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姿此時坐在南宮修齊身後,充當著他的靠墊,他頭枕在柳鳳姿的雙乳間,那軟軟的感覺讓他十分愜意,更愜意的是,他幾乎不需要動一根指頭就可以盡情的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尤其是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嵌陷在柔軟的肉窩里時,那里的緊湊和滑膩,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氣,肉杵是一陣跳動,恨不得一頭扎進去。
可是接下來肉棒並沒有如其所願的陷入溫暖緊湊的包圍之中,這讓南宮修齊不滿的發出一聲輕哼,柳鳳姿見狀,立刻道:“秦妃、珍妃,你們去幫成妃一把。”
“是,夫人!”兩妃齊齊應了一聲後,便放下南宮修齊的腳,其中秦妃俯下身去,一只手握住又硬又熱的肉棒,而另一只手則輕輕分開成妃那滑膩不堪,腫脹充血的兩片蛤唇,讓其含住肉棒頂端的碩圓龜頭。
而另一邊的珍妃適時的按住了成妃的雙肩,猛然用力向下一壓,在成妃無望顫抖的呻吟中,她的身體重重落下,火熱的肉棒如一條巨蟒般又快又狠的鑽入肉穴,瞬間將其塞得滿滿的,原本肥厚的蛤唇此時一下被繃得又薄又鈿,仿佛隨時可能斷成妃此時痛得渾身直冒冷汗,下體仿佛被撕裂,更感覺那根似熱鐵一般的肉棒捅進了自己的小腹,攪得自己五髒六腑仿佛都被移了位。
不過盡管這樣,成妃還是不敢發出一點呼痛之聲,她死死咬住貝齒,一雙秀氣的柳眉幾乎蹙成一團,原本泛著紅暈的臉頰此刻變得十分蒼白,仿佛大病初越一般。
其他四妃看在眼里是懼在心里,以至於都忘記了手中的動作,個個就那麼怔怔的看著成妃,特別是按住她肩膀的珍妃,顯然是嚇得不知所措,按下成妃之後她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驚惶不定。
此刻只有柳鳳姿毫不在意,她笑嘻嘻的道:“怎麼樣?齊兒,舒不舒服啊?”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順手捏了捏柳鳳姿的酥乳,道:“還行,不過和嫂嫂你相比就差遠了啊…”
“去,少來哄嫂嫂我!”柳鳳姿嬌嗔著伸出一根纖指,輕戳了一下南宮修齊的腦門。
“嘻嘻,齊兒怎麼敢哄嫂嫂啊?”
南宮修齊笑道:“說真的,她下面雖然夠緊實,但人卻實在是無趣了點,你看看,動也不動,像木雕一般。還有,她那張臉,像是誰欠了她錢沒還似的。”
此言一出,不光是柳鳳姿嬌笑不止,就連其他四妃也不禁掩口竊笑,只有成妃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關系,她無趣,不還有另外四個嗎?”說著,柳鳳姿一揮手,道:“你們四個都去那里趴好,讓皇上看看誰的小穴最好看?”
四個嬪妃頓時是你看我,我看你,個個羞得滿面紅暈,不過縱是如此,她們還是乖乖的爬到一邊,四個排成一排,對著南宮修齊將臀部高高撅起。
“哈哈,還是嫂嫂你有辦法啊!”
南宮修齊大笑著說,隨即拍了拍成妃的臀肉,道:“你也去那邊趴好。”
被南宮修齊肉棒撐得下體感覺幾乎裂開的成妃聽聞此言是如聆仙音,連忙聚結僅剩的一點力氣撐起自己的身子,讓小穴一點一點脫離肉棒。
剛開始還好,雖然每抽出一點,肉棒浮凸的表面都強烈的刮擦著她小穴里的嫩肉,令她感覺既脹又酸,還帶著灼熱的痛感,但她咬牙還是能勉強忍受,可當退至龜棱處時,她便再也無法再退分毫,因為龜棱那凸起的一圈牢牢的卡在那一圈肉膜上,只要她稍微動彈便劇痛不止,根本無法繼續再退。
南宮修齊也不想過度為難成妃,於是魔功暗運,肉棒頓時便無聲無息的縮小了一圈,隨後他向上一托她的臀部,只聽“啵”的一聲輕響,成妃便從他的身上完全起身,跪趴到了一邊。
成妃哪里知道肉棒的變化?
見南宮修齊托住了自己向上提,還以為他是要強行將卡在肉膜上的肉棒拔出來,心里一下是又緊張又害怕,全身肌肉都繃緊起來,就差沒有尖叫了。
不過直到她被挪到了一邊,她也沒感覺到那撕裂般的劇痛,頓時不由得愣住了。
若不是下體還時不時傳來灼痛感,她幾乎以為之前被卡住的劇痛是自己的幻覺。
“還愣著干什麼?過去,和她們趴成一排。”南宮修齊沒好氣的道。
“啊…是、是…”成妃一邊慌不迭的應著,一邊如母豬一般爬了過去。
五位嬪妃此時排成一排,個個四肢著地,纖腰下沉,臀部上抬,把身體最隱秘之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南宮修齊眼前。
“嘻嘻,齊兒,你說,她們五個人的小穴誰更好看一點?”原本坐在南宮修齊身後充當他靠墊的柳鳳姿此時躺了下來,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臉頰輕輕摩挲著他那張牙舞爪的肉棒。
“哈哈,這個還真不好說,只能說各有千秋啊…”的確,五個白花花的臀部一字排開展現在南宮修齊面前,卻是有點讓他眼花撩亂,一時難以分清孰優孰劣,只能籠統的評價一句。
不過很快,南宮修齊就發現自己隨口一句“各有千秋”確實可以形容眼前這一幕,這五位嬪妃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論起身材肌膚的確是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目光逐一掃過去,成妃的體型纖瘦細長,尤其是腰,可謂盈盈一握,臀部亦不顯豐滿,只是微微向兩邊擴出一點弧形,但其肌膚卻是異常白皙,大概是剛才緊張疼痛的緣故,其皮膚表面有著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不過最令人注目的還是她的幽穴。
那里由於剛被蹂躪過,被極度撐開的蛤唇到現在還沒恢復原狀,綻出一指粗細的小孔,隱約可見里面微微蠕動的鮮紅嫩肉。
緊鄰成妃身邊的是秦妃,此妃身子明顯比成妃圓潤了一些,兩瓣臀豐隆而富有彈性,不過肌膚看起來沒有成妃那麼白皙,而是呈現出一種微暗的小麥色,臀瓣之間的蛤唇肥厚飽滿,相互擠壓呈現出一條暗紅色的肉縫,其中隱約可見一抹晶瑩之色。
再過去便是麗妃和香妃,此二妃最具狐媚之氣,身材在這幾位妃子當中也是最具妖媚氣息。
她倆的腰仿若無骨,其他妃子的腰盡管也是極力下沉,臀部高高抬起,但臀峰和腰身之間還是形成了一道緩緩的坡度。
而她們倆的腰身幾乎是平貼在榻面上,可雙臀卻陡然抬高,兩者之間幾乎形成一直角,如此便給人極大的視覺衝擊,另外她們的臀部也非常的飽滿圓潤,仿若銀盤。
最後便是珍妃,她似乎年紀最小,身體也最顯稚嫩,尤其皮膚仿若剝殼雞蛋一般白嫩,並且腰細臀窄,股縫間那一抹嫣紅幾乎看不到一絲縫隙,著實勾人無比。
目光掃了一遍後,南宮修齊底下那根肉棒越發怒脹猙獰,一直埋首其中的柳鳳姿自然察覺到了,她咯咯嬌笑道:“瞧這根壞東西,就那麼迫不及待要進那幾個騷婦的小浪穴?”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隨即挺身而起,把柳鳳姿抱了起來,猝不及防的她不由得尖叫道:“啊…你干什麼啊!快、快放我下來…”
“嘿嘿,也讓嫂嫂你舒服舒服啊…”說著,南宮修齊將柳鳳姿放到五位嬪妃跟前橫躺下,然後對她們幾個道:“你們幾個都別閒著,好好伺候夫人。”
柳鳳姿橫躺在五位嬪妃跟前,其螓首正好對著成妃,而雙腳則靠近珍妃,不過這兩位都有些放不開手腳,只有麗妃和香妃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後一齊俯下身去,一個吻住她的肚腹,一個吻在她的大腿內側,同時四只手極盡撫摸之能事,使得本來還有點抗拒的柳鳳姿是一下軟了身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哈哈,做得不錯!”
南宮修齊大笑著轉回到五位嬪妃身後,似是獎賞的分別握住麗妃和香妃的半邊肉臀,慢揉輕捏,讓那豐滿的臀肉在自己指間肆意變化。
得到了肯定,兩妃是越發賣力的服侍起柳鳳姿來。
麗妃的舌頭一路向下,劃過肚臍,越過芳草,一直舔到蛤唇頂端的花蒂,那一處早就突破了褶皺的覆蓋,探出頭來。
經過她舌頭的挑逗,頓時腫脹得更加厲害,猶如一顆粉嫩的珍珠,在麗妃的口舌間時隱時現。
另一邊的香妃則從柳鳳姿的腿根舔到蛤縫,兩片蛤唇被她輪流含進嘴里,隨後又將舌尖伸進肉縫里上下攪動,弄得那處是一片狼藉,口水、淫水混成一片,而柳鳳姿更是激動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兩腿死死夾住香妃的螓首,不僅如此,還將兩手使勁按在她的腦後,好象要將她整個螓首都按進自己的肉穴里。
仿佛是為了獎賞香妃賣力服侍嫂嫂,南宮修齊將肉棒第一個挺進了她的肉縫里,那里早已濕淋淋的,且由於南宮修齊先前已將自己的肉棒縮小了一圈,所以插進去毫不費力,一捅到底,隨即如暴風驟雨般疾插起來,直弄得香妃發散釵斜,媚眼迷離,口中不斷溢出淫聲浪語:“啊…皇…皇上…插、插死臣…臣妾了…”
“小浪蹄子,別光顧享受,繼續好好服侍夫人。”
南宮修齊狠狠拍了一下香妃的肥臀,然後分別在秦妃和麗妃的股間樞挖指戲,弄得此二妃亦是嬌喘吁吁,腰扭臀擺。
就在南宮修齊大享齊人之福之時,他忽然感覺有點不對,一股凜冽的殺氣從背後傳來,這讓他心里不由得一驚。
正欲回首察看時頸後處突然感覺一涼,低首一看,一把泛著寒光的寶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呵呵,你終於來了,朕知道你會來的。”
南宮修齊語氣平靜,波瀾不驚,彷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此言一出,沉浸在肉欲中的五位嬪妃以及柳鳳姿都不禁大吃一驚,連忙回過首。
只見南宮修齊身後站著一名黑衣蒙面人,雖然看不到其面貌,但其纖瘦苗條的身材一看便知是女子,只見此女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劍刃直抵南宮修齊的頸後。
五位嬪妃頓時嚇得驚叫連連,彼此慌作一團,紛紛尋找衣物以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有柳鳳姿在最初的吃驚過後,很快就鎮定下來。
這由於一方面是因為她經歷得多了,各種危險的場面見過不少,所以這個場面對她來說不足以令她驚慌失措;而另一方面,她相信南宮修齊的實力,再看他現在這樣一副淡然的態度,柳鳳姿心里更加有底了,於是自然也就鎮定自若起來。
不過當她聽到南宮修齊說出那句話時,還是大吃了一驚,因為明顯他認識這個蒙面女子,這讓柳鳳姿不由得將目光定在這個蒙面女身上。
很快,她發現此女的身形體態確實有點眼熟,卻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哈哈…”
蒙面女子仰首大笑,笑聲中滿含譏諷與憤恨,“進入角色還真快啊,這麼快就自稱‘朕’了,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柳鳳姿驚訝的張大嘴巴,半晌才道:“舞月,是舞月?”
“不錯,正是我西門舞月,夫人!”
西門舞月一邊冷聲說道,一邊緩緩摘下蒙在臉上的黑巾。
柳鳳姿失聲叫道:“舞月,真的是你?你在干什麼?快把劍放下!”
“咯咯…我干什麼?夫人,你這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西門舞月冷笑道。
“你…”
柳鳳姿又驚又急,要是換做其他人她倒還不是那麼怕,但是對於西門舞月她就有點說不准了。
因為她知道這個妮子身為海王廈的將軍,其本身功力極高,而且她也經歷過家散的淒痛,深知此時這妮子心中的恨意,真怕她一個心狠而傷害了南宮修齊。
與柳鳳姿一副焦灼的表情相比,南宮修齊倒一直保持著淡定從容的樣子,甚至連姿勢都沒變,下面的肉棒依舊保持堅挺的狀態深埋在香妃的蜜穴里,甚至在保持了一段時間的不動姿勢之後,又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這讓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更讓西門舞月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憤懣,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視她如無物。
“你…我…我要殺了你!”
西門舞月一時氣極,手腕一抖,劍鋒頓時切入南宮修齊頸後肌膚,一股鮮血迅疾涌出。
“啊…”
柳鳳姿發出了一聲驚叫,而其他幾妃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只有南宮修齊依舊保持神色自若之態,仿佛根本感覺不到頸後被切割的疼痛,仍然不疾不徐的抽插著香妃的蜜穴,只覺那里越來越緊澀,顯然此時的香妃被嚇得已經沒有了快感,花腔里的熱液是越來越少,直至干涸,這也導致她由噤聲漸漸發出一點帶有痛苦的呻吟。
事實上,南宮修齊表面上鎮定淡然,但他內心還是有一些緊張的。
本來以他的功力,他完全可以早早發現有人暗中靠近,但與六位美女大肆肉戲讓他一時放松了警戒,待有所察覺時,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這個時候他又聞到一絲熟悉的體香,讓他立刻知道來者就是西門舞月。
此時,南宮修齊若要躲閃或者運功反擊,那麼彼此就算是徹底陷入敵對狀態中,很難再有挽回的余地,而他並不想這樣,所以他極力保持鎮定,不與西門舞月交手。
之所以敢這樣冒險,一方面是相信西門舞月對自己有感情,不會真的下手要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他仗著自己的魔功具有極強的傷勢自越能力,不怕受傷。
所以當西門舞月的劍鋒劃破自己頸後肌膚時,雖然那種劇痛讓南宮修齊心里一緊,但他繼續不動聲色。
果然,劍鋒只劃破了肌膚的表層就沒再深入了,這讓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西門舞月對自己並不是真正仇恨,也許只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時接受不了。
想到這里,南宮修齊緩緩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朕的命,朕不會反抗,因為朕欠你的,來吧…”
“齊兒…”柳鳳姿失聲叫道。
另外五妃也個個吃驚的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修齊,不過更吃驚的還屬西門舞月,只見她面色慘白,仿佛南宮修齊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重錘敲在她的胸口上,以至於她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好象她手里的那把劍有千斤重,直至再也拿不住,“當”的一聲掉落在地。
南宮修齊終於暗暗松了一口氣,這一局他算是賭贏了,不過盡管心中是暗喜不已,但表面上還是一如先前。
他抽出深陷在香妃蜜穴里的肉棒,緩緩的轉過身,直到這時,他與西門舞月才正式的面對面,彼此對視著。
驀然,南宮修齊向前跨出一步,伸手將西門舞月攬在了懷里,而她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似的急劇掙扎起來。
然而南宮修齊的手臂猶如一道鐵箍將她牢牢圈住,她根本無法掙脫。
漸漸的,西門舞月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最後癱倒在南宮修齊懷里。
而此時,他適時的將西門舞月抱起,然後對柳鳳姿使了一個眼色,朝那五位嬪妃努了努嘴,柳鳳姿隨即會意過來,悄悄的對五位嬪妃揮了揮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撿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
其他五位嬪妃見柳鳳姿都這樣了,誰還敢賴在這里?紛紛撿起自己的衣裙躡手躡腳的魚貫而出。
南宮修齊將西門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四周空無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宮修齊兩人,於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兩只手不停的拍打著南宮修齊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嗚嗚…無情…你太無情了…太、太忘恩負義…我,我對你那麼好…你卻這樣對…對我…”
南宮修齊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門舞月那雙看似纖弱卻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擊,盡管她沒有使上內力,但捶在身上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劃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西門舞月終於是哭累了、打累了,而這時南宮修齊才開口緩緩道:“你說的不錯,是我無情,是我忘恩負義,對不起你,但是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不能永遠這麼無所作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窩囊的活著。”
南宮修齊這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卻鏗鏘有力,充滿了氣勢,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門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驚的張大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南宮修齊,仿佛不認識他似的,過了許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會這麼想…其…其實也是…哪個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還是你這樣身負絕世神功,又胸懷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
“你能明白就好。”
南宮修齊撫摸著西門舞月的額頭,輕聲道:“同時我也柏信你一定會明白我的心。”
“可是…”
西門舞月淚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實你知道嗎?我並不是不想讓你做出一番事,在你離開鎮海城的那些日子里,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書了多少回,極力保薦你,不過…”
其實西門舞月所說的這些,對南宮修齊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於是道:“不過什麼?”
西門舞月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過了一會,她才緩緩的、似是每一個字都在仔細斟酌才開口,道:“不過就是我爹他…其實他也不是不讓你…只是,只是…”
雖然西門舞月這番話說得吞吞吐吐,但南宮修齊一聽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暗道:“原來是西門無悔這個老家伙看我不順眼啊?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沒得罪過他啊?嗯,看來還是為當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見面起衝突的事而耿耿於懷,以為我現在還是當初那個紈絝子弟啊…”
這麼一想,南宮修齊倒也不怪西門無悔,而西門舞月見他沉默不語還以為他是在恨她爹呢,於是連忙道:“其實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針對你,為難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釋什麼,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說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西門舞月神情一怔,隨即淒然笑道:“是啊,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說罷,她便掙扎著要起身。
南宮修齊忙將她按住道:“你要干什麼去?”
“我殺也殺不了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你閃開,我要回去!”
南宮修齊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沒關系,你松手!”
“怎麼和我沒關系?”
南宮修齊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門舞月,使她那左右擺動的臉正對著自己,然後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關系,我是不會放你走的。”說著,他不由分說就俯下臉,狠狠親在西門舞月的唇上。
“嗚…哦…”西門舞月左右扭動著螓首,不讓南宮修齊親,然而無論她怎麼躲,南宮修齊的熱唇都如影隨形。
終於,她那淡紅的雙唇還是被南宮修齊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掃遍其每一個角落,吸吮著她口腔內不斷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門舞月還在扭動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宮修齊這樣的親吻攻勢下融化了。
她的兩只手臂不知不覺間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嬌軀挺動,開始熱情的回應起來。
已被淫藥侵入到骨子里的西門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這樣的熱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濕液成河。
更何況,打從南宮修齊離開鎮海去了寒河之後,她就一直處在沒有男人慰藉的飢渴之中,雖然都被她的理智給壓制住了,但現在經南宮修齊這麼一撩,頓時就如堤壩打開了一個小缺口,洶涌的洪水傾瀉而出,再怎麼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嗚…給…給我…快、快嘛…”西門舞月嬌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燙人的肉棒,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龜頭,兩指夾住棒身上下滑動。
南宮修齊早就在熱吻中剝去了西門舞月的外衣,此時他一下扯掉她的褻褲,將其雙腿架在自己雙肩上,扶住肉杵,使其抵在那不斷溢出濕液的凹陷之處,輕輕一壓,整根肉棒便一下陷入溫軟緊實的肉壺里。
“啊…好…好脹…好舒服…”久曠的身體一下得到了充實,西門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嬌呼起來,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渾然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南宮修齊知道西門舞月身子久曠,於是一上來就是一陣疾風暴雨,龜首深刺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團嫩肉,直弄得西門舞月魂飛魄散,渾身酸軟成一灘肉泥,腔底蜜液橫流,使得兩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膩。
如此這般酣暢淋漓的歡好對久曠的西門舞月來說,不啻於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花心大綻,咳嚷著身子丟了個死去活來。
南宮修齊只覺下體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軟泥中,空氣中飄散著一陣奇異的馥香,心知西門舞月已經泄了身。
不過他自己離泄意還遠,再加上他有意要讓她好好滿足一下,於是不給西門舞月留一絲喘息機會,抱起她的雙腿再次疾聳起來。
剛泄過身的西門舞月在這樣的攻勢下,很快就再度涌起泄意,只見她渾身香汗淋漓,雙眸翻白,一雙纖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聲嘶力竭的嬌呼:“不…不行了…用、用力…”
胡言亂語的嬌鳴中,西門舞月再度泄身,屋內馥香之氣越盛,而她也幾乎是香魂欲化,渾身猶如被剔去了骨頭,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然而南宮修齊卻沒有就此罷休,翻身坐起將其抱在懷里,來了一個觀音坐蓮,繼續在她的花腔內搗弄不休。
幾乎是整整一夜,南宮修齊不停的和西門舞月交媾,什麼老漢推車、藤根盤樹、金雞獨立等等,幾乎每個姿勢都嘗遍了,弄得她是死去活來,連嗓子都嘶啞了;而南宮修齊也是插了泄、泄了硬、硬了再插,整個龍蟠宮都彌漫著奇異的馥香,而淫聲浪語更是在殿宮上空盤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