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蕊娘原本在書房里陪著兩個孩子,忽覺胸口漲痛,包裹在白綾下的奶頭一跳一跳的,還有濕意慢慢地涌上來,便知自己又要溢乳了。
她遂悄悄兒地出來,來至這無人的東廂,命小丫頭拿來一只瑪瑙碗,自己用手輕輕擠著,不消片刻,就裝了大半碗的乳汁,可兩只奶子依舊沉甸甸的。
她不由煩惱,不知這碗還冒著熱氣的奶水該如何處置。
自打秦母帶著秦煜去白鶴觀求醫後,因那“小神醫”玄昭道人說他得的是心病,一應藥石都是治不好的,這每日三頓的新鮮奶水,自然也都不用再喝了。
如此一來,蕊娘的奶水便沒處使,又因林燁進府的事,她怕人猜疑為何她至今有奶,早推說自己沒有了奶水。
偏她自從被秦沄要了,沒日沒夜地伺候他被他奸淫,那一對肥碩美乳受了刺激,卻是越發敏感。
不僅每回被男人灌了精後,乳頭里立刻就會流出奶汁,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兩個時辰後乳房里就全滿了,又漲又酸的溢奶不止。
她只能背著人不停地擠奶水,再偷偷倒掉。
但這里不是她房中,不能借口洗臉洗手的端盆子進來,一大碗的乳白汁液,若拿出去,就是瞎子也能看出里頭是什麼。
正自踟躕,偏秦沄就進來了。
蕊娘臉上一紅,慌忙掩住衣襟,但她還有一只奶子沒擠,小手一碰上去便不由哼了一聲,奶汁順著渾圓乳球滲了出來。
秦沄的眸色黯了黯,不動聲色:“遮什麼,我又不是沒瞧見過。你忙你的,我有話要跟你說。”
蕊娘只得道:“大爺有何話?”背過身去,手上連連用力,想趕緊把奶子擠空了好穿上衣裳。
但她這身子不知被秦沄玩弄了多少回,早已一沾上他從里到外的就軟了。
秦沄故意走上前來,站在她身後:“那個先不忙……你這碗奶水,難道要倒了?”
他一說話,溫熱的鼻息便拂過蕊娘露出衣外的一段雪白頸子,因是居高臨下,那麻麻癢癢的濕氣更是直往蕊娘衣內竄去。
蕊娘勉強道:“是……”
只聽秦沄聲音淡淡的,愈發低沉:“怎麼,你莫非忘了我的話?”
蕊娘起初不明,想了一想,方想起來他曾經說過的——她是秦家的人,這奶水自然也是秦家的,秦沄說給誰喝才能給誰喝,他沒說倒了,豈能倒了?
念頭閃過,她已是“啊”了一聲,雙腿發顫,軟軟倒進了男人懷中。
大手從她身後探出,覆在她的纖掌上,五指一收,便控制著她揉搓起了乳球,蕊娘迷迷糊糊地,待反應過來,已是被男人剝光了衣裙,一絲不掛地按在榻上,他捉著她彈軟的雪峰又捏又擰,薄唇含著嫣紅的奶頭,用力一吸——
香甜的乳汁就在口中彌漫開來,身下的美人兒俏臉含春,連連呻吟。秦沄啞聲道:
“我倒忘了,煜兒現在不喝你的奶。這麼多奶水,若我不在家時也沒人來幫你喝,不如我叫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進來,嘬一嘬你這騷奶頭?”
蕊娘與他淫歡這麼多次,如何不知他是故意的,忙道:“不要……嗯,蕊娘,蕊娘的騷奶頭是大爺的……奶水,啊哈,奶水也只給大爺喝……大爺,別吃了,啊哈……奶子喝空了……”
話猶未了,身下已噴出一口晶亮春露。秦沄意味尤盡地喝干了最後一滴乳汁,探舌在唇上舔了舔:
“上面空了,下面倒濕得厲害。是不是你這小淫婦騷水流得太多,把奶子都流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