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這種事,對於一個15歲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來說,還是很可怕、很不能接受的,更何況對象不是什麼兩情相悅的初戀情人,而是一個人至中年的半大老頭子,看著床單上貞潔的落紅,孫俏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先是傻愣了幾秒,然後仰起頭,撕心裂肺的哭喊,“不──!!!”
李淮仁覺得孫俏的反應要比他想像中激烈,她又哭又喊,嗓子都叫啞了,眼淚河似的流,跟本聽不進去勸,李淮仁跟她提結婚,她滿面淚痕的哽咽:“誰要跟你結婚,你比我爸爸還大一歲呢,嗚嗚嗚……”
李淮仁見她這樣也很生氣,哪個女人不是巴不得跳上他的床,一輩子當個官太太,衣食無憂不說,還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呢,偏偏被這個沒家世的黃毛小丫頭嫌棄,他心想:我看你能飛出我的手掌心去,哼。
他道:“孫俏,你別以為是我趁機占你便宜,我李淮仁一個文化部頂了頭的領導,要什麼女人沒有,犯得上占你一個小姑娘嗎?你昨天被人下了藥,行為失常,這些你都不記得,你傷心你難過我也感同身受,我說結婚是因為我願意對你負責任,願意給你一個溫暖的家,願意照顧你一輩子。”他想撥開她額前汗濕的頭發,被她驚嚇的躲了開去,手一收,又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不過以後我還是會好好照顧你的。”
孫俏瞪起一雙杏眼,淚水又涌出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再也不想見你,嗚嗚嗚……”她迅速穿上衣服,光著腳,瘋了似的跑出房去。
門一開,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很高,壯壯的,像一堵牆。
那肉牆側開身,讓她出去,嘴里罵道:“不要臉的小婊子,滾吧,哈哈。”
孫俏哭的紅頭脹臉,亂七八糟,李慕凡跟本沒看清楚她是圓是扁,走進來對李淮仁說:“長得也不怎麼樣,哼!”
李淮仁不理他,只說:“你有事嗎?沒事請你出去。”他不想和兒子討論女人的問題,這小子嘴特損,對他更沒有敬意,什麼難聽說什麼,他都無奈了。
“有事,有事啊。”李慕凡痞子似的靠在門上,道:“我媽今天生日,你還有印象嗎?去醫院看看她吧,又一年了,你這個當老公的,適當也應該關心關心原配,別老想著給我找後媽,她就是植物人,也還是你老婆,也能拖你一輩子。”
“行了,我打個電話,等會跟你去。”李淮仁把兒子哄走,拿起桌上的手機,找一個黑道上叫沈東的──“沈東,你給我辦一件事……”最後又說:“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辦,明白吧?”
又找來司機老王,給他一份東西,說:“你追上孫小姐,把東西給她,她沒穿鞋,跑不遠的,這邊攔不到車子,你把她送回家。”
孫俏的世界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全部崩塌了,回到家里時,門沒有鎖,四敞大開的,家里沒人,一個鄰居看見她回來了,匆匆走過來,給她一張字條,道:“哎啊,孫俏,你可回來了,你媽出車禍了,把你爸急死了,快去醫院看看去吧。”
與此同時,周艷正在飛往意大利米蘭的飛機上,她早接到了米蘭時裝周的邀請,要參加幾個秀和二個名人派對,這正好是躲開汪佟名和邵鵬遠報復的一個好去處,所以她決定帶著肖正提早幾天出發,還可以順便游覽一下米蘭的名勝,為此她沒有參加電影的開機儀式,雖然作為女主角,她有義務出席各種宣傳活動,不過她並不擔心,李淮仁答應幫她擺平,不管她走幾天,好事還是得給她留著,這就是“傍大官”的好處。
周艷選擇了GrandHotel的行政樓層住下,准備利用時裝周前的幾天好好的逛一逛,要說她也是一個工作狂型的女人,難得有這樣的假期可揮霍,當明星就是逆水行舟,必須不斷的往前,不能去看來時的路,不能猶豫,後悔更是沒有意義。
就好像甲方乙方里演的那樣,你要想休息,不是不可以,但是娛樂圈就是這麼現實,每一張紅極一時的面孔都可能被遺忘,你走下來休息,位置立刻就會被新人補上去,等你想工作的時候,才發現,再也沒有一席之地。
肖正曾問過周艷,當明星真的那麼快樂嗎?
周艷說:“不是快樂,肖正,我有今天,吃過很多苦,如果不做明星了,就很不值。”
周艷覺得肖正非常適合作她的情人,不是性伴侶那一種,是有一些相互吸引的感情在里面的,來到米蘭的第二天,她在肖正懷里醒過來,看著他那堅毅的下巴,挺直的鼻梁,覺得很踏實、安心,有一種淡淡的寧靜。
肖正一口咬住她摸索的手指,笑道:“好啊,我抓到一個女流氓。”
周艷也笑:“警察叔叔,原諒我吧,我第一次耍流氓,沒有經驗。”
“那可不成,我黨的政策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有一個漏網,我決定把你就地正法。”他撲過來把她壓到身下,咬她的脖子,周艷癢得受不了,尖叫著躲開,兩個在床上鬧起來,你追我逃,連翻帶滾,把床單扭成一團。
肖正兩條粗壯的大腿,把她兩條小細腿給頂開,一手擒住她兩只手,道:“女流氓同志,你已被警察捉住了,並且無權進行抗辯,根據你所犯的嚴重罪行,我決定捅你一千‘警棍’。”
他粗壯的陰莖在她的穴口蹭著,熱熱燙燙的,頂著她的花唇開始往里進,這妞的骨盆窄小,通道只能容納一根指頭活動,他的東西尺寸又大,龜頭一送進去她就開始叫好脹,所以要慢慢進入,給她適應的時間。
周艷盯著他赤裸的胸膛,強健的肌肉,想:這可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渾身都充滿力量美。
手摸上他彈性十足的肌膚,里面肌肉硬硬的,就像他插在她身體里肆虐的陰莖,力度不容忽視。
“啊……”她猛的叫一聲,那個東西已經全根塞了進來,又脹又熱,把她的花莖全給充滿了。
“噢……小姐,現在開始行刑……一棍、兩棍、三棍……。”肖正挺起屁股,開始抽送,陰莖出出進進的,被她里面絲絨似的嫩肉包握著,又溫暖又緊實,舒服的讓人想嘆氣。
周艷把一雙纖長的美腿纏在他腰上,承受他有力的抽送,鶯鶯嬌喘,眼波妖媚,刺激的男人更用力的頂撞,龜頭下下頂入花心,磨得她又酥又麻,淫水直流,把他的陰莖滋潤的,紅通通,水亮亮的一根。
“周艷,別這麼看我,你這樣太能引起男人的獸欲了,我會忍不住想把你操死。”他埋在她身體里聳動,猛烈的抽撞,周艷如小動物般的呻吟,“慢點……
太快了……“
“慢不了了,忍著吧!”他強搗強撞,把周艷纖細的身子拱的一蕩一蕩的,大床都跟著晃。
又玩了她五六百抽,周艷提醒道,“已經到一千棍了,你不能爛用私刑。”
肖正頭上流著熱汗,陰莖不管不顧的往她緊致的花房里猛抽猛送,喘著粗氣道:“那就再加一千棍!”
女人抗議,“為什麼?”
“因為你的逼太緊了,阻礙本警員行刑。”
“去你的,大流氓。”肖正壞笑,“你罵吧,再罵我還要加刑。”
“不行了,我想用洗手間。”
“給我忍著!”
“肖正,你不人道。”
“周小姐,我正在人道。”他陰莖抽頂不停,架起她兩條腿放在肩膀上,往她嫩穴里不要命的捅送。
周艷覺得肚子好脹,早上起來她一般都會想尿尿,現在他的陰莖把那里塞滿了,膀胱受到擠推和壓迫,這種感覺就更急切,她縮起陰道,努力的對抗身體需要,肖正那深埋在她花心里,正在‘行刑’的龜頭,被陰肉一抽一抽的纏緊箍勒,抽不幾下,那酥麻到不行的感覺就把他席卷了個徹底,肖正猛吼一聲,頭仰起來,兩手抓在她乳房上,屁股狠狠往上一頂,發出“啪”的一聲撞擊聲,陰莖猛送到底,龜頭插透花心,把精液全射到她子宮里。
中午過後,周艷穿了新款的EmilioPucci時裝出門,小小的臉上架一副寬邊墨鏡,又俏麗又青春,真的很有型,引的米蘭街頭的行人和游客頻頻回頭,肖正跟在她身後,時不時的捏她屁股,騷擾一下,享受被意大利男人嫉妒的感覺。
兩人從大教堂Duomo開始游覽,這是一座哥德式教堂,內部有135座尖塔和2,245座大理石雕像。
邊看邊交換意見──
“嘿!你看這個裸體的,像不像你?”周艷指著一雕像說。
肖正看一眼,發表意見,“不像吧,我穿著衣服呢。”
周艷‘切’的一聲,“你早上都不穿衣服,光溜溜的。”
“你不是也沒穿。”
“那是你不讓穿好不好。”
“那也不像,你看他,陰莖是垂下來的,我‘弟弟’一見到你,都是起立問好的。”
“又胡說,討厭!”
“沒事,沒人聽得懂。”
教堂的景觀極其壯觀,天氣好時還可以看見阿爾卑斯山,比如說今天。
周艷最喜歡教堂的廣場,因為那里生機勃勃,她和其它游人一樣買了面包屑喂著成群的鴿子,和它們游戲,拉著肖正給她和動物拍照片。
等這里玩夠了,就從大教堂下來去廣場兩側的商業街逛,那邊林立的柱廊是世界上最古老和優雅的商店街──GalleeriaVittorioEme nuele走廊,周艷和肖正手拉著手一間一間看,就像一對外型出色的情侶。
“嗨,Vanilla,是你。”突然一個戴墨鏡的外國帥哥走過來,想給周艷來個擁抱,讓肖正一把拉開。
周艷一看,不得了,這位可是酒店大王的公子瑞恩。金,是一個閃閃發光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女明星擠破頭要嫁他,上演灰姑娘嫁王子的戲碼。兩人曾在去年的一個派對上見過,因著外型都是出色,所以相互間也都有好感,反正就是挺‘來電’,不過那一次周艷行程緊張,沒時間‘勾引’他。“
“嗨,瑞恩。”
能當明星的女人,都有著敏銳的嗅覺,周艷覺得好機會來了,把肖正的手拉開,熱情的奔入洋帥哥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