的玩弄之下,已經慢慢挺立起來,吳德嘿嘿一笑,又把自己的左手也伸了過去,抓住了老婆的另一只酥胸,繼續重復剛才的動作,如此左右開弓,不多時便弄得老婆面色潮紅,氣喘吁吁。
吳德趁著老婆意亂情迷之時,猛地將自己的嘴巴伸到了她的耳邊,輕松地捕捉到了她的耳垂,如同餓極了的老狗般貪婪地舔舐美味,發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嘖嘖之聲。
我雖然沒怎麼動過老婆的耳垂,卻也知道這里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要稍加愛撫,便會體軟如酥,此時便是這樣,老婆很快就沉迷其中,如同爛泥般倒在吳德懷中,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占盡便宜。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我雖然痛心疾首,卻又深知自己根本無法阻攔,就像抓不住的時間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在自己手中流逝,不由得產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與無可名狀的悲傷。
老婆越是如此不做回應,吳德就越是放肆,不光嘴巴從她的耳垂轉移到了嘴巴上面,那兩只色手也慢慢從她的酥胸游走到了她的下體,隔著那條內褲去愛撫老婆最為神秘的私處。
老婆穿的雖然不是那種半透明的情趣內褲,可是依然能夠從那純白之色中看到一抹濃郁的黑色,那是她象征濃烈情欲的陰毛,如此若隱若現間,更是別有一番春色,再往下看,竟然發現在老婆的內褲上面,竟然還有一灘濕漉漉的水漬,這些東西不用想也可以知道是從哪里流出來的,我忍不住心中發苦,老婆她果然是已經動情了,這些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據。
吳德也發現了這點,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一陣興奮的笑容,眼睛卻是死死盯著老婆私處那里,就這樣一直過了五六分鍾,吳德忽然重重咽了一口唾沫,隨後伸手抓住老婆的內褲,快速將它脫了下來。
老婆忽然感到下體一涼,這才發現遮擋自己身上最重要部位的那片布料,已經被吳德脫去,不由得大驚失色,趕緊用力夾緊自己的粉腿,緊守自己的私處,因此那片神秘的部位只能看到一片芳草萋萋。
老婆剛想責罵吳德,可是話未出口,吳德卻是率先出擊,將懷中的老婆放到了躺椅上面,隨後如同餓狗般撲向老婆,那張肥厚的嘴唇,猛地親向了老婆那滿是芳草的陰阜上面,在那里左衝右刺,就像是在花叢中采蜜的馬蜂,不對,他這般惡心的樣子,倒是更像蟑螂一些。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口舌功夫厲害,只是片刻功夫,便將老婆舔得欲仙欲死,只見她眉頭緊鎖,如花似玉的俏臉左右搖擺,口中嚶嚶不絕叫著“不要,不要”但是聽她的語氣,卻是更想讓吳德加把勁一樣,下面那兩條緊閉的雙腿更是慢慢張開,將自己最神秘的部位貢獻出來,我依稀可以看到,老婆的蜜唇花瓣此時正在很有節奏地一翕一合,如同玉蚌吐水,美不勝收。
吳德見此激動不已,如同著魔一般親到了上面,和老婆的蜜唇接吻起來,雖然我透過鏡頭看不到他具體都做了什麼,可是透過那激烈的嘖嘖聲,卻也可以猜到一二。
老婆的回響也是十分強烈,她那兩條雪白的修長玉腿,不知何時已經攀到了吳德的肩膀上面,如同鎖扣一般緊緊地交叉在了一起,這樣的動作仿佛是在告訴別人,她生怕吳德會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
老婆口中斷斷續續的叫聲也更加證實了這一點:“啊,舌頭……你的舌頭好厲害!再深一點,對,就是那里……哦!舔的我好舒服……”
吳德在老婆胯間正舔的興奮,所以沒法開口回應,不過他的雙手卻沒閒著,猛地抓住了老婆的手背,帶著它們來到了老婆的乳峰上面,引導著老婆自己去揉捏自己的乳房。
我以前和老婆行房的時候,也曾提出過讓她自己用雙手去愛撫那對碩大的乳房,以此來滿足我的視覺效果,可她大部分情況總是會因為害羞,而拒絕我的提議,即使她破天荒的同意了,也總是扭扭捏捏放不開身段,讓我看的極不過癮。
而她現在卻是很自然地抓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面,即使沒了吳德的引導,自我揉捏的動作依然十分熟練,全身上下更是說不出來的興奮,她這樣的狀態,是之前和我在一起時,從來也沒有過的。
又過了幾分鍾,老婆身子一僵,忽然停下了手上揉捏乳房的動作,隨後自口中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叫聲,那聲音帶著幾分害羞,更加帶著興奮和愉悅,吳德聽到這陣叫聲,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般,舔舐得更加賣力,不時傳來陣陣響亮的破水聲音,我知道老婆這是被吳德給舔上高潮了,甚至於還流水了。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座椅上面,雙眼半眯大口喘著粗氣,仿佛是在回味高潮的余韻,這個時候吳德才終於舍得把自己的腦袋從老婆胯間離開,我也因此可以看到老婆高潮後的私處,只見那里早已是水流潺潺,粉嫩的小花瓣被春水濯洗之後顯得愈發可愛,周圍的陰毛也沒有避免,就像是掛滿了晨露的春草,就連屁股下面都連帶著濕了一片。
吳德忍不住說道:“解科長對我的服務可還滿意嗎?你高潮的時候這兩條大白腿為啥夾這麼緊啊,害的我都沒法躲開,被你小穴里的淫水噴了一臉。”
我聞言往吳德看去,果然看到他那張令人作嘔的丑臉上面,掛滿了亮晶晶的液體,這些液體是從那里來的,我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我無法接受,自己和老婆結婚七年,用了渾身解數都沒能讓老婆噴過一次水,而吳德這個混蛋只是用嘴巴,就能夠輕輕松松讓老婆潮吹,我不由得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我恨吳德,恨他的無恥,恨老婆,恨她的作賤,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無能,更恨上天,恨上天的不公。
吳德見老婆只是大口喘著粗氣,沒有回應自己,又接著說道:“不過解科長的淫水還真是好聞,又香又騷,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味的東西了。”
他說著竟是伸手將老婆噴到自己臉上的春水,慢慢送進了自己口中,顯得極為興奮的樣子,老婆雖然半眯著眼睛,但我知道她絕對也看到了吳德的行為,一張俏臉如同染霞一般紅到了脖子根,又從脖子根慢慢染遍了全身,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發出致命的誘惑。
吳德看著老婆的胴體,忍不住淫笑一聲,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緩緩放到了老婆胯間,在那粉嫩無比的玉穴門口來回研磨了幾下,隨後興奮無比地對老婆說道:“解科長,我可要進來了。”
老婆一驚,趕緊制止道:“不行,你答應過我,絕對不進來的。”
吳德見老婆不同意,倒是沒有冒進,只是接著用自己的龜頭在老婆玉穴門口不停研磨,同時笑著對她說道:“事到如今你還能抗拒這近在眼前的快感嗎”
老婆沉默了片刻,隨後慢吞吞地回應道:“不行,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老公。”
我聞言冷笑一聲,在你心中什麼叫對得起我,什麼又叫對不起我?
難道之前幫這個混蛋手淫,讓他撫摸舔舐自己的身體,只要沒有被他插入,就叫對得起我嗎?
即便真是那樣的話,你此刻就真的能守住自己的底线嗎?
很明顯答案是否定的,吳德對老婆淫笑道:“現在還說什麼對不起你老公,你那個廢物老公就讓他見鬼去吧,現在我才是你的老公。”
說著沉腰一頂,便分開了守衛在老婆玉門洞口的兩片小花瓣,一點點插進了她的肉穴,只是插入了一半,老婆便忍不住發出一陣悶哼,在這陣悶哼中我沒有聽到屈辱,更沒有聽到抗拒,只聽到了滿足,這樣讓我痛心的一幕,仿佛水到渠成一般。
隨著吳德的肉棒填滿了老婆的花穴,我的淚珠也是慢慢填滿了自己的眼眶,屈辱,不甘,悲痛……這種種滋味在心里交織在一起,我整個人仿佛都變成了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面無表情地聽著視頻里的聲音。
只聽老婆對吳德柔聲問道:“我來這里明明是想和你結束這一切的,為什麼面對你向我索求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吳德笑道:“因為你從一開始就注定再也離不開我了”
老婆問道:“是不是你給我下了什麼致命的毒藥?”
吳德笑道:“沒錯,我是給你下了再也離不開我的毒藥,而我這根大雞巴就是你的解藥,接下來你只需要好好享受,讓我幫你解毒就好了。”
他說著挺動肉棒在老婆花穴里用力聳動了幾下,老婆後面還想再說的話,立時就變成了陣陣嬌啼,這更加深了吳德的興奮,他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那兩只色手也是抓到了老婆酥胸上面,不停地揉搓起來。
我聽到這里趕緊擦干了自己的眼淚,繼續查看視頻里的內容,不過我對他們接下來的淫亂卻是沒有什麼興趣,只是腦海里一直縈繞著他們剛才的對話,原來老婆一次又一次的失身於吳德,真的是被他下了春藥,那她此刻所表現出的陌生與淫蕩,倒是讓我不再意外了,我昨天已經見識過了那種春藥的霸道,我當時別說面對的是心有隔閡的老婆,就算是面對痛恨的妹妹或是尊敬的岳母,恐怕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老婆明明那麼聰明,為什麼還會一次又一次地被吳德下藥成功,難道這個混蛋的陷阱真的就那麼天衣無縫嗎?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吳德剛才說的一句話“因為你從一開始就注定再也離不開我了。”心念至此,我腦海中頓時浮起了一個念頭,難道吳德給老婆下的藥不是一次性的,所以後面她即使識破了吳德的奸計,也會因為體內殘留的藥效,從而莫名其妙地控制不住自己,對,一定是這樣的!
一定是這樣的……只有這樣一切才能解釋的通。
我再次看向視頻的時候,只見老婆已經被吳德插到死去活來,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在那個混蛋胯下婉轉承歡,看到這些我本該痛恨老婆那淫蕩不堪的行為,可是知道她是中了春藥才會變成這樣之後,對她只有惋惜和愛憐,心中所恨之人就只剩下吳德。
吳德在老婆的花穴中又抽插了十多分鍾,竟是再次把老婆送上了高潮,她這一次的反應比方才還要強烈,叫聲也更激昂,噴的淫水也是更多,吳德卻沒有就此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強力地抽插起來,他每一次插入抽出,總會從老婆的花穴中帶出大量的淫水,老婆也是隨著他的抽插,很有節奏的浪叫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幾分鍾,老婆再次身子一軟,像是丟了魂魄一般癱軟在座椅上,嘴巴大張著不停地胡言亂語,根本就聽不清楚她說的到底是什麼,不僅如此,在她嘴角旁邊還掛著一條口水,看上去十分頹廢不堪,就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一樣,她雪白的胴體也如抽風般發出陣陣痙攣,竟是被吳德弄到了更加強力的一次高潮。
吳德這個時候才終於停下了自己的抽插,把肉棒拔出來繼續欣賞老婆的美態,時不時抱著她的絲襪美腿親上一親,時不時又用自己的色手探進老婆的花穴里面扣挖起來,不過他最喜歡的應該還是,用手指去挑逗老婆花穴上面那顆最為敏感的珍珠花蒂,只見他稍微在上面剮蹭一下,老婆雪白的胴體便會相應地顫抖一下。
又過了幾分鍾,老婆終於慢慢恢復了自己的神智,她見吳德還在擺弄自己的身子,忍不住說道:“你快住手,不要再弄那里了。”
吳德笑道:“解科長剛才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舒服到都要飛起來了?不過你現在是舒服了,我卻還憋著呢,你可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啊。”
老婆聞言偷偷朝他胯間瞥了一眼,果然看到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依然堅挺如初,想起自己方才的忘形模樣,忍不住面色一紅,既害羞又堅決地說道:“我才不管你憋成什麼樣呢,你剛才引誘了我,卻還要讓我為你負責,別痴心妄想了,我現在得回去了,你要是憋得難受,就去找你的麗麗,讓她給你釋放吧。”
我看到老婆高潮之後,對吳德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心想一定是因為春藥的效果排出去了,她才會恢復了清醒,這更加深了我心中認為老婆是因為春藥才會和吳德在一起的想法。
老婆說著便想起身去穿衣服,哪知道此刻全身嬌弱無力,一時竟然沒有起來,吳德本想出手阻攔老婆,不過見他這樣,便把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對老婆說道:“麗麗她雖然長的還行,但是和你比可差遠了,氣質還有身份上面更是不可同日而語,被你挑撥起來的欲火,她怎麼能釋放出來?”
老婆說道:“那我不管,你自己去想辦法吧,以後我也不會再和你有任何往來了。”
吳德見老婆還是不同意,忽然轉口說道:“如果解科長實在不願意的話,我當然也不敢強求,不過我剛才把你服侍的這麼舒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總不能這麼狠心離開吧?”
老婆問道:“那你還想怎樣?”
吳德笑道:“其實我一直很喜歡解科長這些濃密的逼毛,如果你實在不想和我繼續往來的話,把它們都刮下來送給我當紀念品也是可以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騷擾你了。”
吳德說著伸手摸到老婆平坦的陰阜上面,十分迷戀地在她那片陰毛中撫來撫去,老婆本想伸手將他推開,可是卻因為高潮之後酸軟無力,只能開口拒絕道:“不行,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麼做。”
吳德說道:“反正把這些逼毛刮下來,你以後還會長出來的,又不會損失什麼,這不是很劃算嗎?”
他說著已經從口袋里取出來一把剃刀,作勢想要去刮老婆的陰毛,我心中一驚,忍不住想起了結婚紀念日那天,我突然回到家里,晚上和老婆做愛的場景,她那原本長滿濃郁陰毛的下體,此刻竟然連一根陰毛也看不到,變得光潔無瑕,她雖然說那是特意留給我的驚喜,但是我也已經知道那是欺騙我的謊言,難道吳德就是在這個時候把老婆的陰毛給刮下來的嗎?
如果屬實的話,現在那些陰毛是不是已經被吳德制成了毛筆,如同戰利品一樣掛在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