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最近玩得很瘋,膽子都變大了。”
顧蘭芝微微輕哼這邊也很快便進入了母親的角色,輕輕的抿了抿嘴唇,冷聲道,“敢用這種輕佻的語氣跟我說話,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顧青檀聽完了這一番話後,似乎也變得有些生氣,發怒道,“那您呢?不僅派人跟蹤我,還在我的房間和車里安裝了攝像頭,有這樣當媽的嗎?”
其實,以前他也是這樣的待遇,派人跟著他是生怕他出事,錄像則是她的個人愛好。
現在家里的保險箱里面,還收藏著他和將近二十位當紅女星一起拍的錄像帶。
這些都是顧蘭芝心愛的收藏品。
這時,她冷笑一聲,心高氣傲的說著“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不僅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敢不聽話。”
“顧青檀,我簡直是白疼你了。”
幾句話將一個臉譜化的女強人的形象,獨斷專橫的母上大人表演得淋漓盡致。
只是回過頭來盯著他時,那張冷艷無雙的俏臉已經不可抑止地被情動時的潮紅所浸染,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出戲。
顧青檀一把抓住姐姐的皓腕,摟住纖細的腰肢,將嘴唇印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不管她怎麼掙扎,捶打,都不松口。
他們經常會在激烈的吵著架的時候,突然狂吻起來,也就是俗話說的“床頭打架床尾和”。
這種行為在兩性心理學上通常被稱作“Angry Sex”,憤怒性愛,或者說“Make-up Sex”,和解性愛,哄人的方式就是把對方抱上床狠狠的操上一頓。
在這種情況下做愛,睡服對方,實際上是為雙方提供了一個宣泄情緒的出口,顧蘭芝平時就特別喜歡被他作賤的感覺,加上有一些受虐傾向,這樣另類的交合中會體會到比之前更強的愉悅感。
“你到底想干什麼!”
吻罷,她盡量用一種冷漠的語氣,發出了最後通牒,“我現在命令你,放開我!”
“媽,我想操你!”
這話一說出口,顧青檀自己瞬間都有些繃不住了。
於是他改為在愛人的耳邊,輕聲呢喃。
“媽,接下來,我會扯爛您穿著的這雙妖嬈的黑絲,撫摸您光滑豐滿的大腿,用舌頭舔那里分泌出的淫水,然後再用肉棒使勁捅您那又潤又滑的蜜穴,讓您變成一個只會發出‘啊啊啊’的浪叫聲的騷貨,最後用我的肉棒把精液都射到您的子宮里,強迫您必須給我生一個妹妹……”
顧蘭芝聽完這些淫猥又肉麻的情話之後,頓時楞住了,嬌軀感覺有些酥軟無力,黑絲美腿開始發抖,如果不是被他穩穩抱著,幾乎有些站立不穩。
這樣原始又直白,熱烈而有力的欲望,她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到了,除了他之外,還沒有人敢對她這麼放肆。
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忍耐到極限了,要不是現在兩人還正在玩情趣游戲,真想就這樣在床上老老實實趴著,然後乖乖翹起臀部,接下來,只需要等待著弟弟對她發起或溫柔或猛烈地“進攻”就可以了。
顧蘭芝緊咬牙關,“畜生,我可是你的母親,這種事你都干得出來。”
“我們這是在亂倫,你知道不知道!”
此言一出,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兩人都有些失控了,較之以往更加情難自制,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發狠地接吻了起來,將對方按在牆上,簡直激烈得無以復加。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逐漸平靜下來,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緩緩分開。
“沒關系的。”他反倒安慰起她來,“姐姐,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你是屬於我的,而我是屬於你的。”
聞言,她心中充滿了幸福感,仿佛無邊無際,隨即朱唇輕啟,“暫時別叫我姐姐,繼續吧。”
顧蘭芝轉過身去,彎下腰,把美臀微微後翹,她的身體勻稱,曲线玲瓏有致,煙視媚行的動作,極具感官誘惑,讓人恨不得立刻躍馬揚鞭,在她體內縱橫馳騁。
並且隨著年紀漸長,慢慢透露出了一股成熟的獨特韻味,而這一點恰巧是他最難以抗拒的。
顧蘭芝今天穿著一身深色的套裙,顧青檀伸手緩緩將套裙卷了上去,露出職業女性的黑色褲襪和大半個的翹臀,在黑絲與女式內褲包裹下看起來是那麼的美麗。
他開始按照自己的“犯罪預言”一一照做,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價格不菲的絲襪根部,絲线不堪重負發出一聲“呲啦”聲,原本規整貼合的襠部被完全扯開,露出了藏匿其中的一抹雪臀,皮膚滑得像是月光下的靜水。
她呢喃道,“青檀,你把我的絲襪扯爛了,變態兒子。”
他聞言忍不住笑了笑,低頭埋首下去,當即聞到一陣清香和女人私處特有的味道,他蹲了下去,雙手把著姐姐的美妙的大腿,上來來回輕輕撫摸,感受手心中傳來那美妙的觸感,嘴巴也沒有閒著,用舌頭撥開純黑色的絲綢內褲,隨後伸入其中細細探索,曾經享受過這種待遇的,只有他的兩位妻子,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閨房之樂,更有甚於畫眉者”。
“別舔,不許舔……”顧蘭芝強忍著自下而上的快感,阻止著他。
就她個人而言,喜歡給弟弟舔,卻不太習慣讓弟弟也這樣伺候她,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在他的西裝下雌伏著,將這麼多年以來的思念融合,化為纏綿悱惻的情與愛。
隨後,顧青檀抬起頭,慢慢把一只手伸到姐姐的臀下,伸手扯住內褲的下擺,用力往下一拉,便褪下了一半,半邊滿月似的光屁股和光潔的丘阜顯露出來,整個人也顯得更加色氣了。
令人嘖嘖稱奇的是,她的陰部居然如同處子一般純潔。
他用手心輕輕揉弄著,“媽,你很濕了,這是怎麼回事呢?你不是性冷淡嗎?”
這說明她的身體已經差不多調理好了,性欲漸漸蘇醒過來,激素水平也趨於恢復正常。
“都是你……壞兒子、狗兒子留下的口水……”她賭氣道。
“你是不是應該更冷艷一些?”他輕聲道。
顧蘭芝輕咬著嘴唇,有些氣惱,這讓她怎麼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