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忽然把頭鑽進被窩里,張開自己的櫻唇,伸出舌頭,輕輕的將前端吸進口中,或是旋轉著舌尖去舔。
有些情動的小狗不僅舔得津津有味,還主動托起兩團又大又軟的雙乳去磨蹭。
不知道過了多久,“要出來了。”顧青檀喃喃道。
說完,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對著被子下那張白皙的俏臉發射,隨即長出了口氣。
艾瑪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在關鍵時刻抬起臉來讓主人盡情顏.射她。
很快,便感覺到了一股熱騰騰的東西,直衝面門。
隨後她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微微仰著頭,可以看到她俏臉中央的區域幾乎是被塗滿了,髒兮兮的,但是還是非常開心的看著他。
接下來,艾瑪用纖細的玉指將臉上的面霜,一點一點抹勻。
顧青檀忍不住說道,“別玩了,去洗洗吧。”真是騷到沒邊了。
艾瑪嘻嘻一笑,點點頭,懶散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光著屁股下了床遛進衛生間里。
他這時才感覺到那里有些使用過度的微痛,有些疲倦地倚在喬雨荷身邊,闔上眼睛,一動不動。
“您的身體受得了嗎……”她有些擔心,同時用素手的中指輕輕點揉他的太陽穴。
將心比心,那她自己來說,第一次的時候感覺怪爽的,再往後就有點吃不消了。
男人跟女人終究是不一樣的。
有句話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就是這個道理。
“嗯。”他輕聲說道,“睡一覺就好了。”
喬雨荷想起了剛才的電影情節,猶豫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最近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可以告訴我嗎?有些事情,可能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聽到這里,他明顯停頓了一下,“有這麼明顯嗎?”
“我也是剛剛想明白,做愛是為了舒服,但是不舒服了還要做的話, 就好像是強迫症一樣。”
顧青檀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正一臉認真地盯著自己,心中一暖,把她攬過來吻了一口,然後又解釋道,“一方面,我感覺自己的記憶里在恢復,陸陸續續想起很多。”他頓了頓,“有一種醍醐灌頂,一朝頓悟的感覺。”
喬雨荷有些不解地問道,“這,不應該是好事嘛,我感覺……”越說聲音越小。
而他並沒有打算跟她解釋自己的病情,因為那樣做除了會讓小喬為自己擔心之外,並沒有其他用處,轉而說起來另一件事,似乎有些難以其實,“另一方面,我最近接連發現,自己身邊的那些非常優秀、美麗,特別吸引我的女孩子,其實,很多都是我女兒……她們對我的感情,也有些畸形。”
顧青檀簡單跟她提了提最近發生的事情。
喬雨荷這才徹底明白過來,為什麼他之前會對她發出“你不是我女兒真是太好了”這種感慨。
我的女孩,其實都是我的女兒,遇到這種事情,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都會自己感覺人麻了,即便是顧青檀這樣的人,都難免有些束手束腳,所以在潛意識中,不願意去隨便破掉任何一個妙齡少女的處女,生怕她是自己的血親……
聞言,喬雨荷驚訝地瞪大了美眸,一臉不可置信。
氣氛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
這時,恰好艾瑪洗完臉回來了。
只見她披散著一頭金發,笑嘻嘻的走過來,然後鑽到了被子里,用自己水洗過後冰冰涼的小手圈著他的手臂,隨即有些遲鈍地發現氣氛似乎有些不對,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石化的喬雨荷頓時反應了過來,柔聲勸慰道,“我覺得,您其實不必為此煩惱。”她頓了一下,“我並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只能拿我自己來舉例子。”
“我想告訴您的就是,身為一個女人,我打心底願意和您親近,並且做那種事情,能和您發生肌膚之親,是我的榮幸,而且這一切完全都是因為仰慕您,才會情不自禁地這樣。”
她語氣中所透露出來感激和愛意,是個人就能感覺得到的。
“無論您是通過什麼手段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但既然她願意為您主動獻身,那就證明,她在心里一定是有您的。”
說到這里,她猶豫了一下,“那個,我絕對不是在對您說教,教您如何去做事,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您不要拒絕這份愛,因為被心上人拒絕的滋味,真的很令人難受……”
顧青檀聽到她的話,又看到她真誠的表情,心情也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一向柔順的喬雨荷,之所以會鼓起勇氣對他說這麼多,完全是因為共情了卑微的自己,所以才會旗幟鮮明地站在了女兒她們的立場上。
艾瑪皺起眉頭,聽得有些半懂不懂的,就知道什麼愛呀什麼心呀,不過也識趣地沒說話,因為她敏銳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緒有些不對。
要知道,狗狗對主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可不是蓋的。
而顧青檀聽完了她這一番真心話之後,輕輕一笑,旋即問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小喬,假如我們將來有了一個女兒,你也打算把她送到我的床上來?”他語氣有些嚴肅。
這涉及到了他做人的原則問題,對喬雨荷而已,就是曾經之前說過的,一個女人的“妻性”和“母性”的問題。
喬雨荷緊咬著嘴唇,捫心自問,內心飽受煎熬,差點就想說要不然,她以後就不生孩子了……
這時艾瑪忽然笑眯眯道,“我好像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了,奴隸生下的孩子當然還是奴隸,難道不對嗎……”
顧青檀的注意力登時被她吸引過去,把她拉過來趴在自己懷里,揚起手用巴掌狠狠毆打著她肥美飽滿的臀部,打得她一時有些承受不住,發出了一聲吃痛的低吟,嬌軀癱軟,裝出一副委屈求饒的樣子來,心里卻是喜歡的,不禁有些濕潤了。
他冷笑道,“你自己做母.狗,難道讓我們的女兒也學你做母.狗?”
艾瑪趴在他身上,屁股是痛的,心里的甜的,偏過頭,悄悄對旁邊一個戰壕里的“戰友”使了一個眼色。
喬雨荷頓時福靈心至,壯著膽子反駁道,“您根本就不會允許那種情況發生!”
顧青檀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輕嘆一聲。
觀察到這一點後,她頓時松了一口氣,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一方面是驚訝於他在這方面的底线和堅持,一方面則感受到他的糾結,頗為心疼。
喬雨荷想起了今天下午自己刻骨銘心的親生經歷。
她覺得,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讓他們睡到一起,因為只有先斬後奏,把生米煮成熟飯,他們才有可能打破重重障礙,得到真正的幸福。
從這一刻起,最忠心耿耿,性子柔順無比的小喬,為了不讓他再一次露出剛才那樣的表情。似乎也成為一個“反骨仔”。
具體要做些什麼,還要跟裴姐一起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