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話,南宮修齊雖然說得極為低沉,但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讓人清楚地感覺到其中所包含的力量,使得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振,其中尤以丁玲為甚。
在丁玲的印象之中,南宮修齊還是那個不學無術、整天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所以現在這個與她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南宮修齊,帶給她的衝擊感尤為強烈。
此刻,丁玲站在他的背後,雖然只有短短數尺距離,但她驀然覺得南宮修齊的身形高大起來,渾身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氣勢和魅力,從而使她不由自主地脫口道:“奴婢要和公子一起去…”
“哦!”南宮修齊轉過身,淡淡笑道:“跟著我?那修智那邊…”
丁玲沉思了一下,咬唇道:“不管了,公子,你們先走,我回去收拾一下東西,隨後就來!”說著,她也不管南宮修齊同不同意,便跨上那匹高頭白馬揚長而去。
“這妮子倒還真是個急性子,呵呵!”南宮修齊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對著早已等得不耐煩的一伙人一揚手,道:“好了,我們出發!走!”
一行馬車再度緩緩行駛在白雪皚皚的道路上,很快便進入茫茫森林,這里只有一條寬不足一丈的小道在森林里蜿蜒穿行,勉強夠兩輛馬車並排通行。
馬車一直行駛了好幾個時辰,直到快要天黑時,後面終於傳來馬蹄聲,不過依舊是暴風疾雨式的密集鐵蹄聲,顯然不是只有丁玲一個人。
這讓南宮修齊暗吃一驚,心道:“難道我看錯這妮子了?她密告修智,遂帶人趕來與我過不去?”
正想著,遠遠便傳來丁玲的聲音:“公子,等等…”
南宮修齊探出頭,向後瞥了一眼,只見丁玲一馬當先,在她後面則浩浩蕩蕩地跟著一群衣甲鮮明的軍士。
從他們嫻熟的騎姿來看,就知道他們並非普通士兵,而是出自精良的騎兵部隊。
沒過多久,丁玲等人便風馳電掣席卷而來,南宮修齊不動聲色,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而丁玲也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快步來到南宮修齊跟前施了一禮,道:“見過公子,還好,終於在天黑之前趕上公子了。”
聽她這麼一說,南宮修齊心下稍松,看了丁玲身後的那些人一眼,道:“這些是…”
丁玲微微一笑,笑容之中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得意,她手指著後面那些人道:“他們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兵,知道我要離開,都非要跟著我一起過來。奴婢在想,公子現在可能也需要一些人手,所以就…”
“哦!是這樣?”南宮修齊饒有興致地看了看那些人,只見他們個個意氣風發、氣宇軒昂,的確是一批精兵。
丁玲眼一瞪,道:“你們還不下馬拜見公子?”
“屬下參見公子!”騎士們一同下馬,半跪在地。
“呵呵,各位免禮!”說著,南宮修齊雙手虛空一扶,跪在地上的幾排騎士同時起身,其他人不知就里,還以為這些騎士訓練有素,動作整齊劃一。
但這些騎士卻個個都驚駭莫名,因為這並不是他們自己起身的,而是一股無形的力道隨著南宮修齊的手勢自下而上,硬生生將他們的身子抬起。
如此內功可謂驚世駭俗,這考驗的不僅是內功的深厚程度,還有運功的嫻熟。
半跪在地的騎士有十余位,黑壓壓一片,並且分布不均,有的靠前、有的在後,而南宮修齊就這麼看似漫不經心地虛空一扶,所有人就都像是被同一只無形的手扶起。
這些騎士面面相覷,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駭然,於是都明白對方和自己一樣是身不由己地起身。
不過駭然之後,這些人的表情便轉為欽佩,心中皆道:“難怪丁大人會自甘淪為奴婢,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公子哥,的確有神鬼莫測的功力,擁有讓人心服口服的本領。”
南宮修齊悉心觀察著這些騎士的表情,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滿意笑容,他之所以要露這麼一手,就是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
隨後,他輕咳一聲道:“聽說諸位都是我玲兒一手訓練出來的,想必在此之前,諸位都是沒從過軍的,之所以放棄原來的生活而從軍,我想無非就是為了能夠生活得更好,說白一點,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在此,我南宮修齊向各位保證,你們想要的,我都能滿足,並且只多不少,不過前提就是做一個忠貞不二、勇敢頑強的真正戰士!”
也許是剛才展露的那一手,讓大家覺得南宮修齊是有實力的,所以現在他這一番話,也讓眾人覺得並不是空口白話、胡亂畫餅。
於是這些騎士你看我、我看你,隨後再次齊齊半跪在地,抱拳道:“誓死追隨公子!”
南宮修齊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朝丁玲贊許一瞥,這讓丁玲既高興又有些害羞,少女心里的那根情弦瞬間就被撥動,一抹嫣紅悄悄浮上臉頰。
想當初在華唐京安城的南宮府里,南宮修齊還是一個花花公子時,玲瓏雙嬌姐妹倆對他就已經芳心暗許。
不過礙於少女的矜持以及自身的低賤身份,更重要的是,她們的主子柳鳳姿和南宮修齊的關系,這些因素都讓她們不敢對他表現出絲毫的少女情懷。
如今,久別重逢之後,丁玲發現南宮修齊雖然家破人亡,但其自身卻已是今非昔比。
他和以前那個花花公子簡直判若兩人,這讓她少女的心湖再度泛起漣漪,那顆原本已經平靜的心又再次萌動起來,於是不惜離開南宮修智,放棄漸漸穩定的根基,來到南宮修齊身邊。
星夜兼程趕路,本應三天才能穿越的森林,南宮修齊一行兩天便已走出。
在第三天的中午,他們來到蒙象山,這里地處寒河與海王廈的交界,屬於人煙稀少又無人管轄的蠻荒地帶。
但是此時此刻,這里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山腳下人頭攢動,四周的雜草荊棘被鏟除一空,整理出一片極為開闊的平坦地面,上面聳起大大小小近百帳篷,還有無數旌旗迎風招展,在不遠處,還有一條可以並排跑三匹高頭大馬的石子路,一直通往山高林密的深處。
整個山腳下是人聲鼎沸、群馬嘶鳴,一派駐軍大營的模樣。
“大當家、大當家回來了…”當南宮修齊一出現時,便快速圍上一大群人。
“呵呵,你們來得還挺快的嘛。”南宮修齊四下打量著:“還把這里收拾得有模有樣,嗯,不錯,確實已經具有精銳大軍的風采。看來我離開雲山這些日子,你們的訓練確實是很有成效啊!哦,對了,這次是誰領軍來的啊?”
還沒等人回答,一道爽朗的笑聲便傳過來,圍在南宮修齊身邊的人,自動向兩邊分開,一個身材削瘦、一身青色長袍,頗為儒雅的中年男子笑著向他走來。
“哦,諸葛先生,原來是你領軍啊!”南宮修齊大笑著迎上去。
“呵呵,大當家,你太抬舉我了,在下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堪擔當領軍之任?”諸葛雲逸笑著擺了擺手。
“哦,難道是黑爺親自領兵而來?”南宮修齊吃了一驚,因為要是黑爺親自領兵,那就說明此次是傾巢而出,把雲山上的人馬全部拉出來了,這與他當初的交代不符。
先前在冰城,南宮修齊之所以和福生兵分兩路,就是要讓福生先持自己的手信去雲山,叫黑爺調出一千精銳之師秘密趕赴蒙象山。
如果人多的話,難免會引起一些風吹草動。
諸葛雲逸再次笑著擺了擺手,道:“當然不是啦,我們按照大當家你的意思,先派一千人馬過來,黑爺統領余下的部隊,在雲山隨時恭候大當家的進一步指示。”
“嗯,很好、很好…”南宮修齊頻頻點頭,隨即疑道:“那這一次領兵的究竟是…”
“哈哈,在下就不賣關子了,大當家,你看那邊。”說著,諸葛雲逸揚手一指。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南宮修齊發現,不遠處立著一道英姿颯爽卻不乏俏麗的身影。
此女一身淡青色盔甲,腳蹬黑色革靴,頭戴箭頭盔帽,扮相十分威武!
不過,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此刻的動作神情卻相當柔媚婉約。
只見她嬌軀半側,螓首低垂,纖細的腰肢扭捏輕搖,一只素白如玉的小手,輕輕玩弄耳後一縷從帽沿下垂落的秀發,盔檐下那雙妙目,似乎是想看卻又不敢看向南宮修齊,腳步也躊躇不定,胡亂踢著腳下的石子。
“妹妹…”還沒等南宮修齊開口,另一道又驚又喜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盔甲少女的嬌軀明顯一震,低垂的螓首急忙抬起,眼睛急切地在聲音傳來的方向搜索著,隨即便聽她發出一聲動情的呼喊:“姐姐…”
丁玲從馬上一躍而下,而丁瓏也拔足飛奔,眨眼之間,兩人便緊緊抱在一起。
兩人的眼淚都奪眶而出,但臉上都掛著激動的笑容,她們抱著、跳著,久久不願分開,場面著實感人!
一旁的南宮修齊微笑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卻暗道:“果然不愧是雙胞胎啊,就連潛力都一樣,都擅長領軍帶兵,哈哈,不錯、不錯,真是天助我也!”
過了良久,玲瓏姐妹倆才分開,但依舊緊靠在一起竊竊私語著,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也不打擾她們敘舊,只是對諸葛雲逸使了個眼色。
他自然會意,頷首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領著南宮修齊一行,沿著新鋪就的石子路上山而去。
在半山腰一處避風向陽的平坦谷底設有主軍帳,其中一頂最大的帳篷就是帥帳,諸葛雲逸領著南宮修齊一行徑直來到帥帳。
圓形帥帳被一重厚重的帷幔分隔成兩部分,前半部分設有桌案、草席等物品,桌案後方的帷幔上還掛有一張大大的地形圖,顯然這里就是討論軍情、指揮大軍之地;後半部分不用說,自然就是休息的地方。
“大當家,這里條件簡陋,還請多多將就一下。”諸葛雲逸拱了拱手。
“諸葛先生說的是哪里話,在這荒山野嶺,有這麼一處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很不錯了,況且我們這一次是出來干大事的,可不是來享福的。”
諸葛雲逸撫掌笑道:“大當家所言極是!好了,大當家,你一路勞頓,不如先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們再談正事,如何?”
南宮修齊擺了擺手,道:“不用,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商討下一步該如何安排吧。”說罷,他轉頭對跟著他一起進入帳篷的克琳等幾個女子說:“你們去後面休息一會兒吧,我和諸葛先生談點事情。”
諸葛雲逸也沒再勸,只是等一眾佳麗魚貫進入後面,直至放下簾帳之後,他才撫須笑道:“大當家,分別不過短短數月,又有兩位絕色佳人被你拿下啦,呵呵,真是出手不凡啊!”
南宮修齊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諸葛先生取笑了”
諸葛雲逸也哈哈大笑,隨後意味深長道:“大當家,恕屬下多言,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戀花貪色乃人之常情,這不算什麼。不過凡事總有限度,要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漢,在槍林箭雨之中都沒倒下,卻倒在美人的肚皮上,所以…”
要是換成以前,南宮修齊自然十分反感別人對他這樣一番說教之詞,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狂妄囂張的花花公子。
他微微一笑道:“這個請先生放心,我心里自然有分寸。”
諸葛雲逸自然也就點到為止,因為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只見他笑了笑,道:“那就好,屬下多事了”
“呵呵,不說這個了,來,我想和你商討一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說著,南宮修齊便在案桌後面的草席上坐下。
諸葛雲逸也順勢坐下,道:“大當家,想必這次你已經擬好完整計劃,否則不會如此大動干戈。”
“先生明鑒,我確實是有一個計劃,不過還是請先生幫我看一下是否可行,以及還有沒有什麼疏漏之處。”
“好!大當家請說!”
南宮修齊先將自己離開雲山之後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然後道出自己的計劃,他說得很慢、很詳細,諸葛雲逸也聽得非常認真,並且時而閉目冥思,時而點頭,有時還出言相詢。
“怎麼?諸葛先生,你認為這個計劃不妥?”南宮修齊身子前傾一步道。
諸葛雲逸眼睛驀然除開,連連搖手道:“哦,不、不,此計非但沒有不妥之處,反而極為出色,完全符合兵家出其不意的要領,甚好、甚好!”
“好!”南宮修齊興奮地拍了一下桌案,道:“那我們接下來就這個計劃的具體實施,再做進一步商討。”
諸葛雲逸點點頭,隨即召喚一個親兵過來,要他把統軍的丁瓏叫來,一起商討具體措施。
很快,玲瓏姐妹倆便一同進入帥帳。
直到這時,玲瓏姐妹的眼睛都還是紅紅的,可見重逢之後兩人是多麼激動,不過兩人的情緒,尤其是丁瓏,此刻已大致恢復如常。
進來之後,按例向南宮修齊施了一禮,便開門見山道:“大當家、諸葛先生,是不是已經擬好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呵呵,丁姑娘果然聰慧!”諸葛雲逸撫須笑道:“不錯!大當家已經制定出一個周密計劃,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如何具體執行這個計劃。”
這一討論就又是一個多時辰,待所有細節都交代完畢,天色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這時,諸葛雲逸知趣地站起身,伸腰踢腿作緩解疲憊狀,道:“真是老啦,時間一長,身子骨就熬不住啊,大當家,屬下先告退啦。”說罷,他也不等南宮修齊再說什麼,就徑直步出帳篷。
諸葛雲逸走了之後,帳篷內立刻便安靜下來,誰都沒有出聲,似乎都在各自都在想著心事。
漸漸的,有一股異樣乃至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原本神色還較為正常的丁瓏,立刻變得不自然起來,甚至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好半天後才神態扭捏地站起來,臉紅紅地低聲道:“我…我也出去了…”
不料,丁玲卻一把拉住妹妹的皓腕,調皮地眨了眨眼,笑道:“妹妹,干嘛走啊?之前是誰說對公子思念日甚,以至於強烈要求這次領兵而來啊?”
“姐姐你…”丁瓏羞得面如火燒,眼睛更不敢看向南宮修齊。
“嘻嘻,我什麼啊我?再說,你還沒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呢,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走呢?”一邊說著,丁玲一邊起身,拉著丁瓏的手走到南宮修齊跟前,然後輕輕一推,丁瓏便半推半就地倒在他的懷里。
“嘻嘻,好了,你們慢慢聊,我先進去休息啦。”丁玲笑著眨了眨眼,轉身便欲走進帷幔後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一幕又重演了,只不過對象調換,換成丁瓏拉住丁玲的皓腕,使得她為之一愕。
她隨即看到妹妹欲語還休的表情,以及南宮修齊臉上的玩味笑容,這讓她似乎意識到什麼,玉頰也驀然升起兩朵紅雲,羞窘道:“干…干嘛拉我…放、放手啊…”
“姐姐,我知道…其實你…”丁瓏臉紅紅道。
“啊!別說…”丁玲跺足羞道。
一直沒有出聲的南宮修齊,此時哈哈一笑,上前一步來到兩女中間,一手一個,分別環住兩女的纖腰,道:“都別走了,今晚就留下來陪公子我好不好?”
“嗯!”丁瓏聲若蚊蚋般哼了哼,因為她已經被南宮修齊破去處子之身,自然沒有太多顧慮,只是稍微想了一想,就羞澀地答應了。
然而丁玲就不一樣了,盡管她早就對南宮修齊心存愛意,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本能地拒絕,尤其還是當著妹妹的面,只見她慌亂地搖著頭,結結巴巴道:“不…有、有妹妹陪…讓…讓我走吧…”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丁玲的腰箍得更緊,然後輕笑著對丁瓏道:“你姐姐不答應,非要走,你說該怎麼辦?”
丁瓏此時也是羞不可抑,不過就她內心來說,還是極為希望姐姐能留下來,因為她知道,姐姐其實也是喜歡公子的。
而且身為雙胞胎,她希望能永遠和姐姐待在一起,而共事一夫就是永遠不分開的先決條件,於是她羞答答道:“姐姐,你別走好…好嗎?我、我一個人有…有點怕…”
對於南宮修齊來說,他早已垂涎這對姐妹花,現在姐妹齊聚,他當然不肯放過這個良機,如今丁瓏又這麼說,他簡直是心花怒放,立刻接口道:“看,你妹妹都這麼說了,難道你還忍心要走嗎?”說話的同時,南宮修齊箍住丁玲纖腰的那只手也沒閒著,在她的腰際摩挲,甚至滑進她的大腿內側,雖然還隔著一層衣物,但那作怪的手指,卻足以讓未經人事的丁玲感到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她下意識地緊緊並攏雙腿,螓首微微仰起,哀求般看著南宮修齊,然後又看了一眼帷幔,微喘道:“不…不要在這里…”
“那去我那里吧。”丁瓏立刻小聲道。
丁瓏身為領軍統領,自然有一頂獨立帳篷,而且就在帥帳不遠處,雖然跟帥帳比起來小了不少,但卻顯得頗為溫馨。
里面粉色紗帳、梳妝銅鏡、胭脂水粉等一應俱全,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住處。
南宮修齊懷擁著二女,一屁股直接坐到放在地上的軟榻,玲瓏姐妹也被他帶得踉蹌不穩,一左一右,分別跌坐在他的兩條腿上,其中丁瓏更是一個不小心,一手按在他腿間那根已然變硬的肉棒上。
“啊!”丁瓏發出一聲驚呼,像是被燙到一樣慌忙縮手。
但是南宮修齊卻及時按住丁瓏想要縮回的手,笑嘻嘻道:“你看它早就迫不及待了,再不放它出來,恐怕就要憋壞了。唉,你就可憐可憐它,讓它出來透透氣吧。”
“噗嗤!”玲瓏姐妹倆同時笑出聲來,同時也讓她們放松不少。
在南宮修齊的示意下,丁瓏最終還是柔順地為他解去腰帶,將他的外褲褪至膝彎處,少了一層束縛,肉棒將薄綢內褲撐得更大、更凸,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幾欲破布而出。
雖然丁瓏和南宮修齊已經交媾過一次,但那次她是處於昏迷之中,就算後來被痛醒,卻也沒有真正看過南宮修齊那根大家伙,所以現在她對如此粗壯的肉棒感到十分吃驚,仿佛被嚇住一樣一動不動。
而坐在一邊的丁玲,也羞澀得將螓首埋在南宮修齊的肩窩里,不敢多看一眼。
“別一直愣著啊,繼續!”南宮修齊催促著。
與此同時,南宮修齊也沒放過伏在自己肩窩上的丁玲,他抬指勾起丁玲光潔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眼睛,嘴角掛著亦色亦邪的笑容,忽然,他俯下首,漸漸靠近丁玲的嘴唇。
感覺到南宮修齊呼出的熱氣越來越近,丁玲心如鹿撞,更兼有慌亂無助,不知是該接受還是拒絕,如果拒絕,又該如何拒絕?
念頭在千回百轉間,她的朱唇已然失守,連牙關都被洞開,那條粗糙的大舌長驅直入,橫掃她口腔內每一寸嬌嫩之地。
而這個時候,那一邊的丁瓏也微顫著雙手,將他下身最後一層屏障褪去,解除束縛的肉棒立刻彈跳而出。
猝不及防的丁瓏嚇得把頭向後一仰,不過縱然如此,她的鼻尖還是與肉棒前端擦到,一股頗為強烈的男子體味直撲她鼻端,讓她秀眉一蹙,小手下意識在鼻子前來回搖擺,作拓風狀。
南宮修齊雖然正和丁玲吻得如火如荼,但他眼角余光一直停留在丁瓏身上。
見她如此模樣,於是騰出一只手來,拉住她的手,強行把它按到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指引她的手環住肉棒,做出上下套弄的動作。
對丁瓏來說,男人那根東西在她眼前如此大搖大擺地晃蕩,就已經夠讓她心慌意亂、呼吸急促了,現在竟然還要她握著那根東西作交媾狀,丁瓏只覺得自己連氣都快喘不過來,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兩只手隨著南宮修齊的引導而機械地上下套弄。
這邊丁瓏恍若失神,那邊丁玲也漸漸迷失,一雙眸子輕合,任由那條粗糙的大舌在自己口腔內霸道地橫衝直撞。
隨之,她的身子一寸一寸酥軟,股底花溪一點一點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