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幽篁認真想了想,小狗就小狗吧。
倘若是真心喜歡,還在乎這點面子干嘛?
畢竟,實在是饞他身子了,剛洗完澡的弟弟身體好香,想咬他,親他,抱他……想跟弟弟親熱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腦海之中
真奇怪,明明是她在騷擾他,身體卻越來越難受。
一開始的時候,顧青檀還能強忍住欲望,可是溫熱的鼻息在脖子邊上縈繞,時間長了聖人也把持不住了。
他盡量心平氣和的跟她商量,“你快點給我下來,好不好,聽見沒有姐姐。”
“聽不見聽不見!這麼小聲還想讓人家下來。”
於是顧青檀伸手在在她的腰間撓了撓,害得她花枝亂顫。
顧幽篁不滿的“嗚”了一聲,“就會欺負人!”
動作慢吞吞地磨蹭了一陣子,才不情不願的從他身上慢慢爬了起來。
兩人重新躺好之後,顧青檀用雙腿夾著那里,轉過身去。
狗狗的尾巴長在後面,男人的尾巴卻長在前面。
面對著只留給她給一個後背的弟弟,顧幽篁有些不悅,但依舊伸手抱住了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用沒有穿內衣的堅挺飽滿頂著他,不禁讓人心猿意馬,綺念暴走。
“姐,你再這樣,我就要忍不住了……不要怨我事先沒有跟你說過,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見弟弟竟然被自己挑逗急了,顧幽篁不由大為得意,仿佛惡作劇似的挺了挺胸,接下來,又在他耳朵邊上親吻了幾口,紅唇微張,舔弄著他的耳垂,一臉嬌媚之色,“那你求姐姐啊……”
不需要說很多好話,只需要他親口說一句話,“姐姐,我難受,求你幫幫我”就可以了。
那樣一來,她就會強忍著心中的羞意,然後用手幫他發泄出來。
顧青檀耳邊傳來姐姐輕聲的呢喃,“……用手可以嗎。”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就像觸電了一樣,表面上風輕雲淡,心中卻是不由得一蕩。
顧青檀輕咳了一聲,語氣中多了幾分不自然。
“女將十分狡猾!我方主將已經失手被擒一次了,不會再中同樣的計策了!”
他刻意的把話題,往不那麼曖昧的方向去引,再細說下去就危險了。
顧幽篁當然也感覺到了弟弟在轉移話題,心中一陣氣惱,但又轉念一想,他這是把我當成親姐姐尊重我,把我當成了女神不願意褻瀆。
一直以來,不管弟弟待別的女人如何,單說在他面前,確確實實是個好弟弟。
他懂得究竟為何為家,何為家人,何為親情。
可是,她覺得自己並不需要這種尊重。
弟弟他就應該狠狠褻瀆自己,毫不留情面,把自己的身子一破了之,然後把妹妹裴旖也弄上手。
只要當她和裴旖都把身子賠上了的時候,那麼游戲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到時候她做大,裴旖做小,兄弟姐妹就住該在一起。
她才不要大人們的重蹈覆轍呢!
顧幽篁閉上美眸,細語呢喃,“還在嘴硬,掩耳盜鈴說的就是你。”
嘴硬?他心中腹誹的同時隱隱又有些無奈,要是光是嘴硬就好了,下面也漲得難受……
顧青檀沒動,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顧幽篁冷哼一聲,“不願意求姐姐是吧,那你就難受著吧!”
“姐,要不我們聊聊天吧,我問你一個問題。”
第一句就在她的雷區上反復橫跳,“姐你現在多重?”
“告訴你,這招沒用!”顧幽篁頓時為之氣結,“你姐姐我胖也是胖在胸上,不信你摸!”
不用摸其實也知道,如果將來娶了姐姐的話,孩子肯定是餓不著了。
顧青檀繼續跟她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姐,你想不想養一條狗啊,就薩摩耶好了。”
現在說“想養一條狗”都有歧義了,什麼小奶狗小狼狗,還有與之對應的小母狗,這些流行詞匯的背後反映出的是正在互相物化的男女關系。
“不要,姐姐養你就夠了!”
弟弟才是真的狗啊,竟然試圖把她激怒。
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真沒意思。”
姐姐松開手,輕輕推了推他,賭氣似的說道,“去吧,小沒良心的,找你的靜姨去吧,讓她幫你弄出來,不用管我。”
她可以坦然地對他說這種把他推開的話,一臉任性說“不用管我”,“以後別來找我了煩死啦”,因為她是姐姐,她有欲擒故縱的資格。
換做是別的女人,可有這樣的特殊待遇?
顧青檀知道,姐姐說“沒意思”的時候又在騙人了,可他偏偏就是就吃這一套,無論多少次都會上當,樂此不疲。
他轉過身來,讓她如願以償。
目光很是認真地看看她,輕聲道,“姐,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樣頂著你就會特別的開心?你好好想一想,真的喜歡這樣嗎?”
姐姐的白皙如玉般光滑的俏臉一下子就漲紅了,難耐地扭了幾下軟綿無力的身子,方才調戲弟弟時的大膽魅惑一下子不見了蹤影,甚至有些想要丟臉的逃跑到床腳。
她咬著嘴唇強撐道,“我當然喜歡……”
話雖如此,她感到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化為泡沫,在他的炙熱的觸及之下,“啵”的一聲一碰就破碎,一股濕意情不自禁地從那嬌嫩的腿心沁出來,如同春潮帶雨後那嬌嫩欲滴的海棠花一般紅肥綠瘦,周圍那一團近來越發繁茂的綠蔓里邊,也被雨露打濕了一片,感覺黏糊糊的。
她體質特殊,本來就特別的敏感,但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不堪,頓時覺得羞慚無比地低下頭,雙手捂住了臉。
因為羞憤,顧幽篁甚至有些毫無根據地懷疑媽媽對她和靜姨都進行了潛移默化的改造,比如在飯菜中下催情藥,不然沒道理她一碰就好多水。
她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姐,你還說我掩耳盜鈴,可是你自己這不也是葉公好龍嘛。”
他有些得寸進尺,“以後還鬧嗎?”
顧幽篁臉頰紅撲撲的錘了他一拳,只恨自己的力氣很小,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一樣。
“你走開,我要睡覺了!”說著,她扯過一條蓋著薄被子蒙著頭來蓋上,修長光潔的雙腿,就裸露在外面,睡覺當然只是逃避現實的借口。
真是個越菜越愛玩的姐姐。
他笑著搖了搖頭,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走了出去,任由她一個人平復心中的悸動和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