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853章 夫目前犯母女雙飛(一)
酥軟嬌柔的表姐穗香嚶嚀嚶嚀的任龍劍飛擺布,羞怩不堪又夾帶著無限渴望的容顏緋紅欲滴,嫵媚的眸子水霧繚繞,宛若碧潭春泉一般蕩漾醉人的波浪。
在被窩里龍劍飛開始了新一輪的耕作,從外面望去只看到被子一陣一陣的起伏著,卻看不到歡愛的火熱場面,但穗香那火熱急促的喘息和那嬌滴、糯膩的呻吟卻不斷從被窩里傳出來,“唔、嗯、輕、輕點啊、壞、壞蛋、嗯、好深啊”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無法言狀的酸漲痛快美感讓穗香難舍難離的迎合著龍劍飛的深入頂撞,但當龍劍飛太過於用力插得太深的時候她那窈窕姣好、凹凸有致的胴體又不安的扭動著、繃直、顫栗著,而那粉嫩嫩的肉臀就微微搖擺作著閃躲的動作。
穗香的花田非常的緊窄、溽熱,深插進去的時候還會陣陣的收縮蠕磨,和她媽媽的肥穴相比有著不一樣的銷魂感覺,龍劍飛深了自然還想深,但新寡文君嬌美少婦卻本能的閃躲著特別的深入,龍劍飛那里肯罷休,雙手大力的盤拿住表姐那對白膩肥美的乳房,死死的抱住她柔軟盈潤的嬌軀,一只腳插入到她那雙軟綿綿的美腿中間,用自己的大腿兜著她上面的一只玉腿蜷卷回來,另一只腿就死死纏住她另一只玉腿,然後借力在穗香表姐那溽熱溫潤的嬌小嫩穴中重重地抽插起來。
穗香閃躲不得,只能用身體的柔軟性來承受龍劍飛每一下打樁一般的插入,嬌嫩幽深的子宮每一下都得承受火熱蟒頭的撞擊,穗香不由得全身痙攣起來,冰肌雪膚跟著突突直跳,實在太深了,而且力度十足,仿佛把她那身子骨捅被戳穿一般,酸麻的感覺襲擊著脆弱的神經,穗香的聲线都禁不住抖顫了起來,仿佛帶著絲絲的痛楚和哭音,“唔、嗯、好、深啦壞、壞蛋、啊、別、別再、再戳、戳人家那里啊、啊、嗚嗚嗚……”
“不戳哪里啊?我的好穗香‘女兒’!”龍劍飛粗獷的喘息著。
“……”穗香被龍劍飛一句‘女兒’給弄得渾身狂顫,嬌軀越發的滾燙,下面那被龍劍飛蹂躪多時的小妹妹更加的濕潤,濕熱的春水花蜜潺潺的從花芯深處流出,禁忌的刺激與子宮被頂撞的痛快感覺直爽得穗香幾乎窒息,緊咬的銀牙縫隙里哼唧出那讓人魂飛魄蕩的呻吟來,“不、不要說、說了啊、啊、小壞、壞蛋、啊……”
逐漸適應那個深度後穗香肉嫩的肥臀一拱一挺的迎合著龍劍飛的猛插,龍劍飛緊緊的纏住‘女兒’那迷人秀美的身子,挺著那粗長的‘兄弟’在她的神秘花園里左衝右突,記記深入。
豐滿盈潤的乳房在龍劍飛的盤拿揉搓之下充血顯得越發的飽脹,硬凸的乳頭儼然一顆鮮艷的櫻桃,不時被龍劍飛捻在指間搓弄著,柔軟卻充滿著彈性的乳基把龍劍飛的手指陷進去,軟綿綿的,個中滋味讓龍劍飛瘋狂。
拋開所有顧忌的新寡文君嬌美少婦完全的淪陷在肉欲的世界里,靦腆害羞的‘女兒’此時就是一個縱欲的蕩婦,嬌滴滴的哼唱著那動人的曲調:“哦、啊、嗯、好、好舒服啊、嗯、壞、壞蛋你、你、嗯、深了啊、啊……”
在女兒一聲一聲的嬌嗲呻吟聲中,彩雲姑媽只覺得慢慢恢復體力的身子再度空虛難耐起來,下面那敏感脆嫩的小妹妹再度滲漏出那羞人不堪的愛液蜜汁,她不由得並攏雙腿然後情難自制的廝磨著,一只手抖顫著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被子畏畏縮縮的想伸到下面去撥弄那敏感的蜜唇花瓣,羞澀的動作很是遲疑,卻抵不過身體內那滾滾而來的渴求,兩只蔥嫩的玉指終於還是按在那肥嫩的鮮貝上……
“嗯?”這時候一個十分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彩雲姑媽的丈夫、穗香的真正父親山井宏‘醒’了過來,他撩開被子坐起來,大概是迷迷糊糊聽到‘怪異’的聲音,睡眼微睜的望了一樣睡在自己身邊的妻子,疑惑的問道,“彩……彩雲,怎麼這麼吵啊!”山井宏的聲音有些沙啞,多半是酒喝多了喉嚨干的緣故。
彩雲姑媽被丈夫山井宏忽然‘醒來’給嚇得嬌軀僵硬、芳心欲死,哪里會回答他那類似於自言自語的問話呢,而山井宏也沒望身邊的妻子,而是迷迷糊糊的揉了揉那惺忪的睡眼,神經質一般嘀咕道,“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像貓叫,大半夜的大賓館里哪來的貓叫,奇怪了!”
山井宏依然是處於半睡醒狀態,迷迷糊糊的要下床,便挪著那肥胖的身軀邊叨念著,“在這里睡個安穩覺都不行,明天告訴飛兒要調換房間,噢……困死了!”說著就打了一個哈欠,瞎胡瞎胡的下了床,然後趕去廁所。
彩雲姑媽感覺到呼吸都快停止了,芳心幾乎要跳出胸膛來,羞愧的神色夾帶著緊張不安的眼神偷偷的望了一眼大床上的一對野鴛鴦,卻只能看到鼓隆隆的被子安靜異常,丈夫才一出去後被子便蠕動起來,起伏不定,女兒穗香那嬌滴滴的喘息聲微弱可聞。
彩雲姑媽羞窘不堪,同時暗罵龍劍飛那壞蛋色膽包天,丈夫山井宏‘醒’來了他還要搞自己的女兒,丈夫一會兒回來了怎麼辦?
彩雲姑媽見燈光明亮,而丈夫山井宏剛剛起床就急急出去沒注意,保不准回來便會注意到,所以她慌忙撩開被子傾身過去把床頭邊上那壁燈關掉,明亮的房間頓時昏暗一片,黑暗掩飾了很多東西,有被子里的交媾、更有人妻人母那羞恥、愧疚的芳心和彩雲姑媽嬌羞不堪的芳容。
山井宏很快便回房了,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見房間昏暗一片,他有些迷惑的嘀咕道:“怎麼沒燈了,剛才好像是有燈光的,難道我記錯了?”
“糊塗了糊塗了!”山井宏一路嘀咕直到爬上床躺下才安靜下來,不一會兒那熟悉的鼻鼾聲准時奏響。
不多時,大床上那嬌滴滴的呻吟也開始伴奏起來,唯一揪緊心扉的人就是躺在丈夫山井宏身邊的彩雲姑媽了,簌簌不安的她還得忍受女兒被那壞蛋淫弄而發出來的蕩人心魂的呻吟。
作為一個妻子和一個母親,她顧忌的東西太多了,在不安中她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只知道很緊張,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直到一個結實火熱的身體鑽入自己被子里的時候她才驚醒過來,經不住一聲嬌呼:“啊——”
“怎麼啦彩雲?”山井宏被彩雲姑媽一聲嬌呼再次弄醒了,轉了個身面對著和彩雲姑媽,睡眼惺忪的問道。
“沒、沒事,做了個噩夢!”
“噢——困死了,早點睡吧!”山井宏顯然沒注意到在自己身邊躺著的妻子那閃爍不安的眼神,更沒注意到妻子的被窩里就窩藏著一個赤裸裸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正是妻子的侄兒龍劍飛,才剛剛從自己女兒身上爬下來,全身上下都沾滿了女兒的香汗和愛液蜜汁,此時他的雙手正從背後繞到前面盤握著妻子那對柔軟肥嫩的乳房,而妻子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彩雲姑媽面對著丈夫,羞閉的雙眼上那彎彎的睫毛緊張惶恐的顫抖著,卻不能發出一絲聲響,即使感覺到龍劍飛那壞蛋已經把胯下之物靠了過來她也不敢有大的閃躲動作,只是輕微的收縮著碩臀然後並攏雙腿。
而這時候龍劍飛已經把那濕漉漉的粗長大東西貼到了股溝,那灼熱的溫度彩雲姑媽最熟悉不過了,她呼吸為之一窒,一雙羞愧難當的眸子輕輕的睜開來,緊張的望著近在眼前的丈夫山井宏,被子里的玉手慌張的伸回到背後去,一只推搪著龍劍飛那在自己粉腮、脖子、香肩上肆虐的‘可惡’嘴臉,另一只急急忙忙的抓住龍劍飛小壞蛋那根就要從背後插到前面去的那根火熱東西,然後用可愛的腳丫子輕踢了一腳龍劍飛以示警告,或許說是哀求更適合些!
龍劍飛根本不理會人妻人母彩雲姑媽那‘肢體語言’的哀求,一雙大手在人妻人母那對養育了兩個如花似玉女兒的肥碩乳房上揉搓、拿捏著,捻著那兩個嬌艷的乳頭拉扯、磋磨、扭捏著,彩雲姑媽在龍劍飛這般肆意無忌的侵犯下雖然無比羞急慍怒,但丈夫山井宏那熟睡的標志——‘呼嚕’未響她亦就是‘敢怒不敢言’,簌簌顫栗的忍受著龍劍飛對她嬌軀的撩撥、挑逗,極力壓制自己身體那越來越難於控制的春情。
而這時候她丈夫山井宏轉動了一下那肥胖的身軀,彩雲姑媽心虛得一動不敢動,但龍劍飛的手卻有一只從她的乳房上溜了下去,堅決的撥開她那只掌握‘命脈’的玉手,聳著屁股熟練的找准人妻人母的花房大門然後溫柔的一挺,硬邦邦的肉槍從人妻人母彩雲姑媽的背後無聲插了進去。
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再度臨幸進來,彩雲姑媽呼吸驟然急促,張著兩瓣柔軟的朱唇一口咬在被子上,喉嚨發出一聲難以名狀的嬌哼,“唔——”
“又怎麼啦彩雲?”山井宏醉意未醒,卻還是有意識存在,聽到妻子悶哼一聲便有些納悶,脾氣本身不怎麼好的他粗聲粗氣的。
“被死蚊子叮了一口!”彩雲姑媽漲紅的玉面羞愧不堪,卻甕聲甕氣的咒罵著龍劍飛。
龍劍飛一只手懲罰性的捻著彩雲姑媽的乳尖用力扭捏幾下,柔軟濕膩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不斷的給她的耳廓吹氣,龐然大物就加大研磨力度,人妻人母那香噴噴的豐腴嬌軀霎時間簌簌抖栗,要不是黑燈瞎火的話她丈夫山井宏一定能看到近在眼前的妻子銀牙咬被、面如紅花、眼如秋波,一副古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