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女眷們臉色稍定,這時南宮凌飛又道:“這個食人惡魔不可小覷,府衙幾次派兵捉拿不但都無功而返,反而還折損了好幾名好手,而且至今都沒看出這個惡魔的真實面目,可見此惡魔功力不弱,因此我已經吩咐莫管家這幾日要好好加強府里的巡邏戒備了,以防患於未然!”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又道:“還有就是,這樁案子現在你們知道就行了,就不要再向外傳播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府衙那邊都在叮囑受害人家不要向外透露,將這樁案子的影響壓縮在最小范圍內。”
一群大小奶奶們都點了點頭,南宮凌飛又將眼光轉向在旁邊伺候的丫鬃下人,嚴聲道:“還有你們,都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二爺!”
被這麼個事情一鬧,先前歡快的氣氛頓時淡去了不少,老祖宗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於是揮揮手道:“好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眾人依此拜別了老祖宗後便各自回去了,南宮修齊也回到自己的逸香樓,兩個侍女早已准備了熱水、毛巾,並在他的臥室里點燃了安神香,當然,之前他與柳鳳姿顛鸞倒鳳時而搞的一片狼籍的錦被也被撒下來了,換上一床嶄新的錦被。
由於以前南宮修齊也偶爾偷偷從外面帶女子回他的逸香樓胡鬧,所以這兩名侍女對床上留下的穢物也見怪不怪,雖然她們沒有看見南宮修齊是怎麼把人帶進來的,又是怎麼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邊有不少高手,比如那個福生,想要瞞住她們的耳目那是輕而易舉,所以這兩個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這些都是柳鳳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宮修齊是半天也難以入眠,一方面想著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面又想著二哥對他的敵意。
別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賭浪蕩公子哥的模樣,但頭腦很聰明,人也精明,知道在這個大家族下是暗流洶涌,危機四伏,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洶涌的暗流所吞噬。
實際上,南宮修齊並沒有什麼野心,也從未想過要做什麼家主,他只想每天能過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對家族里的權力斗爭向來敬而遠之,然而從今天他二哥對他的態度來看,南宮修齊知道自己以後想要和以前一樣獨善其身,只古子風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此處,南宮修齊頗覺煩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雙手撐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夾雜著荷香的新鮮空氣讓他頓時神清氣爽,煩躁之情也消去不少。
他抬頭遠眺,天邊的一輪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層如夢似幻的清輝,腳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著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小顆粒。
面對如此美景,南宮修齊頭一甩,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麼多也沒用,走一步算一步,憑我的聰明才智他們就是想算計我也沒那麼容易。再說了,此時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這些煩心事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嘛,哈哈!”說完,南宮修齊重新穿好錦衣蟒袍,扎好玉帶,腳踏革靴,然後走到門前喊道:“福生!”
話音剛落,一條身影快捷的閃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爺有什麼吩咐?”
“走,去品香閣。”
“去品香閣?現在?”
“嗯。”
南宮修齊點點頭,走下樓梯。
福生緊緊跟在他後面,同時嘴里擔憂道:“可是時候已經不早了,明天一大早還要隨侯爺一起上朝呢。”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閣是京安城數一數二的風月場所,這里不但規模龐大,布置奢華,而且妓女個個花容月貌,詩書禮樂樣樣精通,是京安城里達官貴人,名賈紳流最愛去的銷金窟。
此時,夜已深了,但品香閣的門前依舊是車水馬龍,古冗如白晝。
品香閣那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高高的懸掛在門眉上,據說這是本朝一位書法大家所寫,當年這位書法大家四處游歷,遍賞名山大川,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時也是一個風流之人,每到一處都要和當地妓院的花魁巫山雲雨一番,良宵過後,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絕無留憑。
然而當他游歷到京安城時,他被品香閣里的花魁徹底迷住了,以至於一待就是一個多月,直到盤纏用盡也不舍離去。
沒有錢,老鴨自然不會讓他繼續待下去,於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資,由於他是名揚天下的書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鴇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現在這三個游有驚龍的大字。
歲月匆匆,品香閣還是那個品香閣,但花魁卻已不知歷經幾任了。
如今的花魁名叫紫心,年方十七,長的傾國傾城,艷絕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貴公子排成長隊渴望一親芳澤,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夠如願以償。
這少部分的人財力雄厚固不必說,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錢也難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時此刻,在花魁專屬的鳳閣里,紫心身著一襲白色絲織束胸曳地長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輕柔的薄紗正坐在一張古琴前,玉指輕撥,一陣悅耳的琴聲從纖指與琴弦之間流瀉而出,琴聲清越悠揚,就像一幅恬靜優美的水墨畫。
黃昏將至,煙波浩淼的湖上,岸邊一帶白沙,安詳恬靜,蒙蒙如霜;琴聲漸漸激揚,似有一群大雁從遠天飛來,在空中徘徊飛嗚,振翅雲宵;接著琴聲入緩,彷佛忽有幾只落在其上,仰首與空中的飛翔者相互嗚叫呼應,繼而雁群一一斂翅飛落;琴聲漸尾,使人感覺遠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越來越濃的暮色中漸漸睡去。
“好好好!”
一曲終了,一個低沉沙啞口如公鴨嗓般的聲音伴隨著拍掌聲隨之響起。
“邱爺,您過獎了!”
紫心抬起頭向這位邱爺嫣然一笑,只見她那光滑柔膩的瓜子臉上掛著嫵楣動人的笑容,隱隱含著一絲蕩意,一雙美一麗的桃花眼明亮有神,閃動的睫毛上是一對細若柳葉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梁,櫻桃般的紅唇,簡直就像是一幅畫中走出來的美女!
當然,如果僅僅就是這些,那雖然可以堪稱美女但不足以擔當花魁,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雙傲人的雙峰令每一個見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歲女孩所擁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合她十七歲的年齡,極為纖細,與上半身的雙峰形成了一個幅度很大的弧线,令人驚嘆!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純情卻又隱含著一絲蕩意,知性卻又夾雜著一絲媚惑的氣質,使她一躍成為名動京安城的花中之魁。
紫心從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邱爺身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來,奴敬邱爺一杯。”說完,一手舉杯,一手掩面,螓首輕抬,一飲而盡。
“哈哈,好好!”邱爺也將杯中剩余的酒悉數倒入喉中。
喝罷,邱爺一張老臉露出淫邪的笑容,說:“好了,紫心姑娘,現在是曲也聽了,酒也喝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
紫心久經風月,怎麼會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然而說實在的,她並不願意陪侍眼前這個又矮又瘦,形容猥瑣的邱爺,可又不得不陪!
因為據老鴨說這個邱爺似乎來頭不小,好像是什麼魔門第一教天統教的重要人物。
這天統教自稱是天下第一教,教眾分布極廣,幾乎整個黃土大陸都有他的分支機構,而他的總部在南陸魔刹帝國,但具體在哪誰也不知道,人們所能知道的就是該教教主功力深不可測,手下的各護法,堂主也都是一流高手。
他們行事詭異,手段狠毒,與明門正派的行事作風相去甚遠,因此被人們奉為魔門第一教。
面對這樣的煞星,老鴨哪敢得罪啊?自然是命花魁紫心好好侍奉。
紫心的心底閃過一絲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臉上仍是一副慣有的笑容道:“邱爺,長夜漫漫,時候還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來這位邱爺還不等她說完就攔腰將她抱起,走向那張精雕細刻,掛著粉色薄紗的大床。
紫心無奈,只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輕閉雙眼,將螓首埋靠在他的胸前。
別看這邱爺又瘦又小,比紫心幾乎還矮了一個頭,但抱起她來卻絲毫不顯吃力,步伐穩健,在離大床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只見他雙手一拋,將紫心甩到床上。
“啊!”紫心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
她本以為會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鴻毛一樣輕飄飄得落在床上,像是有一把無形的手在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麼會舍得粗暴對待呢?要是萬一把哪里的細皮嫩肉碰傷了那豈不是暴殄天物?桀桀…”
邱爺一邊發出怪笑一邊欺身壓倒在紫心的身上,伸手撫摸她那嫩滑的小臉,然後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聳的雙峰處才停下。
這里雖然被絲織長裙緊緊包裹住,看不到它的真實面目,但觸手之處,綿軟而又彈性,感覺美妙之極!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邱爺嘖嘖稱贊。
先前紫心雖然知道這位邱爺是天統教的重要人物,但看他尖嘴猴腮,人又瘦小,就從心里有點看不起,但透過剛才他露出的那一手,紫心知道他確實是一個高手,再聯想到天統教殺人不眨眼等種種惡跡,於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會對自己施以毒手。
想罷,紫心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被動承受了,她掙扎而起,衝邱爺媚笑道:“爺,讓奴來服侍您吧!”
“哈哈,好!”
邱爺爬了起來,站在床邊,任由紫心替自己寬衣解帶。
由於他身材矮小,紫心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輕松的替他除去上衣。
本來,這位邱爺看上去就已經很瘦了,脫去上衣就更是讓人看上去心驚膽顫,那一根根顯現的肋骨,干枯的皮膚讓紫心直反胃,差點都嘔吐起來,但她還是強自忍住,纖指向下,松開他的腰帶,慢慢拉下了褲子。
“啊…”當脫下最里一層的褲子後紫心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
“哈哈…”
彷佛早有預料,邱爺發出得意的大笑。
“爺的寶貝怎麼樣?可有曾見過比爺更大的寶貝?”
“沒…沒有…”紫心顫聲道。
的確,紫心十四歲便出來接客,可謂是閱人多矣!
然而從未見過如此碩大的陽物,只見此物狀如兒臂,長近一尺,前邊紫黑色的龜頭如鵝蛋般大小,龜棱如溝壑,上面紫筋蜿蜒,如一條條小蛇一樣,形狀極為猙獰和恐怖。
盡管這些已經讓紫心目瞪口呆,心顫不已,然而這還不是讓紫心感到最為心驚的,讓她感到最為不可思議的是此碩大陽物像是有生命似的,莖身左右扭動,鵝蛋般的暗紅龜頭上下跳躍,中間處的馬眼已然張閒,露出一絲透明的涎液,活像一條擇人而噬的蟒蛇。
這位邱爺身材如此矮小,但陽物卻如此碩大,它的長度幾乎就相當於邱爺身材的五分之一了,如此鮮明的反差,給人一種詭異,甚至毛骨聳然的感覺。
此時,紫心那原本暈紅的臉頰已經嚇的煞白了,她不敢想像如此一根巨物插進自己的小穴里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情景?
身子不禁一動不動,腦子也變得一片空白,以前應付客人時的熟練技巧被嚇的忘了一干二淨。
“哈哈…”
邱爺笑的極為得意,他對紫心如此的反應毫不意外,因為以前幾乎每一個見到他這個寶貝的女人都會是這樣一副表情,甚至嚇的當場暈闕過去也是有的。
“好了,先給爺品品簫,待會再讓你這個小蹄子爽!”說著,邱爺跪在床上,將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陽物湊向紫心的櫻唇。
紫心仍呆呆的怔在那,直到邱爺那碩大陽物強行突破她的櫻唇,進入她的口腔時她才醒悟過來,想要推卻已然來不及了,只能“嗚嗚”的發出無助可憐的呻吟。
紫心的櫻桃般的小嘴焉能容納如此巨物?
就連前邊的龜頭也只含去大半,饒是如此,紫心也覺難以承受,小嘴似已被撐開極限,里面的丁香小舌更是被擠到一角,連一點的活動空間都沒有了。
這樣一來,縱然紫心的品簫功夫冠絕天下,卻也丁點施展不開。
除此之外,這位邱爺像是十天半月沒有洗澡了,之前穿著衣服倒還不覺得什麼,現在赤裸相對,一股酸腐之氣迎面襲來,尤其是陽物這塊,更是腥臭難聞。
紫心素來愛潔,哪堪忍受?胄里猶如翻江倒海,若不是碩大龜頭宛如口塞阻住了她的小嘴,此刻恐怕她已經嘔吐不止了。
如此這樣又是難受又是惡心,紫心只覺自己快支撐不住了,然而就在這時,她忽覺口中一松,一股新鮮空氣灌入口中。
這時她也來不及細想是怎麼一回事了,只顧趴在床前,一手按胸,接連不斷的咳嗽起來,一邊咳還一邊不斷的流下口水,樣子甚是柔弱淒慘!
原來是邱爺主動將陽物抽離她的小嘴,他只是想讓紫心體驗一下自己陽物的巨碩,並不真的想在她的嘴里停留多久,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這根寶貝碩大驚人,紫心的小嘴根本容納不下,一半龜頭塞進她嘴里便已使她動彈不得了,她動不了,自己也就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不如先抽出再命她好好侍奉。
看著紫心伏在床邊咳嗽了半天,邱爺不由得皺了皺眉,帶著一絲不耐煩的口氣道:“行了,快給爺品品,讓爺好好爽爽!”
紫心不敢有所遲延,起身擦去嘴角的涎液,然後一手抬起,想要握住莖身先行套弄一番,可是沒想到莖身太過粗壯,她的一只小手竟然把握不住,紫心不禁再次芳心暗顫,她微微顫抖著伸出另一只手,雙手合在一起握住莖身,在上面輕輕的套弄著。
不過她知道僅僅這樣是遠遠不夠的,無奈之下她只好強忍住惡心,將螓首慢慢靠近那猶如蟒蛇的肉棒,然後伸出粉紅香舌,在龜頭中間的馬眼處輕輕舔了一下。
邱爺的身子一震,同時嘴里也發出了極為舒爽的呻吟:“哦…好,好,繼續,繼續!”
紫心的丁香小舌先在他的馬眼及其周圍繞著圈輕舔,然後慢慢的將他的龜頭含入,上下吞吐著且幅度越來越快,與此同時,她的香舌也沒有閒著,不時的輕掃著龜頭的邊緣,舌頭的柔韌與滑膩就像一根羽毛拂過敏感的龜頭,帶給邱爺的愉悅可以從他那漸顯粗重的呼吸就可見一斑。
“哦…好好,好極了,果然不愧為花中之魁,太好了,哦…”
或許是聽到邱爺陶醉的聲音紫心感到受到了鼓舞,又或是她漸漸習慣了這腥臭的味道,紫心的動作越來越順暢了,手法也越來越嫻熟。
她一邊吞吐著龜頭一邊用手按摩著他的陰囊,同時另一只手還不斷的櫓動著其根部。
在這樣的幾重刺激下,陽物暴脹不少,其面目也越發顯得猙獰起來。
就這樣吞吐了一會兒後,紫心吐出龜頭,此時,龜頭的前端因為紫心口水的洗禮而顯得異常的光滑,並且還有一絲透明粘液連接在馬眼和紫心的櫻唇之間,隨著紫心螓首的移動,粘液越拉越長,發出淫糜的光澤。
看著眼前這個比之前又大了一號的陽物,紫心是越發害怕,可是她也知道害怕是沒有用的,想要這個怪物不進自己的小穴就必需在這之前要讓它泄出來,想到這里,紫心將螓首復又靠近,再一次伸出了丁香小舌。
然而這一次她不是再含龜頭了,而是去舔吸那紫筋密布的莖身,並慢慢的向根部移動,此時已經不像是在品簫了,而是如吹笛。
紫心那櫻桃般的小嘴沿著莖身一路向前,所到之處,留下一層晶瑩閃亮的涎液,彷佛是給莖身覆蓋了一張透明的粘膜。
當然,隨著離莖根部越來越近,腥臭之氣也越來越重,但紫心也顧不得這些了,她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讓他泄出來,只有這樣,自己或許才有可能免於一劫。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起先她和邱爺都沒有在意,認為不過是哪個嫖客耍酒瘋而已,很快就會平息下去,因為像品香閣這麼大的妓院能在京安城立足,沒有官府在後台為其撐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在這里撒橫耍潑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會兒過後,嘈雜之聲非但沒有平息,而且還越來越大,爭吵之聲已清晰可辨。
正在努力侍奉的紫心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里不由得的一動,她知道發出這聲音的是南宮家的小少爺,他是光顧自己次數最多的客人,和其他客人比起來,這位南宮家的小少爺雖然不會吟詩作賦,但卻很會花言巧語,而且出手闊綽,更重要的是他的床上功夫很高明,很會挑逗女人,因此紫心十分喜歡他!
這時,紫心心里不由得涌起一絲委屈,暗道:“齊少爺,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啊?如果你能早點來,我現在也不用這樣伺候這個老妖怪了。”
不過她雖然覺得委屈,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因為她聽出來了,外面的爭吵就是為了她,只聽南宮修齊道:“我不管紫心現在陪的是何方神聖,你馬上把她給我叫出來陪我喝酒,要不然…哼!”
“哎呀,齊少爺,您消消氣,不是奴家不讓紫心姑娘陪您,實在是有人先包下她了。要不這樣,我另安排一個姑娘陪您,這個姑娘不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不遜於紫心,而且還是個雛兒呢,您看怎麼樣?”老鴇極力巴結討好道。
“不怎麼樣,今天我誰也不要,就要紫心…”
外面的吵吵嚷嚷邱爺自然聽在耳里,心里不由得大怒,與此同時,他也感到下面出現了一絲異樣,低頭一看,只見紫心動作心不在焉,侍奉明顯沒有之前那麼賣力了,而且眉目之間露出欣喜之色,邱爺一看便明白了,於是冷笑一聲道:“怎麼?見你的老相好來了就不把邱爺我放在眼里了?”
紫心一驚,抬眼看了看邱爺,見他一臉冷笑,目露寒光,全身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殺氣,使其更顯恐怖。
紫心嚇的渾身一機靈,顫聲道:“沒…沒有…”說著,重又低下頭,盡心侍奉,不敢再有一絲怠慢了。
然而邱爺卻一把推開了她,下床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說:“我倒要看看外面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我邱爺搶女人,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邱爺在屋里怒氣衝衝,南宮修齊在屋外也氣惱不已,以前他不來品香閣也就罷了,只要一來,花魁紫心鐵定是要陪自己的,就算當時在陪著其他客人,老鴇也會立刻安排紫心過來陪他,沒有哪個客人敢和自己較勁,可是今天不知從哪冒來這麼一個家伙,居然霸著紫心不放,連老鴨也不敢上前說話,難道此人是皇親國戚不成?
“哼,就是皇親國戚也得讓我們南宮家族三分。”南宮修齊心道。
於是對老鴨說:“好,你不敢進去叫紫心出來,我去,我倒要看看里面那家伙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老鴨不敢阻攔,只好亦步亦趨的跟在南宮修齊後面,沒一會兒,一行幾人便來到花魁所住的鳳閣門前,這時,南宮修齊對福生使了一個眼色,福生會意,上前一步,正准備抬腳將門踢開時,門卻自動打開了。
“是誰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破壞大爺我的好事啊?”
邱爺寒著臉從屋里走出,陰毒的眼神逐一掃過門外的每一個人,其中包含的煞氣讓每一個人的心頭都感到一寒,膽小的甚至都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福生心頭暗凜,雖然眼前這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揚,但憑著他本能的感應,覺得此人非等閒之輩,於是不敢大意,暗提功力,以確保南宮修齊的安全。
南宮修齊起先也被邱爺其陰毒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隨即便鎮定下來,暗道:“笑話,我堂堂南宮家的小少爺會被這個又瘦又小的家伙嚇倒嗎?”
於是定了定神,好整以暇道:“是爺我!如果你識相一點就把紫心姑娘讓出來,大家交個朋友,否則的話,嘿嘿,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點什麼。”
“哈哈…”邱爺發出一陣狂笑。
“喂,你笑什麼?”南宮修齊怒道。
邱爺不理,仍舊狂笑不止,以至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道:“我笑你不自量力,就憑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威脅大爺我啊?好啊,今天紫心我就不讓,我倒也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南宮修齊幾曾受過如此輕視般的眼神,心中惱怒,於是對福生手一揮道:“去把紫心姑娘帶出來。”
“是!”
福生將功力再次提升,全身布滿真氣,准備強行進入鳳閣。
而此時邱爺似乎也看出了福生是一個高手,不敢托大,只見他後退一步,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一股黑氣從他的後背瞬間涌出,且色度越來越濃。
眼看一場大戰即將展開,卻聽老鴇那尖細而又慌亂的聲音道:“二位爺,二位爺,有話慢慢說啊,千萬不要動手好不好?老奴求二位爺了。”
“肥媽,我說過了,今天紫心姑娘我是要定了,只要他讓,咱們好說話,不讓,哼哼,你也就別怪我南宮修齊不給你肥媽面子。”
聽了這話,老鴨肥媽哭喪著臉道:“邱爺,您就賣老奴一個面子,把紫心姑娘讓給南宮小少爺吧,我給您重新安排另一個姑娘,包您滿意,而且今晚老奴請客,費用全免,如何?”
“哈哈…”
邱爺又一次爆發出大笑,不過這一次笑的味道與剛才明顯不同,剛才的笑容里充滿了輕視與不屑,而這一次卻明顯充滿了友好,這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點摸不著頭緒。
南宮修齊也納悶了,他上下打量了邱爺一會兒,不耐煩道:“你又笑什麼?”
“原來你就是南宮小少爺啊,失敬失敬,剛才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邱爺拱拱手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叫不打不相識嘛。”
事情發展態勢的急轉直下讓大家都不禁一愣,不過還是肥媽腦子轉得快,只見她一拍大腿,轉憂為喜道:“都怪老奴,都怪老奴啊,事先沒有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以至於出現了剛才的誤會,不過現在好了,正應了邱爺的剛才那句話,叫不打不相識啊!”
“就是啊,這一次全怪肥媽你了,我要是早知道要紫心姑娘的是南宮小少爺,我怎麼也不會霸著不放啊…”
邱爺的語氣一下變得極為謙恭起來,轉變程度之大,連肥媽也一時為之愕然。
“對對,全怪老奴。”
肥媽忙不迭道:“現在我就為二位爺引見一下,這位南宮小少爺我就不用再多說了,大名鼎鼎的鎮南侯之子;而這位則是天統教的邱爺。”
南宮修齊心下得意,就連天統教也這麼給他面子,要知道天統教勢力遍布黃土大陸,而他們南宮世家雖然也是勢力龐大,但也終究是集中在華唐帝國內,出了華唐國那勢力就難以企及了,這也難怪剛才肥媽沒有將自己的名號通報給這位邱爺,原來心底下也是認為天統教的人未必會賣這個面子給南宮世家。
然而事情的結果卻大出乎肥媽的意料之外,邱爺不但賣這個面子給南宮修齊,而且還表現的極為謙卑。
既然對方如此給面子,南宮修齊也就不再保持剛才那樣的態度了,但也是很隨意的拱了拱手,帶著禮節性的語氣道:“哦,原來是天統教的邱爺啊,久仰!”說罷,南宮修齊頓了一頓又道:“現在可以讓紫心姑娘出來了吧?”
“哦,請便,請便!”邱爺側身閃到一邊讓出道來。
南宮修齊將嘴一努,福生走進鳳閣,准備將正蜷縮在床上的紫心帶出來。
而這時卻聽邱爺又道:“久聞南宮世家威名遠揚,令尊的虛暝神功更是天下無敵,被譽為武學第一強人,而南宮家族的人也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今日得緣與小少爺你一見,果然是傳言不虛啊!小少爺你的豐神俊朗,瀟灑倜儻就是千萬人中也難得一見啊!”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被邱爺這麼一頓猛夸,南宮修齊高興的是眉開眼笑,只見他哈哈大笑道:“過獎,過獎!”
邱爺笑了笑,繼續道:“今日有緣與南宮小少爺一見,本想把酒言歡,暢敘一番,但小少爺身邊有佳人相伴,春宵苦短,我就不耽擱少爺您的寶貴時間了。這樣,這是我們天統教在京安城分堂的地址,我請小少爺您明天到我們分堂做客,還請小少爺您一定賞臉,屆時在下和分堂堂主櫻雪憐一起共迎小少爺的大駕光臨!”一邊說著一邊遞給南宮修齊一張寫著分堂地址的箋條。
“啊!櫻雪憐?”
南宮修齊精神一震,道:“就是人稱櫻花雪伶的櫻雪憐嗎?”
“呵呵,正是!”
南宮修齊之所以顯得這樣頗為激動是因為櫻雪憐乃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其他三位分別是荷花仙子苑玉荷,玫瑰妖妃梅子玫和曇花幽靈談靈。
她們四個不但個個美貌如花,媚惑過人,而且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因此被江湖上的魔武雙界奉為江湖四大美女。
南宮修齊雖然不是江湖中人,對黃土大陸上的各個門派堂會也不是很清楚,但對江湖四大美女卻早有耳聞,也心饞已久,以至他本來對邱爺的邀請並無多大興趣,但一聽櫻雪憐也在,並貴為天統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立刻有了興趣。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道:“行,到時再說吧,主要看明天有沒有時間。”
這時福生已經將紫心帶出來了,紫心看到南宮修齊就像看到親人似的跑到他的身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做小鳥依人狀,同時用她的那雙美目一眼不眨的看著南宮修齊,眼神中充滿了欣喜與愛慕,這令南宮修齊大為受用,於是也無心再在這里和邱爺虛偽的客套了,他對邱爺拱手道:“那我先告辭了!”
“請!”邱爺施了一禮道。
南宮修齊得意洋洋的摟著紫心走進了另一個房間,而邱爺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蟄之氣,如果這時南宮修齊要是回過頭的話,一定會被他前後反差如此大的表情給嚇一大跳的。
“你還楞在這干什麼?去把你剛才說的那個容貌才情都不輸於紫心那個小騷蹄子,而且還是個雛的姑娘給爺叫過來。”邱爺一聲沉喝。
“哦…是是,老奴這就去,請邱爺稍侯!”肥媽點頭哈腰的帶領一群龜奴退出了房間。
這時候,偌大的鳳閣里只剩下邱爺一個人了,他慢慢踱步回到桌子前,倒上一杯酒,正獨自小酌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主人,你為何對那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如此恭敬啊?奴才實在不明白!”
房間里依舊是除了邱爺再無第二個人,而聲立曰卻清晰的從空氣中傳了過來,此情此景實在讓人感到十分的詭異!
而邱爺卻神色如常道:“這你都不明白嗎?”
“還請主人明示!”
詭異的聲音再一次發出,同時房間里的情景也出現了一絲變化,只見邱爺先前發出的那團黑氣不再是停留在半空中了,而是逐漸幻化成一個蝙蝠模樣的紅色怪物。
很顯然,剛才的聲音就是從它那里發出來的。
原來這是邱爺的召喚靈獸:血蝠,做為修習召喚魔法的邱爺,他的功力已然進入高手之列,因為對於修習召喚魔法的人來說,沒有一定的功力是難以召喚出實體的東西,而等到可以召喚出實體的東西來後還需要繼續修練,使其召喚物擁有強大的攻擊力,隨著召喚物的攻擊力不斷增強,召喚物也不再是一件死物了,不但可以說話,而且還逐漸擁有了思想,和人一樣會思考,會算計。
如果是絕頂的召喚魔法高手,其召喚物甚至比主人還聰明,其攻擊力也是極為強大。
當然了,為了防止聰明的召喚物想脫離主人的控制,甚至反噬主人,修習召喚魔法的都會與自己的召喚物建立一道生死契約,這契約使召喚物完全依附在主人身上,無論這召喚物多麼聰明、多麼強大,都無法獨立於主人,也就是說主人可以控制它的疼痛乃至生死,而且如果主人死亡了,那召喚物也會跟著形神俱滅。
這個血蝠雖然已經可以獨立思考了,但其智商還是比較有限的,只聽邱爺解釋道:“根據可靠情報,海王廈想和華唐聯手,對我們魔刹不利,而且海王廈方面已經派出西門無悔來到京安城了,而我這次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阻止他們之間的聯手;如有可能,我還想進一步挑撥他們兩國之間的關系,從而拉攏華唐,反過來對付海王廈。不過要實現這一切就必須先認識華唐的高層人物,我正苦於沒有這方面的管道呢,現在這個小子正好送上門來了,你說我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主人實在高明!”血蝠那尖細得聲音中充滿了崇拜。
“哈哈…”邱爺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好了,有人過來了,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