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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09章 曲終人散

我的江湖 古魚gejianyunice 13867 2024-03-04 04:22

  兩人立在萬里如煙的雲霞之中,仙氣飄飄,出塵飄逸,男人飄著三縷長須,臉龐剛毅、威勢無倆,一身金色龍袍,顯出地位不凡,恍如仙界的帝王;而女子笠帽垂紗,看不清面目,只是那妙曼身姿卻讓人浮想聯翩,她素手輕輕拿住帽檐一邊,將薄紗掀起一角,登時那明亮的美眸仿佛穿越時空,直接從天外望了過來,明眸流轉、顧盼生輝,那絕美動人中沁出一股嫵媚之姿,竟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騷媚味兒,讓我不由屏住了呼吸,心砰砰直跳,此女的目光透過薄紗只在我臉上掃了一圈,就讓我心神蕩漾,差點連魂兒都被她勾走了。

  金龍凶狠盯著眼前這對神仙眷侶,厲聲咆哮,那嘶吼聲仿佛怒雷轟鳴,它那凶煞惡毒的模樣,似欲撕碎眼前這對神仙眷侶。

  男人撫著長須,嘆息道:“應龍兄,這又何必呢?你也知道玄女與寡人情投意合,而且她已不再愛你,不如就此罷了!”

  “罷了?”金龍一聽,哈哈狂笑,但笑聲中卻帶著一股悲戚,只聽他恨聲道:“軒轅,當年你答應本尊成就祖龍之身,我才助你對付蚩尤,如今你功成名就,不但違背當初諾言,還奪我妻子,簡直就是一個虛偽小人,本尊才不會信你,會放過我?”

  “唉——!”男子又嘆息一聲,正氣凜然道:“應龍兄,你為人太過偏激,如此可不好,弄不好會踏入魔道,為禍蒼生!”

  那垂紗女子也嘆息附和:“應龍,賤妾與你無緣,整顆心都在陛下身上,但卻不能怪我,是你性格自大,哪有陛下來得貼心可人!”說罷,窈窕曼妙的嬌軀靠到男人懷里,被男人一把摟住那纖細的水蛇腰。

  此女嗓音柔媚至極,軟軟糯糯的,讓人聽得心神若醉,就連血液也情不自禁的沸騰起來,這是何等的尤物啊?

  光聽聲音,就能讓人欲火熊熊燃起,難怪龍袍男子與金龍會為她反目成仇!

  “賤人——!”金龍怒不可遏,大聲呵斥。

  “陛下,這頭畜生不識好歹,竟敢冒犯龍顏,不如就地處決,省得他為禍蒼生!”女子嬌滴滴地道,她的嗓音依然那樣的柔媚軟糯,仿佛自己的前夫是一個陌路人。

  “小寶貝,此言有理!”龍袍男子點點頭,環住女子的大手探到她偉岸酥胸上,對著兩團隆起撫摸了一下,頓時女子胸前蕩起了一陣波濤,那雄偉程度竟不在天香姐姐和我娘之下,再配上她“咯咯”的吃笑聲,簡直就是一位絕世尤物。

  金龍看得目眥欲裂,大聲咆哮,但又顧忌龍袍男子,不敢上前,而龍袍男子隔著衣服,對著那對渾圓高聳的恩物又搓又揉,玩弄成各種淫靡形狀,引得女子發出騷嗲膩人的呻吟聲,他過足手癮,才松開手,緊接著取出一副金光閃閃的圖,和屋頂那副一模一樣,但氣勢卻不知要強了多少倍?

  讓人一看便明白,此乃仙家至寶。

  圖中金光閃耀,看不分明,但那淵深空洞的感覺卻甚是清晰,宛如一座無邊無際的囚籠,一旦掉入其中,不啻於掉進萬丈深淵,在左下角還寫著一行龍飛鳳舞的金色小字——鳳鸞齊鳴、飛龍在天!

  金龍見到此圖,立即臉色大變,嘶吼道:“軒轅,你好狠,竟然從你姘頭‘西王母’那里,弄來“虬龍圖”,你這是想囚禁本尊嗎?”

  “唉!應龍兄,看來你已經入魔了,本來寡人該用軒轅劍斬你首級,讓你魂飛魄散,但念你助我討伐蚩尤有功,所以只囚禁你!”

  “囚禁?”金龍氣急大笑,“哈哈哈,你這偽君子向來心狠手辣,如果囚禁,恐怕本尊永世不得超生!”

  女子一聽,蹙眉道:“陛下,何必跟這廝多費口舌?”

  “罷了!”龍袍男子點頭道:“既然不識好歹,就怪不得寡人了!”說罷,他念念有詞,祭起‘囚龍圖’,頓時天地間光芒大作,鋪天蓋地的向金龍籠罩過去。

  “嗷嗷嗷!”金龍狂嘶,巨大的身軀在空中亂舞掙扎,但金光遍及他的身體,那原本龐大的龍軀竟開始縮小,被金光連成絲束縛起來,緩緩往圖中拉拽!

  盡管金龍威勢無窮,卻也抵受不住如此仙家法寶,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圖中飛去,當他下半身被拉住圖中,只剩下上半身還露在外面。

  金龍不甘被囚,連連嘶吼,奮力掙扎,又怒罵眼前這對男女,最後見大勢已去,心中憤恨,對著二人喝罵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不得好死,本尊哪怕舍得一身剮,也不會做你們的階下之囚!”說罷,連連厲聲咆哮三聲,龍軀猛然膨脹,竟拉扯著金絲,向外飛出一段距離。

  “不好,這廝拼命了!”女子怒斥一聲,突然玉臂一揮,從黑色紗衣中露出豐潤皓腕,緊接著飛出三只玉環,套向那狂暴的金龍!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淫婦,竟要趕盡殺絕!”

  金龍咆哮不已,眼見那三只玉環迎風招展,就要束住龍軀,他不由得眼神發狠,只聽一陣聲勢震天的龍嚎,他身體已經膨脹到極致,似乎隨時要爆裂。

  女子見他要自爆身體,連忙收回玉環,但‘囚龍圖’就沒那麼好運了,由於金絲連接,根本收不回,當金龍身軀膨脹到極致後,只聽“嘭”的一聲巨響,仿佛天崩地裂,緊接著便涌出無數殘魂,紛紛四散而逃,穿越天際,投入各方小千世界,其中有一個殘魂抱住殘破的‘虬龍圖’,投入我所在的這處世界。

  那對神仙眷侶見到金龍神魂四散而逃,並沒有任何動作,而是驚詫異常,男子自語道:“想不到這廝竟從‘蚊道人’那里學得‘萬魂不滅術’,難怪如此囂張!”

  女子皺眉道:“這頭惡龍果然投入了邪道,竟然與那萬惡之源的蚊道人有所交集,如今他分化成萬千殘魂逃出去了,以後定要找我等復仇,這如何是好?”

  “嘿嘿,他極為迷戀你,只會找寡人復仇!”男人淫笑道:“即使寡人猜測不對,到時你使上美色,他還不重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陛下,你壞死了!”女子嬌媚地白了男子一眼,嗔道:“賤妾如今可是你的女人呀!”

  男子看了一眼金龍的殘軀,大手一揮,竟從袖口飛出一道劍影,王者之氣洶涌勃發,浩浩湯湯,令人不敢爭鋒,猛然刺到金龍腦袋上,就這樣鎮壓在此方世界。

  他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一臉風淡雲輕,道:“寡人自然舍不得讓這頭畜生再侵犯你,不過有一件事,寡人一直想問你?”

  女子見金龍被王者之劍鎮壓,頓時松了口氣,她明白即使那逃走的殘魂經歷搏殺,重新選得主魂,但沒有金龍之軀的加持,根本不足為患,於是欣喜道:“陛下想問何事,賤妾無所不言?”

  男子淫笑,拉住她的纖纖玉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問道:“小寶貝,你說寡人和這廝的龍根相比,誰更厲害?”

  女子一聽,秋波流轉,竟盈盈跪倒在男子面前,素手輕解龍袍,掏出他的淫根,螓首緩緩埋入,媚聲道:“當然陛下厲害,每次陛下寵幸賤妾,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

  那堅挺淫根進入一個溫潤緊窄的處所,讓男人爽得長吸一口涼氣,大手撫上她的螓首,用力按壓,同時淫聲問道:“小騷貨,快說怎麼個欲仙欲死法?”

  女子浪哼幾聲,膩聲道:“陛下的大肉龍每次都肏得奴家的小騷屄爽死了爽得爽得人家想哭叫您‘大雞巴親爹’,嗚嗚嗚好羞恥啊!”

  男子將粗壯猙獰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女子的嬌艷紅唇中,又嘆息道:“如今‘虬龍圖’殘破消失,寡人不好對天帝交代啊!”

  女子那蒙著白色紗巾的俏臉貼在他的小腹上,很難想象如此粗長的巨物竟能全根進入她的喉中,卻不見絲毫難受,反而蠕動喉肉,包裹男人那敏感的龜頭溫柔擠壓蠕動,含糊不清地回道:“虬龍圖不是不是西王母之物嗎?怎麼陛下擔心天帝怪罪?”

  “嘿嘿,哪是西王母之物?”男子神情略尷尬,笑道:“寡人讓她從天帝那邊取得,否則哪會如此輕松對付應龍這頭上古惡龍?”

  女子一聽,白了他一眼,又握起小拳頭輕輕錘打了他一下,但那小嘴仍沒停下,伸出妙舌開始砥舔龜首,又嗔道:“陛下好壞,不但給天帝戴綠帽,還讓他妻子索取至寶!”

  “寡人也是為天界除害,但在你嘴里,好似寡人是淫人妻女的惡棍!”男子故作生氣之態,握住那傲人挺聳的巨根,捶打女子長長伸出口外的小香舌,喝道:“臭婊子,難道你忘了規矩?伺候寡人之時,你是何身份?”

  女子一聽,頓時緊張地磕了一個響頭,但眼神中卻射出興奮的光芒,語氣卑微道:“玄女該死,忘了規矩,請陛下恕罪,奴婢在陛下面前永遠都是一條騷母狗,陛下是奴的親爹,主人!”

  男子滿意地點點頭,吩咐道:“為了安慰天帝,你這幾年就好好陪他吧!記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是,主人,騷母狗遵命!”女子又磕了一個響頭,此刻她哪有仙子的風范,不過她這模樣,再配上讓人只可仰望的高貴氣質,卻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如果再看下去,恐怕會讓我發狂。

  當女子抬起螓首,便將臉上白紗向上撩起,露出高挺的瓊鼻、性感的絳唇,她雙手別到身後,挺直身子,張大小口,將香舌長長伸出,獻媚討好地看著男人,膩聲道:“請主人賜下聖水!”

  聽到如此無恥的淫語,我驚得心砰砰的跳,在陰陽玉璧的經歷中,猶記得‘玄女’乃是華夏神話中有數的仙子,她身份高貴、仙姿絕美,輔佐軒轅黃帝擊敗蚩尤,統一華夏,想不到在這龍袍男子面前,卻卑微得像個女奴!

  忽然男子腰身一挺,緊接著便涌出一股尿液,射向玄女的小嘴,而玄女竟未絲毫顧忌,連忙吞咽起來此刻,那男子的身份在我腦海中躍然而出!

  過了片刻,圖中金光減弱,兩人的身影也變得若隱若無,那男子忽然抬起頭,朝我們這邊望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淫欲之色,他可能見到華天香,被他的天仙美貌和魔鬼身材吸引,心中隱然涌出一股旖念,才會如此模樣!

  我氣得暗罵:“不要臉的老色鬼,自己已經有了如此多的天仙美女,竟還對我未婚妻懷有窺覬之心,真是老不正經!”

  漸漸圖中場景消失,我和華天香恍然若失,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回想剛才的一切,我自語道:“那應龍殘魂應該有一道跑到此處世界,而且極有可能占據了大周皇帝姬重光的身體,才讓這位末代明君變得前後如此反差!”

  華天香道:“這‘囚龍圖’應是‘虬龍圖’的前身,可能應龍殘魂誤入其中,因此變成“虬龍圖”!”

  “不錯!”我點頭贊同:“不愧為仙家至寶,不僅有囚困之能,還能回光返溯,當真不凡,可惜只看了一點,否則還真能掌握應龍殘魂的去向。”

  “鳳鸞齊鳴、飛龍在天!”華天香回想到圖上的字,問道:“此言何意?我身具青鸞血脈,而且已經立身成聖!”

  “姐姐和娘一樣,都成為聖人啦!”我欣喜道。

  華天香嘻嘻一笑,道:“知道害怕了,剛才你這小色鬼還敢欺負我!”說罷,張牙舞爪地撲上來,對著我又抓又撓!

  “小混蛋,我要好好教訓你,看你還敢欺負姐姐!”

  “哎呀!姐姐饒命,小弟不敢了!”

  “逗你的。”華天香笑道:“我身具青鸞血脈,那我猜測你娘那騷狐狸精一定身具鳳系血脈,而你可能與龍系血脈有關?”

  我暗暗佩服,天香姐姐果然玲瓏剔透、聰慧不凡,輕輕一笑,湊近華天香的紅唇,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華天香似乎見到圖中的淫靡場景,心中生出熱情,那小丁香舌探出,熱情地和自己的男人親熱著,剛剛恢復雪白的肌膚,此時又開始慢慢泛起紅潮。

  我一把摟住她那豐腴性感的香軟嬌軀,感受她玉體的美妙動人,這一次我極盡溫柔,輕輕地吻著華天香的每一寸水嫩肌膚,兩只手輕柔地按在那兩處傲人的豪乳之上,在那殷紅嬌嫩的櫻桃上溫柔地挑弄,等到華天香的鼻息漸促,小口中發出銷魂的低吟,我便伸手探到下體,那里又是一片濕濘,更是泛著一股子濃郁的體香。

  華天香的香臀禁不起挑逗上下起伏,性感的雪嫩嬌軀又如同蛇般輕輕扭動起來,一只手則是抓到我的頭發,輕輕拉到自己豐滿的豪乳前,我明白她意思,探出舌頭,舔弄著那香噴噴的小櫻桃,耳邊聽著華天香夢囈般的呻吟聲:“進來插進來人家的小騷屄好癢嗯哼爺我的親爹快肏我狠狠的干我”

  她為了誘惑我,挑起我的欲望,也如畫中女仙那樣,叫著‘親爹’,這淫詞浪語最是讓男人興奮,立刻我的肉棒便硬得像鐵似的,連忙找准位置,對著那濕潤水嫩的騷穴輕輕深入進去,感覺到那處又是柔軟又是緊窄,華天香瓊鼻中發出一陣滿足的低吟,在我漸漸加快的撞擊下,玉兔彈跳不止,蕩起美妙的乳浪,那小嘴中更是發出壓抑不住的銷魂呻吟。

  妙人兒星目迷離,嬌軀潮紅,在一輪又一輪的衝擊下,如痴如迷。

  “爺好爹爹你好強壯唔大雞巴好厲害啊啊啊啊肏得好凶猛香兒要被你干得飛起來了啊不行奴家要在上面!”說罷,推開我,騎乘到我身體上。

  就這樣,在華天香的縱橫馳騁下,我很快就臨到頂點,望著她香汗淋漓的雪膩嬌軀,玉兔上下翻飛、左右激蕩的迷人風情,忍不住又達到完美的融合我們摟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劇烈喘息,華天香那淫蛇交纏的雪白美腿跨在我的下體上,半硬的肉棒依然插在那淫蛇窺視的紅腫淫穴中,白濁粘稠的精液混雜著淫水從交合縫隙中緩緩涌出,看上去無比淫靡。

  我們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又一陣金光閃耀,讓我們從夢境中驚醒過來。

  此刻,虬龍圖又變換了一幕場景,只見一位將軍拿著虬龍圖,哈哈大笑,自語道:“真是天助我姬武,得此圖,這萬里江山都要歸我所有!”

  “姬武?”我吃了一驚,“他不是大周皇朝開國太祖嗎?難怪他能在微末中崛起,短短時間便統一了天下,原來是得了“虬龍圖”之助,而今可以斷定‘應龍殘魂’定是被困入其中!”

  姬武建立大周皇朝後,派人四處尋訪風水大師,竟在一處絕地修建了陵墓,他並沒有將“虬龍圖”傳給後代,而是藏在風水絕地,很顯然這位深謀遠慮的太祖皇帝,並不信任應龍殘魂。

  時間一晃而過,轉瞬千年,大周末帝‘姬重光’登位,他勵精圖治,天下欣欣向榮,從此王朝中興,又封禪神岳,在此過程中意外得知太祖留下至寶,於是欣然前往風水絕地,取出了“虬龍圖”,竟連太祖留下的告誡之言也沒顧及,歡天喜地的回到洛陽。

  時也命也,如果不是姬重光從風水絕地帶出‘虬龍圖’,說不定再過段時日,那殘魂得不到靈氣滋補,就會困死其中。

  可惜沒有如果,姬重光受到殘魂蠱惑,竟設壇拜祭將它放出,從此魔染其身,變成惡名傳千古的魔帝。

  之後,被應龍殘魂占據的姬重光仿佛變了一個人,橫征暴斂,修建九重天宮,又四處捕殺遠古神獸,汲取血脈,其中他最重視的血脈只有三種,即金龍、紫鳳和青鸞,似乎跟修復“虬龍圖”有關,他對這仙家至寶志在必得,想重新恢復神威,但這三種血脈非得體質特殊之人才能修煉,他本身算其一,另外二人即是姜瑩與蘇麗華,姜瑩自不必說,煉化了青鸞血脈,但蘇麗華卻不想淫欲加身,拒絕煉化紫鳳血脈,讓他無計可施。

  此時,在他殘暴統治之下,天下已大亂,讓他無心再留此界,欲踏足天外,再想辦法修復‘虬龍圖’,為了有足夠把握飛升,他想混合血脈,於是開始獵殺其他聖人。

  這些人都是他的忠實下屬,很快就解決掉,但煉化多種血脈後,身體卻出了問題,為了保險起見,他竟然分化出兩道殘魂,一道自然落在‘道生一’身上,他創立了“陰陽宗”,而另一道竟然落在我熟識之人身上,竟是花蜂,他創立了“龍虎山”。

  坊間流傳的“一法傳三教”原來是此由來,我霍然大悟,難怪花蜂傳我的‘先天一氣純陽功’,道生一也會,都傳自魔帝魔帝已等不急了,天下大亂,人人為敵,可能是此界意志對他這個異界靈魂的反擊,於是他召來姜瑩,想要吸取青鸞血脈,讓自己實力更進一步,卻不想體內數種血脈反噬,竟被姜瑩削去首級,從此靈魂又被深困。

  被自己當成淫奴的女人斬殺,令他仇怨滔天,他靈魂沒日沒夜的在地宮中咆哮咒怨,這一次又被困千年,但他的兩道殘魂仍在外面作亂,其中“道生一”飛升天外,只可惜誤入沒有一絲靈氣的藍星,身消道死之時,傳回‘陰陽玉璧’,於是剩下的殘魂“古蜂”便異常謹慎,哪怕龍性好淫,也不敢踏足險地。他潛心布局,一方面散布‘九重天宮‘’的消息,一方面尋找能煉化金龍、紫鳳和青鸞血脈之人,還別說,等待千年後,竟被他找到了兩人,那便是我和娘,所以他才會隱藏在我們身邊。

  魔帝靈魂終見天日,華春聯合其他三人放出惡魔,煉化血脈時,魔帝又給他們了下了蠱,這蠱隨著人的心性變化而爆發,其中最先爆發的就是那位身具血狼血脈之人,也就是張進財口中的極樂樓主,魔帝控制他虐殺了月宮宮主‘白薇’,由此可見他仇怨之深,姜瑩留下的一切,他都要覆滅。

  過了不久,魔帝靈魂終於不甘寂寞,竟潛出魔宮,那畫面乍然而止!

  我有些遺憾,但見到‘虬龍圖’光華閃耀,明顯恢復了幾分威力,不由得萬分欣喜,這可是天帝至寶,能讓遠古大能‘應龍’都沒有還手之力,可見其威力何等了得?

  我欣喜回頭,正要跟天香姐姐說明,卻見她淚流滿面,哀默悲戚,頓時疑惑道:“姐姐,你怎麼了?”

  華天香拭干眼淚,哀聲道:“白薇是我師傅,她待我如親生一般,可惜卻慘死血狼之手!”

  “姐姐,莫要傷心,小弟必為你手刃仇人!”

  “流雲,你真好!”華天香投入我懷中,慟哭了片刻,才說道:“血狼名叫‘白嘯天’,原是我師尊的親弟弟,他自幼就生出旖念,欲占有自己姐姐,後來東窗事發,被家族割去鼻子,自此心性變得暴戾,所以他最先被魔帝控制了!”

  “定是如此!”我點頭道:“除了華春和聖獅“吳恒’,剩下那人應該是國師了,他煉化了魔鼠血脈,就是不知他的真實身份?”

  “我知道他是誰!”華天香面色一紅,道:“他也是我的師傅——李青牛!”

  “原來如此,看來魔帝在我們身邊都埋下了人!”

  “不錯!”華天香沉吟片刻,喃喃自語道:“我明白了,他只給我殘缺的青鸞血脈,可能心志沒被魔帝完全控制,事後讓我去皇宮,並一直沒與我再見面,可能覺察到自己哪里不對了!”

  “姐姐,你說的他,是李青牛嗎?”

  “正是!”

  我們怔怔不語,心里涌出一股寒意,如果沒有‘虬龍圖’的出現,可能怎麼死都不知道?

  “那魔帝到底潛於何人之軀?以他的布局來看,可能是我熟悉之人!”我苦苦冥思,忽然想到在東齊慕容氏祖陵時,吳恒死後,一身精華血脈自動飛出,被躲藏在一邊的人獲取,隨後那人跳入懸崖!

  “他一定潛伏在我們身邊,否則哪能知道,我們要伏殺吳恒?”

  華天香蹙眉道:“聽幽冥鬼蛇說,有一商人持“魔帝令”向他索取索取淫蛇!”

  我握住她的豪乳,手指撫摸那碧色淫蛇,柔聲道:“是這些淫蛇嗎?”

  “嗯!”華天香羞聲道。

  我頓時明了這定是魔帝的算計,天香姐姐乃月宮傳人,他深恨之,但卻是唯一可以煉化青鸞血脈之人,所以又不能殺之,所以才會用這些淫蛇折辱她。

  淫蛇是張進財獻給華春的,而張進財也是商人,並且華春的性格,魔帝一定了如指掌,畢竟他也被中了蠱,所以張進財進獻淫蛇,有很大把握斷定華春會用在華天香身上。

  “張進財——!”

  我開始沉思,想到在東齊帝陵的軼事,還有回到蕭山後,張進財閉關不出,定是在煉化聖獅血脈吧?

  “二十年前,張進財親眼見到愛人慘死,那魔帝靈魂是否在場呢?”

  “以魔帝唯我獨尊、睚眥必報的個性,又如何會錯過此幕?說不定那時,就已經侵入張進財之軀了,所以張進財才會接近我娘!”

  我一拍大腿,斷然道:“那商人一定是張進財!”

  “怎會是他?”華天香疑惑道。

  還未等我回答,那“虬龍圖”又光芒大作,只見一座幽暗的地宮中血流成河,到處是魔鼠的屍體,華春正站在一處高台上,驚得大聲嘶叫,命令他身側形如怪物的侏儒,帶他離開此地,這時兩道麗影飄飛而來,正是傅郁青和李姿。

  “郁青,你怎來了?”華春大喜,吩咐道:“快到寡人身邊來,真是想煞死我了!哈哈哈,還帶來一位美人,真是寡人的好淫奴!”

  傅郁青沒有言語,只緩緩地走向華春,當她經過怪物首領身邊,突然玉手一揮,那形如蟬翼的薄劍從長袖中刺出,那怪物首領沒反應過來,竟被一劍穿過喉嚨,無聲無息的死去,他眼珠瞪得大大的,致死都不明白眼前佳人的武功竟然進步如此之快。

  “賤人你你為何殺死水候?”華春驚駭不已,癱倒在地上。

  李姿笑盈盈地走過去,穿著黑色高跟的玉足踩到華春臉上,那尖細的高跟劃出一道深邃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華春大聲慘叫,李姿咯咯笑道:“像你這種丑陋如豬的矮子,就不應該存活於世,簡直有礙瞻容!”說罷,抬起玉手,欲要結果了他。

  “慢著!”傅郁青阻止道:“我有話問他,暫且饒他一命!”

  “是,姐姐!”李姿松開玉足,又狠狠踢了華春好幾腳,痛得這位侏儒皇帝哀嚎翻滾,她威脅道:“乖乖的,傅姐姐問什麼就答什麼,否則讓你嘗嘗姑奶奶的手段,哼哼!”

  “是,女俠饒命!”

  傅郁青嫌惡地抓起華春,嬌軀凌空飛行,向二層地宮深處飛去!

  “華春——!”

  我突然心血來潮,感覺成聖之機就在眼前,便連忙收起“虬龍圖”,穿好衣服後,拉著華天香也向二層地宮深處走去!

  一路上,我還問了華天香怎麼成聖的,華天香俏臉通紅,便把當日在烏蟒部落的淫行,吞吞吐吐地說出來,原來她聽信幽冥鬼蛇之言,在聖女大典之日,連連吸取四族長老的精血,就連酋長烏極父子也沒放過,當然吸取精血必須與一眾蠻族男子交合,當時她一女戰六男,還要承接那些安耐不住之部眾的淫欲。

  那一場肉搏大戰,直殺得天昏地暗,華天香高貴絕美,猶如月宮仙子一般,那風流身段更是魅惑至極,當下不止幾十位蠻族男人與她性愛交歡,不但三個肉洞被塞滿肉棒,就連兩只小手和那對豪乳也用來伺候男人。

  小手各握一根男人的肉棒擼動,而且還讓兩名低賤下人背對著,坐在她那渾圓高聳的豪乳上,將硬挺勃起的乳頭嵌入他們的肛門,甚至欲望熾烈時,竟答應男人玩弄‘雙龍戲珠’,將兩根肉棒插入騷穴,有的低賤下人還撅起屁股命令她舔菊,她竟毫無顧忌,將濕滑柔軟的妙舌抵到烏黑肮髒的菊眼上,賣力砥舔。

  這場肉搏大戰,持續了一天一夜才偃旗息鼓,四族長老,烏極父子,還有一些烏蟒下人被吸成人干,而華天香也乘此成聖,由於族中高層具亡,迫於華天香聖人的威壓,還有極其迷戀她那風流妖媚的肉體,烏蠻族人答應效命,於是才有了衝擊洛陽北城的那場戰事。

  華天香說完後,又委屈地流下眼淚,我卻哈哈大笑,不以為然道:“姐姐莫要委屈啦!為了成聖,受點磨難又如何?再說姐姐也很享受,看來小弟要努力了,否則真無法滿足你這欲壑難填的小淫婦!”

  “哼——!”華天香不滿地捶了我一下,嗔道:“我才不是,你娘才是淫婦,連自己兒子都勾引!”

  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二層地宮深處,此處印象較深,還記得上次誤入時,里面滿是蜘蛛,我還差點斃命於此。

  一進來便見到華春跪在中州王“華威”的屍骨前,而傅郁青和李姿看見我,如乳燕投林般迎了上來,投入我的懷中,我哈哈一笑,摟住這兩位豐熟美艷的姐妹。

  華春妒忌莫名,又見到華天香含情脈脈地望著我,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根本不管自己處於危境,喝道:“小子,你可認得朕?”

  我摟住二女,色手在她們玲瓏嬌軀上活動,還不時地握住她們的乳房,用力搓揉,轉頭笑吟吟地望著華春,回道:“哈哈,認得,當然認得,這不是矮子皇帝嗎?還記得上次,小爺把你打暈,不僅吸取了大半金龍血脈,還順手把你的淫根給割了!快讓小爺看看,有沒有長出來?”

  “是你!”華春氣得差點吐血,憤怒道:“寡人悔不當初,為何沒殺了你這逆賊!”

  李姿一聽,火冒萬丈,掙開我的懷抱,那修長的黑絲美腿猛的一記後踢,竟將華春滿口牙齒踢落,頓時鮮血流出,癱在地上大聲慘叫。

  “天香我兒,快救救為父!”華春想握住最後一根稻草,向華天香求救!

  華天香俏臉閃過一絲厭惡之色,突然玉指一揮,竟臨空將他的褲子捅了洞,連帶著接上不久的淫根一起斬落,痛得華春哀嚎打滾。

  “你們這群賤人,好狠啊!”華春氣急敗壞,指著傅郁青恨聲道:“罷了!寡人就道出實情,告知你這婊子,華威是怎麼死的?”

  “快說!”傅郁青陰沉著臉,道:“說完,給你一個痛快!”

  “哈哈哈”華春瘋狂笑道:“華威就是被你這婊子殺死的,可憐他臨死還對你一往情深!”

  傅郁青一聽,俏臉煞白,眼淚如斷线風箏掉落,我連忙摟住她,安慰道:“傅姐姐,不要自責了,不是你的錯,小弟猜測,當時定是淫狐血脈返祖,才會失手殺了華威,而且極有可能是這矮子的陰謀!”

  傅郁青埋在我懷里,抽泣不已,淚水沾濕我的衣服,緩了片刻,突然轉身,抽出長劍,就要刺死華春。

  我連忙拉住她,低聲道:“姐姐莫急,不要讓這矮子死得太痛快!”

  “嗯!爺,賤妾聽你的!”

  我笑吟吟地走到華春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問道:“那‘天、地、人’處所,是你立下賺取快錢的吧?”

  “不錯!”

  我繼續道:“所謂“人”字,就是拍賣會,“地”字乃是如意錢,那“天”字又是何意?”

  “哈哈哈”華春大聲狂笑,那淫欲眼神狠狠剮了傅郁青和華天香一眼,才說道:“所謂‘天’字,當然是處銷魂之所,這兩個騷貨不知在那里陪過多少男人?”

  想不到天宮竟是讓二女賣淫之地,這矮子真是變態!

  “閉嘴!”華天香怒道。

  我知道他想故意激怒我,好一氣之下殺了他,省得再受折磨,於是我也不生氣,笑道:“那又如何?女人閱歷豐富,才有味道,小爺就喜歡騷浪的女人,在床上更增風情樂趣!哈哈哈!”

  華春氣得無語,只眼睛憤怒地瞪著我,我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柔聲道:“陛下莫要急著死,你還有大用!”

  說罷,手指一劃,將他動脈切開,開始吸取殘存的金龍血脈。

  這次非常順利,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吸取一空,突然間,氣勢猛漲,直往聖境突破,本來會以為氣勢衝宵,但虬龍圖似乎感應到我的突破,突然飛臨空中,將我的突破的氣勢給吸了圖中,這仙家至寶也乘此機會恢復了一些威力。

  “爺,你成聖了!”

  眾女欣喜地圍到我身邊,我淡然地點點頭,心中無悲無喜,畢竟還要面對魔帝,那廝定在最重要的金龍血脈中做下了手腳,否則他不會坐等我成勢!

  我沉思打坐,苦苦冥想應對之策,忽然心血來潮,從懷中掏出‘陰陽玉璧’,想當初還是張昭遠帶我去拍賣會,才發現此物,因此造就了我的機緣,成為‘陰陽宗’宗主。

  即使此物意外落到華天香手中,但張進財不顧忌金銀,任由自己兒子胡鬧,可見他希望我拍下這陰陽玉璧,而且我家祖傳的玉璧部件,很可能是花蜂想方設法送給我爹的,還詐稱為祖傳之物,畢竟祖父臨死之時,爹不在他身邊,因此花蜂可以有萬般解釋。

  既然魔帝如此重視此物,應當就是反制我的手段,我腦子一轉,掏出‘陰陽玉璧’,撫摸了兩下,又盯向華春,冷笑道:“成聖後,小爺才知道‘氣機’這種奇妙之物,這玉璧中滿是我的氣機,如果換成另外一人的呢?”

  話完,抹去里面我的氣機,粘上華春的血,又塞入他的懷中,於是氣機全是這矮子侏儒的了。

  我仍不放心,靈機一動,吩咐道:“天香姐姐,助我把矮子的神魂收進虬龍圖!”

  華天香點頭同意,於是我們合力催動這仙家至寶,幸好此寶殘破不堪,否則憑我們二人功力根本無法掌控,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華春的靈魂收入其中。

  所謂氣機乃是神意,與人的靈魂有關,到時魔帝想憑‘陰陽玉璧’發難,只會自食惡果。

  我冷笑一聲,又吩咐華天香封住我全身經脈,連身上每一處穴道都沒放過!

  調息片刻,三女也聊得正歡,就像親姐妹一樣,傅郁青和李姿承認華天香正妻的身份,口口聲聲的夫人叫著,讓這位高貴公主很開心!

  突然我猛然坐起,決戰時刻到了,我跟魔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下打開‘虬龍圖’,利用仙寶威力,探尋第三層入口!

  順著二層的血海往下延展,終於發現了入口,只見娘在飄在血海之上,同時迎戰二敵!

  “白玉京——!”李姿驚道。

  忽然虬龍圖金光一閃,畫面中卻出現另一副面孔,他臉上無鼻,而且露出參差不齊的紅肉,好似整張臉皮連同鼻子都被人削去了,仿佛九幽地獄的惡魔;另一人身體仿佛鐵鑄,木然的臉上毫無感情,好似人形木偶!

  “血狼白嘯天,還有岳子木!”我淡然道。

  華天香疑惑道:“爺,你快看,那岳子木好像有點不對勁!”

  聽她提醒,我才注意到,娘玉掌拍到岳子木身上,雖然筋斷骨裂,卻對他沒有絲毫影響,依然拼命搏殺。

  二人加在一起也僅堪可與娘對敵,畢竟‘紫鳳血脈’高人一等,直殺得白嘯天暴跳如雷,罵道:“賤人,當初就不該留下你!”

  我有些疑惑,白嘯天狀態清醒,貌似未被魔帝控制,或許那邪蠱能隨心所欲,能讓人清醒,又能讓人神智不清,總之‘應龍’那等遠古大能,還有何等邪招想不出來?

  未考慮太多,當下讓華天香帶著我向三層支援而去,同時吩咐傅郁青和李姿留下,畢竟聖人之戰,她們也插不上手,反而徒增麻煩!

  地宮三層!

  只見里面滿是魔鼠流下的鮮血,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剛才魔鼠群潮涌出,想必得到李青牛的命令,而自爆身亡,那就是魔帝的伎倆了!

  由於我經脈和穴道全封,幫不上忙,便讓華天香將我放到一處高台上,讓她去支援我娘。

  生力軍殺出,血狼白嘯天頓時落入下風,而岳子木那木偶之軀,根本承受不住娘的全力攻擊,頓時被擊得四分五裂,掉入血海中!

  隨即變成二女迎戰白嘯天,她們對此人刻骨仇恨,出手自然豪不容情,直殺得白嘯天四處奔逃,口中厲聲喝罵,竟然一不小心,腳踩到血海上!

  立刻那血海便涌出無數紅色觸手,纏住他的身體,白嘯天身受重傷,哪有余力掙扎,慘叫著掉入血海,這等邪人終於身消道死!

  “哈哈哈!”一陣邪囂笑聲,從血海中響起,讓人聽得毛骨悚然,隨即一個胖子從血海中鑽出,凌空站立,他雙手竟各抓一具屍體,仔細一看,正是李青牛和花蜂!

  “張進財——!”我面色平靜道:“果然是你!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魔帝,對吧?”

  魔帝扔下屍體,眼神貪婪地盯著我,好像在看一件珍貴寶物,贊道:“不錯非常不錯,果然天資卓越,年紀輕輕就能煉化金龍血脈,成就聖境,這副軀體本帝要了!”

  娘臉色一變,但聽到華天香的傳音,恍然大悟,立即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魔帝望了娘一眼,笑道:“夫人莫要擔心,與你歡愛時,仍是那個張進財,寡人神魂只藏在他的泥丸宮內!”

  “莫要多言!”華天香怒斥道:“本宮正要解決你這惡魔,為我師傅報仇!”

  “哈哈哈,來吧!”魔帝狂笑道:“寡人正好缺兩個淫奴,你們婆媳倆不錯,鳳鸞齊鳴,真是天助我也!”

  “惡魔,大言不慚,盡管放馬過來!”娘不屑道。

  “好,那寡人成全你們!”說完,他身影消失,又閃電般地從血海中鑽出,欺近娘身邊,那魔掌化爪,抓向娘那偉岸酥胸。

  娘連忙側身閃過,俏臉一紅,譏諷道:“堂堂魔帝手段竟如此淫邪!”

  “嘿嘿,騷貨,你的大奶子,寡人又不是沒摸過!”說罷,又看向華天香,淫笑道:“包括你這婊子,騷屄都被寡人肏黑了!”

  二女氣急,揉身而上,與魔帝交戰在一起,一時間血海翻涌,腥氣滔天!

  我警示道:“不要聽這廝汙言穢語,他故意影響你們心志!”

  二女一聽,連忙守住心神,開始嚴謹以待,雖然魔帝吸取了三種血脈,但卻低上一階,二女聯手,竟未處於下風三人交手數百招,魔帝臉上露出不耐之色,畢竟他血脈混雜,不能持久,等到娘和華天香拔出兵器,雙劍合璧時,他漸漸獨木難支,竟跳入血海,再出來精力恢復,又與二女戰在一起!

  劍茫如流焰、如煙花,在空中綻放,又仿佛浩蕩白雪鋪天蓋地的飄落,二女身姿曼妙,賞心悅目,但額頭已隱然流出汗水,可見應付隨時能恢復功力的魔帝,已然身體疲乏!

  我突然發現血海竟淺了許多,又見娘出手時,長劍涌出紫色火焰,而華天香的寶劍也青芒一片,頓時明白她們的本命神通,都是一種奇異的火焰,於是腦子一轉,吩咐道:“娘、姐姐,快用你們火焰灼燒那血海!”

  二女異常聰慧,聽到提醒,哪還不明白魔帝借助魔鼠血液內的精華恢復功力,當下玉手一揮,青紫火焰落到血海中,這奇異火焰本就能灼燒精華,化成純淨功力加助已身,立即此消彼長,魔帝落於下風。

  魔帝頓時色變,厲嘯道:“小畜生,你找死!”

  我諷刺道:“恐怕先死的是你這老賊吧!”

  血海被火焰灼燒一陣後,頓時見底,魔帝連忙向後閃開,大聲狂笑道:“哈哈哈,你們以為如此就能擊敗寡人呢?”

  “老賊,大言不慚!”我冷笑,故意激怒他。

  “那好,寡人也沒耐心跟你們玩貓捉老鼠了!”說完,他厲喝一聲,全身神魂震顫,竟在身體之外透出黑茫!

  “小子,把身體交給寡人吧!”

  我並無任何反應,只笑嘻嘻地看著他,一臉諷刺,好像在看小丑表演。

  魔帝氣急:“小畜生,你竟然封閉了全身經脈和穴道!”

  “哈哈哈!”我故意譏諷:“是你太蠢而已,千般算計落在小爺眼中,只是小孩子過家家!”

  “哼!你以為封閉經脈和穴道,寡人就拿你沒辦法?”

  “那你來啊!別故作瘋狗之狀,只會亂吠!”

  自到達此界,都是他算計蒼生,哪輪得到別人譏諷他?

  更何況眼前之人只是自己養的一條魚兒,隨時供自己吞食的那種,竟敢嘲笑自己,頓時怒不可遏,厲聲道:“任你這小子奸滑似鬼,也逃不出被寡人掌控的命運!”說罷,他神魂一顫,直接從張進財肥軀鑽出,登時一道黑影向我撲來!

  “哈哈哈!”我心中狂喜,大喝道:“正等著你過來呢?”說罷,掏出虬龍圖,向他展開,頓時金光大作,照亮整個地宮。

  “不對,你的氣機,怎麼在虬龍圖中!”魔帝驚駭大叫,由於自己預留了氣機在陰陽玉璧內,此刻與華春氣機混雜一起,整個神魂竟往虬龍圖鑽去!

  金光連成絲线,束縛住這邪惡靈魂,在一陣陣咆哮怒吼中,整個神魂被拉入圖中!

  過了片刻,金光消失,虬龍圖出現一幕畫面,竟是一個丑陋侏儒騎乘在金龍身上,看上去顯得滑稽可笑!

  解開禁制後,我對著二女微微一笑,拉住她們的小手,柔聲道:“從此天下太平了!”

  娘嘆息道:“有人的地方,就不會太平,江湖風急浪高,一波平息,一波又起!”

  我笑道:“總之我的江湖結束了!”說完,拉住二女的小手,轉身離去!

  ********************

  尾聲西河‘淫道三宗’!

  一片血海,竟被人滿門屠沒,以不戒淫僧與赫連霸為首的惡人具死在宗門中,等我領著眾女趕到時,天空出現一條數百丈長的‘血色巨蛇’,仔細看去,只是光影。

  遨游片刻後,又露出崢角,隨著九聲嘶鳴,竟變成龍嘯,漸漸顯出龍形,那光影由實變虛,轉瞬不見蹤跡!

  “龍蛇變!”華天香驚道:“幽冥鬼蛇和黑龍走了!”

  “可惡,怎讓這兩個淫賊跑了!”丁慕蘭跺著腳,那精致小臉氣憤至極。

  我笑了笑,捏了一下她如瓷器般嫩滑的小臉,不以為然道:“蘭姨,莫要生氣啦!女人生氣會變老的,你完全可以換個想法,說不定那二人飛升之時,出了意外,死在半道上了!”

  傅紅裳看著晴朗的天空,嘆息道:“希望如此吧!”

  轉瞬過了十年,在我和眾女的輔佐下,西晉宣武帝“華楚”,東伐齊國,北征燕國,又南平楚國,只用短短五年時間便統一北方,又過兩年,南方大小藩國紛紛請降!

  金戈鐵馬數年,華楚操勞過甚,於十年後駕崩,由於沒有子嗣,便傳位於中州王華威的遺子“華成”,國號“天和”,封古山尊為大將軍、朱剛為車騎將軍,張昭遠為戶部尚書,從此天下太平!

  昆侖之巔!

  大晉皇帝‘華成’玉立其上,望著遠逝的金光,噓唏不已,腦海中盡是自己後娘的倩麗身影,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皇上,斯人已去,該回宮了!”張昭遠提醒道。

  “回宮吧!”一聲號令,大軍回轉,頓時人去樓空,只留下一片蕭寂!

  空寂的孤峰,只留下張昭遠一人,他曲膝跪坐,打開面前的鐵盒,一看下熱淚登時奪眶而出,再忍不住被勾起緬懷卻又消逝不去的記憶!

  鐵盒內裝載的是三幅畫像,我、娘,還有李姿!

  ********************

  後續:“公子醒了!”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清雅動聽又勾魂奪魄,仿佛仙音又如魔樂,那軟糯酥媚的嬌嗲味兒,讓人不自禁的心神蕩漾。

  我睜開眼睛,卻見自己在一座古朴的宮殿中,正躺在一張軟塌上,卻未見聲音之人,不由問道:“此地何處,姑娘何人,還有我的同伴呢?”

  “咯咯咯!”笑聲如銀鈴蕩漾,青脆好聽,卻又放蕩至極,“公子,莫要擔心,你的妻妾都在呢!至於奴家的姓名,可要記好了,如果忘記,奴家可要生氣的!”

  “自然不敢相忘!”

  “奴家‘元清霜’!”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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