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天底下又有哪個男人還能把持住?
更何況此時美人兒身上確實春毒未散,若是任由她這般發浪,情潮消退不下去,恐怕於她身子也無益。
因此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再次一前一後插進了兩個早就被捅出雞蛋大小洞口的淫穴里。肉棒甫一肏干起來,美人兒便連聲吟哦:
“唔好爽……大雞巴干得好舒服,屄屄都要被漲壞了……”
“再重些,再狠狠地肏那騷眼兒……把雪兒的騷屁眼也干爛干壞,再給兩個騷洞里射進一穴熱熱的精~嗯嗯嗯,雪兒好想被哥哥們的精液燙死啊~”
話音未落,更加凶狠的征伐便猛然襲來,美人兒被夾在兩具赤裸強壯的高大男軀間,那嬌軟柔嫩的身子抖得便如風中落葉,不止滿頭青絲搖散得凌亂不堪,兩只大奶子更是在激烈的跳動中彼此拍打,不用男人伸手蹂躪,自己便紅腫成了一片。
就這般直到次日午間,秦雪身上的春毒方才徹底散盡。
而往常滿是墨香的書房內此時已濕成澤國,滿地上的白濁淫水尿漬,撕碎的衣裳,歪倒的桌椅……
美人兒昏睡在榻上,腿間兩個雞蛋大小的洞口猶未合攏,還在一口一口往外流精,霍陵將她抱起來,又見她小臉胸口上也全都是精液,倒像是被幾十根雞巴輪番奸淫過似的,不禁嘆道:
“小東西這回怕是要休養許久了,二弟,你可千萬要把那幾株花給看好,千萬千萬,再不能讓她碰著。”
玄昭亦心有余悸,連忙點頭。還好這次嫂嫂碰到的花汁不多,否則照昨晚那副吸精女妖的架勢,再來幾回,怕是他和大哥都要被榨干。
一時二人吩咐人打水進來,又換上干淨的衣裳,諸如灑掃房間、收拾桌椅等事,不必細說。
待秦雪醒來後,憶起那一日一夜的縱情,自是羞恥難當。
她果然一連在床上躺了十來天方才徹底恢復,在此期間竟又查出已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想到彼時三人交歡的淫亂激烈,一家人都後怕不已。
不過終究,這個名喚霍懷的孩子還是在次年平安降生,此後秦雪又生三女霍憶,亦是不知多遠多遠的後話了。
如今且說冬至慶典那日,周景宵卻是難得在家中陪著嬌妻幼子,並未入宮。
眼下他已正式卸下輔政之權,封號上去“攝政”二字,仍是楚王。
只因天子一再挽留,方才受了太子太傅一職,若天子垂問之時方進宮出謀獻策。
此時他與玉姝的小兒子周晗也有三個月大了,眉眼已然長開,說來也奇怪,晗哥兒不像爹爹,不像娘親,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窩,竟有幾分烏瑟人的輪廓,據周景宵說,與去世的敏妃有六七分相似。
玉姝見了,心中也覺欣慰,她知道周景宵對母親、對母族始終是有心結的,如今能有一個與敏妃相像的孩子,想必他也覺寬懷罷。
若說唯一的遺憾——那或許便是四下無人時,楚王殿下總愛提起來的感慨:
“可惜……當初若是龍鳳胎就好了,我怎麼偏就得不了一個女兒呢……”
玉姝聞言,不禁又想給他一個白眼:
“既然你那麼想生,就和旁的女人生去。誰叫我沒本事,沒能給你生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