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最終沒有去酒店開房,而是在周家姐妹的提議下,開車來到了她們的別墅聚一聚。
別墅的裝修整體並不算太奢華,反而有些極簡的禪意。
忘記說了,周禮是學佛的,但她沒有把佛當成一件多麼神秘的事情,本質上還是為了鍛煉思辨。
顧青檀對這里的一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說起來,這幢房子當初還是他給她們姐妹買的。
走過玄關,換了鞋,進了客廳,顧蘭芝就拉著弟弟倚在沙發上,慵懶而隨意,就好像她才是這里的女主人一樣。
周素走在最後,第一時間去把門關了,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把窗簾落下來,把燈打開,然後又轉身去了廚房,准備弄些吃的過來。
室內的窗簾是兩層的,遮光效果極佳,昏黃的燈光頗有幾分曖昧的感覺。
另一邊,周禮脫掉外套,去打開酒櫃,仔細挑選了一番後,從酒櫃里拿出了一瓶拉菲紅酒起開軟木塞,倒在醒酒器里,拿過來放在茶幾上,又回去拿了幾個高腳杯。
方艷青則在沙發上端正坐下,怔怔的瞧著他的側顏,久久不動。
至此,四朵金花時隔多年終於重聚在那位愛花的男人的身邊。
顧蘭芝貴妃似的側躺著,將穿著薄薄的黑絲玉足搭在弟弟的大腿邊上,他將姐姐的美腳摟過來,伸手輕輕捏了捏滑膩的玉足,探了探溫度,感覺一片微涼。
“怎麼,喜歡摸姐姐的腳啊?”她唇角輕輕上揚,動了動玉足,在弟弟的手心里輕輕的蹭了蹭。
他理直氣壯道,“別動,我幫你暖一暖。”有其他人在場,那聲“媽”是叫不出口了。
其余兩女見到姐弟倆打情罵俏的這一幕,都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
周禮目不轉睛盯著玻璃容器里的葡萄酒,還沒開始喝酒,就感覺有些上臉了。
方艷青了拿出手機,刷新著關於剛才事件的新聞,現在消息傳播很快,網上已經零零星星有了報道。
她的心中一片甜蜜。
氣氛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大家沒有著急敘舊,似乎都在等著周素回來。
徹底放松下來之後,顧青檀才想起來去查看手機。
打開微信,置頂的是一條來自夏望舒的未讀信息。
【老公,是你嗎?】
除此之外,再無他言。
她看到了被眾美簇擁著的男朋友,那一瞬間,心髒仿佛瞬間凝結成冰,既是冥冥之中預知了結果,卻改變不了。
顧青檀想了想,給女友發了一條微信過去【晚上見面再說,好嗎?】
【嗯】
收到消息的夏望舒,心頭微酸,隱隱約約知道,老公現在可能已經被別的女人團團圍住了。
而那些女人,都是她無論怎麼努力都趕不上的。畢竟她又沒有可以繼承的遺產。
顧蘭芝馬上用圓潤的腳趾頭輕輕勾了他一下他的胳膊。
“又在撩小姑娘?”
“嗯。”顧青檀沒有掩飾。
她白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用一只腳腳輕輕踩著他的兩腿之間的地方,順時針方向慢慢的畫著圈。
隔著衣物,似乎都能感到一股暖意。
這時,周素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盤北極甜蝦,一盒打開了的吉娜朵生蚝,環視四周,發現大家似乎都在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抿著嘴輕輕一笑,放棄再回廚房多拿一點吃的打算。
“讓我來吧。”
周素從姐姐手里拿過醒酒的容器,開始依次給大家倒酒。
在做完這一切後,她一臉乖巧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拿了一個生蚝喂給他。
顧蘭芝從沙發上坐正,抿了一口紅酒,然後說道,“今天我們聚在一起,是因為小方,那就先談談她的事……”
聞言,方艷青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謝謝大家,我能自己解決的,我敬大家一杯。”
說完端起面前的紅酒杯一飲而盡。
顧蘭芝也並不強求,微微頷首,“那就來聊聊我們的男人。”說完,睨了他一眼,又看看他身邊的周素,“你先說。”
周素愣了下,抬頭望向顧青檀,迎上一道鼓勵的眼神。
她醞釀了一下措辭,微紅著臉說道,“我覺得,老板變了,對我比之前好了很多,特別的體貼。”
完全是小女兒家的心態,執著於情愛和繁衍。
“更負責任了,更喜歡你了。”顧蘭芝淡笑了一聲,總結道,她望向周禮,“你呢?”
“他呀,一點也沒變。”周禮頓了頓,“去時干淨,回時干淨。”
信佛的人說一個人干淨,並不是指一個人身上或者衣服干淨,而是靈魂干淨。
她認為清風選擇返老還童,暗合《涅槃經》中記載的嬰兒行的修行之法,至盛年就回頭,不經歷老年,這樣才能重返至純至淨的心靈境界,也只有他一個人修成功了。
顧蘭芝剝了只蝦喂給弟弟,搖搖頭,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她一向不喜釋家那一套,要她說的話,輪回三界,以愛為本,往返六道,以淫為基。
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方艷青一直在喝悶酒,現在酒氣上涌,俏臉微微漲紅,暈出了淡淡一片胭脂色。
終於借著酒意向上司表白,“我,我喜歡了你很多很多年,你可不可以喜歡我一點?”
周素連忙起身扶住她,“你喝醉了。”
“素素,交給我吧,我抱她去臥室休息。”
周禮望向了顧蘭芝,發現她非常興奮,以至於手都有些發顫。
顧青檀從她的手里接過方艷青來,抱著她來到了臥室,輕輕放在大床上,然後給她脫鞋子。
她眯著眼睛,嘴里還是不依不饒的念叨著,“別走好嗎,你還沒有懲罰我。”伸手過來抓他的手,放在她的一手掌握不住的豐盈之上。
放上去之後,便叫人再也舍不得拿開。
顧青檀輕輕一捏,方艷青已經熟透的嬌軀頓時酥軟,檀口里出大口的喘息,噴吐著酒氣。
只是一會兒的時間,她便將柔軟豐腴的嬌軀的靠在他的懷中,手臂纏著他的頸項,在他耳邊軟語。
“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