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蕊娘原本與蔣宏之間沒有絲毫苟且,奈何某人非要吃這干醋呢?
聞言,她下意識便也情不自禁想象起了那不堪的畫面——
用她的奶水和愛液混合後揉制而成的糯米面團,蒸煮成型後,切成一塊一塊的雪白米糕。
若僅從外形看,決計看不出異樣,可假若吃進口中,會不會人人都能嘗出那甜蜜異常的奶味和馥郁濃儼的淫香?
不會的……畢竟面團里還摻雜了大量的水,她噴出去的淫液也沒有那麼多……
可是,天底下用騷水和面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便羞憤欲死,偏偏小屄絞得又緊又厲害,秦沄被她含裹的寸步難行,不由低咒一聲:
“騷婦!夾斷了我的雞巴就等旁人來給你舔屄了是不是?那蔣宏倒是生得高大粗黑,也不知他那話兒是不是也如他的人一般。”
說話間,便逼問起蕊娘究竟是蔣宏的肉棒粗還是他的肉棒粗,這蕊娘哪里見過蔣宏的陽根,只能嗚嗚哭著搖頭:
“你粗,啊哈……大爺的肉棒,最粗了……肏死蕊娘了……”
偏秦沄冷笑一聲:“既如此,你是見過蔣宏的陽根了?浪貨!果然趁我不在就四處勾引男人,還不快把屁股撅高些,把你的屄掰開,掰大!”
“嗚嗚……沒有,蕊娘沒有……蕊娘的騷屄只給大爺搞過,求大爺饒了蕊娘罷……”
奈何她哭得越可憐,身後男人那股想要將她干爛插壞的凌虐欲望便越強烈。
秦沄自然知道蕊娘與蔣宏之間清清白白,誰教他如此說時,這個騷媚的小人兒反應便這般強烈呢?
不止下面含得緊,奶水也流得愈多,肥白的小屁股雖在搖動躲閃,實則也是在主動迎合著他凶狠的抽插,她如何不知自己叫得越媚他便越興奮,抽抽噎噎著梨花帶雨,反倒是在勾引他,真真是騷得沒邊兒了。
一時之間,那淫叫哭喊已然蓋過了周遭的一切聲響。
若有人掀簾進來,便會看到灶台前站著一個近乎半裸的美人兒,雪股高翹,纖腰下塌,兩只渾圓肥美的奶子從衣襟間漏出來,隨著身後的激烈撞擊互相拍打著,拍得乳汁四濺,到處都灑的是奶水。
她衣衫羅裙雖還穿在身上,因為襟口大敞,香肩美背都已裸露而出。
散落的衣衫在她腰間束成細細一截,愈發襯得那楊柳似的裊娜纖腰和比蜜桃還要成熟的高聳雪乳。
羅裙下,裙擺被高高掀起,臀瓣間含著一根腫脹到極致的猙獰肉柱,忽然那肉柱劇烈跳動起來,小少婦也咿咿呀呀直叫,兩只奶子甩個不住。
只見站在她身後衣冠楚楚的男人低吼出聲,她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隨即便是一灘灘的糜白濁液從她被插得往外大大綻開的蚌肉間流出來,和她胸前噴出的乳汁一般,淫亂得已教人無法直視了。
“好吃嗎?”
被熱乎乎的精液燙得神志迷蒙的蕊娘只能憑本能點頭。
嬌軀再一次騰空而起,她雙腿被大大分開,懸空的小屁股正對著灶台。
從她的視线看過去,只見那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只碗,她還含著陽具的紅腫小屄就在碗的正上方,肉柱又在花徑中穿梭起來,啾咕——
一縷混雜著濃漿的淫水晃晃悠悠,雖然緩慢,但還是准確地落入了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