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會如何？”珊珊問過我很多次，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我自己。

　　姚竹私下里跟我列出一條條沒有最糟只有更糟的可能性，再針對這些可能性設想對策方案。我會照她說的做……我總是如此。

　　內心深處，我並不認為珊珊對我的迷戀會持續到需要擔心的地步。

　　不僅因為姚竹會用盡各種辦法轉移女兒的注意力，而且珊珊的人生還很長，會經歷很多新鮮的事物，遇到很多優秀的男人。

　　她會越來越了解自己，對生活的期盼越來越清晰。

　　而我，雖然有些學歷、有點經驗，擋不住這輩子都會呆在田里種地收糧食。

　　很快，她就會發現我的腦袋上沒有耀眼的光環，只是個又蠢又土的鄉下老頭兒。

　　“我怎麼說來著，珊珊，你要叫我爸爸。咱們在床上的時候，你要叫我爸爸，我想聽你喊我爸爸。”我把她拉入懷里，讓珊珊的背靠在我的胸口，好把肉棒擠在她的屁股溝里磨蹭。

　　我是那個數著日子享受女兒的人，但絕不會讓珊珊知道我內心的不安全感。

　　“爸爸，將來會怎樣？”珊珊注意到我的小動作，屁股跟著磨蹭我的肉棒，嗲著嗓子嬌滴滴地又問一遍。

　　“將來你會越來越美麗，越來越優秀，越來越成功。”

　　我邊說邊埋入女兒的脖頸，鼻尖磨蹭著滑嫩的肌膚，吸嗅她身上散發的苹果清香，雙手手指痴迷地捏住櫻桃般的小奶頭，輕輕搓捻了兩下，問道：“舒服嗎？”

　　女兒渾身酥軟，猛得抓住我的雙手，不知道是要我拿開還是讓我握得更緊。

　　我索性攤開大手，捧著豐滿的奶子揉捏擠壓。

　　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來，和暑假第一次摸的時候比，更加渾圓挺拔。

　　我忍不住說道：“珊珊這對奶子真是美啊，爸爸怎麼玩都玩不夠。”

　　女兒不滿地拍了下我的胳膊，將我的大手推到一邊，氣呼呼說道：“爸爸，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在問將來你和我呢！”

　　我的手立刻繞到她的腹下，女兒並不是真心拒絕我，所以我毫不費力插入她閉合的腿間，中指順著陰唇肉縫滑進去，再一下按住她的陰蒂。

　　女兒腦中剛剛積蓄的一點兒清明沒有了，她嚶嚶哼叫著：“爸爸，不要摸了嘛！父女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太邪惡了。我問你話呢，求求你，先不要摸嘛……啊……哦……”

　　“好好叫床！”我捏住敏感的陰蒂擠壓兩下。

　　女兒扭攪頓時語不成聲，“爸爸，你……停手……不要啊……啊……爸爸……聽我說嘛……”

　　我起身將她壓在身下，張嘴嘬住女兒的乳頭。

　　她不再堅持問我將來，而是推了兩下壓在她胸口的腦袋，嗚嗚說道：“爸爸…………啊呀……疼……別咬我嘛……爸爸，你這樣對我，要是讓人知道，女兒就沒臉活了。”

　　珊珊在作弄我，她上大學後的第一個周末自己跑來旬村。

　　連點兒過程都沒有，鎖上門我的肉棒就穿過珊珊的嫩穴進入花心深處，中間沒有絲毫停頓。

　　父女關系已經明了，珊珊號稱根本不可能把我當她的爸爸，卻沒少利用這一點消遣我。

　　我本來就是個變態，好這口不說，珊珊更是媚到骨子里。

　　我恨不得將她揉到胃里，吃干抹淨。

　　我加緊手上動作，沒一會兒淫水就從嫩穴里流出來，泥濘一片。我的中指順著縫隙滑到入口，稍微探了探，再猛得鑽進去。

　　“啊……不要，爸爸，別伸進去……不要……啊……啊……”女兒眯起眼睛一挺腰，弓起背部，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

　　珊珊的樣子實在撓人，我起了逗她的心思，說道：“你流了好多水，聞著好香啊，要不要嘗嘗？”

　　我做勢抽出手指，女兒身體弓得更高，雙腿將我夾緊，嬌喘著說道：“啊，不要……爸爸，別出來。”

　　“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嘴上不要不要的，身體可誠實著呢！”

　　我呵呵輕笑，嘴唇在女兒的乳房上吸吮，手指在女兒的嫩穴里飛快抽動，大量的淫液傾瀉而出。

　　她想夾住腿卻被我的身體擋在中間，只能抱住我的腦袋，享受著從乳尖和嫩穴傳來的陣陣快感，任由甜膩的淫叫從嗓子里飄出來。

　　我在她的陰蒂上摁撓了兩下，沒想到女兒如此敏感，居然高潮了。

　　珊珊羞得說不出話，可又沒辦法反駁，嫩穴還在有節奏的收縮，擠壓我的手指。

　　我笑著問：“舒服麼，寶貝女兒？”

　　珊珊瞪我一眼，賭氣道：“舒服什麼，那麼大的勁兒，痛死了。”

　　“哦，是麼？”我手肘撐起身體，將兩條長腿分開撈起她的臀部，嫩穴正好對著我的面龐。

　　“哎呀！爸爸，不要，你別看那里，我沒事兒，現在不痛了。”珊珊還是個小姑娘，擺出如此羞人的姿勢暴露最隱秘的地方，仍然不好意思。

　　“還說沒事，都讓我的手指操腫了，我給你吹吹……”

　　我呼出灼熱的氣息，故意噴在她光滑嬌嫩的嫩穴上。

　　女兒的肌膚罩上一層粉暈，我伸出舌頭，舌尖在肉唇之間刷過，再撥弄幾下腫脹的陰蒂，濕滑的隱秘部位沾滿她的淫液和我的口水。

　　女兒不停扭動腰部，剛開始還害羞躲閃，沒一會兒就挺胯迎上來，將肉嘟嘟的嫩穴和我的嘴巴緊緊貼合，追隨著我的舌頭擺動身體。

　　“爸爸……別這樣……我是你的女兒……你這樣……咱們這樣……太羞人了……”珊珊玩兒上癮，放開身心享受性愛歡好，嘴上卻不饒人。

　　有時候，我感覺她比我還喜歡做愛時加些父女人倫的調調。

　　“好吧，那我隨你心思換個樣兒……”我跪到女兒腿前，伏下身子，將肉棒貼在她的陰唇上，兩片河蚌托著棒身，異常滑膩。

　　我抬起珊珊的雙腿，壓在她的奶子上，大腿間的風景毫無保留展示在我面前。

　　我的肉棒嵌在陰唇間滑動，癢得她哇哇大叫。

　　好幾次龜頭頂在嫩穴入口，她主動抬起屁股，想把龜頭含進去，明顯准備被我一捅到底。

　　但都讓我又滑出去，刮擦著頂端敏感的小陰蒂。

　　“爸爸……你故意的……壞啊……”珊珊帶著哭腔哀求，聲音越說越低。

　　“怎麼了？這樣羞不羞啊？”我強忍著沒插進去，就是想看她這幅嬌滴滴欲求不滿的模樣。

　　“我不管，里面好癢，我受不了了，爸爸……插進來吧……求求你……用你的棒棒插女兒的小穴。”珊珊也知道我喜歡，樂得表現出性欲一發而不可收，說出些不管不顧的淫穢下流話。

　　我這才腰部輕輕使力，肥碩的龜頭破開珊珊穴口的兩瓣小肉，嫩滑的穴肉包裹住龜頭。

　　女兒身下那張小嘴一點點將我的整個肉棒吞進去，當龜頭陷進一團肉乎乎滑膩的溫熱軟肉，棒身被箍得無法再前進分毫，兩個人都同時滿足地長哼一聲。

　　“爸爸……我太漲了……你的雞巴……太大了……”珊珊忽然說道，陰道內壁仍然不斷地又夾又吸。

　　“雞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俗？”不是說我不喜歡，相反，感受著肉壁的壓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兒一絲不掛在身下，呻吟中念叨著我的雞巴，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尾椎跟點了穴似得。

　　我趕緊深深吸口氣，壓住射精的衝動。

　　“毛片里說的……男人喜歡聽女人在床上說髒話……里面說這樣會讓……男人……嗯……更性奮。”

　　“里面還說男人的雞巴又大又粗吧……爸爸的怎麼樣？”我低下頭咬住粉色的奶頭，奶子上白膩的皮膚已經泛出剛才揉捏吮咬時留下的痕跡。

　　“嗯……瞧你說的……女兒的處女可是被你操沒的……到現在就爸爸一個男人，我還能比不成！”珊珊嬌滴滴嗔怒道。

　　我一聽欲火更熾，緊緊壓著女兒嬌美白嫩的身體猛操，抽插聲不絕於耳，龜頭一次次探入穴內層層肉褶，頂到她的花心。

　　交合之處一片濕滑，腿上床單上到處都是。

　　“爸爸，我不行了，你快射吧……我真不行了……快射吧……射在女兒身體里……啊！”珊珊嗷嗷叫著，手邊的白色床單被她抓得一片凌亂。

　　我加快速度壓到她的身上，嘶吼一聲傾泄而出。直到肉棒軟下來，我才從她身上離開。濃稠的精液從穴口流出，淌到床單上。

　　高潮過後，兩個人都很安靜。我絞了條毛巾擦拭干淨，再撈起女兒的身體抱入懷中。珊珊沒有拒絕，也沒有回頭。

　　“怎麼了？”雖然沒有說話，但我感覺到珊珊情緒的變化。

　　“別以為我好糊弄，真以為我沒注意到你一直都沒回答我的問題。”珊珊拉住我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幽怨地說道。

　　我並不介意女兒看破我的伎倆，板過她的身體趴到我身上。

　　珊珊以為我要故技重施，起初還有些抗拒，但很快她就發現，我只是給她一個親密的長吻，並沒有更多的動作。

　　她在我身上放松下來，我這才在她耳邊說出那句父母最常掛在嘴邊的老生常談：“希望將來你好好的，我仍然是你的避風港。”

　　沒錯，珊珊是我的前生今世的小情人，我一輩子都會真愛。

　　希望將來我會回歸本來角色時，姍姍仍然信任我。

　　她是我的女兒。

　　我，也仍然是她的爸爸。

　　珊珊抬起頭，明亮聰慧的眼睛看向我，咧嘴笑起來。她一直在笑，很甜，很美。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