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忠厚老實的村保呆若木雞,一時都沒反應過來,而這時的南宮修齊卻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來,不禁也是又驚又怒,心道:“我和你無冤無仇,干嘛使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害我?”
他一邊想著,一邊趕緊暗暗運功一試,驚訝得發現自己體內真氣充盈,沒有一絲手足無力的跡象,頓時轉怒為喜,同時也想立刻衝上去,將這個陳捕頭立斃掌下。
不過就在這時,南宮修齊瞥見了苑姑娘,只見她身子軟軟地倒在椅子上,一臉緊張的看著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風,心里忽然一動,馬上改變了主意,也裝作無力的樣子,癱軟在一邊。
“啊,師兄、小心。”正在一旁注視的苑姑娘忽然失聲驚道。
然而已經晚了,只聽秦子風發出一聲悶哼,左臂被刀劃出一道深至見骨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而這時他的最後一絲力氣也用盡,人軟軟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還當你多厲害呢?還不是乖乖得像條蟲子一樣倒下。”陳捕頭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這時,村保也從愣怔中回過神來,看著滿屋的狼籍以及受傷的秦子風,他臉色大變,連忙跑到陳捕頭跟前,急道:“陳捕頭,你、你這是做什麼?大家…哎喲…”
村保的話還沒說完,便發出了一聲慘叫,他被陳捕頭踢得摔倒在地,手、臉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鮮血淋漓,著實一副慘狀。
“你、你…”
村保一手撐在地下,一手指著陳捕頭,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的確,村保幾曾受過這般對待?他身為一個大村的村保、族長,地位在長興村可以說是極其尊崇的。
若是在平時,這個縣衙來的陳捕頭還不一定能見到他。
“你什麼你?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陳捕頭狠狠地唾道。
“來…來人…”村保聲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東西,你就別費力氣了,老實告訴你,你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計三十二口人已經全部…”說到這,陳捕頭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切的手勢“噗!”
村保嘴一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不僅是村保,就連南宮修齊等三人也都駭然失色,均想不到這個陳捕頭會如此心狠手辣,將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個不留,悉數殺盡。
“為…為什麼…老、老夫和你無冤無仇,而…而且自…自認為待你如上賓,你、你為何這般歹毒…”村保顫抖道。
“為什麼?”
陳捕頭冷哼一聲道:“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村保瞪著他那雙已顯渾濁的眼睛,嘶聲道:“錢?我已經給了你,三千兩白銀,三干兩白銀啊,夠你花一輩子了,為什麼你還…”
“呸,你個老東西。你把老子我當叫化子嗎?區區三千兩白銀就想打發老子?做你的春秋大夢。”
聽到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風忍不住怒道:“什麼?三千兩白銀你還不滿足?你們這幫貪得無厭的東西,太無恥了!”
陳捕頭朝旁邊一個大漢使了個眼色,大漢會意,抬腳就在秦子風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髒俱翻,但硬是皺著眉頭沒吭一下。
“嘿嘿,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陳捕頭冷笑道。
“有種就一刀殺了我。”秦子風怒喝。
“老子會如你所願的,但不是現在。”說罷,陳捕頭也不再理他,徑直走到南宮修齊跟前,從他壞里將那疊銀票拿了出來。
南宮修齊道:“喂喂,那錢是我的。”
陳捕頭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沒了,還要錢何用?”
南宮修齊做出一副吃驚表情道:“什…什麼…你要殺…殺我…別…錢你拿去就好了,全給你…”
“哈哈,小子,你就別痴心妄想了,到時老子會給你一個痛快的。”陳捕頭用那疊銀票甩著他的臉道。
“他奶奶的,小爺我先忍一忍,看這家伙還要玩什麼花樣?”南宮修齊心中咬牙道。
陳捕頭回到座位上,蹺起二郎腿,悠閒地點起手里的銀票,同時嘴里道:“媽的,隨隨便便就給這個小子一千兩黃金,給老子才三千兩白銀,剛才在酒桌子上老子還在想要不要殺人劫財?當你這個老不死的只給三干兩白銀時,老子決定了,殺!正好這時你們又出去看什麼鳥煙火,給了老子在酒里動手腳的機會,要不然還真得費一番工夫,哈哈,這就叫天助我也!”
聽到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極,當時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煙火,他們就不會著了這個小人的道了,以至於現在要喪命於此。
這麼想著,她的臉上不由得落下兩行清淚。
過了一會兒,門外又陸續進來幾個大漢,陳捕頭頭也不抬道:“怎麼樣?搜到多少東西?”
“回大人,這個老東西的家底還真不少,共搜到黃金五百多兩、白銀兩千多兩,還有各式珠寶玉器,價值一時難以估計。”
“好!那人呢?沒留一個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個不留!”
陳捕頭眼睛猛然一抬,盯著那名大漢,疑道:“怎麼少了一個?”
大漢嘿嘿干笑了兩聲,朝後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個大漢扛了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隨後將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縮的身體翻開來,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時她已處昏迷狀態中。
陳捕頭臉色一沉,說:“為什麼沒把她做掉?”
“這娘們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免費送上門,不要錢的婊子而已,不必留下,殺!”陳捕頭冷酷道。
“不要…”村保老淚縱橫的求道。
而這時的南宮修齊心中則是又吃驚又有點郁悶,喑道:“他奶奶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和這家伙也有一腿,奶奶的!和小爺我上床還可以理解,畢竟小爺我年輕俊俏,可和這個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讓人倒胃口,真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南宮修齊在心里暗罵,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卻見那名大漢並沒有手起刀落,而是腆著臉露出猥瑣淫賤的笑容道:“大人,這個女人這麼風騷,而且也頗有姿色的,就這麼殺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話,不如賞給兄弟們玩玩,然後再賣給妓院,賺點銀子花花,嘿嘿!”
陳捕頭看了一眼這名大漢,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樣子,顯然都是贊同那個大漢的話,於是“騰”地一下站起身,指著他們罵道:“你們這些見了女人就腿軟的家伙,有點腦子成不成?不殺了這個女人,將來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麼辦?你們還想不想要腦袋了?”
那些大漢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的確,長興村是一個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長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不必說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們一家被滅門那可是驚天血案,縣衙甚至府衙都可能會過問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曉這血案是他們所為,那必定人頭不保。
想到這里,這些人後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層冷汗。
“是,是,大人教訓的是。”
陳捕頭嘿嘿一笑,換了一副面孔道:“不過嘛,現在時間還早,你們玩一玩這女人也還是可以的。”
聞言,那些大漢頓時歡欣起來,嗷嗷怪叫地撲了過來,抱起容娘,將她扔到桌子上,幾人一起動手,沒一會兒,便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干干淨淨,如同一頭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們這群畜牲…”村保淚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責的苑姑娘此時也忍不住了,只見她俏臉赧紅地嬌叱:“禽獸!一群禽獸!”
“哈哈,我們的荷花仙子終於開口說話啦,真是難得,難得啊…”陳捕頭撫掌大笑道。
南宮修齊心里一驚,暗道:“什麼?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對啊,我記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沒錯,肯定是她了!”
陳捕頭一邊大笑,一邊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視著他。
就這麼彼此對視了一會兒,驀然,陳捕頭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惡狠狠道:“媽的,你不是仙子嗎?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從來都不肯拿正眼瞧過我嗎?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與眾不同,比桌子上的賤人奶大還是穴緊?哈哈!”
苑玉荷哪里聽過這般粗話,受過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這時,躺在地上的秦子風大聲怒道:“放開她,把你的髒手拿開。”
“拿開?哈哈,有本事你就過來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開了。”陳捕頭不屑道。
“你這禽獸…”秦子風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師兄!”
苑玉荷朝秦子風一聲悲鳴,轉而怒視著陳捕頭,眼神仇恨而又絕決。
陳捕頭滿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覺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對,心里頓時醒悟過來,臉色一變的同時伸手捏開她的牙關。
這時,只見一縷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在場的人均吃了一驚,南宮修齊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點出手,以至於讓這麼一個千嬌百媚,可自己卻連手也摸著的大美人兒就這麼咬舌自盡了。
“不要!師妹…”
秦子風雙目圓睜,悲聲狂吼。
“哈哈,想死?沒那麼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過後再死。”陳捕頭冷笑道。
原來經過陳捕頭的一番察看,他發現自己出手還算及時,苑玉荷的舌頭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並無大礙。
為了防止再出現這種情況,陳捕頭手指一運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給卸了下來,她的小嘴頓時大張,再也合不起來了。
南宮修齊暗松了一口氣,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說。”
秦子風見狀雖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見自幼疼愛如公主一般的師妹遭到如此粗蠻對待,心中不禁生氣,一雙星目溢出兩行淚水。
陳捕頭手下的那些大漢見苑玉荷性命無礙,彼此心領神會的一笑,然後繼續對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欲望,他們都知道陳捕頭對荷花仙子心儀已久了,所以盡管他們對無論是容貌氣質、名聲地位都勝過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興趣,但也不敢和陳捕頭爭,只好拿容娘來發泄。
可是就算對容娘,這些大漢雖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褻,但有陳捕頭在場,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敢率先提槍上馬,這時,一名大漢討好的諂笑道:“大人,你先來!”
有了苑玉荷,陳捕頭當然不會再看得上容娘了,何況他早就和容娘有過肉欲之歡,此時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她身上,於是大手一揮道:“這個騷娘兒們就讓給你們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們的活春宮熱熱身,哈哈。”
“多謝大人!”大漢們個個喜形於色。
經過簡單的抓鬮,十余個大漢很快便排好了順序,占第一個的大漢是喜上眉梢,三兩下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得干淨,如餓狼般地撲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對又大又軟的綿乳死命揉捏,同時對准她那嬌艷的紅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淚流滿面的怒罵,但隨後他又艱難的爬到陳捕頭的腳下,哀道:“求求你,放過她吧,這麼多人,她,她會死的…”
陳捕頭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兒這麼騷,搞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現在這麼幾個又怎麼會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說了,你們本來就得死,讓她爽死總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說著,村保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作勢撲向陳捕頭,然而卻被他輕易地就踢出三尺開外。
“老東西,好好看看你閨女的春宮戲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這時,南宮修齊依舊沒有動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陳捕頭有染,心中便著實作嘔,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動勾引,自己便已知曉此女生性淫蕩,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現在這麼多男人上她說不定還正合她意。
陳捕頭伸手摟住苑玉荷,嘿嘿淫笑道:“好好看著,等會就輪到你了,到時老子會讓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漢或許是動作過於粗暴猛烈了,容娘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然後幽幽地醒過來。
那名大漢嚇了一跳,正欲再度將她擊暈之時耳邊傳來陳捕頭的聲音:“算了,就讓她清醒著,否則干個跟死屍一樣的人也太沒意思了,反正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麼叫喊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大漢興奮道:“還是大人英明!”說罷,分開容娘的腿便要挺著肉棒進入。
“啊…你、你是誰?滾、滾開…”
容娘漸浙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一物,躺在一張滿是油汙的桌子上,身前還趴著一名魁梧漢子,胯下還有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得嚇得連聲尖叫,兩條粉腿不住亂蹬。
“臭婊子,亂動什麼?小心我宰了你。”
由於容娘動彈不停,大漢的肉棒像無頭蒼蠅似的在她的胯間東突西突,就是無法順利入穴,惹得旁邊的那些大漢一陣哄笑,大漢臉上有些掛不住,伸手便給容娘兩個耳光,怒聲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還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嗚嗚低泣著任由大漢在自己身上恣意妄為。
“哼,不打不識相,真是賤!”
大漢將容娘的一條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條腿則壓在桌邊下,如此大張之勢使她腿間的狹長花穴頓時如花般綻放,露出里面的花瓣與花蕊,鮮紅粉嫩,極其誘人。
終於見到這個艷名遠播的美婦下體,大漢只覺血脈賁張,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處,一手壓著高翹衝天的肉棒,使之龜頭對准花心,然後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發出一聲慘哼,下體傳來如刀割般的劇烈疼痛。
容娘雖然閱人多矣,而大漢的肉棒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時此刻容娘的心里又驚又怕,哪有半分男歡女愛的興趣,下體是干燥無比,別說是男人的肉棒了,就是一根手指也會讓她痛苦不堪。
與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漢此時此刻是爽得無以復加,他感覺那里是那麼的緊、那麼的暖,層層疊疊的肥厚嫩肉如油脂棉絮一般將他的肉棒重重包裹住並且牢牢吸附,從龜頭到莖根,給予全方位的擠壓握束。
這種名曰“印籠”的美穴大漢哪里能抵擋得住?
只聽他發出一聲怪叫,裹在嫩肉里的肉棒還沒來得及抽動便一陣急抖,龜頭急速膨脹,接著便一泄如注。
這名大漢的快速交貨惹得同伴一陣嘲笑,大漢也有些掛不住顏面,臉色漲紅的一邊提褲,一邊猶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沒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時沒…沒忍住…”
旁邊的那些大漢又是一陣大笑,這時抽到第二的大漢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對綿乳,狠命地搓揉,豐滿綿實的乳肉很快便留下了縱橫交錯的指印。
容娘螓首亂搖,哭喊道:“不要…別,好…好痛…”
這名大漢的肉棒尺寸比前一名大漢小了一號,而容娘花腔里還留有前一名大漢射出的白漿,因而這名大漢的動作之粗暴雖然不輸前一名,但帶給容娘肉體上的痛苦卻大大減輕。
容娘的“印籠”花穴其特性就是肥厚綿軟、彈實如膠,不過其收縮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當她的花穴被前一名大漢的大肉棒撐開後,短時間內就難以恢復緊實的狀態,而後一名大漢的肉棒又比較小,因而刺激性遠不及前一名大漢。
這名大漢接連幾下盡根急聳,然後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漢看去,那大漢哪里知道容娘這個“印籠”穴的特性?
還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氣又窘。
容娘的肉體疼痛盡管比之前減輕了不少,但在被強奸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情欲,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點滴皆無。
在大漢一連抽了近百下之後,她花腔里的白漿逐漸被帶出,腔底又一次漸漸地干燥起來。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讓容娘眉頭緊鎖、冷汗頻冒,忍不住低泣道:“輕…輕點…奴,奴家真…真的好痛…”
大漢恍若未聞,只是機械地聳動著胯部,同時兩只手狠捏乳峰,峰頂的兩顆蓓蕾已經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猶如兩顆熟透的紅棗。
容娘自知多說無益,只得痛苦地閉上雙眼,咬牙苦撐,驀然,她只覺腔底一熱,一股熱液噴灑在腔底,她知道這個人泄了,心頭感覺一松。
可是還沒等她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又一個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龐大,壓在她身上幾乎讓她感覺喘不過氣來,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濃密,又長又硬,扎得她嬌嫩的肌膚上隱隱作痛,更讓她痛苦的是此人一來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去。
“嗚…不、不要…”
容娘螓首急擺,兩條粉臂死命地推,卻難以撼動此人分毫,不過就在這時,容娘的身子猛然一僵,所有的反抗在刹那間全部消失。
原來,容娘此刻感覺下體被一根燒紅了的巨鐵撐滿,花腔里的肥厚嫩肉被完全擠開,仿佛要將其搾出油來,碩大龜頭吏是直抵花心。
很顯然這名漢子的肉棒相較於前兩名是最為碩大的,若他是第一個強暴容娘的人,容娘恐怕會痛得暈死過去,但現在帶給她的感受就恰恰相反了。
這一次又有了前一名大漢精液的潤滑,這名大漢的巨棒插入並沒有帶給容娘多大痛苦,只稍微感覺有些脹痛。
而且,由於此人的肉棒夠長,一下抵住了花腔深處的一處嬌嫩,容娘只覺痛中帶酸,讓她嬌軀一下難以動彈,干燥無比的腔底居然有了一絲濕潤。
此漢一手托住容娘的玉股,使之竭力向上,與自己的腹部密切貼合,另一只手曲指不停地彈擊玉蛤上方那被一層粉嫩包皮裹著的嫩蕊,同時腰部不見絲毫停歇,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著,每一次都頂在那處嬌嫩之上。
漸漸的,容娘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消失了,檀口里不時地溢出一絲微弱的呻吟,任誰也聽得出這呻吟聲里已經沒了痛苦,而是屬於床第之間的歡愉聲。
就在這時,容娘忽然聞到一股腥臭味。
與此同時,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在拍打著自己的臉龐,容娘睜眼一看,一根紫黑的肉棒正在她眼前搖頭晃腦。
容娘意識到什麼,可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時,她便覺得臉頰一痛,檀口不由自主地大張,那根腥臭肉棒趁機擠入她的口中。
“媽的,老子等不及了,給老子好好吸一吸,若敢咬,老子讓你生不如死。”說著,這個漢子便雙手固定著容娘的螓首,下身用力向前挺動,直入她的喉嚨深處。
“嗚嗚…”
強烈的嘔吐感讓容娘痛苦不堪,臉部幾乎扭曲。
這時,正在花穴抽插的漢子將容娘的身子反轉過來,使她由仰躺改為跪趴,這種姿勢極易深入,而且從背後看去,視覺極為愉悅,只見她的兩瓣圓臀大如銀盤,光潔無瑕,在兩瓣圓臀間的狹長溝里隱藏著一個精巧的褐色小孔,小孔周圍褶皺無數,但只要他用力將兩瓣圓臀分開,褶皺便被拉開,宛如一朵盛開的菊花!
眼下這一幕可謂淫靡不堪,容娘猶如一只母犬般的跪趴在桌子上,而在桌子兩邊各站著一名男人,分別位於她的前後。
在她後面的那名大漢兩手使勁地掰開她的圓臀,一根黑色如面棍的肉棒在她艷紅肉穴里快速進出,進出間,肉棒由干爽變成了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繼而像蜜塗,最後簡直猶如水洗,不但將漢子陰囊打濕,就是時時緊貼的臀腹也變成了滑膩膩的一片。
而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漢子雙手則狠命地揪住她的秀發,迫使她蠑首高高仰起,那根紫黑肉棒在她紅唇間時隱時現,大量唾液從她的口角流出,同樣將漢子的肉棒浸濕一片。
此時對容娘來說,歡愉大過了痛苦,淫蕩的天性被漸漸激發出來,臀部開始主動搖動,套弄著肉棒,而檀口里的小舌也開始了舔吸纏繞,掃弄著馬眼。
被這淫靡的一幕所刺激,屋里的那些大漢個個呼吸粗重,眼色血紅,活像一個個待人而噬的野獸,有的甚至開始了自瀆。
這時候,陳捕頭也開始按捺不住了,他怪笑一聲,轉身面對苑玉荷,然後抓住她的衣襟,向下一扯,只聽一陣布帛碎裂之聲,淺紫色的銀紋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被撕下來半邊,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脖頸間大片雪膩肌膚。
苑玉荷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有絕望地閉上眼睛,等著人生最黑暗的一刻來臨,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卻傳來了陳捕頭的慘叫聲,苑玉荷心里一震,連忙睜開眼,只見那位宮公子如神兵天將般站在她面前,而陳捕頭卻已倒在不遠處。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些大漢全都愣住了,就連苑玉荷及秦子風都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有容娘依舊沉浸在肉欲中,渾圓肥碩的臀部聳動如常,螓首也在前後擺動,一雙眸子緊緊閉合,對外面的事情恍若未聞。
一時之間,偌大的屋里只有她的吸啜聲以及花穴里的水漿擠壓之聲。
這時,虛空中又響起一聲清脆的骨骼咬合之聲,苑玉荷只覺一陣疼痛,隨後下巴便恢復了正常,原來,南宮修齊趁大家都愣神的工夫飛快地將她的下顎接上了。
“謝…啊…小心…”
苑玉荷剛出聲道謝,卻見南宮修齊身後的陳捕頭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手持利刃,步伐踉蹌衝了過來,不由得急喊。
南宮修齊心一驚,連忙回首,只見陳捕頭離自己已不到兩尺,然而他卻無法再前進一步,細細一看,卻是躺在地上的村保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宮公子,快、快出…出去喚人…”村保嘶喊道。
“老不死的東西,去死吧!”
陳捕頭眼看自己就要殺了這個壞自己大事的宮公子,卻不料被村保這個老東西抱住自己的腿,從而錯過了時機,心下大怒,立刻反轉刀柄,刀尖直沒入村保的身體。
“啊…爹…”容娘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喊。
事實上,自容娘醒過來後,腦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周圍除了這些官差外還有南宮修齊等人,更不知道自己的爹也在這里,所以任著自己的性子逐漸陷入肉欲中,當屋子里響起其他聲音時,都沒有讓她從肉欲的泥沼中出來,然而當村保發出那聲嘶喊時,她混沌的頭腦才驀然一凜,眼睛一下子睜開,驚懼而又茫然地看著周圍。
直到她看到一股鮮血從她爹身體里如箭一般疾射而出時,她才徹底清醒過來,發出一聲淒厲慘呼。
而在這時,陳捕頭也厲聲喝斥道:“都愣著干什麼?給我殺,一個不留。”
這時候,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大漢忽然發出極為痛苦的慘叫,眾人皆驚,循聲望去,只見那個大漢雙手捂住下體,指縫間不斷冒出鮮血,再看容娘的嘴更是駭人無比,她的嘴上不但血淋淋的一片,而且嘴上還咬著一團血乎乎的肉,赫然是那大漢的陰莖。
“咬,我咬死你們這群強盜。”
容娘狀如瘋虎,張著血淋淋的牙齒又向另外一個人撲去。
然而這一次還沒撲近,容娘便覺自己脖子一涼,身子猛然僵住,緊接著便看到一股溫熱的鮮血從自己脖頸間溢出,隨後身子便軟軟倒下,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個艷名遠播的風流美婦就這樣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