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3章 衛青的心思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柳君怡嚇了一跳,急忙離開葉飛的快的,下意識得整理了一下身上並不怎麼亂的軍裝這才說道:“是小衛嗎?進來吧。”
門外的人正是衛青,由於她練習過一些內功,所以只睡了兩個來小時就已經清醒了,醒來後卻又想起自己和葉飛在靶場上的事,身邊雖然沒有人,但她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那時候雖然已經醉了,但她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最後自己好像不但問葉飛自己和他小姨誰更漂亮,還主動得吻了他,長這麼大,她的小嘴還從未被誰吻過呢,就是她的父親,也只是在她小時候親過她的臉蛋,過了十三歲以後,就連臉蛋也沒有再親過了,而在軍營里,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男兵,但她卻一直和他們保持著距離,除了比武時,根本沒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可就在今天,自己的初吻竟然在醉酒的情況下失去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的,想要埋怨一下葉飛都沒有任何理由。
想起剛才的那一幕,衛青有些生氣,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氣得並不是糊里糊塗的和葉飛接了吻,而是在怪那時候自己醉得厲害,連接吻是什麼滋味都沒有仔細品味。
這個念頭讓她又羞又愧,心里也亂了起來,想想剛見面的時候,自己好像還是挺討厭葉飛的,但現在卻不知道對他的印象到底怎麼樣了,按說自己的初吻被他騙去是應該很生氣的,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很想見他。
胡亂得梳洗了一下,衛青在大院里漫無目的的亂走了起來,想要把自己心里心里的那種奇怪的感覺趕出去,可是走了一大圈後卻又發現,自己的心情不但沒有整理好,反而更亂了起來,而且還很想更多得了解葉飛。
這時正好走到柳君怡的門外,她便想也沒想得喊了一聲報告,不過在剛剛喊完後就後悔了,自己和柳君怡並不怎麼熟悉,找她能說些什麼?
總不能直接問她葉飛平時是怎麼樣的吧?
那還不得羞死人呀。
可是既然里面已經有了回應,她自然不能再離開,只得硬著頭皮推開門走了進去。
也許是在知道了葉飛不只自己和林靈兩個女人後,柳君怡的心態發生了變化,現在再次看到衛青,她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氣憤,微微笑道:“隨便坐,小衛你找有有什麼事嗎?”
衛青此時卻是有些發愣,她怎麼也沒想到,葉飛竟然也在這里,看到他時,又不由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臉上布滿了紅暈,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柳君怡正在和自己說話。
柳君怡看到衛青的樣子,有些不滿得撅了撅小嘴,白了葉飛一眼,又把自己的問題說了一遍。
衛青這才反應過來,靈機一動道:“我是想來問問,咱們什麼時候可以行動。”
說完後卻又立馬意識到,以自己的級別,問這個問題好像有些逾制了,臉上不由變得更紅。
葉飛不忍衛青再尷尬下去,於是笑道:“我和小姨也正商量這件事呢,正好你可以幫我們看看這個計劃可不可行。”
柳君怡又白了葉飛一眼,壓下心頭的醋意,也笑道:“是啊,我正有些拿不定主意呢。”
說完把葉飛剛才的戰術給衛青說了一遍,最後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衛青雙目一亮,由衷得說道:“柳隊,我到現在才知道,您能當總指揮並不只是靠著強過我們許多的實力,這個計劃可以說根本沒有漏洞。”
柳君怡微微笑了笑,並沒有解釋這個計劃是葉飛制定的,這臭小子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衛青眉來眼去,那自己干脆就搶一下他的功勞,正好讓衛青了解自己有多厲害,這樣即使以後她也進了葉家的大門,也得乖乖得叫自己姐姐,不得不說,柳君怡雖然大度,但多少還是有些女人的小心思的。
既然有衛青在這里,自己當然不可能繼續和葉飛溫存,與其看的到吃不到,還不如干脆成全了他們,於是柳君怡說道:“你們兩個先去吧,我還要好好的想想,看看能不能讓這個計劃更加完善。”
衛青沒想到柳君怡竟然會讓葉飛和自己一起出去,心里不由又是羞澀,又是期待,原本因為聽了計劃而恢復的臉色也再次紅了起來,低聲說道:“那好吧,柳隊,我就先出去了。”
葉飛卻說道:“衛姐,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和小姨說點事就出來找你。”
聽葉飛說得曖昧,衛青的臉上更紅,急忙走了出去,柳君怡在衛青離開並關上門後,問葉飛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在得到了衛青的初吻以後,葉飛的心里也是有了她的影子,不過他卻更在乎柳君怡的感受,柔聲問道:“你怎麼讓我和她一起?不吃醋了嗎?”
“吃你個大頭鬼呀!”柳君怡白了他一眼,心里卻是十分的甜蜜,他能這麼在乎自己的感受,真不枉自己冒著極大的危險委身於他。
葉飛嘿嘿一笑,伸臂抱住柳君怡,在她耳邊道:“真的不吃醋嗎?如果你不高興,我就還留下來陪你好了。”
柳君怡柔順得趴在他懷里,嘴里卻說道:“少來,你那點鬼心思當人家不知道嗎?真是個花心的家伙,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喜歡你呢,既然決定要接受你,那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喜歡的女人。”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葉飛大為感動,擁緊了她動人的嬌軀,深情得說道:“好君怡,我這一生都不會負你的。”
“那當然。”
柳君怡忽然格格笑了起來:“如果你敢負我,我就把你這壞東西剪下來,讓你一個女人也碰不了!”
說著伸出兩根細長的玉指,成剪刀狀隔著褲子夾在葉飛的家伙上。
葉飛驚呼道:“這可剪不得,你下半輩子還得靠它呢。”
二人又笑鬧了一會,葉飛才在柳君怡的催促下走了出來,卻見到衛青還在旁邊等著他。
“是不是等急了?”葉飛走到衛青身邊,笑嘻嘻得說道。
衛青臉上一紅,結結巴巴得說道:“沒,沒有,我正好在這里看看風景。”
“嗯,那咱們走吧。”葉飛說了一句,很想伸手去拉住她的小手,可是現在還不能確定她的心意,倒是不太敢,怕會驚到了她。
衛青點了點頭,慢慢跟在葉飛身邊,卻一直沒有說話,使得二人之間的氣氛稍顯尷尬。
這樣下去可不行!葉飛心中想著,沒話找話道:“衛姐,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應該練過一些內功吧。”
說到這件事,衛青倒不那麼羞澀了,輕輕點頭道:“其實也算不了什麼內功,只是能讓我耳目比常人敏銳一些,力氣也大了一些而已,其它的也沒發現有什麼好處,而且就是這點功能,還是我堅持了十多年才有的。”
葉飛不由有些奇怪,據他所知,這世上還沒有這麼廢柴的功法,就算是再垃圾的,只要能練成,也不會只有這麼一點功能,何況衛青還是練了十多年的,那就更奇怪了,於是問道:“那你方不方便告訴我你練的是哪一派的功法呢?”
“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
衛青臉上又紅了起來,不過這次卻並不是因為羞澀:“我小時候有些好奇心過剩,在一個舊書攤上買到了一本古書,據說是內功心法,就照著上面練了起來,可是堅持了一年多也沒有什麼功效,不過每天的打坐倒是形成了習慣,這才沒有放棄,直到去年,才漸漸有了一點成就。”
葉飛聽後不由苦笑起來,心里卻是有些感嘆衛青的執著與幸運,就這樣隨便買一本破書,竟然讓她練出了一點內力,而且居然還沒有走火入魔,不得不說,她實在是太過幸運了。
不過雖然現在沒事,但她的經脈恐怕也是有些受損了,葉飛有些不放心得說道:“衛姐,我幫你看一下,強練功法有沒有留下什麼隱患,你不要介意啊。”
說著拉過了衛青的小手,分出一絲內力探入了她的經脈。
衛青突然被葉飛拉住小手,不禁大為羞澀,急忙輕輕掙扎了一下,不過葉飛卻是握得很緊,她並沒有抽回自己的手,無奈之下也只得任由葉飛拉著,有些心虛得四下看了看,發現院子里並沒有什麼人後才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已經亂了起來,紅著小臉偷偷看著正一臉凝重的葉飛,感受著他對自己的關心,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幸福感覺從她芳心深處悄然升起。
好在葉飛的內力比衛青要深厚得多,不然她這麼一掙扎,而後又不能凝神靜氣,非得把二人都弄得走火入魔不可,不過現在葉飛卻是很輕松得便探知了衛青的經脈狀態。
過了好一會,葉飛才放開衛青的小手,嘆了口氣道:“還好,破損得不算嚴重,不過你這套功法卻是不能再練了。”
正深沉浸在自己的那份小甜蜜中的衛青不禁被葉飛的話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葉飛輕輕點了點頭道:“你強練不完整的功法,已經損及了體內的經脈,如果再練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走火入魔了。”
“那你是不是有辦法?”衛青並沒有如何驚慌,因為她知道葉飛的實力極強,而且她的內心深處對葉飛也有一種近似於盲目的信任。
葉飛卻搖了搖頭道:“你的經脈受損已經比較嚴重了,目前我還沒有辦法幫你恢復,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以後你不再練習那個不完整的功法,而我再定期用內力幫你溫養一下經脈,應該會沒事的,等我以後的實力再有提高,應該就能幫你把經脈修復好了。”
還有一句話,他卻是沒說,只要衛青和他雙修,二人交合中產生的好種溫和的真氣很容易就能解決這點小問題,但衛青現在並沒有跟他確定什麼關系,這話自然也就說不出口了。
聽了葉飛的前半句話,衛青極為擔心,不過在聽到後面的時候,也就放下心來,但葉飛這樣嚇她卻讓她有些不滿,白了葉飛一眼道:“你直接說沒事不就行了,害人家白擔心!”
這還是衛青第一次在葉飛面前露出小女兒的撒嬌模樣,不禁讓葉飛看得心神俱動,忍不住贊道:“青姐,你好美!”
對她的稱呼由衛姐變成了青姐,倒是顯得親近了許多。
被他這樣夸贊,衛青心中不由一甜,但最後還是被羞澀占了上風,瞪著一雙美眸,嬌聲喝道:“不許亂說!”
“好,好,不亂說。”葉飛笑嘻嘻的道:“可是,剛才在靶場的時候,你……”
“不許你說!”衛青臉上更紅,急忙阻止了葉飛:“剛才我們在靶場只是比試槍法,別的什麼也沒有做,對不對?你快點說呀。”
情急之下,衛青那如同小女孩般欲蓋彌彰的話語讓她顯得格外可愛,葉飛嘿嘿笑道:“對,我們剛才只是比試了槍法,我的好青姐絕對沒有親我的嘴。”
衛青羞澀之極,再也不敢呆在葉飛身邊,轉身扭動著動人的嬌軀向著她自己的宿舍跑去,可是在跑了一半後卻又返了回來,瞪著葉飛道:“你絕對不能說出去,不然我跟你沒完!”
葉飛饒有興趣得看著衛青那付又羞又急的可愛模樣,嘿嘿笑道:“我是不想說出去,可是我這張嘴卻沒什麼把門,得找個東西把它堵起來才行。”
衛青現在已經是方寸大亂,也沒有細想葉飛的話,急忙說道:“那要用什麼來堵,我馬上去找!”
葉飛笑道:“一般的東西可是堵不住的,不過如果青姐你那張香甜的小嘴如果讓我嘗嘗的話,應該就可以堵住的。”
衛青這才知道,他又在取笑自己,心中不禁又羞又急,用力在他腳上踩了一下,轉身跑向自己的宿舍,可是心里對於“堵他的嘴”卻是有些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