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南宮修齊仔細打量一番,那個帶領他的下人便恭聲答道:“是的,小姐。”
“哦,小姐?”
南宮修齊心道:“莫非是那名老村保的女兒?”
南宮修齊一邊暗自揣測著,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麗人,這是一名華裳美婦,年紀約三十上下,剪水雙瞳、唇如點絳、肌膚似雪、芙蓉如面,堪為天上仙妃,地下神女,只不過與仙妃神女稍有不同的是,在她的眉目之間的媚蕩之意尤甚。
細看之後,南宮修齊這個色人不由暗贊一聲:“好姿色!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山村會有如此佳人,真是讓人意外啊…”
這名美婦也同樣在打量著南宮修齊,隨即掩嘴嬌笑道:“沒想到英雄如此年輕,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妾身這廂有禮了!”說罷,她雙膝微曲,襝衽一禮。
南宮修齊心中不禁又納悶了,剛才那名下人明明稱呼她為“小姐”,而現在她又自稱“妾身”,顯然已是嫁作他人婦了,而看她相貌體態,的確是成熟婦人才有的豐韻,而一股婦人只會被稱為“夫人”而絕不會稱“小姐”,只有未出閣的女子才能稱之為小姐,難道是這里稱謂的習慣與華唐不同?
雖然稍有不解,但南宮修齊對這種無關緊要的小細節也懶得深究,他色眯眯地看著婦人道:“這位小姐不必多禮,請問你是…”
下人剛要出口代答,卻見婦人搖手打斷他道:“你下去吧,我來領公子去歇息的地方。”
“是,小的告退。”下人躬身而去。
美婦步姿妖嬈地走近南宮修齊,輕笑道:“家父乃長興村族長,也是本村村保,同樣也是這座莊院的主人。”
“哦,原來是族長大人千金,失敬、失敬!”
南宮修齊向來倚香偎翠,觀女之術頗為了得,他見此美婦腰似水蛇,一步三搖,眉梢帶笑,眸含春情,便知此婦不是一名貞節之女,生性風流媚蕩,應容易勾引。
既然易於勾搭,南宮修齊反倒收起了色樣,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想看看此婦會不會誘惑自己?如果不誘惑,到時自己再勾搭她也不遲。
美婦掩嘴竊笑道:“咯咯,瞧公子說的,人家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好敬的?”
南宮修齊微微一笑,正要開口,卻被她打斷:“好了好了,公子別再客氣了,還是先隨妾身去屋里歇息吧。”
“那就有勞小姐了。”
美婦似嗔怪又似撒嬌道:“好啦,剛才不是叫公子不要客氣了嗎?怎麼又跟妾身客套起來?”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嘻嘻,這才對嘛。”
美婦笑罷,語氣突然一轉,幽幽道:“公子你不但是我們長興村的恩人,更是妾身的恩人,所以公子就不要再跟妾身客氣了。”
“啊?”
“兩年前,妾身的夫君就是被那白毛狼王活活咬死的,所以說公子你殺了白毛狼王就是為我夫君報了仇,是妾身的大恩人。”
“啊,原來是一名風流俏寡婦啊,這就難怪了。”南宮修齊心道。
言語間,美婦便已領著南宮修齊到了一棟不大但卻顯得很精致的屋子前,白玉石階、紅木廊柱、描彩圍欄,無不透著俏美之感。
門口處已有兩名丫發在迎接了,她們見到美婦便道:“小姐,水已備好!”
美婦點點頭,然後對南宮修齊道:“公子面有疲色且昨夜又勇殺狼王,身子一定困乏不堪,賤妾已命下人准備好浴湯,請公子先去沐浴,然後再好好歇息。”
南宮修齊確實感覺身上頗為難受,想要好好洗浴一番,要知道他和巨蟒在水里激斗了好幾個時辰,身上不僅沾滿了蛇血,更透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不過經過一夜的時間,血腥味已經大大減弱了,饒是如此,還是不怎麼好受。
“多謝小姐安排如此周到!”
“哎呀,又來了,真叫奴家受不了。”
美婦表情梢顯夸張道:“奴家就先行告退了,公子好好休息,過會兒我再來看望公子。”
美婦施施然而去,不過臨走之時還拋給南宮修齊一個撩人心魄的媚眼,讓稍覺失落的他心神頓時為之一振,因為之前他料想這名美婦很可能會誘惑自己,甚至有可能來個鴛鴦浴,卻沒想到她卻要離去,讓南宮修齊微感失望,不過美婦臨走前的那個媚限,讓他的那點失望頓時煙消雲散。
經過一番清潔沐浴,再換上一身干淨的單衣,南宮修齊感覺舒服極了,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精神極度松弛,困意自然涌來,於是便一頭倒在那張寬大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從日出東方一直睡到夕陽滿天,將幾天來所累積的困乏倦意一掃而空,醒來後的南宮修齊只覺神清氣爽、愜意至極!
床頭位置已擺好一套嶄新的衣衫,南宮修齊收拾妥當後便進來兩名小婢,一名手持面盆、毛巾等洗漱用物,另一名則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白粥及幾樣精致小菜。
一名小婢迎上去服侍南宮修齊漱口洗臉完畢後,另一名小婢一邊擺放碗筷,一邊道:“公子土明先用一碗稀粥開開胃,等一會兒,老爺會來請公子到廳堂用宴。”
“嗯。”
南宮修齊不慌不忙地點著頭,他自小就被人侍奉慣了,所以對兩名小婢的殷勤伺候不但感不到拘束,反而心安理得,坦然受之。
其實,在兩名小婢還在門外的時候,南宮修齊便已聽出朝這問屋子走來的有三個人,而且步伐輕盈細碎,顯然是女子,然而過一會兒進來的卻是兩名小婢,很顯然還有一名女子在外面。
南宮修齊故作不知,不動聲色喝著稀粥,待一碗粥喝完便聽門外一陣環佩之聲,緊接著便覺得一陣香風襲來,抬眼一看,正是那名美婦。
美婦此時又換了一副裝扮,較之前是更艷更媚了,她進屋便道:“喲,公子起來啦,奴家怕這些下人手腳粗鄙,伺候不好公子,因而想親自服侍公子起床梳洗,沒想卻來遲一步,還請公子原諒。”
南宮修齊心中冷笑一聲,暗道:“和我來這假惺惺的一套,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門外觀察我了?算了,本少爺也不和你計較,就看你要玩什麼把戲?”
“呵呵,小姐太客氣了!怎敢有勞小姐千金之軀?”
美婦笑得花枝亂顫,半晌才揮退兩名小婢道:“你們都下去做事吧。”
兩小婢應聲而去,屋里便只剩下他們兩人,美婦似乎更加放開了,一雙妙目火辣辣地緊盯著南宮修齊,似乎要將他吞進肚里。
其實南宮修齊不知道此美婦身為長興村族長之女,其艷名不但在長興村廣為人知,就是遠在百里外的縣府小城也有人聽聞。
她自小便出落得水靈貌美,但生性亦顯得風流,骨里好淫,早在她還未婚配之時,她便與好幾名俊美男子曖昧糾纏了,後來嫁人後稍好一些,但隨著丈夫的葬身狼口,她就又故態復萌,入幕之賓是一個接著一個,族長老爹對她是無可奈何,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南宮修齊殺死狼王的消息傳到長興村時,美婦自然對這名厲害人物感到好奇,於是當南宮修齊一踏進這個莊院。
她便就暗暗留意,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名厲害人物居然如此年輕,至於相貌,雖然沒有她那幾個入幕之賓白淨俊美,但卻透著男性的陽剛之氣,同時更讓美婦感興趣的是他身上還隱隱散發著一股貴族氣質,對於這樣一個人物,她自然不想輕易放過。
剛才在門外美婦也觀察了好一會兒,從而更相信南宮修齊來頭不小,應是出自非富即貴的人家,因為看他的架式明顯就是被從小服侍慣了,這樣一個本領既高又是富貴人家出身的公子讓美婦更加心喜。
美婦倒了一杯清茶,款款地走到南宮修齊身邊,遞到他面前嬌滴滴道:“公子,請用茶。”
甜膩到幾乎要滴出蜜來的語調,讓南宮修齊這個色人半個身子幾乎酥麻了,也顧不得裝正人君子模樣,色眯眯地看著美婦那笑靨如花的臉,伸手欲接那杯清茶,然而還沒接住那杯茶,就見美婦皓腕一抖,一杯清茶灑出大半杯,茶液濺濕了南宮修齊的衣衫。
“呀!公、公子,對不起,奴家失禮了…”
美婦一邊嬌呼,一邊掏出淡紅絲帕彎下身來替他擦拭。
“沒事沒事,不勞夫人!”
話雖這麼說,但南宮修齊並不推辭美婦的動作,任由她的那只柔荑拿著絲帕在自己腿間膝蓋上游移,因為此時南宮修齊被另一道風景所吸引。
由於美婦曲膝彎腰,外衣低垂下來,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胸脯,倒掛的乳峰雖然有抹胸緊縛,但也隨著她的動作些微前後晃悠,著實引人目光。
另外,婦人低垂的螓首也讓雪白鵝頸露出一截,順之向下便隱沒在絲衣之中,讓人心生一探究竟之欲望,可謂引人入勝,而且不只如此,脖頸間散發出的陣陣甜膩香氣更是讓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這時,南宮修齊感覺襠部開始躁熱,肉杵不可遏制地昂揚起來,替他擦拭的美婦很快就發現了,抬起頭眼波流轉的斜睨著他,咯咯嬌笑道:“公子,你、你好壞喲!”
“是嗎?我哪里壞啦?”說著,南宮修齊惡作劇的讓肉杵膨脹得更長更粗,一下狠狠地頂在美婦的手心上。
“啊!”
美婦發出一聲嬌呼,表情又驚又喜,柔荑不由自主地緊貼輕揉,隔著褲子感受那肉棍驚人的熱度和硬度。
“哼,明知故問!”
美婦嬌嗔的捏了捏肉杵,“把奴家的手都頂痛了,還說不壞?”
“嘻嘻,那是因為小姐你太美了,我這個家伙就是有這個大缺點,見不得美人,一見到美人便起立敬禮。”
美婦面染紅暈,軟軟地跪趴在南宮修齊的膝蓋上,輕喘道:“公子,你這是在調戲奴家哦,奴家可不是任人輕薄的放蕩女人。”
“真是一個狐媚的妖精!”南宮修齊低聲喘著粗氣道。
然後拉著美婦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美婦身子宛若無骨,兩只雪臂如蛇般繼繞到南宮修齊的脖子上,吐氣如蘭,道:“但公子不一樣,公子不是一般人,是英雄,是長興村及奴家的恩人,讓奴家好生仰慕。”
美婦的聲音甜中帶膩,嬌里夾媚,仿佛讓周圍的空氣都帶上了一絲蒙朧的纏綿,教人聞之心醉神迷,恍然不知身在何處?
這般熱情似火的萬種風情,南宮修齊哪能抵御得了?
身上頓時欲焰如焚,一只手臂緊緊箍住姜婦的蛇腰,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五根手指時而收緊時而放松。
美婦媚眼如絲,輕喘道:“我的公子、我的心肝、我的小冤家…”
嬌媚的呢喃軟語讓南宮修齊神魂顛倒,他低下頭,雙唇印在美婦那不斷開合的嫩唇上,噙住那調皮的丁香小舌,狠勁吸啜。
“嗚…”
美婦熱情迎上,不但將胸前的一對酥乳緊緊貼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而且臀部微抬、玉腿輕移。
將兩腿之間的玉阜正對著他的那處凸起,蛇腰慢扭緩緩地廝磨著。
“呼…受不了了!”
南宮修齊倏然站起,抱起美婦轉向身後的屏風內。
屏風後有一張大床,床面被褥等雖然已被婢女收拾干淨了,但南宮修齊起床沒多久,之前的余溫猶在,更殘留他的氣息。
美婦被扔到床上後,她將螓首埋在被褥里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來朝南宮修齊狐媚的勾了勾手指,嗲聲道:“過來嘛,快來疼奴家!”
南宮修齊低吼一聲,如狼似虎般地撲了過去,頓時兩人便糾纏在一起,不過一會兒,美婦這邊便已是珠釵凌亂、衣衫盡褪,而南宮修齊那邊也是身上不著一物。
“啊!天啊!這東西怎麼這麼大?”美婦低聲驚呼。
美婦剛才雖然已經隔著褲子感受到南宮修齊那胯下肉杵,但畢竟沒有直接接觸,現在親眼見到,一下子便讓她愣住了,饒是她閱人多矣,亦未曾見過這樣雄偉異常的寶貝。
異常粗壯的杵身、碩圓的龜頭、表面浮凸的青筋與肉疙瘩,無一不讓美婦又愛又怕,春情更是蕩漾不止,使她情不自禁地將臉頰輕貼著杵身,溫柔的摩挲。
“嘖嘖,你的也不小啊…”
南宮修齊的兩只手從美婦的一只酥乳的兩側並握,居然不能合攏,豐碩程度可謂世所罕見,亦可稱得上是他所見過的酥乳之最。
“是嗎?那公子你喜不喜歡?”
美婦又驕傲又得意的將乳峰向上了挺了挺,以方便南宮修齊的魔爪。
“嘿嘿,豈止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呢。”
美婦咯咯嬌笑道:“那就別光顧摸嘛,來,吃一口,奴家的奶子可是又香又軟哦…”
“哈哈,是嗎?那我來嘗嘗。”說罷,南宮修齊頷首吸住乳頭,舌頭舔咂不止。
美婦抱住南宮修齊的頭,將之埋在自己的乳蜂上,螓首微仰、雙頰暈紅,眼神迷離,口中喃喃道:“…公…公子…奴家的奶好…好不好吃…”
南宮修齊的嘴只忙著舔舐,哪里再顧得上答話?這時美婦的雙乳上已經沾滿了他的口水,變得又濕又滑,仿佛是澆了一層清油。
又過了片刻,美婦似乎按捺不住了,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時而緊緊並攏,時而彎曲再繃直,鋪的整潔的床面被她蹬得一片凌亂,身子更是輕抖個不停。
“好人兒,親哥哥,別…別再折磨奴家了,快…快來好好疼人家…”
南宮修齊那里也脹得隱隱作痛,於是當下揮槍而上,他先將美婦的兩腿彎曲,使之小腿與大腿緊緊並在一起,然後用力分開兩腿,這樣一來,美婦那津液潺潺的蛤嘴便高高挺起,暴露無遺。
蛤唇已經微微開啟,晶亮淫液絲絲溢出,顯然已經做好了迎入的准備,南宮修齊二話不說,將龜首抵至蛤口附近,頓時一陣嫩滑之感從龜首直導他的尾椎,刺激他生生打了一激靈,隨後蛤嘴深處仿佛有一股吸力,使他不由自主腰部一挺,只聽“哧”的一聲,粗壯肉杵大半沒人一團雪阜之中。
“啊!”
美婦上身驀然弓起,緊繃如弦,持續了一會兒,然後才仰身倒下,臉上滿是爽快之色。
南宮修齊也感到暢快至極,肉杵像陷入在一團溫脂軟玉中,既暖又滑,簡直美不可言,低頭望去,交接處汁液橫流,兩瓣又肥又厚的蚌唇緊緊裹住自己的肉棒,並且縫隙處還在不斷冒出白漿,將自己的棒身塗抹得白膩膩的一片,煞是淫靡。
就這樣感受了一會兒,南宮修齊再次一挺,將余下的一截棒身也陷入花穴里,使兩人恥骨相連,彼此小腹緊緊貼在一起。
“哦…好…好深…頂…頂死奴家了…”美婦顫著身子嬌啼。
南宮修齊也爽在心上,暗道:“這婦人不但身子豐腴,連底下小穴也肥厚有加,就像裹在一團肥肉里,又像被包裹在海綿中,真是讓人銷魂!”
美婦身上涌出的快感更是如潮如浪,美目翻白,雙手死死地摟住南宮修齊的脖頸,提臀動股,淫聲浪語不斷從嘴里溢出:“啊…親哥哥,好、好人兒,太…太猛了,戳死…死人家了…啊…又…又戳到花心了…”
美婦性淫,入幕之賓、裙下之臣眾多,但像這樣一上來就把她推上快感的風口浪尖還是生平頭一次,這完全歸功於南宮修齊胯下那根獨一無二的寶貝。
美婦下體蚌口的肉極厚且富有彈性,如同里蓋和容器的密封度般,此穴典籍上稱之為“印籠”,它的炒處在於合體時它會把男子的陰莖包裹得緊緊,無論是渾圓的龜頭部分還是粗壯的莖身乃至其根部,都會以相同的壓力緊緊包著,給交合的男子全方位的愉悅享受。
然而由於此種花穴其內媚肉過於肥厚,勢必影響到其收縮性,因而一般男子的陰莖它就無法密切貼合,繼而大大影響到交合中女子的快感,故擁有此種花穴的女子對男子的陰莖大小要求頗高,有的女子因此一輩子沒有得到過高潮。
修習血靈召喚已至第六重的南宮修齊其肉棒至雄至偉,陽剛至極,完全將美婦花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撐至極限,似乎要把肥厚嫩肉搾出油來。
另外,其肉棒上的青筋及疙瘩刮蹭著花穴內壁每一道紋路,由其導致的快感直教美婦上面淚水橫流,下面是汁液飛濺。
美婦上氣不接下氣的嗚咽道:“好…好人兒…心肝…插死…死奴家…快,再快…”
“真是一個淫婦!”南宮修齊咬牙切齒道。
言語間,他那本來就疾聳的腰部越發地快若流星,每一下都極盡幽穴深處,殷紅媚肉隨著他的抽插被帶入翻出,被撐得極薄的蛤唇不斷吞吐著肉棒,流出大量汁液。
“哎…嗚…花心搗爛…爛了…酸…美…死了…”
美婦忘情嬌呼,螓首搖擺不止,滿頭珠翠掉落大半,雲鬢松散的模樣越現嬌媚。
南宮修齊抽插得興起,於是松開壓在美婦小腿上的手,移至她的腰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而她也因為腿部得了自由,兩條粉膩玉腿立刻盤上南宮修齊的腰,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的身上。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南宮修齊跳下床榻,在內室里閒庭信步起來,隨著步伐的快慢,胯下的肉棒在美婦的花房里隱現的速度也相應急緩。
美婦身材並不嬌小,比南宮修齊也不過矮了半個頭而已,另外體態豐腴,因而其重量著實不輕,一般沒有練過武的壯漢,即便是能做得了這樣的交合狀態也不能保持較長的時間,更不可能做到像他這樣輕松隨意,美人在懷里卻恍若無物一樣。
美婦的那些入幕之賓就更不用提了,沒有一個有這般體力,所以盡管美婦在床榻之間享受過諸多床技淫巧,但床下這般走馬觀花之勢還是頭一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刺激,淫聲浪語越發不斷。
“哥…親漢子…你…你太會弄了…好…好厲害…”
南宮修齊心中得意,腳下疾走的同時雙手托住美婦的臀部上下拋動,極盡大起大落。
出時,連肉棒前端的碩圓龜頭都滑出蛤唇之外,翻出殷紅蜜肉的同時帶出一股熱漿;入時,龜頭狠狠地撞在勃如珍珠的花蒂上,然後滑入花腔,直貫花心。
就這樣邊走邊拋,也不知持續了多久?驀然,美婦的身子劇烈一抖,淫聲浪語戛然而止,兩條玉腿死死繃直,夾得南宮修齊兩邊腰側隱隱作痛。
大量的白膩熱漿從縫隙中汨汨溢出,灑落在地上,更有一些順著股溝流到其臀部,使他滿手滑膩,幾乎托不住美婦。
南宮修齊兩手一收力,十根手指幾乎陷進美婦的兩瓣臀肉里,穩住了她下滑的身軀,同時閉上眼睛,細細感受其花房里強有力的收縮,仿佛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活了似的,將肉棒的每一處都緊緊糾纏,尤其勒得龜頭麻酥,泄精之感隱現。
過了半晌,美婦那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弛下來,她睜開眸子,布滿紅暈的臉龐朝南宮修齊露出雲收雨散後的滿足微笑,然後雙手從他的頸後繞至他的肩膀,嬌軀扭了扭,似乎是想從他的身上下來。
然而身子剛一動她便怔住了,一雙美眸睜得又大又圓,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修齊,結結巴巴道:“公…公子,你、你還沒…”
話還沒說完,她便覺得堅如鐵棍的肉棒在自己那已爛若稀泥的花腔里挑了一挑,頓時讓她身子都麻酥了,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南宮修齊得意道:“當然還沒完呢。”說罷,他又疾步走動起來。
美婦猶如撿到寶般的又驚又喜,她復又勾住南宮修齊的脖子膩聲道:“公、公子,你太厲害了,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你還來…”
“哦,小姐不想要了嗎?那我退出來好了。”南宮修齊故意道。
“不要嘛,人家要、人家要公子的大寶貝。”美婦嬌嗔不依道。
“哈哈…”南宮修齊大笑著再次將她上下拋動起來。
美婦是余韻未消,快感又來,爽得她是嬌哼連連,不過仍不忘在南宮修齊耳邊細聲道:“回…我們回榻…榻上…”
“怎麼?這樣不好嗎?”
“不…不是,奴…奴家只是怕公子累…累著了…”
如今的南宮修齊已非往昔,內力極為深厚,別說抱著美婦了,就是提千斤的重物站數個時辰也是毫無難度,因此只聽他道:“不累,我還嫌地方太小,放不開手腳呢。”說到這里,南宮修齊欲繞過屏風到外室,那里地方要開闊些,然而美婦嘴里不斷吐出的呻吟聲讓他打消了這個主意,因為那樣會很容易被外面的人聽見。
雖然這是美婦自己主動勾引,但現在這是在人家的地方,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這時,南宮修齊忽然瞥見內室的一面牆上鑲著一面兩尺見方的銅鏡,於是心生一計,他大步來到銅鏡前,雙手一錯,美婦的身子掉轉了個頭,變成了面向外、背靠自己的模樣,而他的雙手也由原來在美婦的臀部移到了她膝蓋內彎處,整個樣子猶如嬰兒把尿一般。
“啊!”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美婦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掉轉過來,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長呼。
美婦嬌喘吁吁,剛才在掉轉的時候,南宮修齊那肉棒依舊未離她的花穴,這樣一來肉棒就如同螺旋般在她的花穴里攪了一番,美婦清晰地感覺到肉棒表面的凸起一點一點地刮著穴里的壁肉,中間不知碰到了什麼地方,美婦渾身一震,全身如無數道電流腕過,身子哆嗦的又泄下一注白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