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545章 合歡
守在屋子里,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秦柔小腹的金色光芒漸退,她雪白的肌膚上滲出滴滴汗水,晶瑩如玉珠,落到床單上竟變成了冰屑,可見“九陰之體”有多恐怖。
金光越弱,早出的汗晶越多,後來她烏黑的發絲中也溢出灰霧一般的寒氣,飄散在空氣里。
楚江南覺得屋子里的溫度降了數度,知道“九翅金蠶”的藥力已經全面發揮作用,他聶手聶腳的溜出秦柔的閨房,欲為她取“丹劫”徹底治愈她的“九陰之體”再次走進秦柔臥室,楚江南把銅瓶中的“丹劫”喂她服下,丹藥入口即溶,化成一團火熱,灌喉入腹,接著火熱在腹內不斷加強,還往全身擴散;寒熱相激交戰,令人苦不堪言。
雖然身體備受寒熱交煎之苦,但是靈台卻是無比清明,這對秦柔來說簡直是一種酷刑,楚江南在她身後盤腿坐下,伸手按在秦柔背心,用病炎二重勁的炎勁引導藥力。
每轉一周天,“丹劫”的威力便減弱一分,而出奇地“九陰之體”的冷凝陰氣亦非那麼難受,三十六周天後,“丹劫”已在丹田處縮減成一團火熱,沒有往外擴散,而九陰之體的寒氣則似有入侵丹田之勢。
九翅蠶,煙雨蠱;奇丹劫,九陰體。
冰火爭,龍虎斗;治絕症,施玄功。
驀地,楚江南輸入的再不是陽暖真氣,改而送進陰寒勁,導氣順上任脈,經心脈上泥丸,過玉枕至尾閭,運轉周天,而火熱卻往全身經脈擴散,泥丸變熱,丹田冷寒平衡。
寒和熱逐漸融混,秦柔的精神也不斷升華,渾渾沌沌,物我兩忘。
半個時辰後,楚江南睜開眼睛,緩緩松開按在秦柔背後的手掌,長長呼了口氣。
就在這時,楚江南聽到女人似痛似苦的呻吟聲,那床帳中治愈了“九陰之體”的伊人兒不知為何,竟雙手正在扯著米黃的肚兜,秦柔赤裸肌膚緋紅,如醉蝦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滑。
突聽“哧”的一聲,絲綢布兜被她扯破,一團粉嫩嫩的豐滿顫威威跳出來,楚江南以為自己幫她療傷治體出了岔子,急忙道:“柔兒,你怎麼啦?”
“楚郎,我熱,熱……幫我……”
秦柔用鼻子哼出如蘭的幽香,嬌滴滴的發著蕩意,她拉住楚江南的手,往腿根處塞,那里早滑濕濕一片,滾燙得如開鍋的熱水。
草叢泥濘,香液涌出,順著溝壑,流到菊蕊。
楚江南皺眉不解,看她這樣中春藥的症狀,可是哪來的春藥?
而且這春藥還是極端霸道那種,不然秦柔端莊高貴,又怎麼會變得如此淫蕩?
雖然自己是有辦法讓她放棄所有抵抗,馴服如溫順綿羊般任他予取予求,但問題是現在自己什麼都還沒做啊!
天魔氣,房中術什麼的什麼都還沒施展,怎麼秦柔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楚江南想不明白。
楚江南畢竟跟著“邪醫”烈均修習過一段時間,在最初的驚詫之後,他沒有慌亂,很快鎮定下來,伸手搭在秦柔的手腕脈門上,送出溫潤平和的素女玄心真氣,探查秦柔的經脈,一番探查下來,卻發現她體內無異,而且“九陰之體”盤凝在她身體多年的寒毒已全部清除。
按理說現在她的狀態應該好的不能再好了,怎麼會是現在這種欲火焚身的狀態?
剛才神仙姐姐也不把話說清楚,不過也怪自己的精神力修為太弱,歐冶靜怡不能長時間和自己神魂溝通。
難道是服食“丹劫”的副作用?
還是說“九陰之體”治好了會讓體質轉變成現在這般淫蕩摸樣?
楚江南暫時也只能這麼理解,畢竟現在可不是去找烈震北和烈均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秦柔見心愛的男人無動於衷,急得在床上直翻,嘴里不依不饒的喊道:“夫君,柔兒愛你……給,給我……”
她香汗淋漓的撕開肚兜,高聳的雙峰終於全部跳出,顏色鮮艷得天上蟠桃玉果。
楚江南被她赤裸露白的言語勾得心動,更被她淫靡的動作引得發狂,既然秦柔的身體無恙,現在哪還顧不得什麼其他,一心只想噴出小腹的那股邪火,他飛快地除去身上的衣衫,騰地一聲跳上美人床。
“柔兒,今天夫君就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楚江南伏在秦柔身上,雙手揉著高聳如山的棉花團,舌尖輕舔美女耳珠,只是那輕輕的一觸,欲火中燒的可人兒立刻被擊中妙穴般,長長的呻吟一聲。
“唔啊啊,柔兒要尿了,好羞人……”
秦柔一雙玉腿絞緊,纏住楚江南的腰身。
楚江南被噴了一身,低頭一看,原來那一番舉動,已讓敏感的成熟貴妃丟了一次,他邪邪一笑,伸手一沾,放在她嘴邊聲音戲謔道:“柔兒,看這是什麼?”
“唔唔,不知道,不要管嘛,快點抱著柔兒……啊……”
秦柔害羞的閉著眼睛,她發覺嘴里一涼,幾滴滑膩甜腥的液體流進嘴里,剛想吐,卻被楚江南阻止,“楚郎,你,你欺負人家,讓人家吃,吃……你壞死了……”
“柔兒,乖乖地吞下,不然相公可要走啦!”
楚江南把所有的動作都停下,這種威脅很幼稚,神智稍有一點點清醒的女孩也不會上當,而且了解楚江南的人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楚邪少怕是都不會舍得離開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能夠有那樣的死法,可是無數男人的終極向往。
但是現在高貴淡雅,知性韻致的秦貴妃現在早被熊熊燃燒的欲火迷糊了腦袋,早就不能清醒地思考問題了,她被楚江南成功威脅地吞下自己噴出的稀薄液體。
秦柔見楚江南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頓時感覺全身空空蕩,酥癢難耐,說不出的難受,只能“嗚嗚”低泣著吞下使壞夫君手指上沾著的液體,不過當吞下之後,秦柔忽然發覺味道似乎也不錯。
由於身懷“九陰之體”的緣故,不能真的和楚江南雲雨銷魂,於是什麼玉人月下教吹簫,隔江猶唱後庭花什麼的就成了秦柔取悅自己夫君的法子,連男人味道濃烈的精華她都吞咽過,那如今接受她自己的,一旦真的咽下,也就沒什麼心理障礙了。
畢竟和楚江南在一起這麼長的時候,秦柔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亂搞了,陪著家里其他諸位姐妹一起服侍楚江南的時候,什麼淫亂的場景沒見過?
諸如《房中術》所載:蠶纏、龍宛轉、魚比目、燕同心、翡翠交、鴛鴦合、空翻蝶、背飛鳧、偃蓋松、臨壇竹、鳳將雛、海鷗翔、野馬躍、驟騁足、馬搖蹄、白虎騰、玄蟬附、山羊對樹、昆雞臨場、丹鳳游、玄瞑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家、三春驢……
許多羞人姿勢都輪了個遍。
楚江南深邃而清澈的眼睛充滿著淫邪的光芒,他挑著秦柔的紅潤艷唇,伸嘴在上面戲耍一番,直到秦柔“嚶嚶”呻吟,脊背倒弓時,他才停下來。
“嗚嗚……不行了,楚郎,柔兒好難受……”
秦柔越叫越急,姿態更加放蕩輕狂,恨不得跪下來乞求楚江南做點什麼,可她女性矜持之心作祟,做不出什麼出格舉動,只是急得滿面火紅的低泣。
楚江南見似乎把美人惹急了,不忍心再折磨身下可人兒,他終於進入秦柔的身體,把她變成真正的女人。
破身的刹那,秦柔喜悅地尖叫起來,嘴巴及時被楚江南封住,免得驚動外面的人,他還沒來得及布下天魔場,秦柔這尖叫若是傳出去,怕是小半個後院都會被聽見,否則明天秦柔如果知道所有姐妹都聽見自己叫喚,怕是羞都要羞死了。
靜待片刻,楚江南開始用力地抽動起被秦柔又緊又窄的陰道緊緊箍住的欲根,隨著欲根從她體內的拔出,楚江南看到了纏繞在欲根上的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墊褥上,那是秦柔的處女血。
楚江南小心地用那褪於一旁的紗綾褻褲將它們拭去,他不等欲根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地插到了秘道的最深處,因為用力的緣故,龍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楚江南清晰地感覺到了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
他復又將欲根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楚江南緊緊抱住秦柔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龍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欲根血管摩擦著秦柔細嫩的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順著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欲根送入到最深處。
秦柔豐腴的雙腿張開著,屈曲地固定在楚江南的身前,下身的劇痛令她不知所措,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在極度的痛苦下,秦柔的身體就像是冰封的一樣僵硬。
楚江南那巨大的欲根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捅插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輕……輕點……”
天性中的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秦柔的雙手緊緊抓在軟墊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了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楚江南沒有說話,再強忍片刻,這才又慢慢抽插起來。
秦柔感到體內欲根的運動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欲根開始有節律的攻擊她的身體,每次經過秘道的中間部份,欲根都停下來來回的研磨,而自己的身體就會被一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然後欲根迅雷不及掩耳的衝向秘道深處,直接吻在光滑的宮頸上,秦柔於是又會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風暴所籠罩。
楚江南的上身伏在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瑩白挺拔的酥乳,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舔抵。
秦柔白皙的胴體都處在了楚江南的控制下,更加的動彈不得。
很快,她的肌膚已變得白里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秦柔只得任由楚江南擺布自己白皙的胴體。
反復的抽插下,秦柔的蜜唇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欲根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
秦柔徹底的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楚江南健壯的肌肉里。
楚江南很快為身下的美嬌娘變換了體位。
將秦柔翻轉了身子,讓她身體的重量都落在了彎曲的雙膝上,把她擺成了跪伏的姿勢。
楚江南仔細地看著高高翹起的渾圓雪臀,用力地將她們分開來,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桃園,然後從後面繼續著抽插動作。
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在硬梆梆的肉鑽周圍的嫩穴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的緊迫感,令秦柔逐漸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欲情火。
秦柔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痙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嫩穴最深處的欲根的滾燙龍頭緊緊吻在一起。
楚江南一下又一下地不斷頂插令秦柔連連嬌喘,本已覺得玉胯嫩穴中的欲根已夠大夠硬,可現在那頂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熱欲根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脹大著滑嫩的陰壁,更加深入窄小的嫩穴內。
楚江南一邊抽送一邊用龍頭研磨擠壓嫩穴壁上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著楚江南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秦柔的秘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楚江南越來越猛烈的抽插,秦柔鮮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
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欲根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欲根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楚江南強行進入時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慢慢的滴到了墊褥上。
胴體已蒙上層香汗的秦柔失魂般的嬌嗲喘嘆著,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都已完全被楚江南性愛的技術和耐力所征服了。
“唔唔……嗯……唔……”
秦柔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美麗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玉滑的纖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這樣能讓那“肉棍”更深地進入她嫩穴深處,以解她深處的麻癢之渴似的。
楚江南前後有節律地運動著,欲根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處女嫩穴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自己的刺激感。
他將秦柔挺拔晶瑩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則深深吻著秦柔秀美得超塵脫俗的美靨上,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秦柔的身子似乎也產生出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松軟和順從了,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
楚江南被這清純嬌羞的可人兒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麗靨以及那越來越硬挺的稚嫩“花蕾”惹得欲火狂熾,那深深塞進秦柔下身深處的欲根強力抽動起來。
秦柔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含羞嬌啼,忍痛配合著楚江南的抽出、插入而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楚江南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鑽在秦柔的下身進進出出,把美艷的小佳人鑽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汁從下身的花谷中汩汩流出。
隨著楚江南越來越狂野地抽插,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秦柔感覺到男人那碩大的滾燙龍頭好象觸頂到了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
欲根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了她的小肉孔。
楚江南的霸王神槍不斷地深入探索著秦柔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嫩穴內最神秘、最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嬌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終於,楚江南深深地頂入了秦柔的嫩穴最深處,楚江南的武器終於將那緊窄嬌小異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龍頭緊緊地頂住了嫩穴深處那嬌羞初綻的柔嫩的陰核。
“啊……”
秦柔那敏感至極的陰核被頂到,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終於品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昏暈了過去了。
楚江南脊背一麻,臨界爆發,迎著秦柔女性至純陰精交出了寶貴的至陽元液,在“天魔極樂”的作用下,讓兩人都受益極大。
秦柔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通達全身,嘴里忍不住胡亂的喊道:“死了,要死了……啊……楚郎,好相公,秦柔要死啦……”
她美麗赤裸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洶涌的陰精玉液浸濕了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脹著她緊窄嫩穴的欲根,並漸漸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濕濡了一大片地方。
楚江南那漸漸開始變軟變小的欲根,慢慢地滑出了秦柔的嫩穴。
只見凌亂的墊褥上,淫精愛液斑斑、處子落紅片片,真的是汙穢狼籍,不堪入目。
癱軟如泥的腿大叉著仰躺在床上,嫩穴中流出的紅色的血與濁白的精液,從不停顫抖的雪白大腿間一開一合的陰唇中緩緩流淌出來;大陰唇朝著兩邊濕淋淋地翻著,根本已無法合攏,嫩穴口已不再復原為原來的狹縫狀,就如同一朵已盛開的花朵,一張一合著,嬌艷而鮮嫩。
搖曳的燭火輕輕蕩漾,秀閣之中仿佛飄滿了一層隨風飛舞的紅色薄紗。
秦柔絕色的姿容在薄紗之下忽明忽暗,如真似幻,流光四溢的肌膚,艷麗得難以描摹。
剛剛真正意義上從少女蛻變成少婦的成熟高貴美女幽幽醒來,螓首埋入楚江南懷里,玉手卻在男人腰上輕輕地擰了一下。
“哎喲,柔兒,你想謀殺親夫啊!”
楚江南夸張地鬼叫一聲,秦柔以為把他擰疼了,急忙住手,卻發現楚江南臉上哪有一點疼痛的表情,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嗔道:“楚郎,你真是壞死了,柔兒再也不理你了。”
“柔兒,天地良心,剛才我可沒有半點偷奸耍滑,為夫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啊!嘿嘿,不然你能有那麼舒服?”
楚江南見秦柔面頰羞紅,又有惱怒的征兆,突地把她壓在身上,兩人赤裸的軀體緊緊纏在一起,“寶貝柔兒,你莫要生氣,不如讓我再讓為夫給你播撒些雨露,算做賠罪,可好?”
“哼,你自己留著吧!人家才不稀罕呢!”
秦柔輕輕閉上眼睛,玉臂卻未松開,仍然緊緊摟著男人的腰背,不過卻偏過腦袋故意不正視他。
“留著,嘿嘿……”
楚江南邪邪一笑,“柔兒,我不正是為你留著嗎?”
“啊……你要干什麼……”
秦柔嬌聲呼叫。
“干什麼?嘿嘿……”
楚江南一臉壞笑。
“喔!你怎麼又進來了?”
秦柔聲音越來越低,“人家不來啦……啊……”
“柔兒,你不要我進來,可以把我擠出去嘛!哈哈哈……”
楚江南淫蕩的笑聲在房間回蕩,這次他張開了天魔場。
喘息聲和呻吟聲交相輝映,在屋里演奏一曲春音。
楚江南霸王開弓,秦貴妃嬌體承歡。
這番折騰之後,天色漸晚,楚江南完事之後索性抱起心愛的美婦人洗了個鴛鴦浴,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