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9章 疏影初吻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沒有終點。
早習慣了孤獨相隨。
我微笑面對。
相信我,你選擇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願閃躲。
只有你的溫柔能解救。
無邊的冷漠……”
秋水共長天一色,寒茫萬千如銀河九天,劍美人更美,東溟劍在單疏影纖纖素手中變幻無定,迎著東升的旭日,盡情舞動。
時而奔疾,時而柔弱,動若流光,翩若驚虹,靜似處子,婉約怡人。
唐時公孫大娘一曲劍舞,有詩贊約“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楚江南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也沒有見過公孫大娘的舞劍,但是單疏影的劍舞卻生生震撼著他,仿佛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烙影,刻骨銘心。
“讓愛成為你我心中,那永遠盛開的花……唯有真愛追隨你我,穿越無盡時空……愛是心中唯一不變美麗的神話……”
一曲終了,單疏影收劍而立,額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筆挺,娉婷若仙。
“鏗!”
東溟劍仿佛有靈性般回歸劍鞘,單疏影櫻唇微分,嬌聲道:“哪位高人?請出來一見。”
“小美人,你這話可說錯了,我雖然長的不矮,但是卻也不是什麼高人。”
楚江南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個幾寸左右。”
乍聽“小美人”這個稱呼,單疏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來對方也該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麼會是如此輕浮之人。
這與她腦中幻想的白發如絲,臉上帶著慈愛笑容的隱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馳,現在與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間破壞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強壓下心頭驚怒,單疏影俏臉羞紅,眼中寒光一閃,嬌叱道:“前輩請甚言。”
“前輩?”
楚江南笑的更歡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身體一晃,便消失在升龍崖上。
“小美人,你怎麼叫師兄我為前輩?應該叫哥哥才對。”
滿是戲謔調笑的聲音從西面八方響起,讓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
單疏影的肺都快氣炸了,氣息一亂,腳下蓮葉便向湖中沉去。
只聽身後衣袂聲響,楚江南踏浪而來,所過之處,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
單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絕佳,看清來人正是在瓢香號上占盡自己口頭便宜的楚江南。
基於女性發自天性的自然反應,單疏影見楚江南迅速朝自己迫來,心中即害羞又手足無措,驚羞之下竟忘記自己是站在蓮葉之上。
“啊!”
單疏影腳下一沉,身體踉蹌著就要跌倒,整個身體眼見就要撲向湖中。
楚江南目光如炬,聽見佳人嬌呼,眼看她突然整個身體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飛快計算著出手的時間。
這若是沉入水中,雖然以單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無礙,但是難免全身濕透,狼狽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楚江南運氣發聲,腳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體仿佛一只離弦利箭,幾個騰躍,腳尖在湖面輕輕一點,向單疏影衝了過去。
一伸手將單疏影攬進懷里,由於速度過快,衝力驚人,楚江南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懷中的美女對他這憐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並且毫不客氣的又掙又咬,於是兩人便抱作一團朝著湖中沉去。
單疏影沒想到楚江南會突然衝過來抱住自己,她只覺眼前一花,就感到一雙強勁有力的臂彎將自己嬌柔無力的身子緊緊抱住。
兩人保持著摟抱的姿勢,雙雙向碧藍的湖水中倒去,單疏影整個高聳豐滿的胸脯緊貼在楚江南寬厚的胸膛上,呵氣如蘭的香唇正好印在楚江南到的嘴巴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把兩人都驚呆了,單疏影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獻出她寶貴的處子之吻。
感覺到楚江南一雙結實的手臂下溫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兒氣息,單疏影俏臉羞紅如血,從來沒有與任何男子有過親密接觸的她芳心驚慌中帶著一絲甜蜜,嬌柔的身體更是仿佛沒了骨頭般,軟貼在那帶給她安全感覺的男人懷抱中。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只聽“撲通”一聲,兩人雙雙入水,湖中騰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漣漪向著湖泊四方蕩漾開去。
俗話說“一年之季在於春,一天之季在於辰。”
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具體情況情況具體分析,什麼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懷中抱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別說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沒睡醒的爭著搶著來排隊報名。
一圈圈細小的漣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漣漪卻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滾,嬌叱聲和嗚咽聲不斷,真是嬌啼景更幽。
單疏影落水之後,經冰冷的湖水一驚,原本被楚江南身上濃郁的男人味熏的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過來,自己美好的初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原本應該獻給自己以怡對象,這雖然比不上處女貞操來的珍貴,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個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至於到底會有多嚴重,那就要視女子的心性修養與權利武功而定了。
“啊!”
堪比出谷黃鶯的嬌呼聲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楚江南和單疏影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看起來似乎香艷纏綿,令人艷羨,但是楚江南卻是有苦自知,因為這“苦差”他已經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詩和韓寧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按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應該是閉著眼睛做了,但是楚江南應付起來卻仍感有些吃不消。
單疏影不斷用力掙扎,甚至拳腳上還用上了內力,完全不顧兩人身在何處,好在她內力與楚江南同源同脈,否則在不還手的情況下,楚江南還真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
其實如果楚江南肯放手,任單疏影掙脫懷抱,事情也就結了,但是他潛意識里卻打死也不願意放手,而且還越抱越緊。
楚江南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則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機會就在眼前,他會放手才怪。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廣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單疏影見越是掙扎,楚江南那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緊,而自己的真氣打在對方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般舀無音訓,芳心生起一股頹然感。
在想到剛才楚江南展現出來的絕世武功,她心中更是驚悸萬狀,原本她閉關就是為了戰勝楚江南,可是當她出關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走的更遠了,一股挫敗感覺猶然而生。
男人的體力可不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現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亂。
通過體內一口先天真氣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楚江南將單疏影嬌嫩柔膩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時她已經沒有多余的力量掙扎,玉頰因缺氧而脹得通紅,眼中滿是委屈。
壞家伙,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單疏影雖然不是長在深閨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說到罵人卻想破腦袋也沒有蹦出幾個詞匯來。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鎮壓。嘿嘿,邪不勝正永遠只是小說中的三流橋段。
楚江南終於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見身下俏麗通紅的美人已經憋不住氣了,雖然很想以口渡氣,助她呼吸,但終還是忍住了。
軟玉溫香,美女在抱的楚江南雙腿一擺,游魚般朝著單疏影停在不遠處的小船潛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楚江南將嬌喘吁吁的單疏影托上小船,當然這托的位置是她美麗豐腴的屁股,向上使勁的同時還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別致,但是體積卻甚是狹下,此時兩人並肩躺靠在船首,楚江南到也罷了,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自由慣了。
但是單疏影此時也很沒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連自己全身濕淋淋的模樣也沒有在意。
楚江南暗忖早起的鳥兒果然有蟲吃,他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美人春光隱泄的嬌俏模樣,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過他用的卻絕不是藝術家的目光。
灼人的視线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降,落在單疏影高聳豐滿的酥胸,楚江南估量道:“沒有想到那兩只美乳比他目測的更大更美。”
呵氣如蘭,香風習習,隨著單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顫顫的玉峰急劇起伏,真是“乳峰漸腴迷人眼”春光無限,養眼之極。
東溟派單姓女系喜穿白衣,身為東溟公主的單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濕透的月白紗衣緊緊貼在浮凹有致的嬌軀上,一身妙曼修長的傲人曲线被楚江南盡收眼底,一纜無疑。
雲海之上,陽光悄然灑落,掩在已呈半透紗衣下的美妙女體若隱若現,令人頓生驚艷之感。
這香艷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會睜開眼睛,楚江南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違君子,也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者,所以他不但沒有口呼非禮勿視,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轉睛,很有點津津有味的意思。
單疏影身份尊貴,而且武功高強,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但是這些對楚江南卻完全沒用,在他想來老公看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對方暫時還不是她老婆。
楚江南痴痴的目光流連著單疏影紗衣下那峰巒起伏,玲瓏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噴出火來。
單疏影終於感到不妥,楚江南不但不說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幾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剛才楚江南救了自己,雖說情急之下未顧及男女之防,雖事出突然,情有可原。
但單疏影心中卻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忍不住側過臻首,冷冷地橫了一眼楚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