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過後,周艷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劃道:“哇!你還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彈性。
“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樣。”肖正吻一下她的發頂,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軟軟的,很有手感。
周艷興起了玩樂之心,又道:“哎,應該找一件我的胸罩給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溝。”
肖正氣得鼻子都歪了。
“你沒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溝來干嘛?”難到夾蒼蠅?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艷玩著他的大手,一根掰過一根,喚道:“肖正。”
“嗯?”
“你說,我是叫你肖?阿正還是正正?”
顯然最後一個稱呼讓肖正起了雞皮疙瘩,他糾正道:“肖正或阿正,這兩個可選。”另一個駁回。
“我覺得小正正挺好的,親切!”
肖正暈倒,道:“親切什麼啊,像在叫一個沒斷奶的娃娃。”
“偏不,我就叫。”他那麼大個子,給起這麼個倒霉酸掉牙的昵稱,窘死他算了。
周艷笑的抽瘋,想:還只有她能叫,然後,嘴巴翹起來,滿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氣,翻了個身的,把她壓下來,捧著兩個酥胸輪流吸吮,咂弄兩顆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討厭!”周艷大呼小叫,讓他吸的嬌喘連連。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這麼叫,甭管在哪里,我就吸你的奶。”
“流氓!”周艷打他一下,扭動身體掙扎,卻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後只好開口投降,“別鬧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
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個紅印子,道:“給你打個戳,記得是肖正所有。”
周艷又爬到他身上來,“那我也打一個戳,周艷所有。”
她在他鎖骨上吮出一個紅印子,比剛才肖正弄的那個面積還要大,輪到肖正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沒給你弄這麼明顯,最毒婦人心,一點沒錯。”
“那怎麼了,你可以穿個高領毛衣,不就全擋住了。”
“哼!”
一會兒,肖正突然想到什麼,問:“周艷?”
“嗯?”
“你明天什麼工作安排?”
周艷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著他,道:“拍戲啊,要拍兩個月呢。”
“哦。”肖正點點頭,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處理好了再來陪你?”
周艷好依賴,抱著他的腰,耳朵俯貼在他的左胸,聽著有力的心跳聲,道:“要幾天啊?”
“快得話三四天,慢得話一個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約吧,我拍戲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鼻子,寵愛道:“撒嬌!”
“行不行嘛?”有人搖著他的胳膊,變本加厲。
“這麼嘛……”
“肖正!”周艷嘴巴撅起來,不樂意。
男人快速接道:“當然沒問題。”
“哼!”周艷白他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時間不早,兩人衝個澡上床睡覺,周艷一宿沒做任何噩夢,幾個月來從沒有過的踏實,以前,她沒覺得哪個男人能給她這麼強大的安全感,讓她睡得這樣甜,一覺醒來格外有精神。
因為拍戲要趕進度,她必須早上六點半趕到片場化妝造型,所以五點就已經起床收拾,肖正還在睡,周艷發現他睡覺也像個軍人,很老實,很筆直,姿式都是樣板級的,她躺在他懷里的時候,他會分出一個胳膊摟著她的腰,現在她起來了,他的手就垂下來,放在身體兩側。
周艷笑一下,做賊似的,拿起自己化妝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過身來,打開蓋子蘸了蘸刷子,給他的大腳趾頭上顏色,第一刷剛刷下去的時候,肖正的腳抽筋似的一縮,眼睛張開來。
“干什麼壞事呢?”他的聲音低沈暗啞,十分有磁性,周艷聽的心里一抖,過電似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是喜歡。
可能真是因為這次認真的考慮,說服自己選擇一個沒錢沒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質來衡量一切得失,心變得輕松了,所以愛才更真實。
其實肖正剛剛他就醒了,覺得周艷在看他,所以裝睡逗她,結果她居然用“生化”武器來對付他,這個丫頭,真讓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來,看看自己的腳,差點沒暈過去,指著它道:“這個是什麼?”
周艷演戲越來越拿手,開使裝傻,眨眨大眼睛,無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聲线一揚,眼睛危險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舍得給抹,我對你好吧!”周艷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速跳起來,跑進浴室,把門鎖上。
肖正光著腳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點,讓她先得意一會,周艷沒來得及拿內衣進去,裹上一條浴巾開始刷牙,還時不時的轉過身扭扭屁股,刺激那個被隔在玻璃牆外的“無計可施”的某男。
她邊哼歌邊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開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臉,捧起冷水給自己的毛孔做收縮時,突然,有人在後面拽她的浴巾,她驚得背過身,嚇道:“你怎麼進來的?”
肖正手里拿著一個她卡頭發用的黑色鋼卡子,道:“沒這點本事還當特種兵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艷便赤條條一絲不掛,他從背後摟住她,左右手各擒住一邊酥胸。
周艷用手肘頂他,道:“別鬧,我要開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鬧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兩手弄著她的奶子,食指在乳頭上打著圈。
“哎……哎呀!不行……好癢……啊!”
周艷小力的抗掙,被他壓在洗手台上,肖正喘著粗氣,說:“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沒被我肏過。”
“別啊!時間不夠了……”
“讓他們等著。”他一只大手把住她的腰,一只手握著自己粗大憤張的龜頭去頂她的陰戶。
周艷癢得揚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貼在她的耳後,那一塊肉好敏感,讓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丟人,她半閉著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經把導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龜頭在滑溜的穴縫間亂頂,尋著她放松的一瞬間,大力把雞吧整根肏進去。
“啊─!”周艷大叫,下面整個被他捅開了,結結實實的鑲嵌住,巨根不由分說就是一陣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騷貨,敢給我塗指甲油,把我當娘們折騰,找修理呢!”
周艷被他上來就是暴風聚雨式的襲擊干得身子飄搖欲墜,只能用手扶著池子邊兒,鏡子里,肖正咬著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動陰莖,在她的小穴里狂插,龜頭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搗爛花心,干得她心里一點底也沒有,酥酥麻麻不說,還渾身都是顫巍巍的隨著他的動作抖。
“啊!我錯了,別這樣,太快了!”她的腳尖墊起來,以避開他龜頭過深的刺激,豈不料這樣肖正更方便,兩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慢一陣緊一陣的,頂得又猛又深,好幾次都是全根插入,頂穿她的宮頸,插到子宮里。
“知道錯了?晚了,看不干死你個小婊子!”
“討厭!”周艷回手在他身上撓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個血道子,“流氓肖正,你敢罵我!”
“小野貓!還敢咬主人?”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將周艷翻個身,抬起她一條大長腿,從正面又肏進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愛你這婊子,也愛肏你這個婊子,哦……周艷,我的周艷……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奸夫……”周艷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往嘴里吸。
“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婦,奸夫的大雞吧專門肏淫婦的小騷逼!”
“滾蛋,你這個流氓!”
“嫌我流氓,你還讓我肏你,把雞吧干到你穴里?”肖正越說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勁,一通狠插,陰囊拍打著臀肉,“啪啪”的作響,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發出“咕唧咕唧”的摩擦聲。
“誰讓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請自來!哦哦……嗯……啊……”周艷被他龜頭頂得又酥又麻,從臉紅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蝦子,他親完嘴兒又去吸乳尖,配合著下體的肏弄,兩下里夾擊,她受不住的小聲的嘶叫著,呼哧帶喘的呻吟出聲。
肖正抬起頭,看著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讓干,那你還夾得那麼緊,你的小逼瘦得厲害,勒的我的雞吧疼。”
“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周艷又在他強壯厚實的肩頭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齒印。
“操!你上輩子一定不是人類!”
他又去看兩人的結合部位,因為是男人都喜歡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
的樣子,這一看,卻注意到周艷的原本整齊的長條型陰毛沒有了,光潔的小嫩穴水靈靈的像個沒被人上過的小雛,讓粗壯的陰莖捅在花唇里面猛干,一個粗大,一個纖秀,更顯得不協調,不過相當刺激男性的視覺,簡直下流的讓人發瘋,他逐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抬起來,猛地,讓他措手不及的,發現她兩腿之間的秘密,兩眼立即發直──
“周艷,怎麼會有朵花?”天啊,他的雞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鮮艷,好勾人,居然是罌粟。
“肖正,別看,別看!”周艷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一勾他健壯的熊腰,腳尖別在一起,讓兩人私處緊密的結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別動,讓我看看,好妖艷!”
“不讓看!”
“乖寶貝,就看一次,真的好誘人,我雞吧都粗了一圈。”
“滾!”
“我不滾!我要看。”肖正抱著她往出走,腳尖把門踢開,抱著她放到在寫字桌上。
周艷就像一塊被擺在玷板上的肉,動彈不得,肖正把台燈打開,移過來看她私處──
“天啊!你怎麼想到要在這里紋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嗎?”肖正把陰莖抽出來,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這樣的視覺刺激太瘋狂了,太性感了,他覺得全身的細胸都像要著火似的興奮。
周艷兩腿夾著他黑色的頭,他親得那麼起勁兒,她卻難過的想落淚,這是她的恥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惡夢,他卻欣喜成這個樣了。
“肖正!”
他吸著她的蜜水,舌頭沿著花蕊掃弄,含混的應答,“嗯?”
“你真的覺得它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太他媽驚艷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媽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開花心,龜頭一頂穿入,燈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雞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粗碩的棒子把花蕊撐成一個大大的“O”型,強迫它含夾,吸吮。
“哦……”周艷眼角流下一滴淚水,想一想,還是把到嘴邊兒的話吞下去,最後強顏歡笑道:“……你喜歡就好了。”
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還一聳一聳的往里猛插,兩人結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簡直是極樂,喘道:“怎麼哭了,寶貝?”他吻去她的淚水,又道:“這朵花是送給我的嗎?嗯?”
“嗯……”她的眼淚越流越凶,肖正吻著她的小嘴兒,道:“弄上去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周艷點點頭,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艷,我的小寶貝,我會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別哭了。”
他壓著她兩條長腿,猛肏花心,搗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進撅出,淫水滋潤著花瓣,好像帶著露珠一般的嬌艷動人,陰莖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頂越急,一通抽插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沒,他激烈的暴發出來,有力的把精液噴到她的子宮深處,龜頭一縮一縮的釋放著……
周艷被他射出的東西燙著內壁,一陣嬌酥,高潮緊跟著來襲,不自覺的一收一夾,榨著他的精水兒。
幾分鍾後,當余韻逐漸退去,她說:“肖正!”
“你說。”男人撥開她汗濕的頭發,下面還插著,蜜都采了,還霸著她花朵不肯走。
“你愛我嗎?”
周艷可憐兮兮的問,她覺得自己變得好脆弱,以前她從來不會關心的問題,現在居然像個傻瓜一樣把它問出來。
肖正貼著她的額頭,正色道:“還用問嗎?我多愛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說呢?”
“我愛你,周艷. ”他在她耳邊發誓,“永遠都愛你……”他板過她的小臉,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們軍人不撒謊,愛就愛,不摻假。”
“嗯!”周艷兩條玉臂纏在他的脖子上,終於安心了。
兩人溫存一會兒,周艷一扭頭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經六點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來,我還要趕過去呢。”
肖正懶洋洋的把陰莖拔出,精液涌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濃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癢癢的,他扒著她的腿不讓她合攏,看著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連著流到地上……
“變態!”周艷掙扎不過,咬著唇罵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約,對方很不願意,因為肖正非常負責任,及時排查掉了一些潛在危險,有他做保鏢,心里特別踏實。
“他出多少錢?”
“啊?”肖正沒明白。
姚冰道:“我說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錢?”他一拍他的背,道:“哥們,干脆這麼說吧,不管他給你多少,我給雙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沒有新雇主,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肖正不好意思,臉都有點紅了,道:“我交了個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緊點。”
姚冰驚奇,道:“哥們,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的事?”兩個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會以後才給他放了兩天假,這麼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來就好過一段,可是這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本來我以為她沒把我當回事兒,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她對我特別好,我得抓緊點。”
姚冰給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慣著,當心她登鼻子上臉。”
肖正淡笑不語。
“得,我看哥們你陷得夠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還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嚴。”
“管嚴就管嚴,比沒人管強!”
姚冰做出個“沒救了”的表情,道:“我說哥們你長得這麼精神,身手又好,還怕沒老婆?”
肖正道:“沒辦法,我都31了,就喜歡這個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仗義!”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謝了!”
“以後再不干保鏢了?”姚冰還有點不死心,道:“養老婆總要用錢吧,女人都很會消費的哦。”
肖正只是笑著搖頭,道:“她不喜歡我當保鏢,再看吧。”
周艷正在化妝,這場戲是她被男二號,也就是戲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臉腫,頭發蓬亂,嘴角掛著血絲,上這個妝很費勁兒,幾乎要二個小時,把她都給化的快睡了,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妝師讓她往上看,處理下眼线的時候才會睜開一下。
“好了,換衣服吧。”化妝師提醒她已經完成。
她一睜眼,鏡子里的形像把她嚇了一跳,心幾乎縮起來,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開,血液才得以流動……
也不知怎麼得,她突然就想起來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對她動粗的陸湛江,那個用皮帶抽打她的禽獸,曾經的惡夢又真實的在腦海里回放,就像倒帶的黑白影片,不華麗,但是印象深刻,牽動人心。
“怎麼了,嚇著了?”化妝師笑道,他很得意,這個妝化的非常棒,簡直可以拿最佳化妝獎。
“哦,沒事。”周艷回神,道:“太真實了,我以為自己毀容了呢。”
“呵呵,好萊塢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兒,這說明銀幕形象太漂亮影響演技的發揮,化了這個妝,丑是丑,可沒准你初次觸電就能拿獎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艷和他開玩笑。
緊張的拍攝開始,周艷高度集中,不過因為之前沒有演戲的經驗,這種挨打的戲找感覺是需要時間的,NG再所難免,男二號陪著她一遍一遍的重復,拍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沒有一條讓導演滿意的。
周艷心一橫,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點,我就找到感覺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號很尷尬,男一號還在外圍坐著呢,今天沒他的戲他也來了,這司馬昭之心誰看不出來?
他哪能當著哥們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別婆婆媽媽的。”
“這樣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麼類似的經歷,一下就能找到點子上了。”
周艷想了想,覺得應該不太難,就道:“成!”
又一條開始,男二號拉了拉皮帶,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沒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艷身上,周艷想到陸湛江的鞭子,還有三個壯男的輪奸,整個人陷入痛苦的回憶里,絕望在燃燒,恐懼成倍的放大,她淒慘的在床上翻滾,用手擋著頭和臉,那皮帶作勢往她身上抽,她尖叫著躲避,從床上摔到地上,那“禽獸”又追上來,揪住她的頭發,一個耳刮子掄圓了,打在她臉上,她的脖子仰起一個弧线,被打得昏過去……
“啪啪啪!”導演帶頭給她鼓掌,並豎起大麼指,心里的天秤終於開始向周艷一方傾斜,想:這個女孩子,不簡單。
男二號也道:“周艷,你演得真像!”
他剛剛的那一掌,完全是雷聲打雨點小,看似很用力,其實打在臉上就比“摸”力氣大一點點。
周艷倒在地上,毫無反應。
他這才發現不對勁兒,叫道:“導演,她真的昏過去了。”
等下了戲,周艷就像大病一場,人都沒魂兒了,匆匆卸了妝,也沒應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請,坐著車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個電話,得知他的飛機落地了,心情才好一點。
“你回來了?”
“是啊,還有半小時就見到了。”肖正磁性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道:“想不想我?”
周艷一笑,按下去樓層的電梯,嘴角悄悄的揚起,道:“誰有閒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買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電梯“叮”的一聲下來,周艷走進去,按下樓層號,抱著手機撒嬌,“你敢!
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凶,母老虎啊?”
“滾!”
高速電梯快速的運行,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逗貧,周艷的腳踏上樓層的柔軟地毯,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有點詭異,而她的電話講得太投入,沒發現危險正在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