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原本只是無心之言,秦沄忽想到,她這騷穴里的春水兒,自己倒是從未試過是什麼滋味。
他雖向來潔身自好,但官場中總有一些推不開的應酬,席間也曾聽那些浪蕩王孫說起不少床笫間的花樣來。
就有人道,女人腿間那個小肉洞,是天底下最銷魂最迷人的,不僅插起來滋味爽,還好吃。
秦沄起初聽聞,不過嗤之以鼻。
但自打沾了蕊娘的身子,果覺一刻也不想離開她那個銷魂窟,甚至比那些人形容得還要教人沉醉。
此時便想到,若是嘗一嘗,或許果真是香甜可口呢?
念頭一起,便再也按捺不住,忽將蕊娘雙腿抓住,抬起來壓在她胸前。
只見這胴體彎折出一個淫蕩至極的姿勢來,雪白的臀兒高翹著,因為玉腿只能往兩邊張開,原本緊夾著的臀瓣不用人伸手去掰,就身不由己地敞露開來。
中間一張噴香四溢的小淫嘴兒,感覺到秦沄的注視,顫顫巍巍,還未被觸碰過的穴口都抽縮起來。
秦沄不由地喉頭滾動,口內愈發干渴,伸指輕輕撥了花唇一下,換來小美人的一聲嚶嚀,忽然就將頭埋了下去,大舌一裹,薄唇一含——
“嗯!……”
蕊娘不由自主拼命扭動起來,又羞又慌:“大爺,你做什麼?!快,啊哈……快松開!”
啾咕……舌尖在甬道中攪弄的聲音卻越響亮了。
秦沄只覺這滋味新奇無比,又兼別有意趣。
往常插進去的時候便知她的騷屄有多柔軟濕熱,此時以唇舌舔弄,愈發覺得這淫洞的軟彈天下難尋,若不如此,如何窄小的一張嘴,竟能吃下自己如此粗壯的肉棒?
不僅如此,這小嘴兒仿佛有生命一般,他一含,那些媚肉就蠕動著要纏住他。
但他若往前頂時,它們仿佛害怕似的,又都紛紛緊絞著不許他深入,待他欲後退,它們又好像依依不舍,直將他的舌纏得更緊了。
秦沄的舌根在這絞弄間又麻又酥,口中也不由分泌出更多的津液,隨著他的吸舔,都灌進了蕊娘嫩乎乎的淫穴里。
與此同時,源源不斷的春露也不停落入秦沄口中。
起初嘗到時,覺得這滋味有些怪怪的,但淫香撲鼻,又甜又滑。
他愈發來了興致,含著小淫嘴嘬了兩口,便干脆將整條舌都捅了進去,大掌用力按住小美人掙扎扭動的腰肢,只聽得她的呻吟又騷又媚,到最後都帶上了哭音:
“大爺,不行……嗯,嗯哈……那里醃臢,不行的……”
……醃臢?不知為何,秦沄竟一點都不覺得。
從來只有旁人伺候他,沒有他反過來伺候人的。
但她的小屄他早已洗過了,每天早上都細心地給她擦抹過一遍藥膏,那嫩嫩的小騷洞,怎能算醃臢呢?
秦沄只覺它生得又美又嫩,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套在自己的雞巴上。
轉念一想,若是旁的女人,他是萬萬不會這樣做的。
那些女人,他連碰都不想碰一下,更何況是吃穴這樣的事?
當下便道:“好甜……你的騷水兒莫非真是奶水化的?倒比奶汁還要甜。”
說話時,大舌從花徑里滑出來,只見他微微抬頭,唇邊還殘留著一抹水漬。
蕊娘哪里見過他這般模樣,雖依舊是冷然勝雪的眉眼,那抹冷,仿佛都染上了紅塵間的情欲之氣,她花心里一酥,上上下下都有一股子濕意漫出——
原來她的騷屄姑且不提,才剛被喝空了的奶子,竟又有了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