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檀順著裴清茗指的方向望去,隱隱約約見到宗祠的大致輪廓。
南方多丘陵,裴氏宗祠建在一個小陡坡上。
在文革時那個混亂的年代,“破四舊”開始後曾經被拆毀,後來又得以重建。
裴清茗拉著顧青檀來到了祠堂前,上面一塊黑色牌匾,鐫刻上去的黃色楷書,寫著“裴氏宗祠”四個大字。
她聲音清脆的叫了一聲,“五爺爺。”
五爺爺名叫裴德寬,是宗祠的守祠人,他家就住在祠堂附近,祠堂里面也有一間小屋子,里面擺放著他的一張床。
然而還沒等五爺爺,一只警覺的大黃狗就竄了出來,悄無聲息地盯著兩人。
都說咬人的狗不叫,這狗子看起來有點嚇人。
顧青檀當即上前一步,下意識地把裴姐姐護在身後。
裴清茗嘴角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抹微笑,心中歡喜,“沒事,它不咬人裴家人。”
他不置可否,狗子終究是狗子,又不是什麼明辨是非的獬豸。
“大黃,你主人呢?”
這時,一位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揮了揮手,示意大黃狗一邊去。
於是它便聽話地回到院子里,露出肚皮曬太陽去了。
他眯著眼睛打量了兩人一眼,溫和道,“進來吧。”
顧青檀觀察周圍的環境,里面類似於一個四合院的結構,磨磚刻石,雕梁畫棟,院子中間立了一塊石碑,上面寫著:裴氏後世子孫須知三不可,書不可不讀,善不可不行,義不可不知。
還有後來刻上去的,斗爭不可爭斗。
最後一句有些不倫不類,顧青檀覺得奇怪,細問之後,才知道這其中還有一段故事。
五爺爺娓娓道來,在那個年代,裴家人其實並沒被怎麼暴力對待,因為之前地租收得本來就很低,遇到了天災人禍之時,還會免租,稱得上一句仁義。
後來,裴家太爺似乎預料到天下將起波折,於是便提前將把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成了金條,埋到了地下。
待到撥亂反正,第一件事就是取出這筆錢,重修了族里的祠堂,又拿出一部分錢用於興辦學校,剩下的就是裴家重新發家的資本……
顧青檀覺得,自己似乎曾經聽過這個故事。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一幅畫面:
當時面對來抄家的中學生,太爺爺淡淡的說了一句,拿吧,回去問問家里人,我裴某人可有對不起你們家的地方。
當天晚上就有父母上門來賠禮道歉。
太爺爺就跟人家說,這世道不可能一直都這樣下去的,高考遲早會重開的,孩子不讀書可不行。
可是又有幾個人聽得進去?
……
過去如同電影片段,不斷閃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些都是我的記憶嗎?
顧青檀摸著心髒,那里還是在疼,就好像被醫生縫好的傷口慢慢的被崩開,流出來鮮血。
覺醒或者說重生,就像是一個破繭重生脫胎換骨的過程,怎麼會不疼呢?
顧青檀一步步的往里面走去,仿佛踏入了一條幽暗的時光隧道。
五爺爺看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對裴清茗說道,“你陪他去就好了,我還有點事。”然後便帶著大黃狗轉身離去。
裴清茗總覺得五爺爺他也是認出來了。
他這人有些神秘,以前村里孩子丟了魂,不停地哭鬧,都是找他給叫魂的。
她咬著嘴唇,望了一眼哥哥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
在祠堂盡頭是一間擺放著諸多靈位的屋子,受氛圍感染,顧青檀的腳步不自覺地放得很輕,像是生怕驚擾了先人。
以前他問過一個問題,世界是物質的,人死後何來魂魄?所以在那個年代,列祖列宗的牌位才會被劈成木柴,填入爐灶,成為了萬家煙火。
可是人終究是人,總要有點精神寄托才活的下去。
如果否認靈魂,那麼控制我們身體的到底是什麼!
以前,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顧青檀是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神仙佛的。
但此刻他想明白了,“神”是存在的,不在天堂,不在地獄。
就在思想中。
人們把自己的信念和想象命名為神,正因為有思想,人才是無所不能的,傲視地球上的其它物種,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科學也是“思想之神(人類)”創造出來的“神器(工具)”,是用來改造世界的知識和方法。
如果以這個作為標准,只要於人心有益的,那麼就是有意義的。
祠堂的意義也就在於此。
他抬起頭看著那些受人供奉的祖宗牌位,從裴興業,裴德旺,裴福生……目光最後落在那個空白牌位上。
沒有姓名,沒有輩分,沒有悼詞,空空如也。
此人雖死猶生,不寫名字,算是留個念想。
顧青檀如遭雷殛,失魂落魄,腦子混亂成一團。
這時,裴清茗突然後抱住了自家哥哥的腰,溫熱的嬌軀已經完全貼了上去。
她像是為他叫魂一般,在他耳邊說出了他真正的名字。
“求你了,回來吧。”
恍惚中,顧青檀看見了原本的自己。
在長久迷失中找尋自我雖然是一個十分漫長而又艱難的過程,但其實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以走進那扇窄門。
他的眼神逐漸開始清明,顯然是心理暗示的效果消失了。
她聽見哥哥輕聲說了一句偈語,呵,涅槃重生得道果,今日方知我是我。
裴清茗身形一頓,聲音顫動,“哥……哥?”
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銷魂觸感,他沒有回頭,輕聲叫了她一句,“茗兒。”
裴清茗不僅不松手,變本加厲的抱住了他,哭得梨花帶雨,哀而不怨,“哥哥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嘛,你知不知道啊……哥哥,你為什麼不抱抱我……”
顧青檀轉過身,一把將妹妹攬入懷里,緊緊摟住她纖柔的腰肢,然後用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聲哄著,“茗兒不哭,乖。”
接著,他開始吻她,從光潔的額頭開始,吻去了她俏臉上的淚珠,堵上了她泣不成聲的溫軟紅唇。
她閉上了美眸,雙臂環上哥哥的脖子,迎合著他,終於找回了久違的快感,心跳得無比迅速,雙腿發軟,身子軟得像水做的一樣,癱倒在他懷里。
當裴清茗情難自禁,下意識地想主動寬衣解帶,撩起裙擺的時候,顧青檀卻按住她的手,無奈道,“不要鬧,列祖列宗們都看著呢。”
她這才反應過來,兩人還是在祠堂里面,俏臉紅得發燙。
顧青檀拉著妹妹一起在蒲團上跪下,對著父母的靈位磕了一個頭,於心里默默道。
“爸爸,媽媽,不孝子裴清風給您二老磕頭了,請您二老放心,我的病已經治好了。今後,我跟茗兒,會互相扶持,照顧好彼此的。”
來到門口,顧青檀推了下門,沒推開,低頭看了看黃銅材質的老式門鎖,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五爺爺隨手把門鎖了,茗兒,打電話叫他來開門吧。”
他笑罵一聲,“這老頭子壞的很。”
裴清茗抿了抿嘴唇,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霞,低聲道,“哥哥,你還不懂是五爺爺什麼意思嗎,他明顯是認出你來了,這是想讓我們倆多呆一會,沒有人會來打擾……”
說著,裴清茗抬起頭好好打量哥哥,他的氣質好像悄無聲息地改變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和稚嫩,變得更加成熟。
“哥哥,好久不見了,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顧青檀抬起手,撫摸著她盤起來的頭發,“我家茗兒還是這麼愛哭,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這麼多年了,好像都沒怎麼變過似的,還是那個傻丫頭。”
“哼,我還是當年那個傻丫頭,哪你呢,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愛我嗎?”她銀牙緊咬,有些惱怒地問道,“哥哥,你為什麼選擇讓顧蘭芝那個女人來照顧失憶的你,而不是選擇我呢?你說,我到底哪里比不過她?”
裴清茗心里一直不服氣,明明是她先來的,和哥哥在一起的時間更長,更多,為何顧蘭芝是後來的,卻能占盡寵愛呢?
“你沒有哪里比不過她,只是凡俗豈能盡人意,好事占盡,壞事做絕,都不好。”他輕輕一笑,“茗兒,我們三個不是約好了,她有的你也要有,你有的她也不能少。我陪你長大,終究是虧欠了姐姐,所以要補給她,換做是你也是一樣,你能明白嗎?”
“那你現在就補給我,我現在就要!”說著,她就要伸手來解他的腰帶,“哼,你這些年跟她沒少做吧,我要收我的公糧!”
顧青檀的玩心也上來了,妹妹這麼可愛,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他欲擒故縱道,“五爺爺讓我們倆獨處,可沒讓我們做這種事情吧?這里是宗祠,祖宗們可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呢。”
說起來,祠堂重建之後,已經完全失去了以前的那種的感覺,按理說女性是不能入祠堂,也不能來祭拜的,現在是新社會,也沒人計較這些了。
裴清茗馬上反駁道,“暫且不說祖宗們到底還在不在,就是他們看到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給裴家開枝散葉,他們也只會高興才對~”
顧青檀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是在外面,你不准脫衣服,給哥哥口一會兒就好了。”
“知道啦。”她媚眼如絲地嗔了他一眼,然後將他的西裝褲子褪了下來。
顧青檀配合著分開腿讓她把內褲也脫掉了,露出了軟趴趴的肉棒,看得她眼睛都亮了,喃喃道,“小哥哥倒是沒什麼變化。”
他的身體變成了年輕的模樣,肉棒也自然也是原來的樣子。
很快,裴清茗回過神來,用白皙如玉的小手握住了哥哥的肉棒,放到了自己粉潤的唇瓣邊上,剝開包皮舔弄了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生疏,後來就逐漸找回了感覺,變得十分熟練起來,直接把龜頭整個含進了檀口里面。
就這樣,裴清茗一邊跪在地上,幫哥哥口交,一邊握著肉棒一上一下地飛速套弄起來。
哥哥的肉棒,很快便在妹妹口中硬了起來。
說起來,她已經二十年沒吃過哥哥的大雞巴了,好在之前被調教的極好,基本功夠深,幾乎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裴清茗開始收縮著腮幫子,一邊用小香舌舔著冠狀溝,一邊吮吸著馬眼。
顧青檀頓時露出了舒爽的表情,顯然是十分享受這種極致的包裹感。
他摸了摸她發燙的耳垂,問道,“茗兒,深喉還會做嗎?”
裴清茗一怔,將嘴里的肉棒緩緩吐出來。
她想了想,“哥哥,我也不知道,真的好久沒做了,先讓我試試吧。”
他嘆道,“真乖。”
要知道,並非所有的女人都願意深喉的,或許只有愛一人愛到了極致,才會心甘情願的強忍不適將他的生殖器吞入喉嚨,不斷吞咽,只為了讓他獲得無上的快感吧。
現在,裴清茗正是出於這種心理,櫻桃小嘴微張,再次吻住了哥哥的龜頭。
這時,有一股在她嘗來非常美味的前列腺液,從馬眼中慢慢分泌出來。
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喜歡,喜歡,喜歡哥哥了,真想把哥哥的大肉棒,全部都吞到肚子里,這樣子,他就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
想著想著,她就香舌真的要把“小哥哥”吞咽到肚里一樣,慢慢的讓堅挺的龜頭抵在了自己的喉嚨深處,通過反復持續地蠕動著喉頭做吞咽動作,來對性感帶進行刺激,還是像剛才那樣,很快就熟練起來了。
顧青檀忍不住呻吟起來,爽得無法形容,手指伸下去輕撫著已經變成了美熟婦的妹妹的下巴,像是逗貓那樣。
她忽然有些開心,心想果然是天道酬勤呢,這都是以前跟哥哥一起訓練出來的技巧,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吐過多少次,後來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就算是哥哥把整根雞巴都插進喉嚨里,用陰毛抵著她的瓊鼻,她也不會把到嘴的肉棒吐出來了。
她閉上美眸,露出陶醉的神情,俏臉上涌現出一抹醉人的紅暈。
一開始還好,等時間長了,異物入喉便感覺十分不適,但還沒有到那種忍受不了的程度。
裴清茗握著粉拳,努力不讓哥哥看出來自己其實是在強撐著幫他深喉。
其實相比起來,裴清茗算是天賦異稟了,顧蘭芝就無論怎麼練習都比不過她。
顧青檀也不舍得讓妹妹含時間長了,怕她嗓子會疼。
“可以了,已經做得很好。”
“做到這種程度就夠了,乖,聽話,吐出來吧。”
正好她自知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了,於是便溫順地將肉棒從喉嚨里慢慢拔了出來。
顧青檀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伸出手的幫她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抱了抱她豐腴的身子。
她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大腿根被哥哥抵住了,“可是哥哥你還沒射呢。”
顧青檀干脆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兩腿之間,“那你就用手幫我弄出來吧,注意別弄在自己身上,容易被別人看出來。”
裴清茗聽話的用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熟練。
看著變小之後的哥哥,在自己手里發出誘人是聲音,她不禁有些痴迷於這樣的游戲。
要知道,手淫和做愛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尤其對男性而言,手淫對陰莖刺激比較大,從而很容易達到射精閾。
快感如潮水般涌來,顧青檀感覺自己的血管都在隨著心髒的節奏跳動。
“茗兒,我要射……射了。”
話音剛落,一股粘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弄得她滿手都是。
“啊……好燙。” 裴清茗抬起手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哥哥的精液還是熟悉的味道,接著,她像是一只可愛又貪吃的小貓,把手放在唇邊舔了起來,最後把手心里那些精液全部吃了進去。
光是這樣還不算完,她又蹲下扶起哥哥半軟的肉棒,體貼幫他把亮晶晶的龜頭清理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