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後出軌時代-你不要去得罪那個醫生(同人續)

第一十一卷 第128章 騷得夠味兒

  “嘿嘿嘿……怎麼樣啊小許,坐懷不亂的功夫不好練吧?”

  吳老漢的笑聲瞬間把許博拉回了現實,這才意識到,上一把是他贏了。這個老狐狸半天不做聲,沒准兒隔岸觀潮,把什麼都看清楚了。

  強顏賠笑對上那色眯眯的三角眼,許博的心頭忽然升起一束悲涼。

  可是,還沒等這感覺成形,耳畔心懷間一陣臀波乳浪,已經響起了“地主婆”挑釁般的笑罵:“咯咯咯咯咯……狗屁的坐懷不亂,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東西!”

  話音未落,結結實實的小拳頭便砸在了許博胸口,腿上的屁股往後一挪,已經有只小手把許大將軍推回了褲襠,順帶著拉鏈也完美復位。

  好吧,這是又告一段落了。要不要再飲個場呢?

  許博的視线機械的尋找著“地主婆”的茶碗,不想一副怨種嘴臉被人捧了回來,還在面頰上輕拍兩下。

  “怎麼啦許大哥,舍不得人家啦?誒呦喂,臉又紅了!咯咯咯……”

  ……肏!到底是TMD入戲太深,還是游戲等級太低了?

  許博強忍著懊喪,總算沒把生無可戀的表情打印出來,裝瘋賣傻的回了句:“沒辦法,誰叫本公子敗家了呢?”

  “從來都只有敗家娘們兒,還沒聽說有敗家爺們兒的呢!嘿嘿嘿……”

  搭腔的是老宋,把收斂整齊的撲克牌推過桌面,下巴一抬,遞給許博一個並不算明顯的眼神,好像示意該他發牌了,又似暗示著別的什麼。

  “誒呀,好啦好啦……”

  徐薇朵直起身子,鼻孔里哼出一聲冷笑,“什麼敗家不敗家的!我敢說,古往今來重情義的爺們兒,就沒一個不敗家的。這叫不愛江山愛美人~咯咯咯……”

  用最薄情的口吻,說著最深情的話,這樣的本事,是婧主子一輩子都學不會的,可在徐薇朵這里,簡直舉重若輕信手拈來。

  許博忍不住仰頭望她指點江山亦正亦邪的模樣,心里像突然開了一扇窗,把最美麗的朵朵框在了里面。

  不知怎麼,眼看溢滿胸懷的悲傷與沮喪,就那麼鬼使神差的柳暗花明,露出了一整晚最舒展釋然的笑容。

  人生如戲,誰堪與我度倫常?相逢一笑,俱足矣!

  徐薇朵看他笑了,也像俏村姑得了花衣裳一樣,打心底里笑出了聲:“輸了老婆還那麼開心,真是個傻小子!別愣著啦!麻利兒把人家送過去,新任地主老爺都等急了!”

  許博拼了老命盯住她的眼睛,再也沒能捉到一絲絲的驚慌抑或羞怯,才讓自己放了心,也厚著臉皮長起了心眼兒:

  “那……如果地主老爺非要親你的嘴,怎麼辦?”

  “他敢!”俏村姑丹鳳眼一立,“我把那老東西的舌頭咬下來……”

  話沒說完,徐薇朵只覺得屁股一緊,忽悠一下,就被男人抱了起來,“咯咯咯”的浪笑飛速旋轉著響徹屋頂,又“嬰寧”一聲,彈性十足的落進另一個男人懷里。

  接下來的幾分鍾,好像心照不宣的默契,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

  老宋繼續挖鼻屎。許博一邊發牌,一邊打量著翁媳二人。

  只見徐薇朵舒腰伸腿,酥胸起伏,打橫臥在老漢腿上。

  兩只胳膊勾住一根皮肉松弛的黝黑脖子。

  巧致圓潤的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彎淺笑不卑不亢,既可轉瞬傾國傾城,又似在下一個刹那就殺人於無形。

  而另一邊的吳公公就更加值得玩味了。

  色欲深刻的老臉上,幾乎每一根皺紋都刻進了一生好色的斑斑劣跡,偏偏剝慣羅裙的一雙老眼渾濁閃爍,讓人不免生出貪婪成性卻又近鄉情怯的困惑。

  再看他那只本可以自由活動的手,僅僅從美人的腰畔試探著移向小腹便不再動作,似乎對那里的豐腴柔軟格外貪戀。

  “老爺子,你的牌……”

  徐薇朵眼珠都沒轉一下,也不知怎麼知道牌發完了。說話的刹那,臉上的笑意已然春光爛漫,寫滿活色生香的勾引。

  吳老漢如夢初醒,愣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說:“要不,你幫我打?”

  徐薇朵嬌慵無限的扭頭瞥了一眼牌桌,又轉回了寫意風騷的仰望,濃睫眨動著輕薄慧黠的光亮:“真的?你不怕到嘴的肥肉被貓叼走麼?”

  吳老漢像真正的莊稼漢那樣憨厚一笑,“你那麼聰明,不會的。我信得過!”

  “那——好吧!”

  徐薇朵放開雙臂,酥胸雀躍,活像個被長輩寵壞的小姑娘,擰著身子坐在老人腿上興衝衝的抓起底牌,一邊迅速的整理,還不時發出小小的歡呼。

  “演的有點兒過了哈!”

  許博不無沮喪的擺弄著手里的牌暗暗嘟噥,余光一刻也沒離開吳老漢的兩只手。

  右邊那只還算比較自然,一直摟在朵朵腰間,即便有撫摸的動作也沒有侵犯老宋家的私產。

  而剛剛還畏縮不前的左手,此刻卻被桌沿兒擋住了。

  十三妖鵝廠地址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從大半截胳膊的運動軌跡判斷,老流氓的動作並不大,可是,再怎麼說那也是去下三路的方向,即便緩緩移動,也足以讓人心急如焚,浮想聯翩。

  終於開始出牌了,許博收攝心神,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牌桌上來,以期抓住機會一擊致命,好讓那個老家伙空歡喜一場。

  可是,人就是這樣關心則亂,至少三分之一的視线被拴在了那條胳膊上,理性的專注也就成了空喊的口號。

  “旗袍是濕的……開叉那麼高……她沒穿絲襪……他在摸她的腿!”

  “不是……那個距離,足夠捧住半個屁股了!”

  不期然的一抬頭,許博驀然發現,徐薇朵的臉色開始透出不自然的酡紅,笑容也漸漸摻入越來越多滯澀失神的瞬間……

  “她的唇……她在偷偷的咬嘴唇!一邊出牌一邊咬嘴唇,還咬得那麼揪心,那麼陶醉,那麼情不自禁……”

  即便早有做戲做全套的覺悟,面對此情此景,許博也無法真正做到處之泰然,更別說TMD運籌帷幄了。

  兩顆眼珠子恨不得洞穿桌面,看看那狗爪子究竟在干什麼齷齪勾當。

  “哈哈,我贏啦!”

  出乎所有長工的意料,徐薇朵突然把手里所有的牌扔在了桌上——一條通天巨龍!興奮得舉起兩個巴掌大聲宣布。

  許博連她出了幾張牌都沒心思數,眼睛里只有那張幾乎燒透的鵝蛋臉和鮮潤可口的唇紅齒白——

  “剛剛她高潮的時候,臉也這麼紅著,那老王八蛋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艱難的收回目光,老宋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牌,順便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凝視。

  許博忽然感覺自己被他的目光完全洞穿,說不出的羞愧油然而生。

  就在這時,吳老漢“呵呵”淫笑著說話了:“朵朵小寶貝兒,這回,該我選了吧?”

  這時的徐薇朵好像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扶著桌沿兒單手支頤,回頭望向自個兒公公,拿捏著的,恐怕是只有專業級別的婊子才會用的露骨腔調:

  “咯咯咯……是呀!除了嘴巴和奶子,你可以隨便兒挑!”

  吳澄海聽了這番騷話,依然保持著和顏悅色,然而頭臉脖頸似乎都被沸騰的淫念染過,泛著油膩的紅光,明明從脖頸到頭皮看不見幾根毛,卻給人月圓之夜狼人變身的感覺:

  “那我就只能選你的小騷屄了!嘿嘿嘿……”

  喋喋怪笑中,只聽徐薇朵一聲驚呼,整個身子已經被凌空抱起向外拋出,像一頭蜷縮著的白羊摔在了桌面上。

  有只茶碗“嘩啦”一下被砸翻,發出了無比刺耳的摩擦聲,宣誓著暴力的烈度。

  許博差點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起身,又被老宋的一個眼神按回了座位。

  然而,緊接著聽到的,卻不是徐薇朵的叫罵,而是放肆已極的浪笑: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活該你個老東西憋了這麼久,辛不辛苦啊,啊?咯咯咯咯……”

  一整碗茶水,全都灑在了桌子上,身下的旗袍已經完全濕透。

  徐薇朵勉強撐著上半身,下半身也幾乎全部裸露在了燈光之下。

  滾圓的屁股引領者迷人的腰线,交疊的美腿一曲一伸,根本無法隱藏腿心里那一线春桃,而兩條懸在桌沿兒之外的小腿卻很調皮,挑著线條銳利的高跟鞋,旁若無人的來回擺蕩。

  如此放浪又狼狽的姿態,她卻像高臥軟塌的貴婦一樣渾不在意,仰起下巴盯著吳澄海一個勁兒的笑。

  再看吳澄海,雖然色狼本相原形畢露,卻並未像自己擔心的那樣惱羞成怒,而是仍舊笑眯眯的把座位往後推了推,似乎騰出一個引人遐思的空間,然後一步一步逼近桌邊:

  “小寶貝兒,憋不住的那個恐怕是你吧?都憋出水兒來了!”

  說著話,他把兩根手指伸進了嘴里,故作陶醉的一陣吸吮,又回味悠長的“吧唧”了兩下,“嗯——騷!騷得夠味兒!果然比那些家養的娘們兒都來勁兒,嘿嘿嘿……”說話間,別具意味的瞥了老宋一眼。

  “這個老王八犢子果然不守規矩,不要臉!”

  許博這邊心里正罵,哪知道“不要臉”的境界山外有山。徐薇朵的笑聲比春十三娘還要銷魂蝕骨:

  “老爺子!你玩兒過那麼多女人,該不會都用的手指頭吧?”

  沃肏——這是高手!這TM絕對是高手!!!

  即便沒有眼前玉體橫陳,濕衣待解的極致誘惑,光憑這句敲骨吸髓的淫聲浪語,也足以撩撥得許大將軍暴起衝刺。

  只可惜,此刻根本輪不到它衝鋒陷陣。

  “哈哈哈……”

  姓吳的老狼發出好飯不怕晚似的笑聲,低頭打量著桌上的獵物,三角眼里精光乍現:“老子玩兒女人的手段,包你嘗過之後想戒都戒不掉!”

  等一等!

  什麼叫“嘗過之後”?

  “嘗過之後”的意思,難道不就是說……她還……還沒嘗過麼?他們……沃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TMD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濕衣凌亂,玉體橫陳,眼看辣手摧花,許博心中無助呐喊的同時也更加困惑,暗暗握緊拳頭,卻不知該不該英雄救美。

  然而此時此刻,吳澄海的眼睛里根本沒有“小許同志”的存在,他已經不慌不忙的握住了一根藝術品般的腳踝,緩緩抬了起來。

  隨著小腿的抬升,本能並攏的大腿也跟著的打開了。那一瞬間頗不情願的抗拒,或許源於羞澀的本能,卻顯然並不必要。

  若有似無的一絲腥洌飄過許博敏銳的神經。他不敢去看徐薇朵的眼睛,只瞥見那光潔的下巴仍舊高高抬起,姣好的唇邊勾著滿是釁意的笑。

  她正在……正在被自己的公公……

  捉住另一只腳踝之前,吳澄海伸手毫不猶豫的一掀一挑,濕噠噠的旗袍前爿便被“啪”的一聲撇在了桌上。

  春光乍泄,老流氓的淫邪的神色倏然一亮。

  “老爺子,好看嗎?”

  徐薇朵兩肘半撐起上身,濃發懸垂,頭歪向一邊,熱辣辣的盯著公公的臉,好像雙腿大開圖窮匕見的下半身根本不是她的。

  “呵呵呵……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吳澄海的淫笑透著骨灰級玩家才有的淡定,拎著兩只腳踝雙臂用力,把徐薇朵一點一點的往外拉,直到半個屁股卡在桌沿兒之外才緩緩下蹲。

  整個動作舒展而有力,一點兒都不像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真正暴露年齡的,恐怕是他專注而痴迷的目光,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考古發現了蘇妲己的丁字褲。

  “咯咯咯……吳愛卿平身!吳愛卿畢竟是長輩,也上年紀啦,不必行此大禮,咯咯咯咯咯咯……”

  整個房間里,只剩徐薇朵的歡聲笑語。

  或許是那笑聲放浪得太過失真,或許是輩分差異外加男女比例嚴重失調,也或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天道法則突然無比殘酷的降臨,病毒般的緊張不知何時開始了瘋狂的蔓延,第一時間傳遍了許博本就發著高燒的神經,只覺得腳趾縫里都扣滿了彷徨,完全不知道是該暴起施救還是該落荒而逃。

  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那浪笑並未持續多久,就像被狠狠敲了一棍子似的,在一聲情不自禁的輕哼之後戛然而止。

  一只瑩白素手下意識的伸過來,緊緊薅住許博的手腕。

  “你別走!”

  火印般的三個字無須出口已然烙進腦海,許博也毫不猶豫握住她的,眼睛卻被牢牢的釘在了那徹底打開的欲望美腿之間,光潔無毛的雪潤陰丘之下。

  那里,有一顆露珠般剔透的鮮美肉粒兒,正在被一張長滿黃牙的大嘴“稀溜溜”的逗弄著,舔舐著,吸吮著,撕咬著!

  出於本能的屏息凝氣無法堅持太久,很快,一聲難以抑制的短嘆起頭,耳邊傳來徐薇朵越來越深的喘息。

  許博可以肯定,在那種強度的劇喘中,無論說什麼,都將無法隱藏身體最直接的反應,而對剛剛還在挑釁的良家兒媳來說,那當然是自毀長城。

  於是,房間里除了美人的咻咻氣喘和吸吸溜溜的淫聲,就再也聽不到別的了。

  聚精會神的小許同志很快發現,吳老漢的口才容易汙染環境,唇舌功夫卻絕對堪稱一流。

  故意夸張的動作看似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其實並未粗魯的欺負最敏感的花蒂。

  寬厚有力的嘴唇始終在外圍虛張聲勢,只用靈活的舌尖兒犁遍肉瓣內外的每一個褶皺。

  那無比嬌嫩的肉芽沒兩下就被他撩撥到充血,生機盎然柔中帶韌,透出鮮亮的粉紅。

  新芽勃起的整個過程中,每次遭遇的都是放不設防的挑逗,行跡猥瑣的舌尖順著狹長的裂隙直通到頂,毫無征兆的在肉粒兒上一陣揉捻,把徐薇朵舔得並腿弓腰,斂聲屏氣連打好幾個機靈。

  如果仔細觀察,更不難發現吳老漢的腮幫子和下巴上閃著越來越亮的油光,不要說遭受天災的核心地帶,即便那渾圓健美的大腿內側,酥膩平滑的大片肌膚上都早已干濕混合,汙痕斑駁。

  許博深知她分泌粘稠濃郁,前前後後的撩撥挑逗加上主動研磨起膩,雖不見淫水潺潺,其實早已從里到外的濕透了!

  “自始至終,她就是奔著徹底淪陷去的!就算之前沒真的發生,今晚,她也早豁出去了!怪不得……”

  有了這樣的覺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欲言又止,神不守舍的異常情態也就若合符節,說得通了。可是,光TM說得通有個卵用?

  為什麼要便宜這個老流氓,難道她跟歐陽潔一樣,都是受虐心理在作祟麼?

  忽然耳邊氣息一凝,一聲淒婉的嗚咽把許博拉回現場。

  定睛細看,吳澄海彈起的舌尖兒上正勾著一根粘絲,另一端仍沾連著那顆小肉粒兒,仿佛被那粘絲牽動,徐薇朵竟然雪臀聳起,將濕漉漉的花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流氓的嘴上遞送。

  動作不大,卻足以驚心動魄。吳澄海看在眼里,更是笑得高深莫測。

  許博忍不住回望徐薇朵紅撲撲的臉頰,劇烈的喘息讓她合不攏嘴,失神的眼眸中分明藏著隱隱波濤。

  那暗流洶涌的期盼,足以把承載廉恥的小船打翻。

  而這驚鴻一瞥,最多也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道閃電罷了。未容那波濤退卻,朵朵的眸光已然再次聚焦那個羞人的地方。

  一根棱角粗硬,指節嶙峋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塗滿油亮的淫汁,正在順著粉嫩狹長的蜜裂,一節一節的探入幽谷。

  吳澄海瞬目不移的盯著兒媳的表情,動作足可用小心翼翼來形容,似乎為了讓女人看得更清楚,才加倍的緩慢,格外的溫柔。

  這時,許博終於驚奇的明白,為什麼這個老色鬼一直不緊不慢按部就班。

  在這忤逆倫常突破禁忌的氛圍里,每一個循序漸進的動作都在繃緊弓弦,通過視覺帶給心理上的刺激,其實遠遠要比肉體的感覺更強烈。

  更何況,徐薇朵享受的是雙倍衝擊。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是被動的一方。羞恥之心是她們天然的庇護,一旦崩潰將是災難性的傷害!

  然而,當他滿懷焦慮的目光再次回望,卻看到了幾乎終生難忘的一幕。

  徐薇朵在笑,在盯著自己公公的眼睛笑。

  那笑意,似乎是隨著手指深入的程度緩緩打開的,透著寸寸鑽心的癢,忍著絲絲入扣的痛,演繹著媚骨天成的騷情,更放射著盡管放馬過來的挑釁。

  她說過,最恨被當成玩具!

  那麼,此時此刻,她在干什麼?

  是不堪欲望的驅使,甘願屈從與玩物的命運,還是要把自己的身子變成武器,去降服男人最可怕的獸性?

  許博只覺得血往上涌,一陣陣的呼吸困難,仿佛眼前有一株妖艷無比的罌粟花,正在徐徐綻放。

  而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就像她的根須,深深扎入土里,越抓越緊。

  已經無須再去關注那根看不見的手指了,光從徐薇朵顫抖的鼻息里,便足以洞悉吳澄海的動作。

  嘆為觀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維持得極好,鋒利的唇角恰到好處,既透著蕩婦的妖媚,又不失貴婦的雍容。

  許博相信,自己認識的女人里,沒有一個比她更懂得那個真理:越是高高在上不容觸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而真正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態出現。

  不知過了多久,徐薇朵的視线緩緩上揚,從俯視變成了45度角的仰視。

  逐本溯源,她的流氓公公已經站了起來,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視的進入了許博的視野。

  這次,他的整根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卻並未遭到吸吮,而是在舌尖兒上舔了一下,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身上。

  粗黑的指掌懸在仙桃般嬌嫩的花苞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動作卻不能說不夠憐香惜玉。

  沾滿汁液的指腹在花唇豆蔻上輕撩而過,便連同手掌一起撫摸上了白皙平坦的小腹。

  那里有著修煉完美的馬甲线,還有形狀誘人的小小臍窩。

  “看來,你真的只有這點出息了。”

  一個膝蓋幾乎被壓在了胸前,徐薇朵毫不示弱的舊事重提,嗓子微微有點啞,卻把每個字都念得星火燎原。

  吳澄海笑容依然可掬,滿面的紅光和狼一般的眼神卻暴露了他。許博的直覺告訴他,至少在精神上,這個老流氓早已興奮到獸血沸騰的程度。

  “寶貝兒急什麼?開胃菜還沒上呢!等會兒你可別叫喚,一叫喚我就心軟了。”

  說著話,吳澄海仍不忘去欣賞那足可稱之為活色生香,至臻完美的胴體,甚至努力調整著呼吸,微微眯起了眼。

  仿佛每一寸肌膚的滑膩手感,每一次呼吸的生命韻律都讓他深深迷戀,久久陶醉。

  “咯咯咯……”

  徐薇朵的腰线美到了極致,卻也毫不影響她笑得放浪,順著腰臀往下,悠蕩在桌子外面的整條美腿,更能瞬間擊潰任何男人的理智。

  而這時,它已化作了一條白色巨蟒,纏上了吳老漢的肩頭。

  又細又長的鞋跟從並不寬厚的肩臂緩緩下滑,行至腰腹已經換成了鞋尖兒,終於抵住胯間要害的時候,徐薇朵的笑聲停了:

  “心軟不心軟的,我可無所謂。我擔心的,是你那個東西……要麼英雄氣短,要麼骨頭太軟!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那玩意兒,壓根兒就沒有骨頭。”不知是被笑聲感染,還是太久沒有存在感,老宋突然插了一嘴。

  這一嘴立時招來徐薇朵錐子般的白眼,卻也非常有效的打斷了她的笑聲。

  也就在這時,根本無心斗嘴的吳老漢有了動作。

  只見他撈起抵在身前的那只腳踝慢慢舉起,一個側身低頭,那條小腿便搭在了他肩頸之上。

  這樣一來,徐薇朵的兩條腿都被他擺布到了一側,而整個屁股也毫不設防的撅出了桌沿兒。

  蒲扇般的大手從腿彎緩緩下滑,在幅員遼闊的臀丘上細心又貪婪的摸了個遍,才心懷不軌的深入了核心地帶。

  在許博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指,可是被徐薇朵倏然攥緊的胳膊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了他。

  也就在呼吸之間,吳澄海陰惻惻的笑了。

  徐薇朵卻再也支撐不住身子,軟軟的躺在了桌面上,幾次想要抬頭,都禁不住雙目失神,檀口大張著一再躺倒。

  近在咫尺的許博看得比誰都明白,她的身體反應根本不是失去力氣的癱軟,而是像一條奮力扭動的蛇。

  尤其是腰腹之間,美麗的臍窩簡直是在劇烈的喘息與扭擺的浪尖兒上顛簸。

  而越過起伏的酥胸,在桌子的另一邊,一只手掌緊緊的搬住桌沿兒,指節泛白行將脫力。

  “他究竟是施展了什麼妖法,能把人擺布成這樣?”

  經過高人指點的許先生自問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已經足夠熟悉,卻無法想象有人能頃刻間激發如此劇烈的反應。

  除非是疼痛!可是,她那樣的表情……

  “我說了,只要叫出聲來,我就會心軟的!”吳澄海的口吻簡直就是個慈愛的父親。

  徐薇朵聞聲抬頭,額角已然密布汗珠,努力憋住一口氣,再次露出滿含譏嘲的微笑。

  可惜,這一笑轉瞬之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緊似一陣,卻又極富韻律的深喘。

  眼神仍在對抗,可她的身體,分明是在迎合!

  意識到自己的發現,許博說不清是喜是怒還是悲。一切都似瞬息萬變,神經跟著不可抑制的越繃越緊。

  仿佛就在須臾之間,也好像過了很久,一聲吟唱破繭而出!

  許博無比確定,那不是痛苦的爆發,也不是絕望的控訴,而更像一聲迫切的召喚,一個放縱的開端,一顆可以開出蓮花的種子投進了湖心。

  可是,只有一顆是遠遠不夠的!令人無比期待的,當然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荷塘。然而,很可惜,只有一顆,一顆之後,戛然而止。

  所有的掙扎扭動停了下來,卻並未聽到刺激過後暢快放松的呼吸。

  在徐薇朵的嗓子眼兒里壓抑著的薄喘短促而憋悶,給許博的感覺,就好像她哪里很癢,整個身子都被什麼啃噬著,快被掏空了。

  “寶貝兒,喜歡嗎?”吳澄海湊近身子,諄諄告誡:“不要叫,我真的會心軟的。嘿嘿嘿……”

  沒等徐薇朵看清他的嘴臉,也沒等笑聲結束,瘋狂的開關已然再次按下。

  徐薇朵不自覺的咬住嘴唇,倔強的把一聲嗚咽逼進鼻腔,開始了新一輪的銀蛇亂舞。

  而這一次,許博不僅看清了吳澄海弄濕的兩根手指,更驚嘆於他對女人身體反應的精准把握。

  無論從自己的親身體驗,還是來自婧婧、阿楨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現身說法,許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個女人,只憑陰道一條途徑是絕無可能的。

  可是,今天見識到吳老漢的神乎其技,就連行事大膽,性經驗不可謂不豐富的朵朵都如此難以招架,他的信念開始了動搖。

  給你最誘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著每一次失望的尺度。如果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只要是人,誰能不服軟?

  很快,又是一顆無辜的種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舊無望。那開聲即逝的呼喚,簡直聽得人想要罵人!

  “老東西!你……你真TMD……只知道用手嗎?”

  對,你個老東西真TMD……

  朵朵抓住喘息之機罵出了許博不便出口的髒話,聲音里不僅爆裂著尖亢的火氣,更糾結著聞之心顫的幽怨哀婉。

  十三妖鵝廠地址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再來一波,她肯定就撐不住了!”

  許博握著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這句刻在墮落邊緣的預言,他甚至已經從吳澄海的目光里看到了。

  那麼,她撐不住了會怎樣?

  開口求他?告訴他,她受不了了,好想要?求他現在,立刻,馬上開始肏她,讓她痛痛快快的迎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想當玩具,當然就不會求饒服軟!

  可她今晚穿成這樣邁過那道門檻,不就是奔著這個結果來的麼?

  難不成,還能憑空長出跟雞巴,把老公公肏一頓?

  而那個老流氓既然選了小騷屄,又是為什麼遲遲不動家伙?

  腦中荒誕的畫面未能帶來任何讓人輕松的喜劇效果,卻讓許博的視野越發的清晰起來。

  老宋罵他養了一院子後宮,言辭間何其鄙夷。

  當時許博還以為是看不慣吳老漢的貪得無厭,現在才終於明白,他大大不屑的,是某人玩弄女人這件事本身。

  吳澄海玩的,當然不僅是女人的肉體,更要摧毀她們的意志,引領她們的欲望,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隨他,服從他,進而為了追逐肉體的滿足甘願墮入掌控,想方設法的取悅他,全部身心的奉承他!

  正如他所說:“戒也戒不掉”。

  想到這些,許博的眼前便浮現出那個注定終生牽掛的身影。

  當時,她也曾被另一個男人的超大號器官肏得服服帖帖,無可救藥的陷入痛苦的掙扎。

  每次都在滿足之後才惦記起回歸家庭,而下一次卻又毫無例外的受不住身子里的癢,費盡心思的尋找各種機會,把自己送過去挨肏。

  不做欲望的奴隸,從來不是扎起籬笆,封閉每個可能被野獸入侵的通道,而是要豢養它,馴服它,不僅不允許它違背自己的意志,還要騎著它在追逐歡樂的草原上馳騁。

  毋庸置疑的,徐薇朵的高聲咒罵,苦苦撐持,也是同樣的道理。

  不管是誰肏誰,姿態最重要。即便交換體液的每一個環節都千古不變的不知羞恥,那個哪怕有一瞬間屈服於野獸的自己,也是無法面對的。

  再一次低回唱響的嗚咽,幾乎聽不出頑強抗拒的意味,桌面上,那具濕漉漉的肉體在緩慢的蠕動著,抓在腕子上的每根手指都在一次次抓撓蜷縮。

  “何苦呢?說出來吧!就一次,騙他的,給你個痛快……大不了,以後再也不給他碰你的機會了……”

  沒等吳澄海開口,許博已經把最貼心暖肺最有煽動力的台詞過了一遍,就差說出口了。然而萬萬沒想到,自己先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沒用的,爸!”

  這一聲“爸”如果喊在泡茶之前,飯桌之上,平常得就像一個句點,然而此刻被徐薇朵自然而然的叫出來,分量之重,意味之深,簡直抵得上半部《金瓶梅》!

  吳澄海扛著兒媳半裸嬌軀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臉上淫邪的笑意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幾下,眼神無比復雜的望向那張紅撲撲,汗津津的鵝蛋臉。

  “爸,您知道您兒子以前,是怎麼帶著我玩兒的麼?”

  眼看著公公停下了動作,徐薇朵又叫了一聲,隨之展開的笑顏既真誠又妖異,“開始的時候,他拿我去換別人老婆,沒多久又說,喜歡看著我被別的男人……咯咯咯……玩兒到後來,我們就跟很多對夫妻一起去別墅里聚會……”

  即便故意精簡的梳理,也足以令此刻的氣氛燃起荒淫的火光。

  吳澄海的臉上依舊保持著莫測的微笑,可眼神里分明閃動著淫液飛濺的浪花。

  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勒住想象的野馬,更何況那是自己兒子和兒媳?

  “您知道嗎,爸?”

  徐薇朵的小嘴兒越叫越甜,也越說越來勁兒:“他們呀!個頂個兒的年輕,身體好,精力旺盛,比許大哥帥的有的是。”

  說到這兒,眉梢一挑,丟給許博一個釁意十足的眼神兒。

  訕訕的笑臉還沒拼湊齊整,吳澄海灼熱的目光已然射了過來,盯得許博笑也不是,不笑更不是。

  這時候,徐薇朵慵懶的撐起身子,又叫了一聲:“爸!您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一定要您請他們來麼?”

  “為什麼?”

  吳澄海終於開口,一雙老眼再次回到兒媳身上,妒火幾乎燒紅了眼眶。

  忽然眼前一晃,一條修長美腿無比舒展的擺過身前。

  還是那只高跟鞋,這次是用鞋尖兒挑開了老漢的衣襟。

  “這一來呢,當然是為了顧著您的面子,想著您的里子,這二來嘛……”

  徐薇朵語聲漸冷,透出越來越多的不客氣,卻仍咬字清晰的喊他:“爸!不怕您笑話,每次聚會,我都被七八個男人輪到虛脫,小騷屄里灌得滿滿的,那才叫一個過癮,咯咯咯……”

  伴著一串淫賤到肉麻的浪笑直衝屋頂,吳澄海渾濁的老眼已經被兒媳牢牢勾住:“所以爸!您這點兒小技巧就……咯咯……時候不早了,趁著精神頭兒還在,這第一炮讓您開,完了好讓他們倆上,您說呢?”

  話音未落,徐薇朵身子一顫,只聽“嘣”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斷了。

  許博扭頭細看,光溜溜的長腿平平伸出,吳老漢的褲子已經落到了膝蓋,露出一條花里胡哨的平角褲。

  原來,褲腰上的松緊帶兒被徐薇朵用鞋跟給蹬斷了。

  “你!”

  不知是解除武裝的動作太忤逆,還是放蕩的兒媳太難搞,吳澄海血灌瞳仁勃然變色,呲著一口黃牙只惡狠狠的說了一個字。

  然而,就這一個字,也讓許博頭一遭在這個充滿生活氣息的老房子里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那不是為老不尊被戳破之後的羞惱,也不是男人的尊嚴被蔑視帶來的憤懣,那是一種類似陳年瘡疤被殘忍揭開之後的無奈與痛心。

  那樣的眼神,跟那一聲“爸”喚醒的神情連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就印證了某種復雜而糾結的猜想,直逼一個足以令人肝腸寸斷的真相。

  而那股子寒意,分明來自那個在絕望中爬出來的野獸。

  徐薇朵就像沒看見他快瞪出來的眼珠子,“吃吃吃”笑得酥胸亂顫:“誒呀!好色情的花底褲……啊!”

  話沒說完,伴著一聲驚呼,“嗤啦——”身上的旗袍從開叉到腋下,被徹底撕開,接著“嘣嘣嘣”一串悶響,所有的扣袢兒也被扯開了。

  太久沒有減肥的兩只紅眼睛大白兔,就那樣肉滾滾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還沒等許博看清楚細節,又被一只胖乎乎的大手給捂住了。

  “嗨嗨嗨……干嘛呢!這倆寶貝兒,可是我的私產啊!”

  沒想到,第一時間衝上來護花的,竟然是老宋。徐薇朵一伸胳膊勾住他肥壯的脖頸,故意挺著胸脯任其摩挲,另一邊又朝許大哥招手。

  許博鼓勇起身,鑽進風騷“地主婆”的腋下,再一歪頭,正好“啵兒”了個香噴噴的嘴兒,宣誓主權。

  吳澄海見此情景,如夢方醒般扎著兩手,似乎才發覺一時失態,噴著火苗的眸子在白花花的胴體上掃了好幾個來回,才陰陰的露出一絲桀驁的狠笑來。

  只見他張開雙手,撈起兒媳的腿彎,小青蛙似的擺正。然後,利落的脫掉外衣和背心,又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花底褲。

  吳老漢身量不高,形容干瘦,可發達的胸肌撐起黝黑的肌膚,只有在腋窩手肘等活動頻繁的關節處才難免顯現松弛的褶皺,而且,這也昭示著老漢身上並沒有多余的脂肪。

  一般人上了歲數難免會有小肚子,可吳澄海的肚皮幾乎看不見。

  因為亂糟糟的體毛野草般茂盛,把整個肚臍眼兒都掩藏起來,中間還夾雜著不少發白毛,濃密的程度讓人略感不適。

  然而這些都不足為奇,真正嘆為觀止的,是那根無論多少毛發都無法容其藏身的大家伙。

  許博見過不止一個橫空出世的龐然巨根,最大號的是小鐵,最賊頭賊腦的是陳京玉,最奇形怪狀的是趙鐵柱,最……

  好吧!

  只看到一半的是那只大猩猩。

  如果一定要給眼前這根家伙找一個貼切的形容詞,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漂亮。

  是的,不是凶猛可怖,不是雄渾偉岸,是漂亮!

  不要奇怪,漂亮這個詞,最早就是用來形容男人的。

  男性的魅力,不是油光水滑,不是裝腔作勢,更不是粉嫩白皙。

  男人天生應該有健美壯碩的體魄,威武昂揚的氣質,堅韌非凡的勇氣和強勁犀利的攻擊力。

  那家伙色澤很重,菇頭是紫紅色的,除了系帶出少許扎眼的粉色,沿著昂揚如武士刀般的弧度一路向下,顏色越來越深。

  跟小鐵以及陳京玉那樣的圓柱體不同,這個家伙一點兒都不像輸送人類遺傳精華的膠皮管子,反倒像好幾根粗細不齊的藤條按照某種對稱的次序捆起包裹,無論是硬度還是韌性都更像一件結實的武器。

  杆體上密布的血管遒勁糾結,凸凹不平,卻不像趙鐵柱經人工改造過的那樣猙獰丑陋。

  黝黑亮澤的皮膚下,那是輸送激情的支脈管道,似枯枝插入長天,又似閃電乍臨大地,帶著匯聚力量的美感,更透著雄性生命體富有節律的危險氣息。

  吳澄海的手指很粗,只需兩根就把徐薇朵整治得差點兒把持不住。

  而這家伙的粗細,至少要五根手指綁在一起。

  以至於剛剛脫出內褲時,搖晃的幅度都很小。

  很快就以堅韌不拔的山岳之姿巋然不動,直挺挺的戳在眾人眼前。

  只要是個雄性,都會在它身上感受到熱血激昂的美,只要是個男人,都必將對長了這樣一根漂亮的性器的人心生羨慕。

  雖說對於一個身材比兒媳高不了多少的半老頭子來說,它的確更像是後天移植上去的,看起來並不協調。

  然而,這絲毫不會影響它超卓的氣質和在場的每個人對即將發生的勾當增添喜出望外的期待!

  至少從它露出本相的第一秒種,許博就聽到耳邊的呼吸猛的一抽。

  “怎麼,害怕了?”

  吳澄海重新扶住兒媳的膝蓋,調整著角度,腰板兒忽然一挺,那大家伙便壓在花唇豆蔻上狠狠的犁了一個來回。

  “嗯——”

  一個沒繃住,徐薇朵嬌吟出聲。

  “現在你還覺得我需要幫手麼?嗯?”吳澄海不失時機的提問,又是一個來回。

  這回徐薇朵忍得脊背反弓,酥胸挺送,憋住一口氣再未出聲,待驚雷過境才喘著氣笑:“中看不中吃的見得多了,誰知你會不會只有三板斧厲……”

  最後的幾個字被生生截斷,徐薇朵的馬甲线幾乎喘成了波浪线。

  再看老臉通紅的吳澄海根本無心斗嘴,盯著兒媳的目光卻再難掩飾迫不及待的熱浪,借著粗濃的喘息發出兩聲老馬識途般的冷笑之後,只見他雙腿微微一屈,腰胯往後一撤,上身同時前傾……

  那紫紅色的碩大菇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一頭陷入了那條花唇守護下的神秘裂隙。

  再一用力,那顆原本形狀扁狹的水蜜肉桃眼見著被撐開成圓,伴著“嘰”的一聲液響,粗壯的男根排闥而入。

  整個過程,它連扶一下都不用!

  這生死攸關的一下,徐薇朵當然早有准備,可仍被捅得檀口大張,挺胸後仰,不知是太過刺激沒想起來還是死命忍住,愣是一聲沒吭。

  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瞬間仿佛被定在了半空,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子在幾乎開裂的震撼中撕扯飄搖無從著落,心中駭然,咬著櫻唇勉力低頭俯視,那根家伙尚有大半露出,居然還在不疾不徐步步為營的深入挺進!

  難以置信的目光裹挾著驚悚般的快感終於打在了吳澄海的臉上。老流氓的臉上狠厲稍緩,笑意愈濃,腰胯再不留力,緩緩一沉。

  “嗯——啊!”

  聽得出來,良家媳婦兒徐朵朵是拼命想要忍住的,可是,那麼粗,那麼長,又那麼硬,實在太TM難了。

  經驗告訴許博,若非鄭爽她媽給鄭爽開門——爽到了家,她是絕不輕易出聲的。

  即使胸中難以避免的涌起一股灼人的酸澀,也不得不承認,那一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歡暢,是那麼的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又是那麼的外酥里嫩,蕩氣回腸!

  一槍到底的美妙,當然不僅由徐薇朵獨自承擔,吳老漢更是“嘶”的一聲,兩股戰戰眼冒金星,懟著兒媳的陰阜喘了好幾口氣才“嘿嘿嘿”的笑出了聲:

  “寶貝兒,怎麼樣?”

  徐薇朵小嘴微張,似是想笑又像要說,卻終究一個字也沒來得及說,就那麼張著嘴發出了一聲打著顫兒的嘆息。

  因為,那根要命的家伙就在那個當口抽離,一擰身子,再次進入。

  “嗯——哼哼……”

  這一遭,徐薇朵可是從頭唱到了底,雖然只是墜在嗓子眼兒里的輕吟,結尾的淺哼幾乎帶出了泣音。

  一抽一送間,除了低吟淺唱,誰都無法忽略的,還有無比清晰的“嘰嘰”液響。那是肉體足夠緊密貼合,汁液分泌又足夠豐沛才會發出的聲音。

  “觀淫!還有比這更慘無人道的極刑麼?”

  許博的脖子被緊緊摟住,雞巴卻硬邦邦的卡在桌沿兒上,在用一分力,都要生生嵌入厚厚的木板。

  而近在咫尺的美人,早已不存一根心思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已經被那個老流氓的淫笑徹底迷惑,心神也在那根完美性器的進攻下搖搖欲墜!

  是的,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大雞巴,就像沒有一個男人不愛美女一樣。

  吳澄海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大開大合卻又慢條斯理的拉起了風箱,帶著身經百戰的老練和沉穩,每一下抽添的間隔都掌握得妙到毫巔,不僅確保兒媳可以享受到挺進中寸寸不同的快美,又無法獲取片刻的喘息之機。

  然而——

  “爸……”

  就在吳澄海竊喜於輕車熟路,幾乎要在征服的門前美得眯起眼睛,一聲呼喚再次把他叫醒:“爸,你可比吳浩……大呃……大太多了,嗯——哼哼哼……肏得媳婦兒好……好舒服啊!”

  “嘿嘿嘿……”

  吳澄海咬牙狠笑,“你不是不止被他一個人肏過麼?”也不知究竟是哪根神經被刺激到了,力道十足的屁股明顯變得急躁起來。

  徐薇朵這邊也是立竿見影,打著顫兒的哼唱出現了難得的高音:“哼嗯——爸!爸……您說……他的怎麼……那麼小呀?不會不嗯——哼哼哼……不是您親兒子吧?”

  “你說什麼?!”吳澄海動作驟然停下,居高臨下目露凶光。

  ——肏!戳到老家伙痛點了?

  飽經風雨的徐薇朵奸謀得逞終得喘息,挺起一對汗津津的奶子“咯咯”浪笑:“爸!我逗您呢!您看看您,就算他沒遺傳您的……可貪玩兒好色喝酒耍錢,每一樣不都是您的真傳麼?咯咯咯咯……”

  吳澄海眼中倒映著兒媳淫冶妖嬈的身子,老臉訕笑卻只冷哼了一聲,屁股猛的砸落。

  再次發動的攻勢,每次都在盡根末端驟然加力,肉體撞擊的伴奏脆生生的響起。

  徐薇朵被砸得肝兒顫浪叫,卻再也不肯停嘴:“爸,您這大老二……真的好棒!都快……都快把我撐裂了哼哼……”

  大……大老二?到底是TM老大還是老二,許博凌亂笑罵。

  “啪啪啪……”

  “爸!爸不怕……您也有孫子了,怕……怕什麼?老二那麼點兒大,廢了就TM廢了啊……就算……啊哈哈……就算孫子也……不是……您的,也不怕……”

  “啪啪啪啪……”

  “爸!實在不嗯哼……實在不行您……不是嗯——不是嗯——哼哼……不是還有我呢麼?”

  “啪啪”肉響戛然而止,老流氓喘氣眯眼,半信半疑:“你?嘿嘿嘿……你能給我再生個兒子?”

  徐薇朵吊掛在兩個肩膀之間,被干的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紅透的小臉上卻格外明媚勾人,兩只丹鳳眼更是亮晶晶水汪汪的迎視著大雞巴公公:

  “有……有您這根……大老二……我就是……就永遠是您的……快活的親兒媳!想要生兒子……咯咯咯……當然要看您……夠不夠賣力呀!”

  話音未落,吳澄海的一雙大手已然掐住了徐薇朵的狐腰。

  隱約聽得一句:“這可是你說的”,徐薇朵便再也沒了斗嘴的機會,整個身子都跟著暴風雨般的肏屄節奏叫喚起來。

  那遠遠算不得歡暢嘹亮的叫聲仿佛用鈎子從心尖兒上一下一下的釣出來,足以抽筋拔骨抓心撓肝,再也一刻都停不下來。

  從許博的角度看去,那“大老二”只剩下一把能握住的小半截露在外面,鑄鐵活塞一般快速撞擊著女人嬌嫩的蜜壺,肉眼可見的速度裹滿了一層酥膩的白漿。

  經驗告訴他,徐薇朵其實很敏感,要說耐肏,比經過歷練的婧婧還有所不及。

  經過這麼久的調情預熱戰前嬉戲,女人的身子早已進入在熱情如火的狀態,即便正常尺寸,這一招只要堅持個大幾十秒,也沒有不告饒的,更何況是那麼大的一根家伙。

  然而這一次,他發現自己低估了她。

  地主婆徐薇朵的兩條玉臂始終牢牢勾住長工的脖頸,小腰又被吳老漢的大手箍住,身上可以動作的部位除了腦袋,就只剩下搭在男人臂彎里的兩條小腿。

  可是,那兩條纖細的肢體除了把高跟鞋甩飛,腳丫子貓爪似的蜷縮伸展,還有什麼新鮮本事呢?

  哦!對了,還有兩個寶貝,那就是一直聳在胸前的那對豐挺飽滿的大奶子。

  開始的時候,她們還是一下一下的跳彈翻滾,帶動兩顆耀眼的紅梅畫著方向相反的圓圈兒,現在,整體的跳躍已然被搖碎,呈現出汩涌跌宕的乳波肉浪,每次恢復原狀只可維持一瞬,便被劇烈的衝擊撞翻,偶爾還會順著胸尖兒拋甩出不堪淫辱的汗珠。

  汗珠碎落在形狀完美的肩頸,曲线妖嬈的腰腹,甚至與周圍的姐妹匯齊,聚攏在神秘兒誘人的臍窩,卻很快伴著一聲哼唱帶來的劇震四散逃離,甚至落入那粗糙黝黑的巨大魔掌。

  這到底是激烈的交歡,還是施暴與受刑?許博幾乎無法在徐薇朵那張快美、驚悚、痛苦和迷茫交織著臉上找到答案。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她那美麗修長的脖頸再也沒有屈服。

  熾熱的目光中固然不斷炸裂著欲望的焰火,極樂的光芒,甚至數度失神,視线卻從未離開吳老漢的臉。

  她是要讓他接收每一次進擊的快感反饋,還是在告訴他,你不可能把我肏到屈服?

  除了啪啪作響帶起的水聲,肉聲,叫床聲,一切都失去了刻度,包括時間。

  吳澄海額頭肩頸都見了汗,喘息漸漸壓過了兒媳,而徐薇朵的叫聲出現了驚悚的斷裂,目光也開始漸漸趨於渙散。

  終於,吳澄海在難以置信的粗喘中停了下來,目光里噴射出灼人的快意光芒,卻怎麼也無法掩飾那一絲棋逢對手的詫異:“干不死你!爽不爽?”

  “爽!好爽!”

  徐薇朵毫不畏懼的朝著他吼,像一只濕漉漉的小野獸,吼完了才吞著唾沫喘氣。

  “還要不要給我生兒子啦?”

  吳澄海齜牙咧嘴的笑起來,似乎要再說幾句找回場子的話。沒想到,徐薇朵卻朝他伸出了一只小手:

  “爸爸……爸爸抱我!我要……我還要!”

  沃肏,上午阿楨姐欲求不滿的面容瞬間回到許博眼前。

  這一聲聲呼喚聽來已經透著氣若游絲的意味,我見猶憐。

  然而,他卻在頃刻之間洞悉了玄機:

  恰恰是這一聲虛弱已極的哀哀求告,配合著那雪藕般的光潔手臂,柳條似的纖柔指尖,悍然點著了老男人桀驁疏狂不服老的雄心壯志!

  “哈哈哈哈哈……”

  大笑中,吳澄海一把扯過兒媳的胳膊掛在自己脖子後邊,低低叮囑:“你可摟住咯!”說完,腰杆一挺,把徐薇朵抱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爽~~~啊啊啊……爽~死~了~噢哦哦……嘶——啊啊啊……爸……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起的歡聲響徹屋頂,也把另外兩個男人排除在了戰場之外。

  許博看看老宋,老宋咧嘴一笑,額頭的汗水和赤紅的脖子出賣了這個血氣方剛的東北大漢。

  對方如此狼狽,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兩個盔歪甲斜的男人一起望向空地上赤身肉搏的一對。

  吳老漢的確上了歲數,可一身腱子肉不是白練的,兩手牢牢抱住兒媳的蜜桃雪臀毫不費力,快速挺送的腰胯刀刀入魂,急而不亂。

  粗獷有力的動作種,似乎還在兒媳耳邊念著歡喜快活經。

  再看徐薇朵雙臂鎖緊,整個身子已經完全貼上老漢胸前,宋大哥的私產已被大大占了便宜。

  不過,雖然聽著叫聲淒慘,人家的腰背卻挺得筆直,除了臀肉被震起滾滾巨浪,對身體的掌控竟然還比在桌上自如愜意許多。

  “女人在床上的潛力,還真TMD深不可測。”

  今天,這已經是許博的第二次感慨了。而且,這樣吃力的操作刺激是刺激,對男人的體力消耗絕對是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果然,沒過多久,吳老漢屁股蛋子上都見了汗,腳下漸漸踉蹌,一邊維持攻勢,一邊往自己的座位邊挪動。

  剛剛想要騰出一只手去扶,腳後跟撞在了沙發腿上,一屁股坐了進去。

  徐薇朵浪蕩已極的笑聲無比歡快的爆發,“大老二”撲棱一下從身子里甩了出來,粘稠的汁液淋漓而下,把早已打濕的大片陰毛塗抹得亂七八糟。

  而就在下一刻,一只小手就抓住了他。碩大的菇頭迅速抵住一個不停蠕動的鮮紅洞口,被毫不費力的吞了進去。

  “哦——”

  徐薇朵發出一聲無比悠長的嘆息,竟然把身體擺得如八爪蜘蛛一般,趴蝮在吳老漢身上,一下一下的甩起了屁股,一邊拋甩還一邊叫喚:

  “哦哦——臭爸爸!啊哈哈……壞爸爸!這回你沒勁兒了吧?嗯哼哼——還想讓我給你生兒子嗯嗯嗯……你來呀!你倒是射給我呀啊啊……大老二……老東西……嗯嗯嗯哼——”

  也不知是不堪受辱還是真的老當益壯,吳澄海躺在沙發里沒兩下就開始了反擊,兩顆麻麻賴賴的大卵蛋跟著枯干老腿被頂得飛起,一下一下的跟上兒媳的節奏。

  如此酣暢淋漓的公媳大戰把許博都看呆了,開始深深懷疑之前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朵朵表妹到底是哪路妖精。

  難道,那都是演戲麼?

  “宋胖子!”

  正在重新評估的當口,只聽吳澄海吼了一嗓子,“叫你來……TM看戲的啊?過來肏她屁眼兒……你TM不是就號這口兒麼,咱們肏爛這個臭婊子!”

  這個……這個是肏急眼了麼?

  許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老宋已經起身行動了。

  褲子被脫在了地上,身上只剩一件白襯衫和三角褲,就那麼光著腳丫子毫不見外的走了過去。

  連忙再去看徐薇朵,已經停下了動作回過頭,正媚眼如絲的勾著老宋,形狀姣好的小嘴兒一開一合:“宋大哥,麻煩你把許大哥也叫過來唄!”

  老宋回頭,只“嘿嘿”一笑。

  一共兩三步的距離,許博都不知道是怎麼走過去的,只聽見徐薇朵高叫:“啊哈哈!輕……慢點兒慢點兒……”

  “肏,真你媽緊!沒怎麼玩兒過吧?”老宋的聲音。

  到得近前,徐薇朵已經被兩根家伙挑在半空喘氣,扭過頭來的刹那,眉宇間蹙著的痛楚都是那麼的騷情炸裂。

  愣怔片刻,她還是笑了,笑得那麼媚,那麼浪,眼睛里溢滿歡悅與柔情。也就是在那一刹那,許博再次意識到褲襠里的家伙早已脹得生疼。

  兩個老搭檔已經開始進攻她的身體,但是她依然壓抑著快美激勵的輕吟,溫柔的為他解開褲子,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了進去。

  是的,那也是他的私產。他理應享受。唯一沒有料到的是,那感覺竟是那麼的美妙……

  若論技巧,她固然比他經歷的大多女人都高明,然而,那美妙的感覺並非來自柔軟的包裹,靈巧的挑逗,熱情的吸吮,甚至深不見底的吞噬。

  那感覺讓他明白,自己進入的是一個生龍活虎,激情澎湃,正在經歷人間至樂的完美肉體。

  她的每一次迎接,每一波承受,每一絲顫抖,每一聲吟唱,甚至那兩根雞巴哪一根在進攻,哪一根在防守,什麼時候交替都會完完整整的傳遞過來。

  通過那美好的唇舌喉管全方位的演繹著暖意融融的柔情,匯聚成驚濤駭浪般的快感電波,直抵本就神經錯亂的中樞。

  所以,他射得很快!

  幾乎毫無防備就被她給吸炸了,一股接一股的噴射,暢快無比。

  畢竟已經忍耐太久,又被一滴不剩的吃干抹淨,簡直讓人感激涕零。

  但是,他根本沒有變軟,不是最後的維持,而是越來越硬的勃然挺立,像一頭聞到血腥味兒的大白鯊。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火熱,一刻不停的吮吸,邪魅之極的從下面望上來。十三妖鵝廠地址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獸血就在那一刹那被點燃,染紅了整個視野,他忽然不敢去看她熱辣辣的眼睛,順著匍匐的脊背一路望去。

  激烈交合的臀股之間,肉浪滾滾而來,老宋的肥肚皮就像一面碩大的銅鑼被無聲的敲響。

  吳老漢的大手從下面把住胸肋,滋滋有聲的吸啜摩擦著張牙舞爪的神經。

  ……這就是她想要的麼?

  就在這時——“愛你一~萬——年~,愛你……”

  如聆天音般逃離夢境,許博不由打了個冷戰,慌忙抽出濕漉漉的雞巴,過去翻出手機:“喂?”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家里來客人……那是……什麼聲音啊?”

  “你等一下哈!”

  掛斷電話回到三人戰場,淫靡的變奏一刻未停,許博一把捧住朵朵燒紅的臉蛋兒,“家里有事我先走,玩兒得開心……”

  不等徐薇朵說話,嘴巴已然用力的印在她的唇上。巧舌依舊香滑,櫻顆如故綿軟,還帶著一股腥腥的精液味兒。

  “肏屄就是肏屄,禮儀倫常是個什麼鬼東西?”

  這是那一吻想要傳遞的一句話,也不知她明不明白。也或許,人家早就比咱明白。

  走到門口,再回頭時。

  只見老宋的大屁股已經坐在了桌子上,兩條耀眼的長腿從他腰腹兩側雁翅般伸出,還穿上了高跟鞋。

  越過壯碩的肩膀,吳澄海的光腦殼正搖搖晃晃的逼近。

  忽聞一聲無比嘹亮的縱聲長吟,許博下了台階舉起手機:“喂!哪兒來的客人?”

  “我不認識啊!咯咯,他自己說叫——周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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