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舞月嬌美的身子被頂得在水里漂移浮動,胸前那對顫抖不休的玉兔在水影倒錯之下仿佛活了一般。
一頭烏黑青絲時而漂浮在水面上,時而隨著她的仰首挺胸而露出水面,濕漉漉的緊貼在她光滑如玉的脊背上,繼而隨著她的螓首擺動而四下飛舞,甩落無數晶瑩的水珠。
“啊…”
西門舞月再也顧不得什麼了,發自本能的呼出暢快淋漓的呻吟,兩條修長美腿死死盤在南宮修齊的腰後,臀部扭動旋磨,追求體內巨物帶給自己的最大快感。
然而就在他們漸入佳境,乃至有些忘乎所以的時候,一陣歡聲笑語從林子那邊傳了過來,驚得南宮修齊一怔,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仔細側耳傾聽。
沉浸在肉欲漩渦中的西門舞月卻毫無察覺,不過南宮修齊的動作漸慢卻被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她不滿地扭了扭身子,媚眼膩哼:“你…你干嘛…快…快動嘛…”
“噓!”
南宮修齊將手指按在她唇上,小聲道:“好像有人過來了。”
“啊…”
西門舞月驚得非同小可,一下清醒了不少,略加側耳,果然聽見一陣笑聲。
“真…真有人過來,怎…怎麼辦…”
西門舞月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趴進南宮修齊的懷里,同時將身子下沉,直到湖水淹沒到她的脖頸。
“我們去那邊躲一下。”說著,南宮修齊抱著西門舞月向不遠處的一塊大石游去。
即使這樣,南宮修齊下面的肉棒依舊沒有離開西門舞月的花腔,與其說是抱著她游還不如說是頂著她向大石那邊游去。
對於這種前所未有的姿勢,西門舞月感覺羞恥之極,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一根肉棒押著向前游動,但是由此帶來的更多還是新鮮刺激和興奮,下體花腔被塞得滿滿的,腔底深處的嫩肉似乎都要被那既硬又熱的棒首頂化,夾得她是神魂皆散。
若不是她靈台還留有一絲清明,死死咬住雙唇,恐怕嬌喘呻吟聲早就傳出老遠了。
很快兩人便游到大石背後,然後偷偷向岸那邊望去,看來者究竟是何人。
可不看不要緊,一看兩人都叫苦不迭,尤其是西門舞月,更是發出羞恥難耐的低吟。
原來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脫下的衣物都還留在岸邊的草地上,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只要有人穿過了樹林就會一眼看到,而這個時候透過密密的樹林,他們看見人影閃動,顯然馬上就要穿過樹林了,想要回去把衣物拿起來藏好顯然是不可能了。
“哇!這里還有這麼大的湖,真漂亮啊!”
一道倩影率先奔出樹林,對著渺渺湖水發出歡快的聲音。
南宮修齊凝目望去,此女正是王如嬌。
接著又有兩道曼妙的身影從樹林里閃身而出,一個是柳鳳姿,這在南宮修齊的意料之中,而另一個卻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居然是芝娘。
“嫂嫂和如嬌怎麼和那個女人混到了一起?”
南宮修齊心下嘀咕,更擔心芝娘會把昨晚的荒唐淫事告訴她們兩個。
“咯咯,我沒有騙你們吧?”
芝娘嬌笑道:“這里風景如畫,但卻如一顆被隱藏的明珠,一般人是不會發現這里的…咦?”說到這里,她突然發出訝聲,隨即臉上浮現一抹笑意,繼續道:“不過今天有人趕在了我們之前,咯咯…”
這時,柳鳳姿與王如嬌也都看到了不遠處那一堆花花綠綠的衣物,不用仔細辨認就知道那是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的衣服,兩個玉人心下均是氣惱,暗恨南宮修齊這個淫人喜新忘舊,更對西門舞月泛起一股酸意。
“看來我們來得不巧,打擾了某些人,我們還是先走吧。”
柳鳳姿語氣恨恨,轉身欲走。
“別啊夫人,這里風景如此秀美,怎麼能不好好欣賞一番呢?”
王如嬌拉住柳鳳姿的胳膊道:“再說了,這里也不是某些人的私有領地,他們玩他們的,我們欣賞我們的,互不干擾嘛。”
“咯咯…”
芝娘笑得花枝亂顫,唯恐不亂的道:“如嬌妹說的,夫人完全不必介懷,況且這里哪里有半個人影?說不定人家早就走了,我們還是玩我們的吧。”
其實看眼前這空渺渺的水面無一點人影,任誰也想得出原本在這里戲水的人聽見她們這一行人來這里的聲音後,是出於羞意而躲了起來,絕不會是走了。
躲在大石後的南宮修齊心中是暗暗叫苦,而他身前的西門舞月更是又羞窘又擔心,心髒怦怦亂跳,已然是六神無主了。
她伸手在水下暗掐了南宮修齊大腿一把,急嗔:“都…都是你,非要脫衣下水…這下可怎麼辦…”
南宮修齊苦笑一聲道:“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一直泡在這里吧,她們要是一直不走,我們只好出去嘍。”
“你…”
西門舞月羞惱的低啐道:“要出去你一個人出去,我絕不出去。”
醋意滿滿的柳鳳姿聽了她們兩個的話,心里一動,暗道:“對啊,不能讓這個小混蛋和那個騷狐狸就這麼逍遙。”
於是停住腳步,微微一笑道:“你們說的有道理,這麼美的風景不好好欣賞一番,著實可惜。”
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有心思看這美景,三個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涌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尷尬。
不過芝娘是個會看情況的人,她一見氣氛有些不對,忙笑道:“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那邊還有荷花蓮藕呢。”
“好啊,你們快去快去。”南宮修齊心中暗道。
西門舞月也是和南宮修齊同樣心思,不過她的急切之心卻是更勝一籌,因為深陷在她花腔里的那根肉棒時時刻刻撩撥著她的性欲神經,讓她面紅嬌喘,健美的嬌軀不由自主的輕扭慢搖,欲一解體內那股酥麻奇癢。
可是在如此小的幅度下,非但毫無效果,反而如一根挑火棒將那股惱人的欲望之火越挑越旺,且偏偏這時又不能發出半點聲響,她只得苦苦咬唇硬挨,急盼岸上的那幾人快點離去,最不濟也去稍遠一點的地方。
“好啊,看上去那邊荷花的確開得正艷,不能不瞧!”
柳鳳姿將她那豐腴白膩的素手搭在額前,作眺望狀道。
“那我們快過去吧。”
王如嬌興奮的拍著手,作為當年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這一幕自然美景的確對她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柳鳳姿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那散落在地的衣物,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不遠處那塊大石,輕笑道:“先且慢,這些衣物肯定是前面的人忘記拿了,你們看看,都是些上等衣物,要是被風吹到湖里未免可惜,還是我們幫忙拿著吧,合適的時候再還給人家,你們覺得如何?”說罷,她回身對王如嬌及芝娘擠了擠眼。
王如嬌險些笑出聲來,暗贊柳鳳姿這主意出得實在是太絕了,想到水里那兩人一絲不掛的上岸後卻又無衣服可穿的狼狽模樣,她就忍不住直樂,於是連忙附和道:“夫人說的有理!”
芝娘也忍住笑意道:“好,這麼好的衣服就這麼扔了的確可惜。”
心思細膩的芝娘早就看出王如嬌與柳鳳姿心里的醋意,她自己也是女人,自然深知在這個時候定要順著、迎合她們的心意,這樣她們才會將自己視為她們的人。
岸上的三個女人是越說越歡,而水下的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則是又驚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西門舞月,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神色焦急的扭頭對南宮修齊道:“你…你快想想辦法啊…啊…她們開始撿衣服了…不要啊…”
南宮修齊這個時候不比西門舞月好多少,哪里會想出什麼好辦法來阻止岸上的三個女人撿衣服?
眼看草地上的那些衣服被全部撿了起來,而耳邊又是西門舞月焦急的催促,小手甚至還在水里掐他的腰,這都讓他又焦急又慌亂,索性心一橫,大喝一聲:“別動!”隨即抱著西門舞月從水里躍然而出。
如此一幕大出眾人的意料之外,事實上,岸上的三個女人都知道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藏在這大石之後,畢竟這茫茫湖面一片空曠,除了那塊大石可以用來隱藏身形外,再無其他可以躲避的地方了。
然而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南宮修齊居然就這樣出來了,而且還抱著西門舞月以這樣方式出現。
如果說岸上的三個女人是驚訝無比,那西門舞月就是震驚到無以復加了,她此刻腦中是一片空白,以至於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完全呆住。
而南宮修齊心里卻是得意無比,要知道剛才他是多麼的被動和狼狽,前有岸上的三個女人步步進逼,後有西門舞月的時時催促,以至讓他焦頭爛額、不知所措;而現在,情勢完全扭轉,換成了這四個女人驚慌失措,而自己則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她們的窘態。
還是風騷的芝娘最先回過神來,只見她捂嘴吃吃嬌笑,一雙放著媚光的桃花眼瞥著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依舊緊緊結合的那一處,高聳的胸脯微微有些起伏。
這個時候柳鳳姿也醒悟過來,化著精致妝容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不知道南宮修齊這一舉動只是心血來潮,還以為他是受了西門舞月的挑撥,故意從水里衝出來並且保持這樣淫靡的姿勢來向自己示威,於是極為惱恨的瞪了西門舞月一眼,咬唇道:“騷狐狸!”然後轉身疾去。
“啊!夫人…”
王如嬌面紅耳赤的看著結合在一起的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再看著漸行漸遠的柳鳳姿,略微猶豫了一下,也瞪了他們兩個一眼後,就急追而去了。
柳鳳姿嘴里吐出的那三個字如三把重錘狠狠敲擊在西門舞月的心上,使她不由得溢出一聲長長的羞恥呻吟,全身肌肉繃緊、硬若堅鐵,兩只手死死的揪住南宮修齊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掐進他的肌肉里,慘白的小臉極力向後轉去,試圖讓自己的一頭秀發完全遮住臉龐。
“唔…”
南宮修齊痛得倒抽一口涼氣,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猛聳,似乎是在反擊西門舞月對他的狠掐。
現在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繼續保持著在水里的那種姿勢,只不過現在沒有了水的浮力,南宮修齊只能從西門舞月的背後托住她的兩只大腿,形若替嬰兒把尿一般,使得西門舞月兩條修長嫩腿向兩邊張開,隨著南宮修齊腰部向上疾聳而上下拋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线。
“啊…不要…深…再深一點…”
西門舞月哭泣著胡言亂語,已經顧不得羞恥,更忘記旁邊還有一個風騷的婦人正一眼不眨的注視著他們兩個。
南宮修齊一下接著一下向上拋動著西門舞月,隨著他的動作,他胯下那根肉棒時隱時現的出沒在西門舞月那黑草掩映的花腔,大量的白色黏稠液體從花腔里涌出,將肉棒都塗抹上了一層白漿,而更多則是順著肉棒流到肉囊,然後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草地上。
這些都絲毫不漏的落在了芝娘的眼里,使得她臉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裙下的兩條長腿在輕顫中交錯摩擦,整個人像發了高燒似的站立不穩,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去。
這些自然沒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他一邊繼續對西門舞月大肆撻伐,一邊轉首對芝娘露出得意的淫笑,說:“怎麼?你也想要?”
“唔…嗯…”
芝娘輕喘著膩哼,一根蔥指放在貝齒間輕咬,一副十足渴望的模樣。
“自己先把衣服脫了。”
南宮修齊命令著,手上拋聳的動作更為劇烈。
“啊…不、不…深,太深了…要死了…”
西門舞月只覺自己下面嫩腔里的肉都要被那根粗杵搗碎碾化了,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肚腹上浮現出里面肉杵肆虐的痕跡,時鼓時凸、游移不定,似乎心髒隨時都可能被那根東西搗出口腔。
受到南宮修齊越來越強的衝擊,西門舞月的身子就如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的大海上起伏不定,仿佛隨時可能被巨浪淹沒,可又時時出現在浪尖之上。
又過百余抽,西門舞月感覺丟意越來越盛,大張的長腿慢慢挺直,背靠在南宮修齊懷里的身子也極力向後仰去,兩只胳膊反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螓首幾乎越過了他的肩頭。
她一雙眸子緊閉著,檀口大張,急促的喘著氣,一張迷醉的臉紅得不得了。
南宮修齊感覺到西門舞月花腔里的溫度急速升高,四壁嫩肉的收縮力明顯加大,並且出現了震顫,讓他感到一陣蝕骨的銷魂舒爽,肉棒不由得膨脹跳躍,一下扎到一團妙物上。
那里嫩如豆腐、滑如油脂,頂之猶如扎入棉絮,抽之仿若黏膠黏裹,酥麻異常,十分催人泄精。
如今南宮修齊已經對西門舞月的身體十分了解了,知道他現在棒首所觸及的那團妙物正是西門舞月花腔里那不輕易露出的花心,而一旦它露了出來,就表明她很快就要到達高潮了。
於是他強吸一口氣,魔功暗運,肉杵驀然再度暴脹,整支肉棒如粗蟒一般扭動,龜頭如巨錘一般次次砸中花心,只欲將她徹底碾碎搗爛。
花心如此被擒,西門舞月哪能挨久,不過數下她便發出一聲嘶鳴,身子驀然向上挺起,大張的兩條長腿繃得筆直,嫩筍似的雙腿死死的繃緊,腳窩彎得仿佛月牙,整個身體痙攣不止。
而就在這個時候,南宮修齊不顧花腔四壁嫩肉的死死絞纏,強行拔出了肉棒,隨著肉棒抽離,一道晶瑩中略帶白色的液體突然噴出,飆得老高,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线灑落在草地上。
南宮修齊知道西門舞月身懷名器,她高潮時噴出的花蜜那是又細又急,十分刁鑽,專攻龜首正中的馬眼,縱然南宮修齊身懷魔功也是相當難以抵御,所以為了確保守住精關,他在花蜜即將噴出的一刹那快速抽出肉棒,避開了花蜜的衝擊。
待花蜜噴射之勢漸頹,南宮修齊才放開還沉浸在失神迷醉中,全身已成一團軟泥的西門舞月,然後挺著白漿覆裹的猙獰肉杵來到芝娘身前。
此時的芝娘已經遵照南宮修齊的命令將全身衣物脫得干干淨淨,一身白晢的膩肉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晃眼的白光,相對於西門舞月那一身蜜色肌膚,芝娘這身膚色可謂是白得耀眼,宛如雪玉。
芝娘蜷腿坐在草地上,一臉春情蕩漾的看著那一對彼此交纏的人兒。
當南宮修齊放下懷里的玉人兒朝她走來時,她的呼吸驀然急促,眼光怔怔的落在那根晃悠不止、不時滑落白漿的肉棒上,可愛的舌尖不時伸出舔過自己的嘴角,仿佛一只饞嘴的母貓。
隨著肉棒離自己越來越近,一股不知從哪散發出來的奇香也越來越濃,直到那根晃悠的肉棒幾乎挨到自己的鼻尖時,芝娘才意識到奇香就是來自肉棒表面上的那一層白漿,盡管心中略感奇怪,但這個時候對她來說,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芝娘神情陶醉的看著眼前這根正對自己耀武揚威的肉棒,只覺與昨晚相比好像又大了不少,不由得更加心酥體軟,不知不覺的便抬起白膩豐潤的嫩手,輕輕握住肉杵根部,然後眼神上瞟,嬌媚的瞥了南宮修齊一眼便輕張艷唇、舌尖輕點,堪堪頂在龜首中間的馬眼上,並且極力向里鑽去,猶如一條小蛇,爽得南宮修齊輕吸一口氣,手不由得放在芝娘腦後,按向自己這邊。
見南宮修齊一臉舒爽,芝娘更加受到鼓勵,將小嘴完全張開,把整個龜首完全納入,隨即收縮口腔,兩邊臉頰都現出了梨渦,細嫩腔壁完全緊貼著棒身細細研磨,同時貝齒不時刮擦過冠溝,將里面每一寸褶皺都照顧到了。
“嗯嗯…不錯,再深點…”
南宮修齊爽得仰頭呻吟,按在其腦後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同時腰部疾挺,雞蛋般大的龜首竟然衝過了芝娘那極為狹窄的咽喉,一下進入了喉腔,而冠溝處則卡在喉關上。
這似筋非筋、似骨非骨的喉關作用在冠溝上的力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讓他感覺在酥麻的同時又覺微痛。
“嗚嗚…”
芝娘一張粉臉憋得通紅,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兩只手開始向外推著南宮修齊的肚子,示意他趕快松開自己。
然而南宮修齊卻依舊毫不放松,甚至改為兩手按住芝娘的腦後,按壓之力進一步加大,只聽“噗滋”一聲輕響,卡在喉關處的冠溝擺脫了喉骨的束縛,挺進了喉腔後,長長的莖身順溜而入,直至肚腹完全貼在芝娘臉上,甚至有幾根陰毛鑽進了她的鼻孔里。
芝娘幾乎快要暈厥過去了,感覺仿佛喉嚨里被硬生生搗進一根燒紅的鐵棍,喉腔都快被燙化了,眼淚急飆、涕泗橫流,螓首急劇擺動,一雙手也由推搡改為拍打,而且力度還不小。
顯然她已經顧不得眼前這個人是雲山寨的大當家,是她心喜的公子哥。
只求馬上擺脫這種非人的折磨。
“別動!”
南宮修齊被芝娘的掙扎弄得有些不耐,於是一聲沉喝,聲音雖然不大,但氣勢十足!
果然,當芝娘聽到這聲厲喝時就被震住了,螓首不敢再劇烈擺動,不過還是有些克制不住的輕微搖晃,兩只手也不敢再用力拍打,改為緊緊抱住,努力放松喉部,強迫自己適應。
然而盡管如此,由於身體的自然構造及角度的關系,芝娘還是感覺痛苦不堪,眼淚、鼻涕一股腦的涌出,以至於呼吸漸漸不順,窒息感漸顯,眼神亦開始渙散,意識出現了模糊。
芝娘恐懼的發現,自己離死亡好像只有一步之遙了。
就在這個時候,眼睛發黑、意識模糊的芝娘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上面傳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隨即口鼻一松,那根折磨得她差點死去的肉杵一下抽離出去,大量冰冷而又新鮮的空氣立刻灌入她的口鼻。
這一刻她感覺到空氣是這樣的寶貴,這樣的重要,她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她那發黑的眼睛又重新恢復了光明。
還沒等芝娘喘息過來,一道火熱的液體便激射到她的眉心,其力道之大打得她是隱隱作痛,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不一會兒,芝娘的臉上便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精液,糊了她的眼睛,嗆住了她的鼻孔,黏住了她的嘴,宛如向她迎面澆上了一層黏膠。
芝娘一動也不動,乖乖的仰著頭閉上眼,承受著南宮修齊一波又一波的噴射,直到再無一絲熱液落在自己的臉上,她才慢慢張開眼,卻發現精液已經黏住眼皮,仿佛在她的眼前蒙上一層半透明的薄膜,隱隱約約可見一個猙獰的獨眼怪龍朝自己而來。
芝娘順從的張開嘴,將散發著腥味的獨眼怪龍納入口中,鮮紅的小舌細細的舔舐著表面,不一會兒便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吸食干淨,就連馬眼冠溝等隱藏處都沒有遺漏。
南宮修齊終於滿意的長舒了一口氣,輕輕拍了一下芝娘的螓首,贊道:“不錯!”
芝娘露出討好的笑容,小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不僅如此,她還伸出手指在自己臉上刮抹著,將滿臉精液沾到指間,然後兩指張開,看著一團精液被拉開垂蕩,隨即塗抹到自己的酥乳上,將那白膩的乳肉塗得亮晶晶一片。
“哈哈,好了,去湖里洗洗吧。”說罷,南宮修齊便轉身而去。
芝娘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這時候的她口腔雖然依舊火辣辣的痛,但下體卻是濕得一塌糊塗,急切的渴望南宮修齊能慰藉一下她,所以她才強忍著肉棒強塞後的惡心嘔吐感,作出種種淫媚之舉。
自覺沒有男人能逃得過自己狐媚手段的芝娘,覺得定能重新挑起南宮修齊的性欲,可惜事與願違,發泄過後的南宮修齊對她像是扔破抹布一樣不屑一顧,這讓她一下感到有些茫然,秀麗失去主導權般的覺得失落,但同時也對南宮修齊隱隱生出一股敬畏感,覺得他不是自己所能駕馭的強勢男人,而自己不能駕馭,那就只能臣服。
幾步之遠的西門舞月此時已從失神迷醉中醒了過來,但臉上依舊掛著高潮後的一抹紅暈,她的蜜色肌膚也由內而外透著淡淡的粉紅,顯得分外嬌艷。
南宮修齊帶著滿足的神情走近西門舞月,正想將她擁入懷中時,卻不料她突然伸出小手,握成拳頭不斷的捶打在他的胸口上,嘴里連連嬌嗔:“壞死了你…討厭,嗚嗚…你害我沒臉見人了,她、她們肯定都恨…恨死我了…”
“恨死你?她們?誰啊?”
南宮修齊一時沒明白西門舞月話里的意思,忙抓住她那亂拍打的雙手。
西門舞月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你少裝了!”
南宮修齊苦笑一聲,腦子略微轉了一下便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說嫂嫂和嬌姐她們。”
“不是她們還有誰?”
西門舞月眉頭一蹙道:“剛才你也看見了,你嫂嫂那臨走時的眼神與話語,恨不能吃了我,她肯定以為是我故意勾引你,然後在她面前示威,要把你搶走…”
同樣身為女人,西門舞月把柳鳳姿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南宮修齊卻不以為然,他哈哈笑道:“你多慮啦,嫂嫂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至於剛才她臨走說的話嘛,可能確實是有點生氣,但過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用不著擔心。”
“可是…”
西門舞月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南宮修齊俯首噙住了嘴唇,粗糙的大舌長軀直入,卷住她的滑嫩丁香用力吮吸,很快,絲絲縷縷的香津便順著嫩滑舌面流進了南宮修齊的嘴里,惹得他喉頭不停上下滑動,將美人的絲絲涎液全部納入肚中。
“嗚嗚…”
西門舞月先是略微掙扎,但很快就雙臂挽住南宮修齊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起來,一大一小的兩條舌頭時而彼此交纏,時而互舔口腔,攪得彼此口腔都分泌出大量唾液,兩人都來不及吞入肚中,只得從彼此嘴角溢出,一點一點的拉出亮晶晶的長長絲线,時斷時續的滴落到西門舞月胸前那對白膩玉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