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起身尋了四根一人來高,有成人手腕粗的灌木主干,然後抽出腰間的碧海游龍劍,削去四邊的枝枝椏啞,接著又在地上挖了四個洞,將灌木主干插在里面,形成一個四方形。
西門舞月雖被春藥折磨的焦灼難耐,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她見南宮修齊放開她,在地上立了四根木棍,不禁惶惑,更覺得忐忑,不知此人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來折磨自己。
正納悶不安之時,西門舞月忽覺眼前紅光閃爍,只見憑空飛出四束手指粗細的紅光,朝自己飛射而來,然後如靈蛇般地纏繞自己的手腕腳踝上,西門舞月只覺四肢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暈呼呼的西門舞月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她整個人已經到了四根木棍的中間,四道紅色光束將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四根木棍上,整個人平躺在半空中呈大字形。
“你、你想干…干什麼…快放…放我下來…”西門舞月抬起螓首,看著自己四肢大開,不覺分外羞恥,四肢是一陣亂搖,然而她手足無力,除帶來四根木棍微微搖晃外什麼也改變不了。
南宮修齊站在西門舞月大張的兩腿間,其胯下之物正好與她的腿心處持平,姿勢是十分曖昧!
而西門舞月在掙扎之間,腿根處不免時時觸碰到南宮修齊胯下那堅硬之物,雖然還是處子的西門舞月卻也明白那是何物,面紅耳赤之間心神卻更是迷蕩,一抹晶液悄然滑出腿窩,空虛之感越發強烈!
“咭咭,想干什麼?自然是想干你啦。”南宮修齊怪笑道:“不過看你這模樣,也是春心蕩漾,迫不及待的想讓我來干你吧。”
其實這只是南宮修齊隨口這麼一說,他並沒有發現西門舞月已經春情勃發了,然而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西門舞月只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不堪之處,心中羞愧難當,竟哭了出來。
南宮修齊自然是不為所動,他將手中長劍在西門舞月那身鎧甲上輕輕一劃,碧害游龍劍果然不愧為上古利器,精鐵所制的鎧甲在它劍下竟如豆腐朽木一般,立刻斷為兩半,然後“匡”的一聲掉落在地。
去除鎧甲後展現在南宮修齊眼前的是西門舞月那一身青色中衣底褲和一雙白色羅襪,半截麥色藕臂顯露在外,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啊…”西門舞月發出虛弱無力嬌吟,不過在春藥的作用下,她的樣子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的誘惑。
饒是南宮修齊閱女無數,此時亦是暗暗吞了口唾沫,他粗魯的抓住西門舞月那身中衣衣襟,雙手向兩邊一分,只聽一聲清脆的布帛碎裂之音,青色中衣頓時化作條條碎片四下飛舞,露出大片麥色肌膚。
緊接著南宮修齊雙手抓住底褲褲腰兩側,向下一扯,渾圓長腿便無遮無掩。
彼時,西門舞月全身上下已近全裸,又窄又短的粉紅色肚兜完全擋不住春光,兩團雪白乳肉隱約可見,尤其是根部、側面一看暴露無遺,而兩點蓓蕾在綢衣的遮掩下顯出兩個小小的凸點,透出一種朦朧的誘惑。
肚兜的下擺呈倒三角形,正好遮住了下腹的萋萋芳草,由於她是平躺在半空中,芳草下的幽谷蛤唇在南宮修齊居高臨下的斜視下一覽無余。
“哈哈,原來小騷妮子早已發春啦。”見到西門舞月下體處濕液潺潺,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晶瑩的光芒南宮修齊不由得大是驚訝,繼而發出一陣大笑,笑容里飽含譏嘲與輕蔑。
此時的西門舞月已對南宮修齊的譏諷嘲笑是置若罔聞,春藥的藥性讓她全身似若火燒,而南宮修齊粗暴的動作以及露骨的言語,更是在她欲火燃燒的身體上澆了一把油,將她腦海里僅有的一點殘留理智燒了個干干淨淨,小小檀口吐出的不再是哀怨哭腔,而是蕩人魂魄的靡靡嬌吟。
南宮修齊哪里知道西門舞月如此這般皆因身中春藥之故,還以為她生性淫蕩,心下不由得大起鄙夷之心,從而也認定她乃非處子之身了,這與他原本的想像大相徑庭。
“媽的,本以為吃一個頭湯呢,卻不料是一個爛貨。”南宮修齊憤憤道。
然後一把扯去那件粉紅肚兜,大手似猛虎下山般的快速握住一只椒乳,五指倏然收緊,雪乳一下被他捏得又長又尖,尤其是乳珠,被擠得向外凸出,似是擴大了一圈。
西門舞月還來不及呼痛,南宮修齊那五指便已然松開,緊接著他那粗厚的手掌猛力向下一按,堅挺酥乳一下又被壓成扁平形,頂端的勃挺蓓蕾幾乎被壓陷入了肉里。
“嗚…哦…”西門舞月痛得秀眉緊皺,但迷蒙的雙眸卻並沒有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種異樣的神色,嬌吟聲也透著一股舒暢之意。
一頓粗暴揉捏之後,西門舞月那雙雪乳已是青痕密布、淒慘不堪了,這讓南宮修齊略出了胸中一口悶氣,他松開手退後一步道:“媽的,這麼騷!爺爺我就偏不滿足你。”說著,南宮修齊從一旁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在西門舞月的胸前臍下游移,這狗尾巴草柔軟中而又不乏微微的粗糙,掃在身上不但奇癢難耐,而且極易勾起性欲的神經。
對西門舞月來說,此舉無異於將她推入更深的肉欲深淵里。
“嗚嗚…好…好難受…啊…”西門舞月嬌軀上下一陣顫動,嬌喘的檀口發夢囈似的呻吟。
西門舞月所中的春藥藥性雖然不是十分歹毒霸道,但挑動情欲之力不容小覷,尤其是傷重之人更是無力阻擋這藥性的侵蝕,所以西門舞月已然是昏昏沉沉,周身情欲似潮似浪,更似火山一樣一觸即發,使她受盡煎熬。
狗尾巴草的撩撥讓這座情欲的火山終於爆發,盡管在西門舞月的腦海深處還知道這是極度淫蕩、極度羞恥的,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她急需一個宣泄的出口,讓欲望的洪流傾泄而出。
本來南宮修齊還想好好折磨她一番,不想那麼快就進入正題、讓她滿足,但看到西門舞月如此一番模樣,再忍下去對自己也是一種折磨,於是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將怒龍釋放出來。
由於自小練功,西門舞月的臀部極為結實,麥色肌膚緊致無比,有著傲人的彈性,一卷烏黑的恥毛呈倒三角形均勻的分布在胯下幽谷上方,竟是異樣的濃密,宛如一片黑色叢林。
西門舞月全身香汗如雨,胯股部位由於靠近流液潺潺的幽穴更是濕滑不堪,南宮修齊那只托臀的手幾次下滑,不得已,他的五指驟然收緊,深深地陷進臀肉里,這才穩住了西門舞月的嬌軀。
另一只手釋放出怒龍後便移到西門舞月那濕漉漉的花唇,兩指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她檀口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似快樂又似難受的呻吟,嬌軀更是倏然一抖,嬌艷欲滴的花唇頓時大開,露出里面粉紅色蛤肉。
南宮修齊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因為他發現西門舞月的幽穴十分緊窄,宛若處子,根本不像一今生性淫蕩的女子所該有的。
身為久慣風月的花花公子,南宮修齊是閱人多矣,他知道只有未經人事的處子其入口才會如此緊窄;如果是蓬門常開,就算是身懷名器,其入口也絕少有如此緊窄的。
而名器之所以是名器,就在於其伸縮自如,而他觸手之處顯然不是,因為要是西門舞月乃是身懷名器的淫蕩女子,那此時在如此情動之下其陰戶必然大張,迎怒龍入穴,之後才緊纏吸附。
不過盡管心有疑惑,但此時的南宮修齊鼻息越濃、欲火漸漲,也沒心思再多加細想,他將血脈賁張的怒龍抵至被兩指分開的蛤唇,這里早已泥濘不堪,蜜液一波波從火熱腔內涌出體外,時間稍長,蛤唇處所沾的淋淋蜜液便降下溫度,所以當南宮修齊那滾燙的怒龍龜首剛一觸及蛤唇,那冰涼濕滑的感覺讓他爽得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圓潤龜首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有力地打在了蛤唇上方的花蒂上。
“啊!”西門舞月驀然發出一聲嬌啼,嬌軀兀自顫抖起來。
剛剛抵至蛤口的龜首只覺一陣收緊,頃刻蛤口便是大張,一股滾熱蜜泉從腔內激涌而出,悉數打在圓滑如雞蛋般的龜首上,澆得那處越發滑膩不堪。
西門舞月就這樣小丟了一回,然而還沒來得及稍稍喘息,她便覺下體仿佛被一根燒紅了鐵棍猛然貫入,從未有人光顧過的密合腔道一下被擠開,一舉戳穿了嫩膜,以至每一寸鮮嫩貝肉都被怒龍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
而怒龍龜首更是如大軍前鋒,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處。
饒是西門舞月身體飢渴至極,完全處在接納狀態,但終究是處子之身,南宮修齊那怒龍更是龐然巨物,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緊繃,兩手緊握成拳狀,兩只秀氣的小腳也繃的筆直,細柔的小蠻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貝齒緊緊咬住嬌艷紅唇,發不出一絲響聲。
南宮修齊是大為驚訝,怒龍所到之處那分異樣的緊窄難行就先不說了,就是那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一層嫩膜就明白無誤的告訴他西門舞月非他所想那樣閱人無數。
“哈哈…”南宮修齊仰天發出一陣得意大笑,“沒想到你這個騷貨居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真真大奇也!”
經過剛才一番小泄,西門舞月身體里的春藥藥性減去小半,人也從失神迷亂中大致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個淫賊徹底玷汙了,心中是傷心欲絕,兩行清淚悄然滑過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時,南宮修齊既有舊恨得償的舒暢,又有摘得處子元紅的興奮,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他兩手緊捏住西門舞月結實臀瓣的兩邊,用力壓向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胯下怒龍又狠狠向前頂去,怒龍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處。
“嗚!”西門舞月發出一聲悶哼,嬌艷雙唇殷紅如血,細心一看,原來紅唇已經被咬破。
盡管下體猶如刀割,痛得西門舞月是俏臉發白、嬌軀微顫,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哀吟慘哼。
因為已恢復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這個淫賊面前表現出軟弱無助的一面,盡管她內心里傷心欲絕,只恨不能放聲大哭。
不過饒是這樣,劇痛還是讓她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哈哈,處子之穴加上風騷之體真乃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南宮修齊嘖嘖稱贊道。
讓南宮修齊有此感言的原因是這與以往不同的感受。
在他還算是輝煌的采花生涯中,無論是清純如雪的青蔥少女還是艷光四射的狐媚麗人他都品嘗無數了,在他看來,這些不同類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處,彼此難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卻驚喜的發現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在沒有進入西門舞月身體之前,南宮修齊幾乎斷定她已非處子之身,因為她那朦朧的眼神,迷離的嬌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斷涌出花腔的蜜液,這一切的一切表現的都比青樓女子還要騷媚三分,然而等他真正進入了西門舞月的身體後他發現自己錯了,從而也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花腔蜜液潺潺,不說那些青蔥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樓艷麗女子也是難及,然而穴口卻緊窄無比,腔內更是有嫩膜阻隔,當南宮修齊怒龍全根而沒時,從腔壁與怒龍的縫隙處激射出一柱清澈蜜液夾雜著處女元紅的汁液,於淫靡中帶著一絲淒然!
南宮修齊手握西門舞月的兩片臀瓣,運力抬高,只見自己胯下怒龍淹沒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叢林之下,並與自己怒龍根部的一叢黑色雜草交匯在一起,麻麻癢癢的,甚覺舒服!
仔細感受了花腔內的火熱與緊窒之後,南宮修齊便大開大合起來,腰部猶如上了發條一般死命抽動起來,嘴里還不斷發出低吼聲。
一時間,天地之間仿佛就剩下他們兩人,藍藍的天空寂寥深遠,無邊樹海林濤陣陣,偶爾還有鳥兒鳴叫聲掠過,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兩人的肉體撞擊聲、水漿擠壓聲以及低吼與嬌吟。
西門舞月由於四肢被吊在木棍上,身體懸空,所以南宮修齊的每一次撞擊都將她的身體撞的向前蕩去,隨後又蕩回,仿佛是在蕩秋千,又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
漸漸地,南宮修齊掌握了其中的節奏,不再抱著西門舞月的臀部隨著她的身體一起搖擺,而是放開雙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然後用胯下怒龍狠狠在幽穴里一撞,西門舞月的身體頓時如秋千一般向前蕩去,幽穴自然也脫離了怒龍,但隨後她的身體又蕩了回來,長矛一般的怒龍不偏不倚地再次刺入幽穴,就這樣幾經反復、樂此不疲。
起初,西門舞月痛得是眉頭深皺,銀牙緊咬,但隨著南宮修齊動作越發粗暴,她的陰戶便漸漸麻木了,感受不到一點疼痛,仿佛下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一樣。
“我…我死了嗎?”西門舞月一雙淚眼失神的望著遼闊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語。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離死還很遠,因為她羞恥的察覺到那種讓她臉紅心跳,欲亂迷情的感覺再度襲上她的心頭。
下體非但不再麻木,而且還像是著了火一樣,里面的汁液仿佛都沸騰了,燙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點點地凝聚起來。
西門舞月雖乃處子之身,元紅剛失,但畢竟藥性未失,花腔內更是極度滋潤,所以相對於一般剛破身的處子,她所經歷的痛苦時間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嗚嗚…”西門舞月苦悶地亂搖著螓首,喉嚨里的嬌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瀉而出。
隨著不斷地抽插,西門舞月的處子之穴漸漸適應了南宮修齊那胯下怒龍,一雙秀氣的柳眉時舒時蹙,每一次怒龍深入幽穴都仿佛要將她的心都給捂了出來,腔內嫩肉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壯的怒龍之首撞擊到花腔深處的一處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飛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當怒龍完全抽出時,那如深溝險壑般的龜棱刮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內卻感無比空虛,正在她感覺焦渴難耐時,怒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花穴,微微彎曲的龜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顆花蒂,然後滑之而過、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帶給西門舞月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而這種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當然了,對於此時的她來說,與其是說快感,不如說是異樣的難受。
就是這異樣的難受讓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轉哀吟中帶著陣陣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尿、尿了…”
南宮修齊久經風月,自然知道西門舞月並非真是要尿,而是即將到達高潮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顧,要繼續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將她送上頂峰時忽然心里一動,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不緊不慢道:“哦,你說什麼?停下,對吧?那好,聽你的。”說罷,他真的停止了抽插,並且腰腹一收,只聽“啪”的一聲輕響,白漿裹身的怒龍完全被抽出幽穴。
沒有了劇烈撞擊,西門舞月腦中自然為之一醒,但她卻感覺更加難受了,那種讓她又羞又慌的尿脹感的確迅速消失了,可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舒暢,反而有一種更深更重的難受感向她席卷而來,毫無經驗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只是本能地感覺到自己那處需要被充實,就像剛才那樣。
看著西門舞月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宮修齊是得意大笑,笑聲在這空寂深遠的茫茫樹林里尤顯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將西門舞月那飄飄不知所終的思緒拉了回來,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宮修齊胯下正耀武揚威的怒龍上,半晌才發出“啊”的一聲輕叫,一抹紅暈立刻爬上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上。
西門舞月羞極了,那張牙舞爪的怪物讓她臉紅心跳、渾身發燒,她想移過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根本移不開,就這麼痴痴地盯著那怒龍,眼神中充滿了羞澀、渴望、迷惘,卻獨獨沒有了憤怒,可謂復雜至極!
“咦!”南宮修齊故作驚訝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麼反而更難受了呢?”
“我、我…”西門舞月知道南宮修齊這是在存心羞辱於她,可她也無力反駁,因為眼前這個淫賊所說的確實是實話。
“是不是舍不得爺這寶貝?想爺再狠狠插你那騷穴啊?”
露骨的言語讓西門舞月羞恥得快哭出聲了,身體的那種極度空虛的難受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的確需要那根丑陋而又猙獰的家伙來填充,然而這種羞恥的事情讓她怎麼能開口承認?
更何況眼前之人還曾是她一心要誅殺的惡賊,現在更是戰場上的敵人,所以盡管她內心煎熬無比,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南宮修齊對此時西門舞月的心態可以說是了然於胸,於是繞到她的螓首邊,將胯下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滿汁液的怒龍湊到她嘴邊不住晃悠,然後慢悠悠道:“不說話也行啊,那就用行動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這根家伙那就說明你還想要,爺就好好如你所願,要是不願意的話,嘿嘿,我也不勉強你。”
聞言,西門舞月雖然羞得面紅似血,但並沒有怒聲相斥,這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更為自己感到悲哀。
想當初自己看到這個惡賊侮辱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女都感覺義憤填膺,想立即手刀惡賊;可如今自己面對這個惡賊的侮辱時卻連一句怒罵都說不出口。
西門舞月心中是那個恨啊,既恨南宮修齊的無恥下流,更恨自己的不爭氣。
“哦!不願意舔?”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示威似地將胯下怒龍抖動起來,又長又粗的獨眼怪龍夸張的上下跳躍著,好幾次劃過西門舞月那光滑細嫩的臉頰,留下絲絲黏黏的汁液。
一陣腥臭直衝西門舞月的鼻間,素來愛潔的她是秀眉緊蹙,腹中是一陣翻江倒海,可盡管這樣她也沒有側過頭以躲避,反而將一雙明眸睜的更大,用一種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猶如兒臂,表面布滿蜿蜒流轉的青筋以及黃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渾圓碩大的龜首中間有一個比花生略小的圓孔,一絲晶亮的涎液從圓孔中緩緩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於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有點長了,慢慢開始風干,有點像干了的漿糊。
“天啊!剛才就是這根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它那麼大、那麼粗壯,我那里怎麼可能容納的下?”西門舞月腦子里迷迷糊糊地亂想著,身體里越發覺得空虛難耐,巨杵所散發出的腥臭也不像剛才那樣讓她作嘔了,反而感覺這種氣息很特別,似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嘗一嘗的衝動。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迷惘的表情南宮修齊便知她並不是十分抗拒,於是一反常態,溫柔地循循善誘道:“來,舔一舔,它會給你帶來快樂的。”
身體的焦灼,內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宮修齊那如魔鬼般的誘導,西門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點,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開了櫻唇,伸出那粉紅色丁香小舌,輕輕地,如一根羽毛般拂過龜首中間的那圓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傳西門舞月的大腦,這種對她來說有點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從有些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稍微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在干什麼,強烈的羞恥心一下涌上心頭,使她瞬間面紅過耳,慌不迭地縮回小舌,轉過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衝她耀武揚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宮修齊仰首大笑,笑聲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門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讓她羞愧欲死,晶瑩淚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過臉頰,同時心中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就在她心中不斷羞愧與自責的時候,下身驀然一緊,緊接著,一陣飽脹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將她腦中那點思緒衝得一干二淨,隨即又迷醉在無盡的肉欲深淵里。
原來南宮修齊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盡管西門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龜頭,隨即就躲閃開來,但終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沒再繼續強求,回到西門舞月的胯間,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老實說,肉杵一直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那滋味並不是那麼好受,所以當再次回到滾熱似火燒的蜜穴里時,南宮修齊舒服的是長舒了一口氣,蜜穴里那層層媚肉就像是一張張飢餓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們就紛紛迫不及待地吸附纏繞過來,將肉棒裹得奇緊無比。
突然得到極度充實,西門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渾然不知身在何地?
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縛已經被南宮修齊解開了,此時的她如小孩一般雙手緊緊環住南宮修齊的脖頸,兩條修長玉腿纏在他的腰間,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宮修齊知道此時的西門舞月已經完全沉淪在肉欲里,再無反抗之心…至少此時是不會有,所以放心大膽的施功解除了束縛她四肢的紅色光束,然後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樣自然而然地將四肢纏繞過來,如八爪魚般的緊緊抱住自己。
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頗為耗費體力,南宮修齊雖然未習過武,在力量上是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勝在身強力壯,而西門舞月也是身材嬌小,所以並不感覺很吃力,快感更是勝過之前那種姿勢不止一籌。
南宮修齊雙膝微曲,似在蹲馬步,兩手托住西門舞月那結實而又彈性十足的臀部上下拋動著。
每當將她嬌軀向上拋起時,長長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溝壑的龜棱卡在極緊的蛤嘴處方才停下;旋即雙手一松,她整個嬌軀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處。
雞蛋一般的龜頭陷入了一團似棉似泥、既滑又燙的妙物里,爽得南宮修齊是倒吸一口氣,胯下怒龍跳動不止,泄意不斷凝聚。
歡場老手猶然如此,初嘗滋味的西門舞月更甚,全身肌膚都浮現出妖艷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宮修齊的頸窩里,四肢緊纏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他融為一體。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經習慣了巨杵的抽插,還是如此姿勢帶給她的刺激過於強烈,總之元紅初失的西門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體會的就是那種讓她魂飛魄散的異常酸麻,尤其是當雪股下沉時,杵首捂在宮口嫩心處時那種幾欲讓她昏死過去的感覺,使她完全放棄了少女的矜持,放聲嬌啼、淚流滿面。
若不是蛤內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著實是很難讓人分辨她是痛苦還是奇爽。
漸漸的,那種尿脹的感覺又浮上了西門舞月的心頭,讓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亂,本能的張口嬌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這個“停”字剛脫口而出時她的櫻唇就緊緊閉上了,只留下一連串由喉嚨里所發出的嗚咽聲。
經過了剛才的經歷,西門舞月明白停下只會讓她更加難受,所以她銀牙緊咬,想停又不敢說停,只能苦苦承受挨著那羞煞人的感覺。
南宮修齊越插越急,緋色嬌軀被上下急拋,胸前那兩只上下跳躍的小巧玉兔已經有一只落入了他的嘴里,被里面的舌齒攪動不止。
如此疾風暴雨似的抽插西門舞月哪里能抵擋得住?
尿意中夾帶著一種異樣的快美感覺是一浪高過一浪,整個嬌軀是越來越緊繃,一雙玉腿不再彎曲的盤在南宮修齊腰間,而是繃的筆直,夾在他的腰際;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頸窩里,而是向後微仰,櫻唇大張,嬌吟與喘息不斷從口中溢出;柳腰向後彎曲,猶如拱橋,柔滑香肩不停抽搐著。
“啊,不、不要…”尿意已經越來越明顯,極度異樣的感覺讓西門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難受,心都快從胸腔里蹦出來,腦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發出哀吟求饒之聲。
這一次南宮修齊當然不會再戲耍她而抽出肉杵,因為此時的他也是快感連連,他不想讓這種感覺停下來,於是越發急速拋動起來,同時兩只手狠捏著那兩瓣結實的臀肉,由於西門舞月下體嫩腔內水液豐富,非但將兩人交合之處浸的一片濕滑,而且隨著肉杵的大力衝撞擠壓,濕液已濺流到兩人的股溝、臀側,所以南宮修齊觸手之已然是非常濕滑了,在不斷托臀揉捏的動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經意地滑進西門舞月的股溝,指尖戳進了她的肛菊。
“啊!”西門舞月全身顫抖,仰首發出一聲短促而有力的嘶鳴,緊接著,螓首再次埋到南宮修齊的頸窩,銀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上。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南宮修齊只覺包裹肉杵的陰戶急劇收縮,花腔深處射出一束又細又密的汁液,直貫他龜首中間的馬眼,與此同時,一縷奇特異香裊裊地散發開來。
南宮修齊大異,他知道西門舞月已經達到高潮而泄身了,不過從他以往的經歷看,女子高潮時噴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衝刷著他的肉棒,從未遇到過像她這樣如此又急又細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為敏感的馬眼處,仿佛打穿了馬眼與精管之間的那道障礙,使他在微微刺痛間馬眼大張,滾燙精液泉涌而出。
“呼…”南宮修齊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說罷,他雙手慢慢松開,雙膝一軟,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西門舞月也隨著他的坐倒而雙膝跪地,整個上軀依舊軟軟地趴在他的懷中,雙目微閉、鼻息粗重,還沉浸在高潮後余韻中。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模樣,再想到剛才她那頗為合作的態度以及自己已經基本恢復功力,而她還處在傷重狀態中,南宮修齊便放松了警惕,往後一仰,懶懶地躺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