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覆雨後宮錄(覆雨邪情-行雲錄-覆雨記)

第四卷 第615章 口爆乳交

  此時,蕭蕭適時的加大了雙乳之間的力道,因此她的雙乳被擠的向外凸起,完全包裹住楚江南的龍根,讓他感覺到一種不輸於幽谷的緊湊,而且深邃,緊密,勻實,就像是溫暖的花房緊緊裹住了龍根。

  看著自己的龍根被她的兩個肥膩乳房嚴絲合縫的裹在乳溝里,楚江南興奮的加快了挺動腰部的速度,紫紅色的龍根就像鐵杵一樣在雪白的乳肉之間來回抽送,大半支紫紅棒身被埋沒在肥白乳肉中,只有那張著馬眼的暗紅龜頭如毒蛇般的從兩團肥膩乳球中不時冒出來。

  楚江南以前倒是不怎麼講究的,大學時候,號稱“亂室英雄”寢室髒亂差,襪子幾個星期不洗。

  可是現在身份不同,身邊大把銀子,美女如雲,個人衛生自然是要注重的,再加上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這麼久了,所以他的龍根有一種淡淡的皂香之味,讓蕭蕭愛不釋手,伺候的也愈發起勁了。

  隨著楚江南腰部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有好幾次紫亮龜頭都碰到了蕭蕭的櫻唇,於是她便伸出粉紅小舌,不時輕舔著那怒張的馬眼,如此幾下之後,楚江南頓覺快感增強不少,已然有了幾分泄意。

  驀然,楚江南覺得自己的那處陷入了一個濕熱滑膩的地方,低頭一看,原來蕭蕭已經含住了他的龍根,粉紅丁香小舌沿著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纏繞吸舔,並且不時含住龜頭,向喉里深處吸啜。

  楚江南爽的無以復加,只覺得那里好像有一股電流通過一般,渾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他知道這是將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這麼快繳械投降,於是用手按住蕭蕭的螓首,將肉杵從她的嘴里抽出來,稍做緩解。

  蕭蕭豈會不知他的心思?

  便停止刺激,往楚江南一笑,同時伸出丁香小舌,在櫻唇的四周輕舔一圈,這個動作既俏又媚,看的楚江南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將怒漲龍根捅進了她的口腔,同時嘴里道:“小騷貨,公子快給你迷死了。”

  聽了他的這話,蕭蕭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似的,又一次的將他的龍根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諸多技巧,吸吐之間妙到毫巔,而且龜頭之處每每都能抵達嬌嫩緊窄的喉眼之處,爽的楚江南是直吸涼氣,嘴里呻吟般的道:“啊……蕭蕭,我……我要去動物環境協會舉報你,告你虐待動物,虐鳥……啊……蕭蕭,你真是人如其名啊!品簫功夫堪稱天下第一”前面那句蕭蕭自然是聽不懂的,但是後面那句葷話,卻是她聽過許多次的,自然明了其中深意,蕭蕭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謝公子夸獎。”

  接著她復又將棒身吞入,而此時,龍根已愈發堅挺膨脹了,直頂著她的喉頭。

  她先是還鳥“自由”接著她復又將“鳥”捕捉,動作熟練之極。

  哦!太殘忍了,不帶這麼玩人的,是不帶這麼玩鳥的,太沒有動物保護意識了。

  本來,讓這樣如雞蛋大般的龜頭直頂著嬌嫩喉頭不放應該是很讓人難受的,然而蕭蕭卻恍如未覺,不但喉里發出擾人心魄的淫糜之聲,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節奏的吸舐,只見龍根越來越大,顏色越來越深,中間處的馬眼似乎快要裂開了。

  極富經驗的蕭蕭知道楚江南即將噴泄,於是越發賣力了,只見她用力含住碩大龜頭,丁香舌緊抵其中馬眼,在上面揉圈打轉,同時一手的食拇二指圈住棒身,飛快的在上面櫓動擠壓,而另一只手則在龍根根部的會陰處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動。

  “哦……”

  楚江南呻吟著,同時用力的挺動這腹部,雙手緊按住蕭蕭的螓首。

  沒一會兒,一股滾熱的濃漿在她的小嘴里爆發開來。只見蕭蕭的喉頭蠕動,腥熱精液被她悉數吞入腹中。

  過了好一會兒,楚江南才長舒了一口氣,松開了緊按在蕭蕭螓首上的雙手,頹然的躺倒在浴桶的邊上,輕輕的喘息著。

  楚江南噴射地不少,他天賦異稟,乃是天下間罕有的量多的人,不但可以不給,一給就是女人不能承受之多,真是天下奇男子啊!

  因此盡管蕭蕭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從她的唇間溢了出來,紅唇間夾雜著一絲乳白,顯得淫糜而放蕩。

  真是個小妖精啊!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不枉本公子為你打了一架。

  蕭蕭往楚江南媚然一笑,輕輕的吐出香舌,將溢在唇間的精液卷入喉中,另有一絲流到下巴處的汁液,蕭蕭則用她那小手輕輕一抹,指尖與下巴之間牽出了一條晶瑩閃亮沾著唾液的粘稠液絲,顯得無比的冶艷!

  “真是一個道道地地的小騷貨!”

  楚江南楚江南笑精壯的赤色散發出陣陣剛陽熱氣,駱武修那消瘦的小身板拍馬也及不上。

  蕭蕭的俏臉一紅,傾身伏在楚江南的懷里,膩聲道:“公子,那您喜不喜歡啊?”

  “哈哈,喜歡,當然喜歡啦,而且越騷越好,真是不枉我來翡翠樓捧你的場。”

  蕭蕭抬起頭來看著他,輕咬著櫻唇,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卻又難以開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楚江南看在眼里,稍覺不快,於是不悅道:“怎麼?不想讓公子來捧你的場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麼會不想讓公子來呢?”

  蕭蕭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公子的身邊,只伺候公子您一個人。”

  楚江南聰明機靈,一點就透,他聽出了蕭蕭話里的意思,然後替蕭蕭贖身不是問題,只是這一路上,他逛妓院沒十次也是八次了,若是個個妓女都贖身,怕是真不好向家中嬌妻美眷交代啊!

  聶雲竹是處子之身,這還罷了,本來楚江南也沒有幫她贖身的打算。

  最後陰差陽錯,因為聶雲竹潔身自好,楚大官人一時心軟,也就順其自然成就好事了。

  於是乎,家里又多了一個女人要養。

  他倒是並沒有看不起青樓女子的意思,這里畢竟是古代,逼良為娼的事情並不稀奇,就算是自願的,但是沒有一段辛酸往事,誰又願意做這營生?

  要說古代妓女的問題,首先應當區分階層,任何一個時代都既有劈開大腿艱難的操持皮肉生涯者,也有端坐時尚潮頭,堂而皇之的出入名流社會,人人艷羨的出頭之人,決不可混為一談。

  前者所謂“粉”“娼”純為解決生理需要,無需多言,後者則更多是“有識之士”變革的產物。

  妓女與大戶千金、小家碧玉之輩最大的區別,在乎“公開”二字。

  然而妓女中的翹楚,所謂“艷冠群芳”必然不斷推陳出新,美貌和華麗的衣裝既然外在,那麼就時不時地露一小手,保持內在美的含蓄。

  試想一下,搖曳的燭光中,晶瑩的珠簾之後,薰香遍體的美人,纖纖玉手撫琴做靡靡之音,男人心焉能不癢?

  中國的文人無一不是儒雅外衣下騷動的好奇心腸,對症下藥應時而生的這些妓女也無非是滿足男人自己欲望的方式而已,至於他們所引起的穿著、裝扮等潮流也不無男人的背後推動,只不過是小小的利用了女人的攀比心理就是了,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依靠、幸福所系,那個女人能不使出渾身解數呢?

  眼前的蕭蕭十四歲就掛牌了,接的客人怕是比楚江南上的女人還多,這難免就讓他望而卻步了。

  就好像男人喜歡偷情,但是讓你把偷情的對象全部偷回家,怕是沒男人會願意的。

  偷回去,以後就不叫偷了,人只有是別人妻妾,偷起來才刺激。

  為蕭蕭出錢贖身倒是沒什麼,但是讓她跟著自己,就有些不妥了,只是一次精神上的享受,身體上的放松,不需要考慮太多其他的問題。

  這也是楚江南不願意暴露自己本來面目的原因,那小白臉模樣,姐兒愛俏,姑娘們肯定是願意倒貼的,圖惹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了,楚江南不會把這個理由告訴蕭蕭,那樣未免太傷人心,於是他只好打個哈哈,顧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給公子抹干身子吧!”

  說著,楚江南站了起來,跨出浴桶。

  蕭蕭微感失望,事實上她對這個確實不抱什麼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地位低賤,人盡可夫的妓女,雖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門巨賈渴望與自己有肌膚之親,但那也只是純粹風月之事,和替自己贖身並且帶回家那完全是兩回事。

  稍有點地位的大戶人家都不會那麼做的,中國文人歷來欣賞含蓄之美,尋常女兒家之含蓄無非表現在看不到的神秘,真正等到大婚相見之日便無任何含蓄可言,在崇尚女子無才的時代,實在難以找到新的感情增長點。

  妓女在怎樣粉飾,仍然是以色娛人,任何駕臨青樓的男人都是懷著同樣的目的和渴望。

  樓里姑娘們的美是公開的,只有這樣才能明碼實價,這樣的又過於直接、露骨,是難以俘虜文人的心,一次兩次也就夠了,是以自古青樓多薄幸。

  更何況蕭蕭她其實也看出來了,楚江南是個武者,江湖人走江湖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命出去沒命回來,跟著這樣一個人自然也是過著提心吊膽,有一天沒有一天的日子。

  剛才只是一時心緒激動,感懷出身呢,這才脫口而出,現在細細想來,也是有欠考慮呢!

  不過雖然這是蕭蕭意料中的結果,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似自憐的輕嘆道:“奴家好似章台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

  看著蕭蕭仍跪在浴桶里,怔怔地自言自語,楚江南有點惱道:“還不快過來!”

  “哦……是……”

  蕭蕭回過神來,慌忙從浴桶里出來,拿起一條干爽毛巾細細的為楚江南擦拭起來。

  擦干後,蕭蕭也將自己細細擦拭干淨,然後披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摟著楚江南的腰繞過一道大理石屏風來到臥室。

  楚江南打算今晚就在這里過夜了,反正晚上爹是不會去逸香樓找他的,所以不會知道自己夜不歸宿,只要自己明天趕在上早朝之前回去就可以了。

  “去,自己到床上去趴好,公子先喝杯酒熱熱身。”

  楚江南褻笑的拍了蕭蕭屁股一下道。

  “是,公子!”

  蕭蕭拋了個媚眼給他後便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張雕花大床。

  到了床邊,蕭蕭沒有立即上床,而是回頭往楚江南投來極具風情的一笑,蕩意十足,然後曲起一條腿,慢慢爬上了床。

  只見她四肢彎曲,纖腰極力下沉,而雪白的臀部卻高高翹起,形成了一道極為優美的曲线!

  與此同時,她還側著一邊往楚江南媚笑著一邊伸出舌頭輕舔紅唇,高翹結實的臀部還在微微的搖擺著,顯得十分的誘惑!

  另外,那如絲般的秀發搭在雪白的肩上,還有一小部分垂落下來,鋪散在大紅的錦被上,如此一來,黑白紅三種顏色形成強烈對比,給人以極大的視覺衝擊。

  不過楚江南剛剛已經發泄了一場,所以並不急於撲向床上的那個尤物,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笑看床上蕭蕭對自己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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