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第二天的下午,娜塔莎帶著保鏢和女仆在踏上了回國的私人飛機,比起來的時候,身邊少了一個人,手上多了個戒指,是白金鑲鑽的雛菊款式,用鏤空的戒托雕刻模擬出了花瓣的效果,顧青檀花了一個晚上親手制做的。
名字叫做【Fresh as a daisy】,意思是“好,很有精神!”
娜塔莎柔柔一笑,看著自己的情人,美眸深處閃過一絲難言的喜悅。
“親愛的,為什麼送我戒指,是在向我求婚嗎?”
顧青檀對著她微笑道,“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如果我再年輕一些,貌美一些,我會搶走你……”
她走到他跟前,慢慢撲到他懷里,緊緊抱住他。
兩人甜蜜吻別。
這是離別之前的最後一個吻,因此顯得格外珍貴,格外深情。
唇分之後,彼此對視一眼,都有種心有靈犀的溫暖感受,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完成的任務,異地戀是在所難免的。
最後,顧青檀目送著伊人遠去無蹤影,然後轉身出了機場,回到了車里,周素和艾瑪都在車上等著他。
不過,按照娜塔莎的意思,既然送給了他一個可以遠程控制的艾瑪牌飛機杯,那麼以後兩人打電話的時候就可以用起來了。
周素在前面開車,顧青檀坐在後座上,望向旁邊的艾瑪,笑著對著她勾了勾手指。
她立刻脫掉高跟鞋改坐為跪,靠了過來,用自己挺翹的酥胸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仿佛是在撒嬌一般,隨後輕聲問道,“女王大人已經走了嗎?”
顧青檀點點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關系的,以後我們會生活在一起的。”
艾瑪的神情有些悵然,這次之所以沒有去送別,是因為她覺得女王大人應該不想見到自己。
當初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如今自己即將在陌生的國度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並且因此而感到十分快樂。
這跟之前接受調教時的那種快樂有些相似,卻又不完全相同。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與受虐傾向的區別也就在於此。
……
長期以來,艾瑪的大腦認知其實一直都是失調的,出於自我防御機能,她以為自己是喜歡被這樣對待的,但其實事情的真相是這是大腦為了保護自己,讓傷害減到最低而撒的一樣彌天大謊,她在反復心理暗示下,成功騙過了自己。
而顧青檀對她所做的,就是變假為真,更多的是心靈方面,精神方面的調教,誘導她逐漸形成新的價值觀。
在這個標准里,做錯了事,就一定要受到懲罰,從而也就高屋建瓴的解釋了快樂產生的因由——苦刑贖罪,成為義人。
艾瑪認可了這個框架的合理性,並且臣服於他,肉體上的奉獻,不過是心靈上被征服的一種表達形式。
歸根到底,艾瑪的心靈是空虛而干癟的,是需要一個信仰的,覺得自己應該信仰一個除自己之外的“主”。
在“主”的面前,可以依賴,謙恭和卑賤,在主的要求下,不斷懺悔,反省和贖罪。
神愛世人,神愛她。
她覺得主人的鞭撻是一種享受,每一次的玩虐都是為了教導她向善……她爬到主人的大腿上,趴在他懷中,仰著臉看他,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
如果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她變得比以前更瘋癲了,但從另一個角度想,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虛飾的幸福呢?
……
顧青檀一手抱著她腰,另一只手伸進她的套裙里面,手指握住那條狗尾巴的末端——這是娜塔莎今天早上塞進去的,只聽得輕輕的“啵”的一聲拔了出來,拿出來的那一瞬間艾瑪感覺特別舒服,很快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開始難耐地扭著屁股。
艾瑪一臉羞意的望著主人,還以為他是想使用自己那里了,她下意識想主動掰開自己的臀瓣讓主人享用,顧青檀見狀馬上按住她的不安分的小手,命令她不要亂動,然後晃了晃手里的尾巴,輕聲說道,“以後不需要戴這個,對屁股不好。”
他進一步解釋道,這種東西原本是給肛腸科的患者使用的,長時間佩戴會損傷肛門括約肌,是一種很不健康的調教方式。
她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隨後緩緩地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都要哭了。”
他笑著說了一句英國俗語,“每一種恩惠都有一枚魚鈎,它將鈎住吞食那份恩惠的嘴巴,到時候施恩者想把他拖到哪里就能拖到哪里,你未免也太容易被收買了。”
正所謂小恩小惠養貴人,此刻的她正如那個離家出走的女孩,會因為陌生攤主請一碗餛飩而落淚。
艾瑪愣了片刻,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想了想,忽然小心翼翼問道,“主人你好像不打算我當杏奴用……”
他微微點頭,“你猜得沒錯,我確是不准備把你帶回家圈養起來。”
她心里咯噔一下,緊緊握住了粉拳,神情也變得越來越緊張,不安像是湍急的水流瞬間把她幾乎要淹沒了, “那,主人以後打算讓我做什麼?”
顧青檀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金發,“在我的名下有一個愛心基金會,主要是做鄉村扶貧和希望工程方面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到基金會里去任職,去學習如何幫助別人,從而找到一個真正的自己。”
像之前娜塔莎那種動輒就揍狗狗、虐待狗狗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否則也就失去了養狗的意義。
直至此時此刻,艾瑪才真正意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主人。
她低下頭,強忍著心中的酸澀,真的是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了,突然握著他的手,勉強笑道,“如果我聽話,去重新做人,以後……還可以做主人的狗嗎?主人不會不要我了吧……”
“當然可以。”他溫聲道,“在我眼里,單純的美女犬只是獵奇的玩具而已,能隨意的這兩種狀態自由切換的女孩子才最可愛。”
她們對待外人的時候又可以獨立自信,對待自己的愛人的時候也能從容的放下身段和面子,更好地維系夫妻之間的感情,讓生活變得富有情趣起來。
“我……會回應主人的期待,努力成為好狗狗的。”
“主人,你想肏我嗎?”
艾瑪輕輕地蹭著身子,往他的懷里擠。
剛才那個尾巴肛塞上塗了潤滑劑,感覺拔出來之後有點癢,很想主人的東西插進來止癢。
他笑著伸手捏住小狗的後頸,她下意識一縮脖子“嗯~”了一聲
“我幫你把尾巴拔出來,可不是為了把我的尾巴插進去。”
男人的尾巴都是長在前面的。
“可是,可是,路上這麼無聊,總得找點事情干啊……不如就干我吧。”
一直在前面開車的周素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抬頭瞥了一眼後視鏡。
只見那位愛好有些獨特的艾瑪女士正趴跪在後座上,腦袋伏在老板的胯下,用光滑的小手握著他的陰莖套弄,然後低下頭,張開嘴把龜頭著陰莖的前三分之部分一口含住,上下吞吐了起來,在她的吸吮舔弄之下,不一會兒,龜頭上就沾滿了亮晶晶的口水,老板在她耳邊說著什麼悄悄話,她點點頭,然後就開始往陰莖上繼續塗著口水。
周素看了一會兒就迅速移開目光,但是活春宮仍舊在繼續。
顧青檀提醒她,“前面的扶手箱有避孕套,幫我戴上。”
她抬起頭望著他,略微有些羞澀,“我每天都洗澡的,里面也很干淨。”
他頓時感覺有些無奈,作為半個醫生,對於某些東西,他一直是十分看不慣的。
灌腸屬於一種醫療手段,偶爾來上一次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天天灌腸往往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不過話說又回來,據說宋美齡每天晚上都要溫水灌腸,幾十年如一日,一直活到了106歲,只能說這種方法,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的,對於健康的人來說,肯定是弊大於利的。
艾瑪站起來撩起窄裙,坐在主人懷里背對著他,讓自己粉紅色的嫩肛對准那根挺立濕滑的陰莖,然後她身體向後仰,讓自己屁穴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緩緩貫穿,鮮紅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戳進了屁眼里面,這本來不該用來性交的地方,緩緩的流出了一些血絲,在白膩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特別的明顯。
她輕咬著嘴唇,露出了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享受更多是心理上的,痛苦卻是身體上實打實的,還好她經歷過一些肛交方面的訓練,已經變大了不少,而且比起亞洲人,歐洲人在肛交方面已經算是天賦異稟的了……
顧青檀沒有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意思,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久久不動。
他輕聲問道,“上次流血了嗎?”
“沒有。”她小聲呢喃了一句,接著反應過來,動情的說道,“你動吧,怎麼動都行,我喜歡主人這樣虐我!”
於是他的陰莖開始在她的屁穴緩緩抽送,她的口中開始發出了呻吟聲,“啊……插進來了……”滿臉都是淫亂歡喜的表情。
“快一點……也沒關系。” 她的手向後摸著他的臉頰,“你,舒服就好了。”
他挺動腰身抽插的愈來愈快,她身體在上下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對直腸和肛門造成了極大的刺激,幾乎快要讓她爽上天了。
像這樣受虐產生快感的前提是有安全感,只要這樣,SM才可以愉快的進行下去,通過刺激身體,然後形成一種讓M心靈亢奮的物質。
雖然屁股很痛,但是她絲毫沒有因為疼痛而感到畏懼,反而覺得其中蘊含著一種獵奇的快感,很放松,很痛快,不用思考,只需要乖乖挨肏就好。
後面的呻吟聲越來越悠揚高亢,如泣如訴,艾瑪發出的這種浪叫聲讓周素聽了不禁產生了一種“被肏屁股一件幸福的事”的奇怪想法。
盡管,她被玩的是後面,但是前面未經人事的花瓣依舊在分泌淫液,在疼痛的對比之下,更容易凸顯出性快感的愉悅。
她也忍不住拉著主人的手放到自己的穴口,求他幫自己手淫,掐自己的陰蒂,前後夾擊,用手指為她帶更多的快樂,而她則把雙手伸進了衣領里面,握住兩團白嫩的乳房,狠狠的捏著自己花骨朵般鮮嫩的乳尖,三重疊加的受虐快感,讓她感受到了一種與世絕倫的深層次的滿足,覺得自己通過肛交與主人建立起一種極度親密的關系,打個比方,就好像是她作為奉獻者在朝聖,把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全部奉獻給信仰,全部奉獻給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終於射在了她的小屁眼兒里,而她失神的靠在他的懷里,露出一個極度迷戀的笑容,感覺自己得到了淨化,心靈都升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