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尉府的南宮修齊徑直向海天一景而去,他與結拜大哥蕭統已經好些天沒沒見了,最後一次相聚是在二十余天前,當時他說要作為特使去北陸寒河國一趟,大概半個月左右即可回來,現在掐指算算,半個月早過去了,南宮修齊便想去海天一景看看蕭哥回來了沒有。
現在,海天一景已經成了他們固定相約的地點了。
約莫半個時辰後,南宮修齊便來到位於海邊的海天一景,遠遠望去,酒樓前馬車雲集,酒樓上萬頭攢動,看這情形就知道蕭統沒有來,他要是來的話,這里所有的食客都會被請走,周圍戒備森嚴,絕不會像現在這樣人聲鼎沸。
南宮修齊微感失望,可是既然來了,總不能不進去喝一杯酒就掉頭離去吧,於是他整整衣衫,放慢腳步,負著雙手悠閒的踱步到海天一景酒樓前。
“這不是南宮公子嗎?你總算來了,太好了!”
南宮修齊循聲望去,只見說話的是海天一景的老板,雖然他來這里也很多次了,但很少和老板有所交談,只知道他姓方,現在見他如此模樣,像是等待自己多時了,南宮修齊不由得感到奇怪,於是抱拳道:“方老板,有事嗎?”
“來,南宮公子這邊請。”
方老板做了個請的手勢,“有個人已經等你多日了。”
“等我?”
南宮修齊大奇,“誰啊?”
方老板胖乎乎的臉上露出神秘一笑:“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請!”
看著方老板這般神秘兮兮的樣子,南宮修齊心中更加好奇,他來鎮海城雖然也有不少時日了,但除了蕭統外,他沒和其他人交過朋友,這讓他搜腸刮肚也想不出還有誰會在這里等待他多日。
跟著方老板,南宮修齊順著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樓梯一直向上,很快便來到最高一層,這里他自然不會陌生,每次來海天一景,他和蕭統都會在這里喝酒賞海景。
這最高層實際上就等於一個大大的涼亭,四周帷幔飄逸,海風習習。
這時候方老板已經悄悄下樓,南宮修齊慢慢向前走了兩步,掀開布幔,只見欄杆處站著一個背對著他的女子。
此女子全身籠罩在一襲黑袍之中,頭戴黑色斗笠,從上到下都被掩蓋住,讓人既看不出其身材亦看不出其發型、面容,幸虧此時是大白天,若是夜晚,恐怕此女就要和夜色融為一體了,著實透著一股神秘。
南宮修齊上下打量了這個女子一會兒,然後疑道:“是你找我?”
“嗯。”
淡淡的一聲輕哼若有若無的飄出,隨即黑袍女子緩緩的轉過身。
南宮修齊還是無法看出此女的面貌,因為斗笠下的黑色面紗垂到她脖頸位置,完全遮住了其面容,不過此女轉身回首時,那一股自然而然的雍容華貴氣質讓他心中驀然一動,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人,於是脫口道:“是淑妃娘娘?”
黑袍女子身子微微一震,顯然想不到南宮修齊會看出她來,不過隨後她就恢復了鎮定,淡淡一笑道:“不錯,不愧是統兒的結拜兄弟。”
一邊說著,淑妃便一邊緩緩摘去斗笠,露出她那張極為白晰的面龐。
見果然是淑妃,南宮修齊更是吃驚不小,忙上前兩步施禮道:“小人參見淑妃娘娘。”
“免禮。”
“娘娘找小人不知所為何事?”
淑妃沒有說話,一雙晶亮眸子只是緊緊盯著南宮修齊的臉龐,看得他是漸感不自在,正欲再度開口詢問時,卻見淑妃突然上前兩步,幾乎撞到他身上。
南宮修齊嚇了一跳,正欲後退,不料一只綿軟光滑的手卻用力的捉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後退,隨即淑妃那張豐腴白晰的面龐一下湊到他的面前,以至於南宮修齊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面頰被淑妃那被海風吹起的秀發拂得麻麻癢癢。
這下南宮修齊更吃驚了,不過吃驚歸吃驚,他卻沒有驚慌,腦子開始飛速轉動,很快就理出了一點頭緒,他覺得自己和淑妃之間沒有任何瓜葛,唯一的聯系就是蕭哥,那麼現在她來找自己唯一的可能也肯定是因為蕭哥,想到這里,南宮修齊反而鎮定道:“淑妃娘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蕭哥他…”
“是的,統兒他…他出事了…”
淑妃的美目中閃現出了焦急之色,“本宮沒辦法,只能來找你,你身為他的結拜義弟,不會袖手旁觀吧?”
“當然不會!”
南宮修齊斬釘截鐵道:“淑妃娘娘,請你速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蕭統遇刺後雖然抓住了凶手,也可以肯定幕後的主使就是西門無悔,但那個花魁入獄後就莫名其妙暴斃了,於是也就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是兩門無悔干的,這件太子遇刺案就這麼不了了之。
這件事也讓蕭統意識到西門無悔雖然因攻打華唐一事而受到了影響,表面上勢力消減了,但實際上依舊盤根錯節,已經遍及朝廷官場里各個角落,想要一個個鏟除消滅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時候,太子府的一個幕僚給蕭統出了個主意,既然在內部尋求不到更多的支持,何不去外面尋求?而最好的支持力量莫過於寒河國。
寒河國是女王當政,現在的女王正是淑妃的姐姐,有了這層關系,寒河國支持自己的可能性很大,而有了寒河國的支持,己方勢力將會大大增加。
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幕僚建議蕭統親自去一趟寒河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來游說寒河國女王支持自己,且這樣也可以暫時避開西門無悔的襲殺,畢竟有第一次,誰也不敢保證沒有第二次。
蕭統采納了這個幕僚的建議,立刻動身前往寒河國,然如今過去了二十多天,蕭統不但沒有如期歸來,更是連個消息也沒有,而偏偏這個時候皇上忽然染上一場急病,很可能命不久矣,要是在這個時候皇上駕崩,蕭統又不能及時趕回的話,那皇帝之位只能由蕭統的大哥蕭林來繼承了。
聽到這里,南宮修齊明白了,他目光炯炯的看著淑妃道:“娘娘,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寒河國一趟,把蕭哥找回來?”
“是的,本宮想來想去,也只有你能擔負這個重任了。”
淑妃雖然身為貴妃,但其尊貴的身份也僅限於後宮,出了後宮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人手可以指派,且就算找到人也不放心,畢竟西門無悔的勢力遍及各處啊!
想來想去,淑妃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只有一面之緣的南宮修齊身上。
對於南宮修齊,淑妃談不上了解,但統兒既然能和他結拜為兄弟,那關系肯定是不凡,再者他還救了統兒一命,的確是最好的人選,於是便派人打聽南宮修齊的蹤跡。
而後得知他每次和統兒相聚都是在海天一景,當下便暗暗喬裝出宮來到這里等待,這一等等了三天,終於把南宮修齊等來了。
“蕭哥冇難,我這個義弟伸手搭救義不容辭,不過…”
“不過什麼?”
淑妃再度抓住南宮修齊的手,急道:“你說,你要什麼條件?你盡管說!”
也許是淑妃太過著急了,她的行為幾次失常,再也沒有第一次見南宮修齊時那種高高在上的雍容貴氣,仿若一個失去重心的無助婦人。
當然,淑妃也許覺得自己的貴妃身份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生畏懼,不敢起不敬之心,再加上南宮修齊又是統兒的結拜兄弟,年齡有相當大的差距,於是也就隨意了。
可惜淑妃沒想到的是,南宮修齊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毫無見識的人,他以前在華唐的南宮世家勢力不比現在西門無悔在海王廈的勢力小,達官貴人乃至皇上公主他都二見識過,根本不會因為淑妃的貴妃身份而產生一點畏懼之心,當然,由於蕭統的關系以及現在他所處的環境,他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一見到漂亮女子就起壞心思,對於淑妃他一直都是不卑不亢。
但是,南宮修齊終究不是一個君子,淫色之心已經深入他的骨子里了,當淑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如此親密時,他的一顆色心不由得被撩撥開,尤其是現在,淑妃那白淨膩滑的手攥在他的手腕上,雖然對於淑妃來說,這樣的力度算是很大的了,但對南宮修齊來說猶如搔癢一般,絲絲滑滑,十分舒服。
除此之外,淑妃的身子離南宮修齊很近,從她發際間傳來的一縷淡淡卻極為好聞的香氣直鑽入他的鼻孔,讓他不期然升起的色心再度膨脹,還有她脖頸下的一抹雪白,黑袍下聳起的雙峰,無不勾引得南宮修齊心神皆蕩。
“不是要什麼條件,只是我現在手里還有點事情,這幾日內恐怕走不開。”
南宮修齊說的倒的確是實話,要趕赴寒河國不是說去就能去的,嫂嫂她們得好好安排一下,另外怎麼和西門舞月說也還是個問題。
有時他真覺得夾在西門舞月和蕭統之間的滋味不太好受,和這個在一起時生怕那個知道,和那個在一起時又怕這個知道,著實惱人無比。
淑妃緊緊抓住南宮修齊的手,神色急切道:“能不能快一點?我實在是擔心統兒他…”說到這里,她的語氣都有些哽咽了,一雙美目竟慢慢涌起了一層薄霧。
蕭統雖然不是淑妃的親生兒子,但親手帶著他長大,其感情自是不亞於親生,更重要的是,蕭統是她後半輩子的指望,如果蕭統有什麼三長兩短,待皇上一死,她淑妃恐怕就會過得淒涼無比,甚至有性命之虞。
看著淑妃這般梨花帶雨的哀婉模樣,南宮修齊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手一捉,反將淑妃緊抓住他的柔夷捏在自己手心,同時手臂輕輕一帶,本來就挨得極近的淑妃一下便跌到他懷里。
“啊!別…不要…”
淑妃似乎一下驚醒過來,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掙扎著要離開。
事實上,南宮修齊將淑妃拉入懷中並非是有意而為,只是被淑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無意親密弄得心癢難耐,再被她嬌滴滴的柔弱表情一激,頓時便本能的做出輕薄動作來,待做出之後,他心里才驀然一醒,暗道:“壞了,我這是在干什麼呢?非禮貴妃可是死罪啊,再說,她還是蕭哥的娘啊,盡管不是親娘…”
可是已經踏出了第一步,再縮腳回來反而說不清楚,於是南宮修齊心一橫,手臂收緊,將掙扎中的淑妃更深的摟入了自己懷中,同時在她耳邊急急道:“娘娘,小人該死,但小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娘娘你太美了,自從第一次見到娘娘後,小人就無時無刻不想著娘娘…小人腦子里、心里、身體每一個部分都印刻著娘娘的影子…只要一親娘娘的芳澤,小人…死也心甘…”
南宮修齊絮絮叨叨的說著,甜言蜜語一波又一波的灌入淑妃耳里,流入她的心田,使她漸漸安靜下來,停止掙扎,半晌才幽幽道:“你…你先放開…”
“好。”
南宮修齊漸漸松開手臂,心下暗喜,他知道自己這番甜言蜜語起了作用,盡管還不太確定淑妃會就這樣被打動,但起碼不會責怪自己了。
淑妃掙脫出來後並沒有如受驚小兔一般逃得遠遠的,反而依舊立在原地,豐腴的臉龐布滿紅暈,胸口急劇起伏著,使得高聳的胸脯更為凸顯,一雙美目原本所蘊的薄霧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吃驚、迷惘、羞怯,還有一絲幾不可察的喜悅。
事實上,剛才南宮修齊猛然將淑妃拉入懷中時,淑妃的確是又驚又羞又怒,如果此時南宮修齊進一步做輕薄舉動她定會喊人呼救,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南宮修齊卻在她耳邊說出那番言語,這番言語雖然直白,辭藻也不華美,而且還被他說得語無倫次,可帶給淑妃的震撼卻是無與倫比的,猶如一塊巨石落進她的心湖,劃出一道又一道的漣漪。
淑妃是在少女懷春的時候入了宮,然宮里的爾虞我詐以及皇帝的高高在上讓她根本沒體會到什麼是溫柔的呢喃,什麼是火熱的懷抱,就這麼在重重深宮中寂寥的任由年華老去,而現在,少女懷春時所憧憬的場景突然在眼前出現,這怎能不叫她感到恍惚、茫然,和一絲絲的驚喜?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淑妃咬唇凝視著南宮修齊道:“你…你是不是想趁這個機會來要挾本宮,逼迫本宮受…受你欺辱?”
南宮修齊驀然正色道:“娘娘,你把小人看做什麼了?趁火打劫的宵小之徒嗎?小人雖然不敢自稱什麼高風亮節的君子,但也絕不是你所想的那種無恥小人。剛才小人做出冒犯娘娘之舉純屬情不自禁,娘娘就算是要治小人的罪,小人也絕不會坐視蕭哥有難而袖手旁觀。”
如此一番話被南宮修齊說得正氣凜然、慷慨激昂,聽得淑妃是芳心大動,怔怔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本宮錯怪公子了,望公子勿要入心。”
知道自己已經打動了淑妃,連稱呼都改變了,南宮修齊心中暗樂,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分毫,只做出一副誠摯的表情道:“娘娘言重了,這樣吧,娘娘,今天容我准備一下,明天我就啟程去寒河國,你看可行?”
聞言,淑妃臉上一下放出光彩,驚喜道:“如此便是太好不過了!”說罷,她從黑袍的衣兜內掏出一疊銀票遞給南宮修齊。
“這是…”
“寒河國路途遙遠,途中所需花費定然不少,這是黃金兩千兩,你拿著做盤纏吧。”
南宮修齊斷然拒絕道:“娘娘,蕭哥乃我的結拜大哥,為大哥做點事乃天經地義,更是我的分內之事,若要收什麼盤纏那就是褻瀆我和蕭哥之間的情誼,所以請你收回這些銀票。”
淑妃眼中閃過一絲欣賞與感動,遂道:“那好吧,錢你可以不收下,但這個你一定要收下。”說著,她收回銀票,又從衣兜里摸出一塊玉牌。
南宮修齊好奇的接過,只見這玉牌長不過三寸,寬僅一寸有余,通體晶瑩剔透,隱隱泛著碧綠色的光芒,摸在手里遍體生涼,一看便知是絕佳上等好玉。
玉的正面刻著一只說不出名字的怪鳥,翅膀張開,尖嘴利爪,雕刻手法嫻熟而高超,栩栩如生仿佛隨時可能飛出來,而背面則刻著幾行怪異的字體,同樣南宮修齊也不認識。
“你持著這塊玉佩可在寒河國暢行無阻,亦可憑它直通皇宮。”
淑妃解釋道:“有了它,到了寒河國無論辦什麼事,我想都應該會方便很多。”
“既然如此好用,那小人就收下了。”
南宮修齊顯得很是珍重的將玉佩納入懷里,隨後道:“娘娘你放心,我一定盡快把蕭哥安全無恙的帶回來,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那一切都拜托你了!”
淑妃頗有些激動道:“待事成之後,本宮一定會讓統兒好好封賞你的。”
南宮修齊一擺手,神情嚴肅道:“娘娘,我不是為了什麼封賞才答應的,蕭哥是我的結拜大哥,我是為了我們的情誼。”說到這,他面色一緩,露出溫柔一笑,接著道:“當然,也為了娘娘你…”
其實南宮修齊這話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但淑妃卻顯然是誤會了,只見她身子微微一震,紅暈再度爬上臉頰,不過已沒有了先前的慌張失措,只是露出近似小女兒般的嬌羞,半扭過螓首,聲若蚊蠅打斷他的話道:“恕本宮失禮了!”
淑妃既然能入宮為妃,其容貌的端莊秀麗自不必說,現在她雖然已年過四旬,但極為優裕的生活使她身上並沒有留下過多歲月的痕跡,相反的,皇家生活的熏陶使她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無可名狀的華貴與雍容,而此刻卻又帶著小女兒家的嬌羞,兩種不同神情氣質融合在一起,竟是分外迷人,看得南宮修齊不由得一呆,差點就想上前調戲。
不過想到她和蕭哥的關系,南宮修齊只好強忍下升騰的欲望,咽了一口唾沫道:“如果沒其他事情,那小人就先告辭了。”
南宮修齊轉身要走,剛踏出幾步,就聽到後面傳來淑妃那軟軟的一聲輕喚:“哎…公、公子…”
“娘娘,還有何事吩咐?”
“公子,你…你真的對本…本宮…”
淑妃似乎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氣,但最後還是說不下去,臉紅似火,不敢正眼看著南宮修齊,低著頭,仿若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立在那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南宮修齊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一聽淑妃這話,再看其神態,便知她已被自己打動,對自己有了一點意思,心下不禁是喜憂參半。
一個成熟美婦人,而且還是貴妃,她對自己有意固然令人欣喜,但她畢竟也是自己結拜大哥之母啊,這讓他不禁犯了難,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繼續下去?
“當…當然…”南宮修齊只好順著之前的意思說下去。
淑妃輕移蓮步,來到南宮修齊跟前,微仰起螓首,目光如水的凝視了他一會兒,忽然抬起手臂,寬松的袍袖順勢滑褪,露出她那白得耀眼的臂上肌膚,只見她左手輕撫南宮修齊的臉頰,似是傾訴,又似是喃喃自語:“你是第一個對本宮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本宮真的很意外,也很…甜、甜蜜…唔,唔唔…”
原來這個時候,南宮修齊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攥住淑妃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往里一帶,隨後俯身噙住了她的朱唇,將她的輕聲淺語全部堵回了她的肚里。
猝不及防之下,淑妃的一雙美目睜得極大,顯得不可置信,身子更是僵硬無比,但卻沒有了先前那樣的掙扎,只是一動不動,猶如石像。
隨著南宮修齊的粗舌在淑妃口腔內的深入攪拌,大手在她的臀部擠壓按捏,她那僵直的身子漸漸柔弱無力下來,美目也漸漸合上,一雙藕臂不知不覺攀上南宮修齊的脖子,漸趨熱烈的回應著他的索吻,細滑的舌尖先是如小泥鰍一般東游西走,羞澀的躲避著入侵者的調戲,慢慢的,小舌開始試探著和入侵者接觸,直至最後纏在了一起。
對淑妃來說,這樣的激吻是史無前例的,此時她的眼里、口里、腦里無一不充斥著南宮修齊那極具陽剛味道的男人氣息,什麼女人的矜持、皇室的威嚴等等統統被她拋之腦後,什麼都不記得,也什麼都不想記得。
直到身下傳來一陣沁人的涼意,淑妃才微微一醒,才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亭子中的大理石桌上,而自己的兩條大腿則被南宮修齊高高托起,向兩邊大大分開,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私處正被他一覽無余的盡收眼底。
淑妃羞得幾欲暈厥,想合起雙腿卻被南宮修齊死死固定住,根本無法做到,只好將雙手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低吟:“別、別看…”
南宮修齊俯下身去,壓在淑妃柔軟的身體上,一邊搓揉著她那碩大如瓜,豐軟如綿的雙乳,一邊在耳邊激動的低語:“娘娘,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好美…”
“別…別說…羞、羞死人了…”
淑妃媚眼如絲,咬唇膩哼,“快,快點吧…出宮時間太長會…會不、不好的。”
年過四旬的淑妃正值狼虎之年,而皇帝在好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這讓她不得不把情欲壓制在體內,平時不去觸碰還好,一旦觸碰那就是欲焰焚身,情難自禁。
就現在而言,壓制在體內的情欲不但被觸碰了,而且還被打開了一道口子。
隨著南宮修齊的動作和言語,這道口子越來越大,情欲如岩漿般從這道口子里迸泄而出,從而使她感到下面幽穴極度空虛,更伴隨著蟻爬般的麻癢,讓她極度渴望一個東西來填充,然而羞澀讓她無法把自己的渴望說出來,只好轉而說時間緊迫,讓南宮修齊快點進入正題。
“娘娘莫急,我這就進來了。”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張口叼住一顆乳首使勁的吸啜著,還微微用力的咬上一口;腰部則輕輕扭動了一下,調整角度,熟練的使龜首對准了一濕滴滴的蛤穴。
淑妃何曾經歷過這樣猛烈而又熾熱的前戲?
就算是當初進宮被皇上開苞之時,也沒有經歷像現在這般充滿了男人陽剛氣息的霸道進攻,胸前的雙乳被肆意吸咬讓她覺得自己的兩只奶子仿佛被南宮修齊吸大了一圈,鼓鼓脹脹好不難受,尤其是頂端的兩顆蓓蕾,她自己都能感覺出硬得猶如兩個小石子,在南宮修齊左吸右咬的過程中不時劃過他的臉頰,生出一道道細微的電流從乳首直躥身體深處,讓她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