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漸濃,母子倆快到家的時候,外面忽然下起了夜雨。
顧青檀打開雨刷器,眉宇微皺,似乎有一絲擔憂。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媽,一會兒我要去接女朋友。”
顧蘭芝置若罔聞,仿佛漠不關心一般。
接下來,顧青檀專心開車,很識趣地沒有再重復一遍,他知道母親已經聽到了。
等回到家,他下車開門去給母親撐傘的時候,她才淡淡的囑咐了一句,“早點回來。”
花了十幾分鍾,顧青檀開車回到了公司。
他抽出車門上的雨傘,往大門方向走去。
……
早出晚歸,披星戴月,是打工人的常態,連周末也不例外。
在加班工資的誘惑下,八小時工作制基本上形同虛設。
公司並沒有強制要求加班,所有人都可以選擇每天只干八小時,但代價是只能拿到比別人少一點的工資,即使是加班也根本不夠買房結婚,更何況是不加班呢?
為了賺錢,所以到頭來還是得“自願”加班。
其實坦率來講,加班的時候肯定也不是一直在工作,勇於摸魚,反抗剝削的員工當然也有,而且不在少數,但他們也只是工資的囚徒罷了,也英雄也。
在資本面前,所有個體的反抗都將歸於無用。
除非,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言歸正傳。
夏望舒剛剛被領導通知可以下班了,一出門就發現外面在下大雨,於是她只得返回公司前台拿傘。
正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公司准備了許多把雨傘,員工和客戶都可以免費借用。
今天值班的人是林柔,因為她資歷尚淺,也沒有結婚生孩子,一些晚班都被排給了她。
“怎麼,你男朋友沒來接你嗎?”林柔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位女同事一直穿著奢侈品牌的高跟鞋,卻一直不見她提起自己的男朋友,她本人的家庭條件也不見得又多好,因此有人就在背後說嘴,她晚上肯定是在外面“兼職”了。
林柔也就是這麼認為的。
聽她提到男朋友,想到青檀,夏望舒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笑而不語。
見此,林柔還以為她是無話可說,於是忍不住有些想要對她炫耀,“我男朋友說,今天下雨了,等我下班了,他就開車來接我。”
她口中的男朋友,其實也只是眾多備胎中最優秀的哪一個罷了,白白履行著男朋友的義務,卻無法行使男朋友的權利。
女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喜歡攀比,職場之上更是如此,說到底,就是虛榮心在作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都值得在同事面前展示,仿佛這樣就能突顯出自己的優越,證明自己過得比對方好。
夏望舒點點頭,輕輕巧巧的說道,“嗯,我老公也是這麼說。”
林柔十分驚訝,“你結婚了啊。”
她一臉矜持地回答道,“未婚夫。”
“真好,哎,你未婚夫他開什麼車呀?”林柔假裝不經意間問道。
夏望舒想了想,開什麼車,那可是真的多了。
上學的時候,他開著代步的是一輛藍色的斯巴魯BRZ,後來又換了一台白色SUV,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來的跑車,問他只說是朋友改的,借來開幾天。
等畢了業進了公司,他就一直開著那台黑色的邁巴赫了。
見她一直沉默不語,林柔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說呢,正要再炫耀點什麼,耳邊便傳來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婆,回家了。”
循聲望去,便看到了一身簡潔干淨的黑西裝的顧秘書,手里撐著一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黑色雨傘。
他那俊美的臉龐一如既往的帥氣,讓人移不開眼,從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被公司開除後的失意和憔悴,反而看上去比以前更自信了。
夏望舒轉身,望向身後,望著自家老公,嫣然一笑。
林柔這才一臉震驚地跟她確認,“顧秘書是你男朋友?”
夏望舒輕描淡寫的說,“是。”然後又把手里的雨傘遞還回去,禮貌道,“謝謝你,看來我不需要這個了。”
她挽著他,他撐著傘,兩個人走進了雨幕之中。
“老公,如果有人問咱家開什麼車,應該怎麼回答?”
“小藍車,小白車,小黑.車,漂亮的小紅車,有點丑帥的小綠車,你不一直都是這樣叫的嗎……”
林柔看著他們的背影,呆呆怔在了原地。
……
與此同時,家中別墅。
顧蘭芝的臥室里。
外面雨聲大作,夏雷滾滾。
顧蘭芝神色如常,平靜似海,讓人讀不出絲毫情緒來,盯著身邊的靜姨,“小靜,你倒是是說說,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還是說我說話不管用了,你在挑釁我,故意做給我看的?”
她並沒有說什麼重話,反而是靜姨感覺很羞愧。
靜姨慌忙在她面前跪下來,請求她的原諒,低聲下氣道,“不是的,夫人,我一時忘了……”
她能有今日的幸福,全是拜夫人所賜。
做人不能不知道感恩。
夫人十分大度地默許她和青檀的事情,當時只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讓她和幽篁撞破。
況且,夫人之前也提醒過她說,不要再在客廳里面做那種事。可是,她情動之時,全然忘記了,也是事後才想起來,一陣後怕。
這一切,都是她的不是。
顧蘭芝打斷了她,“起來,你是他的女人,不用跪我。”
她心道,讓他知道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靜姨頓時愣住了,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她好像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似乎多了一點人情味?
雖然不明所以,靜姨還是聽話地從地上站了身,垂手恭謹地站在顧蘭芝面前。
顧蘭芝抱著雙手,多打量了她一眼,因為她下跪的反應,讓她稍微有點意外,這是真的一點也不想爭啊。
隨後她朱唇輕啟,“你倒是說說,在客廳里做很刺激嗎?”
她也以前試過,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所以想聽聽她是怎麼想的。
靜姨卻回錯了意,她輕咬著嘴唇,然後低下頭,小聲解釋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他想在哪里就在那里,就算是跟電影演里一樣,把我拉到荒郊野外,甚至拉倒大街上……”
顧蘭芝毫不驚訝,“你也依他?”
靜姨感到特別的難為情,臉、耳朵、脖頸都慢慢變紅了,卻也強忍著羞意,點了點頭,幾乎羞得要哭出來了。
美人含羞帶淚,此情此景,簡直美不勝收,可惜青檀無緣一見。
靜姨現在的心中想法就是,只要沒人看見,無論怎麼羞人,他願意怎麼折騰她都行……這份獨屬於靜姨的溺愛,已經近乎病態的盲從了,想必是從她那無處安放的過剩母愛異化過來的,愛情和母愛疊加,交織在一起。
這正是她現在的樣子。
顧蘭芝沉默了兩秒,輕聲道,“很好。”
靜姨抬起頭,一臉茫然,她不明白,夫人為什麼要夸獎她。
顧蘭芝是一個性冷淡,但在她年輕的時候,並不認為這是一種病,甚至還拒絕治療。
她覺得,女人的心靈和肉體是一樣的,都會愛上男人。
這份愛是獨一無二的,並不是完全靠激素的分泌或者說超大號的男性生殖器就能使女人滿足的。
姐弟亂倫的血統刻在他們家的血脈里,只有跟她同出一源的肉體,才能吸引她的肉體。
女作家薩岡說過,做愛除了使我獲得肉體上快感之外,還讓我體驗到某種智力上的快感。
她說,“做愛”這兩個字本身就具有一種誘惑力。
只要從字面上把它們的意思分開,就會產生一種文字上的力量。
具體、如此積極的“做”字,和富有詩意的抽象的“愛”字。
啊,難怪弟弟會對自己說,“姐,我想跟你做愛。”
顧蘭芝不禁回憶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也許是造化弄人,姐弟倆在性欲方面徹底相反。
弟弟幾乎稱得上是一個性癮患者,性經驗豐富,仿佛她的性欲,在幼年分別之時,也被他全部帶走了。
“我們來做愛吧,我想肏你,進入你的身體里……”
第一次聽到這種赤裸裸情話的時候,顧蘭芝的身體終於有了一些不一樣反應,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原罪般的欲望誘惑。
早在伊甸園里的時候,女人就無法拒絕蛇的低語。
到了現代,更是這樣,潛藏在男人胯下的長蛇形物體那棱角分明的頭,讓她們又愛又怕,不知何時就會噴射出毒液,順著天生的缺口進入她們體內,從而使她們陷入漫長的中毒虛弱期。
很粗,很長,但卻不是很丑。
哈佛溫德姆貝蒙特酒店的套房里,顧蘭芝幾乎挪不開眼睛,這也是她的第一個想法,剛洗過澡後的她,抿著唇,坐在床上,分開雙腿,准備承受著弟弟的侵犯。
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緊身吊帶,如同妓女的裝扮是,她在網上搜索了一個小時的成功。
由此可見,顧蘭芝並非不懂得取悅男人,或者說對男人沒有性趣。
她的性冷淡,就好比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只是沒有找到對的人。
在他的手指操弄下,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撥開到一邊,他的陰莖抵在她光潔無毛的陰戶上。
肌膚相親,如果能就此結束,倒也不失為一場完美的初夜。
可惜,做愛是要性交的,也就是性器相交——弟弟的陰莖要插到姐姐的陰道里面去,接合,在其中摩擦上幾十分鍾。
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
姐姐的白虎蜜穴又小又緊,粉色的陰唇幾乎完全閉合。
而弟弟扶著自己那根硬脹的陰莖,對著她那細小的陰道口插入之後,瞬間便感受到一種極致的緊,緊致到讓他有了一種龜頭被夾扁的感覺。
該怎麼去具體形容呢?就仿佛被強行戴上了小兩號的避孕套,整根雞巴都在抗議。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里,即使是他不斷的吻她、舔她、抱她、撫摸她、揉她的乳房想要激發她的性欲,挑起她的生物欲望,都無濟於事。
她也並沒有因此感覺到很強烈的快感,就像是撂荒的土地沒有辦法立刻回報於農民辛苦的勞作,要先開墾。
但是,當他退而求其次,扒開花瓣,認真的舔弄起那干澀的蜜穴和花蒂的時候。
那柔軟而靈活的舌尖,終於讓顧蘭芝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性愛的快樂。
竟然讓弟弟來伺候自己,她不禁有些內疚的說道,“別管我了,直接插進去吧。”
隨後,她張了張嘴,特意在網上學的淫聲浪語,終究還是沒能說得出口。
她想說,我是你專屬的妓女姐姐,我就是你一個人的母狗姐姐,生來就是應該被你亂插爆插,何必在意我舒服與否呢,人生苦短,而你這麼長,快一點來干我吧!
她那時太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
因此,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幾乎都是在疼痛中度過。
床上,顧蘭芝抱住他的脖子,咬著銀牙,強忍住身體被刺穿的痛苦。
即便如此,她的胯部向前迎著他,方便他繼續貫穿自己。
長矛從下往上貫穿有罪之人,這是她應得的刑罰。
他將姐姐的白屁股抱在懷里,用力的插弄,用著在其他女人身子上練成的技巧,欺負姐姐。
太疼了,弟弟的大雞雞,就像裹著一層砂紙一樣,在自己的身體里橫衝直撞,留下片片擦傷和出血點,讓她領教什麼叫做破處的疼痛。
還好,他不是處男了,要不然她會更受罪。
在此期間,顧蘭芝從被肏中感受到的快感極少,而且大都與疼痛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由得懷疑這是否疼痛才是真正的快樂?
下身被塞得緊緊的,陰道被插得火辣辣的,漸漸的,疼痛中卻還中有一絲快意襲來。
弟弟的腰身是那麼結實而又有肌肉感,在充滿韻律的起伏中,他的臉上,額頭上,掛滿了細細的汗珠。
顧蘭芝心頓生憐愛,幫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多好的孩子啊,如此這般,向姐姐炫耀著自己的健朗。
她看著在自己這個伏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流著汗水的男人,喘息著,用力的插弄自己的樣子,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能把弟弟找回來,就已經很滿足了,吃再多苦,受再多罪,都不及抱著他讓人暢慰。
忽然,弟弟停了下來,試探著問道,“姐姐,你舒服嗎?”
他帶著疑問的語氣,簡直就像孩子在問媽媽,您感覺我按摩的手勁怎麼樣,如果疼得受不了,那我接下來就要輕一點按。
聽著弟弟體貼入微的話語,幸福的暖流,迅速浸潤她的全身。
用力按,媽媽不怕疼。
“插得更深一些,姐姐好喜歡~”
弟弟挺著大雞巴插進來,插得她身上又疼了兩分,心上又多快活了幾分。
他依言摟著她的屁股狂操,肉棒擠開處女的肉壁,不知過了多久,她死死咬著的嘴唇終於破了皮出了血,被他插得死去活來,甚至哭了出來。
弟弟還以為姐姐是被自己肏哭的,也終於滿足的射了出來。
但當他拔出陰莖後,發現混合的粘液上帶著無數血絲,終於理解了什麼叫做悔不該當初。
流了這麼多血,姐姐她根本不是喜極而泣,而是疼哭的。
“誰說的?”她眼角帶淚,喘息著反駁道,“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快樂?”
從那以後,他無視姐姐對肛交開發的提議,開始系統的學習起了醫學。
以前只是對精神分析方向的理論略有涉獵,現在則要往治好姐姐的方向醫生全面努力。
在他成長的那段時間,第一個治療方案,是由美國的一位婦科女醫生,戴安所提出的,由此顧蘭芝長達半年的激素療法。
在那半年的摸索與養成中,顧蘭芝唯一的收獲就是乳房漲大了一圈,完成了由C到D的華麗轉變。
後來姐弟倆一起商量過後,決定停止激素療法。
因為他了解到,用這種療法抑制欲望和性喚起,這就好比給糖尿病患者給打胰島素一樣,能不要就不要。
第二個治療方案,由實習醫生裴清風給出,他曾經在《性醫學評論》的一篇論文中讀到,世界上約有70%以上的患有性冷淡的人顯著受益於包括陰道擴張器在內的物理療法。
於是,他網購了一套醫用擴張器,包括K-Y果凍潤滑液,灌腸器在內的一系列設施。
患者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對此表示十分的抵觸,拒絕配合治療,並且直言,我是你的女人,你舍得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插我嗎?
於是這位天才醫生改變了想法,他把冷冰冰的醫療器械換成了自己的手指和大雞巴……咳,陽具。
為此,他還去專門學習了理療,成為了一名取得了陰道痙攣治療證書的理療師,通過將手指伸入姐姐體內,來放松她的盆底肌,因此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生理上的問題。
這次的治療是卓有成效的,他第一次讓姐姐感受到了什麼是正常成年人之間的性愛。
其實,物理療法的本意就在,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她習慣如何放松肌肉,而不是通過蠻力物理擴大通道。
可惜好景不長。
在停止陰道按摩的一周後,顧蘭芝的陰道發生了一次嚴重的痙攣,因此產生的痛苦,仿佛又將她的身體拖回了初夜那晚,讓本來在極樂世界盡情享受的她瞬間墜入無間地獄,想著靠意志力挺一挺就過去,好歹讓弟弟先射出來,可是她無論如何怎麼也做不到。
我本來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這時候已經婦科小成的弟弟,已經敏感的發現了不對,當即再一次開始幫她治療,於是第三個治療方案由此誕生。
事實上,單一療法的效果總是遜色於聯合治療,他意識到了就是意識到了這樣的,現在應該雙管齊下,把前兩個療法結合起來,而且必須從心理上解決姐姐的問題才行,要多關心她,多愛撫她,不要讓她以為自己是個“病人”,只要是病人就會有對舊病復發的擔憂。
此外,他還專門投資實驗室,研究出了一種激素藥膏。
每天一次塗抹在陰道里,能促使黏液分泌潤滑陰道,盡量避免撕裂傷和出血,副作用是會使得陰道瘙癢,好像有麻衣在爬。
這次不到一周的時間,顧蘭芝便產生了顯著的變化,她暫時從名為性冷淡的惡魔手中解放了,姐弟倆也能夠像是正常情侶一樣共度春宵,發一整夜的癲。
事後,顧蘭芝趴在他肩頭啜泣,喜悅之情,無以言表,“謝謝……”
謝謝你如此愛我。
“對不起……”他不斷親著姐姐櫻色的雙唇,以示安慰。
對不起我第一次的時候沒有發現。
人們總是喜歡把自己最輝煌的時候稱之為黃金時代,用《瑞克和莫蒂》的一句話來形容——你還有大好人生,肛門也還緊致有彈性。
在床上,弟弟像是往常一樣,扶著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而姐姐顧蘭芝迎合著他,像是母狗一樣趴著高高撅起屁股,陪他玩後入。
雞巴緩慢而用力的全部插入全部拔出,每一下她都記得。
1、1、2、3、5、8、13、21、34……
這是斐波那契數列。
“小逼婊子姐姐,你舒服麼?”
“舒服……快一點……大雞巴弟弟。”
她臉頰緋紅雙眼迷離,說著兩人在床上的淫蕩愛稱,最後竟然不堪伐躂,爽到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他把不管不顧的她肏暈,然後再肏醒。
此時此刻,她的身心已經被完全征服,只知道盡情的迎合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顧蘭芝只覺得快感從尾椎順著脊髓一陣陣傳入大腦,流著口水仿佛要被玩壞掉了的性偶似的,陷入了罕見的持續不停的高潮。
他看著,她張著檀口劇烈喘息的樣子,知道這是高潮了丟身子了,覺得這樣的姐姐格外迷人,甚至忘記了抽插。
顧蘭芝不禁搖晃著屁股嬌聲催促道,“別停嘛……”
“這麼想要啊?”他稍微拔出來了一點,准備等會一插到底給她一個驚喜,“肏死我。”她承認道,忽然失聲驚叫起來,“啊!!好深!!”
不過,痛有痛的好,舒服有舒服的好,只要是他就好。
他肏了一會兒,又給了她的大屁股一巴掌,“姐姐,自己把逼掰開。”
她翻了個身,咬著嘴唇,把雙手伸到下面,紅艷艷的陰戶淌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鬼使神差般的,她有些羞恥的開始學著狗兒叫,“嗚嗚汪!”
她想沉淪墮落,想服從於弟弟,以最謙卑的性奴姿態,母狗身份。
“姐姐,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了什麼的樣子,不成體統。”他邊肏邊羞辱著她,“看我都把你操成什麼樣子!爸媽看到要氣死了。”
他們看到只會覺得後繼有人。
“嗚嗚嗚……好舒服……用力肏我……”
她在邀寵,她在諂媚,蕩漾無比。
“說,以後,只有我能操你,快說。”
顧蘭芝邊嬌喘邊說,“是,以後……只有你一個人……能肏我。”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她沒有絲毫猶豫,“那,我就去死……”
他內心深受觸動,俯身吻了吻姐姐的朱唇,“不要死……活下去……”
她一邊迎合著他的親吻,一邊呢喃著,“不死……我不死……”
既然你說“不要死”,今後,我不會自殺,唯一被允許的死法,就是死在你的身下,被你活活肏死。
“可是沒有你,我生不如死……”
姐弟二人的交合處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噗嗤噗嗤的水聲,十惡不赦的亂倫的罪名,終究敵不過生死相許的真摯愛情。
沒一會兒,顧蘭芝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帶著哭腔喊道,“去了,要去了,尿了,我要尿床了……”
她的小穴口淫水四濺,潮吹出來的淫液尿了他一身,而他也精關一松,一股接著一股地射在了姐姐火熱的陰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