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北京比較起來,上海這個大都市更加繁華和商業化,所以一些市民對物質的追求也就更高,打個比方,如果在北京看到一個女孩子擠地鐵,背一個LV的新品包包,那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機率是仿冒品,而在上海,即使是擠公交的女孩子,她身上的LV都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會是真品。
在北京,收入過萬的女孩子,都不一定能下決心買一個超過八千元的包,而在上海,可能收入幾千元的小白領,就會攢幾個月的薪資去買一個愛瑪士。
這樣的地域差距,也就造成了孫俏的兩個姑姑,對李慕凡的穿著打扮,配飾座駕,也要品頭論足一番。
晚上出門吃飯,因為不用再裝行李,又是人家家宴,阮修岳就打個招呼走了,李慕凡駕車,孫俏坐在副駕駛,後面坐五個人正好。
到了三環外一個叫“絲路”的高端會所,李慕凡把車交給泊車小弟,准備帶著孫俏和親戚們先上樓,正在這時,就聽後面有人叫道:“俏俏。”
孫俏一回頭,看到前面有警車開路,後面跟著一輛奧迪十分眼熟,漆黑的車身通體發亮,在陽光下盡顯冷峻不凡,這時孫母開門從車上下來,向她招手。
“媽!”
大姑姑笑道:“是嫂子。”孫母趕過來,和大小姑子,還有孫俏的兩個姑父握手寒暄,親熱的不得了,小姑姑說:“老適宜呃,有小汽車接送。”
孫母有點不好意思,但心里的得意還是有的,畢竟女兒嫁的好嘛,就道:“哪里,是慶家看老孫腿腳不方便,才叫車送一趟。”
後面李淮仁的二秘和司機把孫父抱到輪椅上坐好,推過來。
李慕凡看人齊了,就道:“那上去說話吧。”
孫影瀚點點頭,順手搭在孫俏背上,“走吧丫頭。”
李慕凡氣悶的在頭前引路,心里道,好你個孫俏,就不知道咱倆才是一家子!
到了包間里,照例還是先上水果,一人面前擺一個精致的長盤,中間是南瓜做成的小魚,活靈活現,左邊杯子里裝的是鮮芒果做成的小球,上面淋著酸奶,右邊是切成片的奇異果,造型精美,創意有趣。
李淮仁的二秘忙前忙後,一通張羅,會所的兩個有著軍隊背景的老板出來接待,大姑姑眼睛里的羨慕就甭提了,這年頭,有錢是小事,一個磚頭砸死十個董事長不稀罕,關鍵是要有權。
孫景瀚和李慕凡閒聊,孫父孫母招待親戚們吃水果,小姑姑便拉著孫俏的手悄悄道:“俏俏,聽說你這個男朋友,他們家好像是做官的?”
孫俏不知道父母怎麼說的,但她並不想沾李淮仁的光,說:“就是個公務員。”
“我們家俏俏真謙虛,你媽說你公公是大部長呢。”
孫俏哀怨的看了母親一眼,可她這會正和大姑姑、姑父聊世博會呢,根本顧不上這邊。
李慕凡看李淮仁的二秘忙的差不多,會所的兩個老板也走了,適時的遞過一根煙,“劉叔叔,今天麻煩你了。”
別看現在這位劉宗林只是個處級干部,如果李淮仁升上去了,他很有可能調任某一城區當個區長,那就是副局級干部了,而且他才三十五歲,正是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哪里,部長今天有個重要會議,你姜叔叔也走不開,我要是招呼不周,你別介意啊!”
李淮仁現在的一秘叫姜長安。
孫父這時插話進來,“本來今天應該在家吃的,我們老兩口菜都准備了,結果李部長不同意,到給您添麻煩了。”
劉宗林道:“在家吃,又得做又得刷,太辛苦了,這里吃也挺好,又省心。”
孫景瀚看李慕凡陪著劉宗林、孫父聊上了,就轉坐到孫俏身邊去,問道:“和小姑姑聊什麼呢?”
小姑姑道:“也沒有什麼,在說她未婚夫呢!”
孫景瀚含笑看著孫俏,道:“小丫頭挺有眼光的。”
“可不是嘛,人家不穿名牌,但哪一樣也不比名牌便宜,還透著有品味。”
孫俏心里偷笑,小姑姑這都看出來了?
又和孫景瀚對視一笑,並不答話。
開席少不了喝酒,李慕凡回去還要駕車,早早的換成了茶水,自然就沒人灌他,劉宗林是代表李淮仁來的,當然要招呼好客人,他是見過世面的,酒量也是成正比的厲害,從上海來的親戚,從男到女,從老到少,誰也跑不了。
劉宗林說:“一年也難得喝這麼一回,大喜事誰家也不是天天辦,來來來,孫俏她姑,還有她姑父,一定要喝。”
李慕凡幫孫俏夾菜:“你別起哄啊,咱們明天還辦喜事呢,看他們喝就行。”
孫俏去搶孫景瀚手里的酒杯:“哥,你少喝點吧,酒不是水,喝多了沒好處。”
孫景瀚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喝完了臉發紅,酒氣也就隨著散了,他喝完臉發白,讓人擔心。
孫景瀚見孫俏關心,扶著桌子站起來,一手來拉孫俏,道:“來,咱們兄妹也喝一杯,算哥哥沒白疼你。”
孫俏拿著酒杯站起來,和他輕輕一碰,孫景瀚好像是醉了,眼睛的焦距不夠清晰,看在李慕凡眼里,就和放電一樣,那麼曖昧,他不禁胸中不快,而人家可不管他表情變不變的,大大咧咧的把手搭在孫俏肩膀上,一會兒還在背上揉一下什麼的,小動作挺多。
兩人喝完一杯,孫俏見孫景瀚腳步有點虛,趕緊幫他把杯子接過來放到桌上,孫景瀚也確實被劉宗林灌的夠嗆,借著孫俏的力才能站穩,他一會兒覺得頭上的水晶大燈好亮,照得人頭發暈,一會覺得天旋地轉,腦袋好沈,就把所幸臉靠在孫俏肩膀上,帶著酒精的熱氣輕輕吹拂著她的鬢發,嘴唇不經意的劃過孫俏的耳根。
怎麼可以這麼親蜜!
李慕凡忍無可忍,覺得他在耍酒瘋,一把拉過孫俏,孫景瀚失去支撐晃了一下,就要摔倒,他趕緊過去一把扶住。
“我哥好像醉了。”
小姑姑說:“沒想到他一個年輕人酒量這麼淺,還不如我們老的呢。”
劉宗林也笑道:“是啊,不過啊,會喝醉的人實在、好交。”
李慕凡翻個白眼,心想,他喝醉不用你管,你當然沒事人似的。
孫俏道:“先扶我哥到沙發上坐一會兒。”
“我看直接送回酒店吧,我爸的司機在下面呢,等散席一起走到不好照顧。”
孫俏想想也是,就說:“那你留下陪我姑姑、姑父,我和司機去送?”
“你能弄得動他?”李慕凡撐起孫景瀚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到也不算太費勁兒,要是孫俏,可就困難了。
孫父點點頭,道:“你們去送吧,景瀚和他爸一樣,喝酒發不出來,容易醉,早點睡覺就好了。”
兩人扶了孫景瀚出來,會所的人見慣不怪,武裝部和警備局的人經常在這里宴客,喝醉是常有的事,見到了就上來幫著攙一把,拿拿包什麼的。
外頭李淮仁的司機早就接到電話,把車開到大門口,孫俏扶著孫景瀚坐進後排座椅,地方就基本滿了,沒辦法,李慕凡只能打開前邊的門坐進去。
車一開,孫景瀚的身子隨著車子的波動往下溜,孫俏拉著他的胳膊阻止他下滑,這時恰巧司機在十字路口掉頭,結果他一頭栽過來撲到孫俏懷里,頭枕在她胸口,大概覺得軟綿綿的很舒服,又往里扎了扎,睡熟了。
李慕凡怒火中燒,當時就叫靠邊停車,孫俏問:“你干嘛?”
“我來扶著他,你弄不了。”
“別折騰了,他剛睡著。”女人好像天生就有同情弱者的慈悲,孫景瀚睡著的樣子很無辜,濃密的睫毛蓋住眼睛,淡淡的月色把它們投射成兩排陰影。
李慕凡看孫俏堅持不用他幫,只得作罷,但他一雙眼睛嚴密的監視後排座椅,不放過孫景瀚任何一個小動作,還好,他接下來的路程上只是睡,並沒有把手放在不該放的位置,可是腦袋很討厭,一直扎在孫俏懷里,也不怕悶死!
孫俏知道李慕凡悶不吭聲的准又鬧別扭呢,也不跟他計較,女人的心很微妙,一方面覺得李慕凡小氣,連哥哥的醋也要吃,一方面又有一點小甜蜜,因為受到重視。
到了酒店,司機幫著李慕凡一起把孫景瀚弄上樓,孫俏跑在前面,有樓層服務員幫著打開房門,她趕先一步進去把被子拉開,李慕凡架著孫景瀚進來,打發司機到下面等,然後把手上這個表現的很無辜老實的醉鬼丟到床上,叫一聲:“真沈,死豬一樣。”
孫俏不高興,“你才是豬!”
“你別胳膊肘不分里外的,應該和我口徑一致。”
孫俏幫孫景瀚把鞋子脫下來,李慕凡假裝嫌臭,捏著鼻子煽風,孫俏氣得發笑,“有那麼臭嗎?我怎麼就聞不出來?難道你是屬狗的?”
“得,你們老孫家人都不是肉體凡胎,腳丫子都是香的。”
“去,有貧的功夫,幫我擰條熱毛巾來。”
“還沒過門就開始支使老公。”李慕凡捏了捏她的鼻子,滿眼寵愛,站起來去洗手間拿毛巾。
孫俏想讓孫景瀚睡舒服一點,所以又把外衣脫了,正要脫他襯衫的時候,忽然想起他手臂上的傷,又卷起來看看,用手指摸摸,那里的皮肉是猙獰突起的,與他全身平滑結實的肌理並不相稱,但有這樣一道傷,卻顯得更陽剛,更有擔當。
李慕凡突然出聲,“喂!是你男人嘛?你就亂摸?”
孫俏白他一眼,“亂說八道!”
他順手把毛巾遞給孫俏,然後道:“你起來,我幫他脫。”
孫俏站起來,李慕凡高高壯壯的擋在她身前,“別偷看啊,就說是你哥吧,但你以後還得有嫂子呢,你不能侵犯別人的權益。”
他一邊警告孫俏,一邊看孫景瀚光裸的胸膛,一點也不比自己缺乏陽剛之美,整個一個扇子面,寬肩,窄腰,比例好的就跟穿CK內褲的男模似的。
“行了,你快點吧,脫個衣服磨蹭什麼呢?”
“別偷看啊,我要脫他褲子了!”
“我至於嘛我?”孫俏在後面掐他屁股一下,李慕凡脫了孫景瀚的褲子扔到一邊,然後把被子一拉,轉身就將孫俏抱住,在她唇上咬一口:“看你還偷不偷襲我了!”
“別鬧!我哥在呢!”
“沒事,他睡覺呢,再說了,親一下也不算有傷風化。”
“嗚……嗚……”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熱吻,李慕凡眼里直冒火,還不如不親呢,親了就想上,想狠狠地干她。
孫俏從那要吃人似的激吻中解脫出來,掩住自己被李慕凡拉開的衣服,大概收拾一下,就躲進洗手間投洗那條早就涼掉的毛巾。
李慕凡平復一下自己的衝動,走到床邊拍拍孫景瀚的手,“大舅子好好睡,少操我媳婦的心。”
孫俏“撲哧”一笑,道:“嘟囔什麼呢!跟小孩似的。”她拿毛巾給孫景瀚擦擦手、臉,然後關掉燈,和李慕凡走出來。
兩人又回去“絲路”接人,一看酒桌上,除了劉宗林早都喝的東倒西歪了,趕緊一個一個的扶上車,各自送回住處。
送孫俏回家的路上,兩人交流,孫俏道:“你爸的秘書也太能喝了,一個喝我們家七個,竟然沒事人似的,練成酒仙了?”
李慕凡笑道:“走仕途的,誰不能喝兩杯啊,再說,他們是有技巧的。”
“什麼技巧啊?”
“你沒看他手頭一直擺著一條小毛巾,還有服務員經常給換著。”
“啊?”孫俏恍然大悟,“喝不了就吐啊?”
“可不是嘛,你以為呢!”李慕凡揉揉孫俏的頭發。
“就這水平啊?那我們夠虧的,還實打實跟他喝!”
晚風吹的舒服,孫俏伸手過去方向盤上按一下,打開天窗,吹散一車的酒氣。
訂婚宴在第二天傍晚舉行,先是一個小型酒會,大概半小時,等賓客齊了就開始儀式,父母講話、朋友祝福,交換訂婚戒指,開香檳等等流程,並不復雜,求的就是一個簡單不失莊重。
雖然說不願意對外大肆宣揚,但李淮仁還是請了一些交往比較好的政府官員,廣電總局、文化局的領導們少不得要叫上幾位,一起熱鬧熱鬧,孫俏在玉樹救災慰問,樹立了藝人的好榜樣,這樣的兒媳婦,就說是個靠臉吃飯的明星吧,也頗拿得出手去。
而作為准新娘,首要任務是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光彩照人的出現在賓客面前,所以,孫俏上午十點就已經到美容院作臉護膚,好在她皮膚白淨,又沒有什麼汗毛,身體上打點乳液就夠了。
下午兩點到厲家菜化妝,因為沒有專門的新娘休息室,所以就找了一個里外套的包房供新人使用。
李慕凡也在一旁做發型,他程序少,速度快,做完了就在一旁參謀:“假睫毛不用粘,誰不知道我媳婦睫毛長啊!”
化妝師夸他們恩愛,孫俏不好意思,往外哄他:“你去干點別的,看化妝沒意思。”
李慕凡討不到趣,知道孫俏臉皮薄,就坐到一旁,拿出手機來玩。
化妝師在孫俏臉上塗塗抹抹,盡量做到自然中帶著嬌媚,把她一雙大眼稱托的更加靈動和傳神,要說時間也不算長,連做頭發五十多分鍾就收拾好了。
化妝師回頭對李慕凡夸道:“你老婆這樣的模特最好化,皮膚基本沒有瑕疵,臉型標准,五官精致,都不需要什麼技巧,只要搭配好色系就成。”
李慕凡得意的道:“那怎麼能叫基本沒有瑕疵呢?那是相當的沒有瑕疵!”
“好了,可以換衣服了。”
化妝師抖抖雞皮疙瘩,和造型師理好自己帶來的箱子,放到一邊,順手幫他們把門帶上,留給兩個新人獨處的時間。
“你出去一下。”孫俏回眸撒嬌,李慕凡被她嗲的身子酥半邊,剛要答應,又一想,我為什麼要出去?
我是老公啊,老公看不得老婆換衣服嘛?
就道:“你要換衣服,我也要換衣服啊,誰也不礙誰的事。”
“那不行,讓人家知道咱們倆在一起換,該往歪里想了!”孫俏一手拿起小禮服,一手把李慕凡往外推。
李慕凡走到門邊,作勢要拉門出去,孫俏睜大眼睛等著他,結果他嘻皮笑臉的手腕一轉又把門關上,又聽見“哢嚓”一聲,還落了鎖。
“你干嘛你!”孫俏氣的跺腳。
“來,讓我抱抱,抱抱我就走。”李慕凡背靠著門,一把拉過孫俏,摟在懷里,手也不閒著,鑽進她的襯衫就往兩座山峰摸去,靈活的繞到背扣處,一捏,胸罩打開,他一雙大手不請自來的罩住兩邊奶子開始揉弄,孫俏推他擋他都不管用,他大麼指挑撥她一對嬌小的乳頭,令她渾身立時一顫。
“別鬧,時間不夠了。”
“夠,別擔心,我幫你換。”李慕凡一把摟她腰,把她固定住不叫掙扎,一手翻起她的上衣,嘴湊上去含弄乳頭,一邊含一邊用眼睛看著孫俏,孫俏害羞的把頭一轉。
“羞什麼呢?哪有老公不吃老婆乳頭的。”
“你還說,你還說!”孫俏握起小拳頭揍他,力道當然是無關痛癢,李慕凡也不阻止,直起大個子低頭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嗚……嗚……你吃掉我的唇彩了……”
“沒事,我給你補。”
他吻的更深,甚至有點粗暴,他直覺的是這兩天孫家來人他不得不禁欲造成的,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趕上這情況是個男人就得上火。
孫俏察覺到他的目的,撅著小嘴說:“別鬧了,讓人知道丟臉。”
李慕凡看她嬌滴滴的樣子,哪里還忍的了?
“沒事,剛三點半不到,夠時間把你給‘辦’了!”
“討厭!”
李慕凡去解她的腰帶,抽出來一扔,又去扒她褲子,迫不急待的用腳一踩到底,然後轉個身,“!啷”一聲把她壓在門上。
孫俏輕斥他,“你輕點,生怕人不知道是怎麼著?”
“我干我老婆,誰管得著!”李慕凡一手解著褲子扣,把大陰莖掏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孫俏一條大腿就干,“唧”的一聲就把龜頭塞進去,孫俏皺著眉頭哼一聲,李慕凡稍微調整一下角度,屁股一聳,全根沒入。
“輕點輕點,別太快了,站著不舒服……”
“怎麼了?插到花心兒里了?嗯?”
“嗯……”
“怎麼個不舒服法?”
“嗯……肚子疼……”
“肚子疼還流這麼多騷水兒,你不是要我命嗎?”
李慕凡穿的整整齊齊,從後面看是君子,從側面看是禽獸,轉著壯腰和結實的屁股,帶動著陰莖凶猛的抽插,干的“啪啪”的響,粗黑的大肉棒在孫俏下面那張小嫩嘴里有力的進出、搗戳,卷翻起花唇,越插她花心兒水兒越多,多的順著大腿往下流,浸透他黑亮的陰毛。
他微微喘著粗氣,含著她耳垂兒問,“舒服嗎?嗯?”
“疼……”
“騙子!你下面咬那麼緊,咬得我快早泄了!”
“你自己流氓一個,還說我……哦……”孫俏被他猛力一戳,龜頭都插到子宮里去,立刻疼的縮起來。
“真疼了?”
孫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下輩子你當女人,我當男人,我也對你這樣,你看舒服不舒服!”
李慕凡一邊抽插一邊道:“好,我當女人,你怎麼搞我都行,我絕不反抗,也不抱怨。”
孫俏咬他脖子,啐一口,“真賤!”
李慕凡又去親她小嘴兒,一手猛揉她奶子,指尖夾住乳頭,刺激下腹有力的撞擊,一下一下的,龜頭在陰道里強悍的穿刺,孫俏手攀著他的脖子,被他干的靈魂都要脫了竅,就連厚實的木門也被他激烈的動作帶的“!!”直顫。
李慕凡流著汗,痛快淋漓的低吼一聲,上面吸住她舌尖,下面猛往里頂,強迫她全部吞入,馬眼一張,把濃稠的陽精噴射進子宮里。
“孫俏,我們要個孩子吧?”他一邊射精一邊請求,汗滴到她的白襯衫上。
“不行,我一年任期沒到呢,怎麼也得卸了任才要孩子。”
“那好吧。”李慕凡射完最後一滴,把陰莖拔出一點,看還沒全軟,再見兩人結合處的泥濘,又頂進去,“你別吃藥了,對身體不好,以後我用套吧。”
“指你我得受死罪!”孫俏不客氣的指出:“你哪回用套是全程帶來著?半道就摘了,整一掩耳盜鈴。”
李慕凡訕訕的笑,這一點上,因為他太追求極樂,興奮起來不管不顧,所以真不是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