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擁吻著倒在床上,顧青檀替夏雨蓉脫去了那對纖纖玉足上穿著的肉色短襪。
隨後,他的手從她素雅長裙下伸了進去,輕輕撩起了一角,裙下那雙修長圓潤的白皙美腿理所當然的也是赤裸著的。
相較於他身邊的其他女子慣常是清一色的黑絲褲襪,顯得有些格外不同。
她的雙手撐在背後,眼簾輕閉,微微仰頭,繼續向他索吻。
“幫我把衣服脫了,熱。”說完之後,俏臉已經情不自禁地塗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
可是沒辦法,她身子燥熱得難受。
“好。”
他低頭吻著她,順手幫她脫去了外套,另一只手則拉下長裙的拉鏈,而她大大方方地抬手抬腳,配合著他溫柔的動作,一件一件脫掉了自己用以遮羞的衣物,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貼身內衣,是很平淡保守的設計風格。
看著雪白的大腿根處展現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以及,胸口前的那一抹雪白正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情不自禁的喉結微動。
這一切,都過分吸引了他的目光。
“要不要摸摸看?”
他不說話,手指則從她的纖腰劃過小腹一直往上,來到乳丘附近,再慢慢的兩側推移、愛撫,從腋窩到肩膀,乃至脖頸玉背,入手的感覺特別順滑與自然,細膩光滑,如同新剝雞蛋般的軟嫩。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好像是在摸一塊最上乘的絲綢面料,沒有任何阻塞感。
慢慢撫摸了一會兒之後,他就停下了,然後轉身去衣櫃找了一件白色的酒店睡裙。遞給她。
夏雨蓉搖了搖頭,並沒有接過。
她不想穿,因為熱,好熱。就像是有烈焰在胸口處燃燒著一般。
“換上吧,睡得舒服一點。”他柔聲哄道。
“為什麼不繼續摸了,光是這樣你就滿足了?”她紅著臉輕聲問道。
雖然他的下面已經堅硬了,但很顯然,他並沒有跟她更進一步深入交流的打算。
“嗯,不是之前說好了的嗎……”他神色從容,笑著反問,“一起睡覺?”
睡覺,就是只是睡覺而已。
“那我要你抱著我睡。”她有些嬌氣地說道。
他想了想,說好。
於是夏雨蓉得以美美的靠在他的胸前,上半身趴在他懷里,繼續湊上去繼續用紅唇吻他,相比於之前幾次而言,她的技術好像進步了一點。
看起來她學得很快。
……
母女倆已經再次進了電梯,電梯門正在緩緩合攏,媽媽突然對著女兒說道,“你已經失去了客觀而冷靜的判斷。”
“我一直很清醒。”顧幽篁冷冷地回答道,“無論現在這一刻弟弟他離我多遠,他都一定會重新回到我身邊的。”
“這話倒是沒錯。”顧蘭芝有些感同身受。
女兒話鋒一轉,“不過,我也會從中吸取教訓。”接著在心里默默補充道。
既然他會跑掉,那麼下一次就直接對他下藥好了。
與此同時,夏望舒也用手機給小姨媽打了一個電話,響了許久,一直無人接通。
猶豫了片刻,又打了一遍,依舊是無人接聽。
她的眉頭不由微微的蹙了起來,姨媽她准備把青檀帶到哪里去呢?
……
床上,夏雨蓉勾了勾嘴角,把手機調成飛行模式。
她不想別人再打電話來打擾他們。
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熱戀中的傻女人,她天真地以為自己與顧青檀之間是真正的一見鍾情,她徹底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 覺得他什麼都好,根本不顧他的身份。
她恍惚想起他脫去她衣服的瞬間,心跳得很厲害,羞澀的情緒並未壓倒渴望繼續跟他親昵的欲望,所以她是放任著自己一步步沉淪。
放下手機,夏雨蓉繼續像是粘在他的身上的牛皮糖,揮之不去。
這時候倒是不嫌棄熱了。
“睡吧。”顧青檀輕撫著她光潔的玉背,嘴上還是那一句話——“睡醒就好了”,他在心底甚至已經做好了要被她事後狠狠清算的准備。
不管怎麼說,能夠一親芳澤,對他來說已經足夠滿意了。
“其實我不是很困,根本就睡不著,干脆我們來聊聊天吧。”她微微偏頭看向他,“要聊點什麼呢?”
“聊聊感情吧。” 他神色平靜,開口道,“你有老公嗎?”
夏雨蓉明顯停頓了一下,微微嘆道,“曾經有過,不過他已經去世了。”她現正處於一種奇異的發情狀態下,內心的背德感似乎被明顯衝淡了。
對於和顧青檀談論起自己的老公這件事,讓她由衷的感到一種精神上的異常亢奮,莫名其妙的快感在她的腦海中回蕩,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甚至讓她有了幾分迷醉之感。
這一刻,她吐氣如蘭,“我都不敢告訴父母,其實我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是處女。”
“這是這麼回事?”顧青檀顯然十分驚訝。
夏雨蓉娓娓道來,“我前夫是北大的高材生,但是命運並沒有過分眷戀他……他罹患有肝癌,後來癌細胞不幸轉移到了轉移到腎髒……而我天生不孕不育,想找個不介意這一點的,門當戶對的家庭真的挺難的,於是我跟他認識之後,一拍即合,我們倆就這樣湊合著過了……”
“他對我很好,幫助良多,但是我並不愛他。或者應該說,在不久之前,我才真正意識到愛一個人究竟該是這麼一種感覺……”她的語氣既深情又無情。
喜歡一個人,可不是單單是不討厭這麼簡單。
顧青檀聽完之後神色有些復雜,“你老公是不是叫薛小年……”
“是的,你認識他嗎?”夏雨蓉頓時有些驚奇。
“認識,很熟。他是我學弟,很善良的一個人……” 他腦海里卻浮現出那個陽光的少年來。
她捧著他的臉,認真端詳著,總覺得他現在的眼神很滄桑,根本就像不是一個少年,“你不像是在開玩笑……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顧青檀回憶起以前的一起,眼神有些飄忽,“所以你是我的弟妹。”
夏雨蓉一愣,隨後輕聲道,“我現在是單身。”
他微微一嘆,“你還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人。” 自己的師弟好像做了許多年舔狗?
“這不是冷酷無情,在女人的世界里,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或許,她很快也會變得不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