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67章 解衫褪裳
雖然現在權朝雲已經成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產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實歷史的楚江南還是感覺有些激動和興奮,紅顏薄命的她本該在二十歲便亡故的命運也已然被改寫。
權朝雲是高麗權家的人進貢給朱棣的美女,按理說她現在應該在高麗才對,怎麼會到了燕王府,而且還被朱高煦轉贈給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過這權朝雲是貨真價實的美女倒是不爭的事實,楚江南把想不通的問題放在一邊,專心想能夠想通的問題,嗯,只要自己點下頭,狠狠心“捅”一下,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強烈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來,咳嗽一聲,道:“不知道權姑娘香閨何處?”
權朝雲輕抬素手,牽著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勝過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點守宮砂紅似朱丹,向世人訴說著主人的冰清玉潔,只聽她嬌音柔柔道:“楚公子請跟朝雲來。”
權朝雲的手很柔,脂軟粉滑人,宛如一塊絕佳的和田溫玉,楚江南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頭腦立刻昏昏沉沉起來,心中突然興起一陣不忍放手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反握著權朝雲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通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權朝雲不由的面罩紅暈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陣急促,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而握著楚江南的手,權朝雲也是一陣驚訝,這柔軟纖弱的手掌傳來的陣陣吳,為何有一股子讓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隨著權朝雲來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頗有些默契的不約而同的松開了手,權朝雲玉面早已紅透,嬌艷欲滴的性感媚態勾的楚江南差點口水橫流,望著她那無力低垂的螓首,那無邊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覺這寒舍一點不寒,卻覺得渾身涌起一陣燥熱。
寒舍當然是自謙客氣的說法,除了暴發戶,誰會張口閉口將自己的豪宅掛在嘴上,權朝雲的繡樓香閨非但一點不寒酸,相反卻可以稱得上清潔雅致,處處透著女兒家的細膩心思。
香爐輕燃,獸香裊裊,散發出氤氳的香氣,讓人聞到神智一清,卻又恍惚不知身在何處,黃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掛起了束在一旁,底鎖金邊的幔帳。
案幾上擺放幾只晶瑩剔透的玉簫,古色古香,楚江南腦中靈光一動,終於找到了話題,道:“權姑娘的簫技天下無雙,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簫聲。”
何止從未聽過,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聽人演奏簫樂,笛子,琵琶,古箏,洋琴這些倒是還在電視里的文藝節目里面看到過,不過這簫卻是一次也沒有過,難道吹簫真是一門古老的學問,現代差不多都失傳了?
來到自己香閨的權朝雲多了一絲隨意,輕輕掩門,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淨細膩的香頸,鎖骨分明,肩頭如玉般的肌膚,透著粉嫩瑩白,那頭又長又直的秀發如玉瀑般泄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嬌軀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怡人的清幽體香,心馳神醉。
“楚公子可想聽朝雲再吹一曲?”
權朝雲緩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柔若無骨的嬌軀在綾羅綢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聳的穌胸之下,由於微傾,那擰小腰更顯得盈盈一握。
她玉體身這傲人曲线便足以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劇漲大的玉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线,更是驚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擺手搖頭,道:“剛才聽了權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經感覺飄飄欲仙了,如果現在再聽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動路了。”
權朝雲聽楚江南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此時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顆心砰砰直跳,臉上紅暈上涌,幾乎染上了玉頸。
素手輕輕將手中三尺紫玉簫放在椅旁案幾上,輕咬貝齒,美眸迷離的權朝雲低聲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嗎?”
權朝雲的聲音就像她吹的簫,有種說不出的動聽,果然是人美聲甜,話里也已經有了邀君入幕,行雲覆雨之意。
“休息?我剛休息了兩個欲求不滿的小丫頭,現在你又讓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風,故意左拉右扯,轉開話題道:“現在時辰尚早。”
權朝雲抬頭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窩乍現,道:“那讓朝雲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剛剛才沐浴過……”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尷尬,心中暗忖:“還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門輕響,小紅和小翠兩女推門而入,纖手抬進一個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內。
兩婢欲澀還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淺笑盈盈,行禮問安後便退了出去,不多時又提著水壺木勺走了進來,放下洗換用品,接著便開始往浴桶中注水,試好水溫,留下熱水,這才掩門離開。
楚江南目送兩婢離開,等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卻見娉婷而立的權朝雲竟自顧自的寬衣解帶起來。
權朝雲輕輕的將束在腰間的絲帶解開,那蠶絲織就的絲袍在她素手的揮動間就順著那滑嫩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滑落,及腰長發披散在柔美的雙肩上,高聳的雙峰被繡著嫣紅梅花的雪白的褻衣掩蓋著,那雪白的脖頸修美無比肌膚更是細嫩,兩只晶瑩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為完美的玉石雕鑿而成,蠻腰不足一握,小腹墳起,修長的雙腿滑豐腴嫩。
權朝雲身著錦緞褻衣,白里透紅的冰肌玉膚炫人眼目,圓潤挺翹的雪丘兩瓣而開,那肥美的豐腴雙臀就是同性女子見了都會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著宛若仙子下凡的權朝雲向浴桶走去,走動之間,一頭青絲擺動,時不時的閃過那粉嫩的翹臀,兩條完美的玉腿玲瓏剔透,晶瑩無暇,感覺喉嚨有些發干,幾乎難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經再也移不開,眼中盡是衝動和欣賞,女人朦朧之美最是動人心魄,只著褻衣的權朝雲一頭秀發散開置於肩後,將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豐滿雙峰將褻衣撐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將腿間的神秘地帶遮住。
美麗的女人根本無需言語,因為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看起來都是男人心目中永遠的話題,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沒有哪個男人不會產生征服的欲望,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頭一次覺得一個女人竟能美的如此驚心觸目,目眩神迷,難以呼吸,他已經不記得在那里看到過這樣一句八卦警句: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個全身武裝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惡,看級著渾身掛了一絲遮羞物的權朝雲,腦中想的卻是,她的武裝還沒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沒有再多說話,他知道權朝雲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現在要做什麼,她要做的事情絕對是天下男人都難以拒絕的,當然那些風燭殘年、行將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風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練就了一身葵花寶典奇術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聽朝雲吹簫,也不想洗浴,顯然是不想多耽擱時間了。”
權朝雲那美絕人寰的嬌顏因羞澀而脹得通紅,线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染上了一層嬌艷的粉色,褻衣領口下,一對豐滿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單薄褻衣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時權朝雲的聲音復又低柔響起:“可是朝雲伺候楚公子,總要一塵不染才好,還請公子稍候片刻。”
權朝雲話未說完,已經輕解褻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渾身上下絲不掛,楚江南欣賞著眼前絕色佳人的胴體,雲般的烏發四散開來,權朝雲此時對楚江南已經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卻又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朱高煦將她送給楚江南,顯然她所有的一切從今往後都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權貴家長大,見慣了許多心高氣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調教成服服貼貼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不也是屬於皇帝的禁臠。
楚江南感覺自己呼吸不順,鼻息粗沉,權朝雲蓮步微移,輕輕行至桶邊,修長玉腿輕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間,粉臀滾圓,小腹飽滿,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轉世看到只挪會孽欲纏身,心動不已。
叮咚的水花聲輕輕響起的時候,楚江南方才回過神來。
水氣彌漫室內,煙霧蒙蒙,繚繞不絕,朦朧一片,權朝雲素顏雪頸沐浴其中,長長的秀發直垂入水,肌膚細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綢緞,豐滿的酥胸大半沒入浴桶中,隱隱可見溝壑深深、雙峰凸起,熱水流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她纖手捧起帶著花瓣的清水,當頭澆了下來,微合雙目。
女人,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何況是權朝雲這種自幼就注定成為籠絡品的女人,從被權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時,她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然注定了。
權朝雲曾幻想過與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過她也知道,這對她是奢望,不會有任何結果。
如今朱高煦將她贈給楚江南,權朝雲懸在心中的一塊大石卻是砰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