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宵一聽愛妻惱了,哪還顧得上什麼女兒兒子的,忙將她摟進懷里哄道:
“姝兒說哪里話,就是要論誰沒本事,那也是我。”
“說來說去,都怪‘小景宵’不爭氣。姝兒若不高興就打它兩下,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玉姝聽了,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心道你哪里是要我打它出氣?分明是想我摸你的肉棒罷了。
不過她也知道周景宵不過是玩笑之語,他雖然嘴上嫌棄三個兒子,其實不知有多疼他們呢。
這頭因為暉哥兒和昭哥兒闖了禍訓斥他們,那頭每晚都偷偷進房察看小哥倆睡得好不好。
分明家里滿屋子的奶娘婆子,就是那些中等人家做父親的,又有哪一個似他這般細心?
至於晗哥兒,如今他換尿布抱孩子的動作,可比玉姝熟練了不知多少倍。
況且他雖心心念念想要個女兒,玉姝便提出不如再懷一胎,他卻不允。
晗哥兒的到來其實是個意外,想必是不知哪一次他忘記服用那避孕秘藥了,方才一擊中的。
只要一想到玉姝頭胎時差點難產的事,他便再不肯讓玉姝受生育之苦。
至於女兒……罷了,想必是老天爺希望他這輩子只疼一個女人,方才不給他女兒的。
想到此處,周景宵不由柔聲笑道:
“姝兒笑了,那就是不惱我了?”
“誰惱你了~”懷中的少女言笑晏晏,語聲嬌脆,即便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她還是如初見那般美得如同世外仙姝。
只是曾經的那抹超逸脫俗如今已染上了紅塵間的溫柔嫵媚,但亦絲毫不減她的靈秀,察覺到臀後的那個大家伙已漸漸蘇醒了過來,她不禁俏臉一紅,回眸橫了男人一眼。
那一眼卻將男人半邊身子都看酥了,正欲開口,纖細的小手已探到後面輕輕解開他玉帶,只見美人兒貝齒輕咬著櫻唇,悄聲道:
“我,我今兒看了……小穴已將養好了,你插進來罷。”
周景宵只覺心頭一蕩,忙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方才穩住,低聲在她耳邊道:“孩子們還在屋里……”
此時晗哥兒正睡在里間的搖車里,周圍一眾奶娘丫頭看著,暉哥兒和昭哥兒兩個也在一旁逗弟弟。
眾人與他二人只隔著一道珠簾,若是一不小心弄出聲音,豈不是……
但沒等男人把話說完,他懷里的小人兒已微微抬起雪臀。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後,他忽然便覺下腹一濕,霎時間渾身的氣血都涌向了胯間那根欲物。
只聽他咬著牙在美人兒耳邊低聲道:“好個小淫婦,才養好了騷屄就開始光著屁股招搖過市了,大冬天的,裙子底下還什麼都不穿,你就這麼欠雞巴干?”
一語未了,那肉棒就噗的一聲入將進來,捅了大半截捅進數月不曾被侵犯過的花徑里。
美人兒立時便吟哦出聲,又慌忙咬住唇,受了刺激的嬌軀下意識便欲站起來,逃開股間的大肉棒,但男人抬手在她香肩上用力一按——
她嬌弱的身子如何抵得住他的力氣,嫩穴反倒一寸寸往下吞,把那滾燙的壯碩陽根吞得更深了。
一時隱忍又曖昧的撞擊聲響了起來,上房外間的紫檀木雕花纏枝大長椅上,夫妻二人原本對坐,此時嬌美柔弱的小少婦卻半靠在自家夫君寬闊的胸膛上,不知為何,發間一支珠釵沙沙作響,那嬌軀也不停上下顛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