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唔,嗯!——”
一時之間,男人飛快擺動著結實腰臀,兩顆肉球啪啪啪啪拍打在美人兒柔嫩的下頜上,不過片刻功夫,她頰上便全是紅痕。
秦露此時卻連叫也叫不出來了,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不僅是因為整張小口都被塞滿,那根可怖的鐵杵還在狠命往她喉嚨最深處插,更因男人下腹上的烏黑恥毛濃密又粗硬,她不止口鼻深埋其中,連視线都被完全遮蔽。
頭昏腦漲間,她本能就想把肉棒往外擠,但這般一用力,登時又刺激得男人更激烈地干她。
不知不覺間,傅寒江已站起身來,大手壓著她的小腦袋不許她亂動,一絲不掛的少女跪在他腿間,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羅裙早已滑落在地,只剩濕漉漉的褻褲還掛在她的大腿上。
她兩手環抱著他強壯的大腿,嬌軀因這櫻唇間的強力肏干又是顫又是晃,只能靠著這個姿勢穩住平衡,整張純美無暇的小臉都埋在一片“密林”之中,精囊與嫩頰彼此摩擦,前精和口水塗滿了她的小臉——
哪怕沒有正在紅唇間飛速插弄的性器,這副美人兒慘遭凌虐的淒慘畫面,也委實教人血脈賁張,恨不能也衝上去狠狠蹂躪得她哭出來。
“舒服嗎,嗯?是我肏得你舒服,還是旁的粗棍子弄得你爽?!”
“還敢偷偷尋棍子試了好幾回,我是怎麼教你的?!教你千萬守好小騷屄,除非被人強逼,不許撅屁股對著隨便哪個男人發騷!”
說到此處,傅寒江便覺怒火上涌,拍手在那滾圓的玉桃兒上狠狠拍著,拍得奶頭都腫了。
“你倒好,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今日不給你個教訓,想必你不會學乖,給我把肉棒往下咽,再用力咽!”
“唔,唔……嗯唔……唔!……”
可憐秦露已滿眼是淚,淚水和那些淫液口涎混雜在一起,將她秀美的小臉弄得愈發狼狽。
一時聽到他的冷喝,不免又委屈又疑惑,她何曾出去找過野男人了,她只是背著下人們偷偷雕了根假雞巴出來,含著舔弄過幾回罷了。
但見到傅寒江如此妒火大熾的模樣,相識這麼久,他少有情緒波動之時,此時卻因為自己這般失態,又覺甜蜜不已。
哼,瞧他臉上嘴上總是一副淡淡模樣,張口就是胡鬧,閉口就是守禮,還以為他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呢,現在這個打翻了醋壇子的又是誰?
想到此處,秦露便覺嘴角的酸麻都不那麼難熬了。
她的小手摸索著,撫到男人的窄臀,便在其上摸索揉弄,四處點火。
傅寒江悶哼一聲,沒想到她都到這般田地了還是如此放蕩,猛地用力一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小臉,接著又狠命朝前一挺,竟是破開關口,直衝入了咽喉最深處的小眼兒。
“唔!——”
小美人兒下意識便掙扎起來,肥美的奶子不停在男人腿上蹭著,小手亂抓亂摸,卻是抓得他愈發火起。
她一咽,小眼兒便把肉棒裹得緊緊的,又一吐,嫩肉收縮,一陣極致的舒爽從胯間升起,躥向四肢百骸,爽得傅寒江都要呻吟了起來。
當下他虎腰連擺,粗壯大腿用力撞擊著美人兒的柔嫩嬌軀,葦塘邊只聽得壓抑到極處的粗喘哭吟,還有那淫靡的肉體拍打聲響。
水中的魚兒早已四散逡游,魚竿孤零零地飄在水上,忽聽男人迸出一聲野獸似的低吼,大股大股的沸熱濃漿噴灌而入,美人兒一時吞咽不及,竟被射得整張小臉都是,連頭發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