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有些女孩子在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了男朋友之後,內心會產生一種患得患失的焦慮情緒,這就是所謂的“初夜綜合征”。
其實處女在某些方面確實是有點麻煩的,必需要用真心去疼愛去對待。
可以說,夏雨蓉現在就是這種心情,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她就好像是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非處”的事實,又不知道該生誰的氣。
也許最應該氣自己不爭氣。
畢竟剛才撅著大屁股給他弄的時候,心里一點也不覺得不後悔,現在卻稍微有點後悔了——自己怎麼這麼隨便就把身子交出去了?
尤其是第二次做完之後,身子軟綿綿的,腿腳酸軟無力,而且那里還有點隱隱作痛,想要揉揉緩解疼痛都不行,簡直太羞人了……這所有的一切,都讓患得患失的她心里感覺更加惱火了。
事實上,跟他接連發生的這兩次性體驗都是很愉快的,不僅沒有絲毫痛苦的感覺,反而是酣暢淋漓,飄飄欲仙,爽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事後身體發出的“抗議”,讓她覺得還是高估了自己的“硬實力”。
顧青檀這邊,也沒有說什麼安慰她的話,只是很正常地在幫她按摩腿部,邊按邊時不時問上一句,“這樣可以嗎?”
他此刻正處於一種賢者時間里面,完事後對女人感覺索然無味,甚至有種想要躺下什麼都不管了的衝動,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強迫著自己去跟她進行“事後的溫存”,這也是長久以來的一種習慣。
“嗯。”夏雨蓉低聲回答道。
他按摩的手法還可以,說起來,完全是因為被人按的次數多了,自然而然就學會了。
先從大腿開始,再到腰部和背部,然後是頸椎,接下來是酥胸……
夏雨蓉打掉了他的手,猶豫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顧青檀順勢用一個保護性的姿勢將她活色生香的嬌軀攬進懷里,胯部頂著她,感受著美臀那溫熱的觸感。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
她忽然問道。
他並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說“不會啊”,而是對她說了一句,“你值得。”
夏雨蓉繼續自顧自地說道,“這個社會,男人們對大齡剩女總是有些惡意,覺得她們心理變態……”
“這一點你說錯了,其實只要長得好看,身材好,男人就不介意,而且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要是潔身自好還是處女的話就更好了,男人會把你捧在手心里當成寶。”
“所以女人就像是一件物品?非處就是被人用過的,不干淨了,貶值了?”
這是一個典型的關於子宮和貞操問題,由於她本人不能生育,所以對這方面格外看重。
顧青檀知道這個問題很重要,不管他做出什麼回答,都必然會對他們兩個人將來的關系產生決定性的影響。
“如果我說我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
他十分坦然道,“大概這世上所有的正常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處女情結,我們可以允許自己在外面放縱,但是內心永遠希望自己的妻子是最純潔的,其實這是雙標的……對女人的看法,說是物品、玩物或許有些過分,我覺得作為一個人必然有作為‘工具’而被他人使用的一面,這一點是逃不脫的,無論男女,你我皆然,所以你完全可以把雙標變成雙向。”
他的回答並不能讓她完全滿意,“哼,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你當成我的人形按摩.棒?”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上床又不是什麼難事,兩腿一張,克服羞恥心就可以了,如果你之前就想要的話,還把女兒紅珍藏到今日,最後便宜我嘛?”
放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但是能控制自身的欲望和衝動,理性地處理問題,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在這一點上,她值得尊敬。
夏雨蓉聽他這麼說,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誤區。”
“什麼誤區?”她馬上追問道。
“其實歸根到底,是你對自己認識不夠清晰,對自己的需求不夠明白。”他耐心解釋道,“你以為自己是那種常年處在性壓抑的狀態下的老處女,一方面想著克己復禮以為仁,讓自己的欲望少一點,或者說,自己說服自己放棄那些不必要的生理欲望,專心做事,但是,當你真正品嘗到個中滋味之後,卻又被這種生理上的快感控制著理智和身體。”
“這讓你很不習慣,內心感到愧疚,心態失衡,覺得自己之前那些年的忍耐像是一場無用功,甚至開始借此否定自己整個人……”
他柔聲道,“但實際上呢,你根本不需要這麼苦大仇深,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你完全可以當成自己只是遇到了一個合適的契機而已,有時候,改變也只是差了這麼一個契機而已,正好可以接著這個機會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方式,我願意陪你一起。”
“你是個好女人,我很難說清楚自己現在有多愛你……”
他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話,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但我此刻想要擁抱著你的心情是無法作偽的,你能聽見我的心跳嗎?”
夏雨蓉最終沒能抵抗住他的溫柔攻勢,從他的話語中,莫名的聯想到了告白,不由得更加臉紅了,回過身來,抱緊了他,將自己的腦袋深埋進他赤裸的胸膛,傾聽著他的心跳聲。
怎麼說呢?她現在心底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
那種初聞情事的喜悅,任何事物都難以取代。
夏雨蓉俏臉微紅,突然有些想要接吻,卻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心中惱恨他只顧著把玩自己的身體。
胸部和臀部,對他真的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
豐乳肥臀,這些特質從古至今都是生育力的標識,可是她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旋即又想到自己剛才被他一頓猛肏干昏了頭,連神志都有點不清醒了,甚至還擔心自己被他內.射了萬一懷孕怎麼辦,真的跟個智障一樣笨笨的……
她越想越氣,有些惱羞成怒道,“你松手,別摸了!我要走了。”
“親一個再走。”
說著,他攬過她腦袋,兩人接吻起來。
明明是來自別人家老公的吻,可偏偏她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