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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道德的交易(H)

潛規則 婀娜2010 7584 2024-03-04 05:34

  陳景菲搞出來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決,副校長甚至親自找到孫俏表示歉意,之字未提罰款、檢查和通報批評等事情,對孫俏這名表現“優異”的學生轉學表示遺憾,誠懇的說是學校的損失。

  最後希望孫俏同學有一個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計算之後還要返回學校調走學生檔案,可能這會是孫俏最後一次來這里了──她對這里沒什麼感情,同學老師都各懷心思,周圍都是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別,也不會有人惦記。

  李淮仁順利的把人弄進X中學,說來也巧,這所師資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學校就坐落在孫俏她們藝術學校附近,有一次周艷過來接孫俏,還恰巧路過。

  值得一提的是,這所學校可以說是真正的國際雙語貴族學校,外教多、收費高──拿英語這門課來說吧,只有講語法的是中國老師,其它不論是口語課、英語國家國情還是高級交際休閒英語統統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資深專家坐陣的翻譯、商務英語等課程,所以別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綜合學校,但其實就是提前為學生出國留學進行充分培訓的搖籃。

  在這里學習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無名之輩少有,孫俏這樣的就好像混進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內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

  不過孫俏的入學成績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績並不寒酸。

  也正是由於生源在學習成績上良莠不齊,這里的起點不會像四中八中那麼高不可攀,比較容易跟上進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孫俏漸漸適應了有人照顧的生活,周六日有專車送她到某音樂學院學習苦箏——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孫俏這年紀不小不大,學鋼琴不是最佳時機,而且花費大量的時間在音樂上,也會耽誤文化課的學習,就挑了古箏,一是女孩子演奏起來溫婉可人,二是比較容易上手,學上一段時間就能糊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觸漸漸多了起來,孫俏發現他身上有一種魅力,很能打動人心,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權重,偶爾的關懷就顯得很珍貴,一次孫俏熱傷風,有點低燒,她親生父母都沒太當回事,只讓服了藥早些休息。

  李淮仁那天剛從廣東開會回京,在電話里聽出孫俏生病,連家都沒顧上回,從機場就直接開奔孫家接她上醫院,連看診帶輸液整整五個小時,他一直在旁悉心陪護,偶爾講講笑話逗她開心打發時間,惹是她累得睡著了他就在病床邊看著,等她點滴吊完,他眼內已是紅絲密布,疲累不堪,感動的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揉著她的發頂說:“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聲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沒有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計湊效,內心十分激動,他俯低身子在孫俏頰邊親了一親,“好孩子,爸爸最喜歡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別讓爸爸著急。”又在她額心親一記。

  半垂的眼睫擋住了他兒狼一般盯在女孩紅唇上的視线,那里內為內熱而透顯出櫻桃般的一抹艷色,讓人想整個吞掉。

  孫俏的皮膚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種護膚油,竟有一種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香的回味無窮,流連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壓抑自,他不想一時衝動讓之前的功夫付之東流——兩人之前離著27個年頭,如果三年一代溝的話,也是9重隔閡,孫俏能把他當至親長輩已是不容易,當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方式徹底占有這個姑娘,還需要一個“局”。

  就像蜘蛛吐絲那樣,李淮仁結好了網,也算准了獵物落網的時間,只是等待收獲而已……(清水完)

  按周艷自己的說法,她是因“假孕門”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動也因為害怕娛記窮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鏢大眼登小眼,那塊木頭——就是保鏢肖正,在她看來,除了長相身材頗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夠無趣的。

  一次周艷主動撩撥,在那張好看的唇上親了十分鍾,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卻不解風情不以回應,讓她唱獨角沒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樂。

  後來漸漸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給汪局施壓讓他想辦法消除那次事件影響,汪局一邊在媒體方面做工作,一邊給周艷在某部即將開機的電影里安置了一個好角色,當然也是有條件,需要她“幫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級——邵鵬遠。

  汪局是一個像軟體動物一樣滑溜的人,什麼樣的形勢下都像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判斷,自上回李部長“點撥”後,他覺得要想和邵書記一爭長短還不到火候,上邊明顯怕他們兩個鷸蚌相爭,讓別人漁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勢,均分權利,使得二人一時之間誰也動不了誰。

  邵鵬遠也是看出了這一眼,最近極積拉攏汪佟名,二人小心往來,互相試探,表面漸漸一團和氣。

  這一接觸,發現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漁色,一次飯局上,邵書記對周艷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艷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幫忙”的含義,自然是撅了嘴不樂意,汪局無法,除了當初應允的電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塊市值80萬的鑽表,才算擺平。

  打扮嬌艷陪了汪局去赴飯局,卻發現宴無好宴。

  原來這邵書記比之汪局還要恬不知恥,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喜歡玩“換妻”。

  被人誆上賊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書記旁邊坐了,邵鵬遠帶來的美人叫陳景菲,周艷也是認識的,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心照不宣。

  一個世界小姐,一個超級名模,都是從男人床上一路滾到星光大道,不過到底誰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剛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間的時候,鏡子里照出兩張狐狸精似的臉。

  陳景菲諷周艷,說:“剛墮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養著,就急著帶出來給別人肏弄,不顧你死活,真是禽獸,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艷也不是省油的燈:“誰道不是呢,最可氣的是干了穴不給好處,聽說姐姐你這一個月就被槍斃了兩部戲,這邵書記不是兼台長嘛,怎麼這點面子也不給?

  還是嫌你沒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這一腳是踩到了陳景菲的痛處,上次的時裝戲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氣的跳腳——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個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書記這次也不坑一聲,鐵了心不要管,還說:“你接著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著屁股回到桌上,陳景菲滿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鵬遠摟著周艷的腰笑罵道:“白白養你個小婊子,連敬酒也不會了嗎?”

  陳景菲一樂,自己先飲了,只是不吞,攬過汪局的臉,嘴對嘴的親上,當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纏,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腳的亂摸。

  “老汪,莫急,我這閨女也是上道兒的人,即然請你來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艷的在腿,觸手滑膩溫暖:“你這閨女長得嬌艷,想是老弟你‘澆灌’的勤快。”

  兩張嘴兒親的氣喘虛虛,陳景菲理理發絲,萬種風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著周艷:“爸爸不知道吧,我這妹妹,一雙奶子長得美著呢,又挺又嬌,連我都要羨慕呢。”“是不是啊?”邵書記聽得紅了眼,拍著周艷的小臉:“也給伯伯瞧瞧奶兒?”

  周艷也是大方,拉了小禮服的拉鏈,真絲裙擺委地而下,一身維多利亞的秘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讓半杯型內衣收的乳溝壑壑,小腰一擺,撅著桃子型的緊實屁股,腿一跨便騎到書記身上,引著他的手往身上帶:“伯伯要看奶兒,需得自己來解奶罩……”

  汪局看著周艷的屁股,胯間一緊,忙抱了陳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脫了她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鵬遠只覺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膚,光滑盈軟,彈性十足,奶頭在薄如蟬翼的蕾絲花邊內惹隱若現,暖昧不明,心口一緊便張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著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漬,下面陰莖被刺激的堅硬如鐵……

  便有些等不及,瞬間把女人上衣扒光,埋著頭輪流吸吮兩個奶頭:“寶貝的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雞吧都硬了。”又在她耳邊耳語:“給老汪肏,真可惜了你這麼美的美人,要給我當閨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間。

  周艷只是不依,撅著小嘴撒嬌:“伯伯壞死了,肏人家閨女,還敢當著她爹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書記懷里去。

  “那有什麼!我閨女不也給他肏了……”

  邵鵬遠松了腰帶,解掉褲扣,把個碩長的陽具拿出來讓周艷摸:“你那爸爸比伯伯還著,那屌不都肏進去了……”

  周艷一看,那兩人已經到擺在角落里的貴妃上折騰起來了,陳景菲哼哼唧唧的兩腿一分,露出黑蕾絲的丁字內褲,騷穴哪是一根細帶遮得住的,早給人隔著絲襪看光了去,腳上的高跟鞋也沒脫,色老汪把她那雙連體絲襪中間抓破一個洞,把蕾絲細帶僅是往邊上一拉,挺著短小的雞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嘆男小,男道女寬,都是不滿意──陳景菲比周艷性事只多不少,又沒生得一副小骨頭,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給勁兒,叫這樣的東西肏著,就跟那大海里洗蘿卜似的,誰也碰不著誰,一點沒意思。

  汪局很不高興,只不過他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書調笑:“老邵,你這閨女穴也忒松了,房事過度了吧?連雞吧都握不牢,今兒我讓艷子給你玩,換了這麼寬的東西,我是虧死啦。”

  陳景菲氣得俏臉煞白,撅嘴損道:“汪叔叔說得什麼話,我還沒賺你東西小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癢處,還嫌棄起我來。”

  邵局臉一整,摟著周艷過來,一把掌扇到陳景菲臉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沒規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會,嫌你穴松,你不會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沒本事伺候男人還敢出來現眼?!”

  陳景菲眼淚汪汪的,臉都給打腫了,跟瘋婆子似的,這一幕還全叫周艷給看見,覺得十分沒臉,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著,她跪在他兩腿間,持著那根陰莖,聞著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讓人犯暈,心里嫌惡,卻還是塞到小嘴里,口手並用的給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龜頭溝部,又去點蹭馬眼,汪局終於覺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還是溫暖緊縮的,比她下面強不知多少倍,舌頭也伺候的很到位,只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著她的頭,自己挺著屁股,把陰莖一挺一聳的往她嘴里插送搗弄。

  邵鵬遠嘴上不說什麼,心里也是有氣,心道:“你嫌我閨女松,我到看看你閨女有多緊。”

  因著有氣,下手也就重,把周艷三兩下扒得一絲不掛,往地毯上一壓,他自己只把文明扣解開,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雞吧,放在手里套弄兩下,兩根手指分了那對比花還嬌艷些的陰唇,龜頭抵在穴縫處說,“艷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溫柔體貼,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著點。”

  說完就把著陰莖往里面插,根本不給她適應時間,穴口被迫分開,那東西又長得老粗,她還沒完全濕潤,又有舊傷在身,被他的大東西使勁兒往里捅,怎麼受得了,連忙含淚討饒:“伯伯輕些,緩點進,太疼了。”

  “媽的,真是緊,都肏不進去,跟處女似的,怪不得你爸愛你呢。”邵鵬遠這一插,連龜頭都還沒完全弄進去,就被里面緊抓緊裹的陰肉給擠兌出來,對周艷說:“丫頭自己扒開,讓伯伯痛快痛快。”

  周艷給他勾了一個媚眼,修長的腿叉開,用腳支著地,手從大腿後面繞過去,左右扒著陰唇,那粉紅的穴肉就像一朵半開的薔薇,十分淫艷,邵鵬急火火的挺著屁股湊上去,把個龜頭塞到中間,先頂入一點,又調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蠻勁兒,整根陰莖一送到底,周艷給他插得小穴極縮,里面嫩肉一顫一抖,一絞一擰,邵鵬遠只覺那雞吧給夾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從後脊背往下直迫精門,竟是要射,趕緊一把抽出來緩緩勁兒。

  揉著她一對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麼長的,可真招人愛,又暖又緊,好舒服……”

  汪局把雞吧往女人嘴里抽送,眼睛也不閒著,看到邵鵬遠拿大雞吧干周艷,心里又是酸又爽,一種介乎出看著別人給自己帶綠帽和看最刺激黃片的感覺包夾著他的視聽,又見邵鵬遠僅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來,心里一松,同時又覺得失落。

  “你養的好丫頭,差點把我夾早泄了。”邵鵬遠一扭頭對汪局說,隨即又摟著周艷到一處親嘴,低聲附耳道:“以後跟著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麼盡管開口。”

  汪局這會兒不知道怎麼了,特想看邵鵬遠操周艷,催道:“邵書記別跟她客氣,就當自己閨女似的干她,丫頭可會伺候男人了。”

  邵書記正揉著周艷一雙奶子玩弄,一邊和她親嘴,聽見汪局這樣說,不過是想看“活春宮”罷了,他也是這條道兒上的愛好者,怎會不知,扶了周艷起來,自已往長沙發上一坐,褲子脫到膝蓋上,兩腿之間豎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錯,他拍了拍周艷的屁股蛋說:“丫頭自己坐上來,讓你爹看清楚我怎麼入你的小嫩逼。”

  “伯伯壞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卻跨上沙發,背對著男人蹲下身子,男人一手握著她的細腰,一手把著陰莖湊到穴口,揉個兩揉就要去頂,周艷識趣的扒開陰唇幫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壯的龜頭在穴縫上磨揉兩下後開始往逼里插,像放慢鏡頭那樣緩緩送入,漸次盡根,兩個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就像是在放大鏡下面一樣清楚──周艷的嫩穴顯然是極力應承,小逼已經撐到極限,穴口的皮膚都變薄變淺,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緊繃的透明,看得他心里一緊,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來了,看著別人弄自己的女人原來是這麼奇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來一把將陳景菲推翻在地,騎著她的脖子,往小嘴里狠命抽送,一邊看著邵鵬遠抽插周艷,捧著她的大腿一顛一聳的往她逼里插送雞吧,他看得腰眼一酸,精門一麻,把精液射到陳景菲嘴里。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陽具,陳景菲含著精液要去洗手間吐出來,邵鵬遠眉頭一皺:“給我咽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她只好氣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溫熱的精液咽了個干淨,又張開嘴巴給兩個老色鬼瞧清楚,道:“這總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鵬遠大干的周艷,心里罵:欠操的婊子,早晚讓人操死。

  扭著屁股去洗手間衝洗汙穢。

  邵鵬遠用雞吧干著周艷,一抽一插,一頂一捅,玩得正好,那幾度欲泄的關卡都給他忍了下來,想這個騷逼怎麼會那麼緊呢,十分羨慕一直在包養周艷的汪佟銘,說:“老汪你可太有福氣了,艷子跟沒給男人肏過似的,逼里可真緊……哦……小肉還會動……我的乖寶貝……哦……真他媽會夾……想夾死伯伯……”

  周艷給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難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壓過了心里的抵觸,晃動著身子開始哼吟起來,“伯伯快些……使勁兒操我……喔……”

  “伯伯雞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寶貝?”

  “大,真大……又舒服……撐在里面脹死了……好充實……”

  汪局看他們干得好,也是來勁兒,走過來和周艷親嘴,把舌頭伸到她嘴里攪著,她把色欲迷蒙的一雙媚眼兒眯著,真是一種風流千種態,把汪佟名看得又是疼又是愛,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陳景菲整理好出來穿衣服,看到周艷下面逼給邵鵬遠的雞吧插送著,往來的套弄,上面還和汪佟名親嘴摸奶,臉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氣得七竅生煙,覺得與其在這里看他們三個不要臉的東西演二龍戲珠,不如去別墅外面抽煙。

  她把門拉開,剛要出去,就聽邵鵬遠那邊欲仙欲死的罵髒話:“閨女,你這騷逼太緊了,快把伯伯雞吧夾射了,慢點弄,咱們多干會兒。”

  實在是聽不下去,她從包里拿了火機和煙下樓,穿過客廳,出了別墅的門,草坪上停著數輛豪華轎車,都是他們來的時候開過來的,周艷的保鏢正坐在奔馳車里看片子。

  陳景菲看肖正長得帥,就想調戲調戲,蹭點男人豆腐吃吃。

  把打火機一按,點上根煙過去,伸手敲敲車窗,等那鍍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來,露出男人味十足的俊臉,說:“來一根,嗯?”吐出一個煙圈,輕挑的吹到肖正臉上。

  保鏢肖正臉色都沒變,也不閃開,只是搖搖頭,表示不感興趣,那女人撅著嬌艷的小嘴往上湊,快貼到他臉上,又說:“還沒吃飯吧,這個周艷也真是,怎麼不給你想周到了,保鏢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給纏得沒法,索性打開車門出來,皺著眉問道:“飯局完了嗎?周小姐什麼時候走?”

  陳景菲沒骨頭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靈巧的躲開,又沒面子的往車身上靠,說:“我又不是周艷的保姆,憑什麼回答你?”

  見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練得結實,寬肩細腰的,頗入得了眼。

  她便想“拿”一把,等著肖正主動搭茬,尋機會與他樂樂,可是沒成想人家根本沒打算跟她聊,只好夾著煙一攤手,說:“飯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膀:“沒准還過夜呢。”

  “為什麼?”肖正皺眉,來時沒聽周艷提要留宿啊,只說吃個飯聊點事。

  “為什麼?”陳景莫秀眉一挑,抱著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彈了彈煙灰,道:“小夥子,你是明知故問呢,還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討厭這女人的嘴臉,可又擔心周艷,就問:“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告訴你也沒什麼,周艷,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里面伺候兩個老東西快活呢。”

  肖正一聽,火了,邁開腿就往別墅里面衝。

  陳景菲一笑,踩著高跟鞋追過去,語帶風涼,幸災樂禍,道:“別急啊,等我給你開門。”

  她咯咯的笑,花枝亂顫一般,領著這個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鏢穿過大宴客廳往樓上就走,左手邊便是大臥室,它與一個八十平的起居廳相套,晚飯就是在二樓的起居廳擺的,汪局他們正是在這一間干穴。

  悄悄的溜上來,陳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間,小聲道:“要看好戲,可別動出大動靜啊,里面的首長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門推薦開了個縫,約有兩指見寬,一瞧,里面正弄的熱火朝天,就給肖正擺了一個“請”的姿式,退到一邊。

  肖正從門縫里一看,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艷這會兒正妖嬈的光著身子跪在地毯上,被兩個肥腸滿肚的老男人前後夾擊,邵鵬遠跪在後面,兩手抱著她的纖腰,挺動粗黑惡心的陰莖往里插。

  “老汪,你閨女這麼好的小逼,咱們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個兒就別走了,住我這兒,咱們三個好好弄弄……”臉上的表面那叫一個欲仙欲死,又吸了口氣,道:“艷子放松些,別這麼緊箍著,要把伯伯夾泄了……還想多肏你一會兒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雞吧干著周艷的小嘴兒,“邵書記別客氣,要射就射,全射她逼里,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絕的,里面嫩肉肉一顫一縮的可真好享受。”他想勸邵鵬射了,好補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艷這麼淫賤的樣子,雖然他不傻,心里大約也知道明星是怎麼練成的,可是周艷在他心里確實是有所不同,這些天來的相處,覺得周艷虛榮心雖強,但是本質不壞,性格也有趣,心里就有些喜歡了,現在看見他這“心頭愛”

  被兩個老男人用雞吧抽來插去,跪在地上給玩的汙穢不堪的樣子,怒火騰騰的往上撞,抬腳一踹,破門就入──里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個遭殃,肖正把他提起來,對著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擰轉兒,口一張,吃進去的晚飯全吐到地上,幾十萬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報銷了。

  幾步又來踹邵鵬遠,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現一個大大的鞋印,很是狼狽,抬腳還要踹他下身,周艷尖叫一聲,忙把他拉住:“別踢,千萬別踢。”她怕肖正闖禍,把一輩子毀了。

  邵鵬遠怒道:“艷子,這怎麼回事,這人是誰!”

  肖正一腳踩在他臉上,罵道:“烏龜王八,怎麼不肏你親閨女去,再他媽廢話,把你丫閹了!”把西裝一套,裹在周艷身上,打橫一抱,道:“周小姐,咱們今兒就終止合約,我一個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給的賣身錢。”

  陳景菲一見壞了,忙不敢做聲,她怕被里面的人知道這保鏢是她給帶上來的,連忙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樓,鑽入寶馬Z3,倒車打火,一溜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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