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仁探視過兒子,回去以後想了很久,他覺得以前使用的種種方法也許是錯的,再這樣下去,他不是失去孫俏,就是失去兒子,可是要怎麼做,才能兩者兼而有之呢?
這也真讓他犯了愁!
孫俏在上海的選美大賽基地參加緊鑼密鼓的培訓和彩排,按理說在這期間是不可以外出活動的,不過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見她,什麼時候都不成問題,就在結束了一天的形體訓練以後,晚飯的時候,她被組委會的工作人員秘密的叫出來,當時她並沒有意識到是李淮仁來找她,等到了某位於浦東的五星級酒店里,才知道是他。
“俏兒,過來。”李淮仁看到她,把膝蓋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邊,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進門。
“是你?”
孫俏有點無奈,走進來把門帶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問:“怎麼突然來上海?”
他很有空嗎?應該不是吧。
“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過來拉她,孫俏有點僵硬,快一個月沒見他,都忘了應該怎麼和他相處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發現了這一點,他當然不允許她退縮,強行拉她到腿上來坐著,胳膊像鐵鉗子一樣,“我的小寶貝。”他一邊說著,一邊抱緊了就是一通親吻,孫俏的小臉左閃右躲沒有用,被他掐住兩腮把舌頭伸到嘴里攪動。
“唔……唔……”
“嬌嬌,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一只手伸進她裙子里摸著她的腿,沿著細膩的皮膚往上攀行,粗糙灼熱的掌心帶來一陣陣戰栗。
“別……不要……”孫俏推著他亂摸的手指,它正企圖挑開內褲的邊緣往里鑽。
李淮仁喘著粗氣,下面的陰莖已經硬得像鐵棍,鼓脹鼓脹的撐著褲襠,哪能輕易放過這樣的美味,他用牙齒咬開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頭──
“啊──!”
孫俏尖叫一聲,乳尖住處的炙熱和吸力來得狂猛而驚怵,靈魂像被魔鬼拉出了體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寶貝。”
李淮仁箍住她亂扭亂動的小身子,兩個人從椅子上滾下來,孫俏推著他想要離開,他卻一腿橫過她要腰,直起身子動手解開褲帶,當他大山一樣壓覆下來,沈重的貼著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只被猛獸逮住的綿羊,動彈不得。
男人幾下把自己下身剝了個淨光,上身還衣冠整齊的可以馬上參加會議,他不斷聳動的屁股斯磨著孫俏細瘦的胯骨,中間突起一根陽具,硬梆梆的頂著她的腿間。
“不……啊……”孫俏猛地一撐,推開他近在咫尺的臉,李淮仁低咒一聲,雙目充血,兩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雞似的拎起來,變成趴臥的姿式,在她的驚叫聲中扒下長褲,僅僅褪到膝蓋的腿窩處,便急色的握著龜頭在她腿間的花唇上猛頂,一聳一聳的壓在臀上往縫里插,圓圓硬硬的肉棒頂端壓著細嫩粉潤的花瓣,想要一舉突破攻入──
孫俏比較干,嬌嫩的部位澀澀的,根本不能容納陰莖的粗大,不管他怎麼拉動花唇,采用何種角度肏入,都是徒勞無功的,哎……年輕的女孩子,肉體誘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風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樣,只要一碰就會流很多水兒。
李淮仁只好耐著性子,把腦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間的一條溝,來回的刷磨,並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濕潤,孫俏蹬著小腿兒,腰部扭來扭去的掙動,男人把著她的臀瓣,將舌頭塞到桃源洞里去,擴開入口,左右舔弄轉磨,為了方便下一步陰莖的進入而准備……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來,猝不及防的擊中神經。
孫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點點失去斗志,那火熱的舌頭卷起敏感的觸覺,就像風口浪尖上行駛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過大腿根和臀肉的頭發,有點卷,有點硬,刺刺癢癢的,舌頭還把她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著,就像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痴迷,牙齒又啃又咬的戲弄著那一處極其敏感的觸點,帶來一點酸,一點痛,一點麻,又一點酥的感受,擰成了一股電擊似的熱流,一波波,一陣陣的阻斷她的理智,讓她不得不向人類本能的欲望投降。
孫俏的淚珠轉在眼眶,小聲求道:“別這樣!我受不了的……啊……”她搖晃著螓首,貝齒咬著下唇。
李淮仁覺著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來,不等她身子穩住,龜頭就由下而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貫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濕潤的兩片窄肉,一下子包住他的龜頭,奮力吞含著巨大的男根,迎接著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孫俏只來得及輕哼一聲,身子就已被人占領。
李淮仁握著她的細腰,下面強壯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著她的身子激烈的搗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動,伴隨著“啪啪”的交媾聲,他嘴巴一張,咬住她耳後細嫩的皮膚。
“哦……”孫俏兩手向前,撐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體塞的滿滿的,又腫又脹,好像幾個沒有女人似的飢渴,那麼急,那麼狠,肉棒子捅得她內髒翻天腹地的移位,龜頭像把鐵杵,在花心上搗蒜一樣戳頂。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緊窄的花道包得陰莖瓷瓷實實,在一頂一縮間好像小嘴兒在吸吮一樣,里面的褶皺和彎繞都形成了巨大的摩擦,帶來極致的刺激,讓人想立即繳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隨行。
“好寶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氣,下面失速一樣的猛頂狂搗,兩只大手罩著她青春飽滿的乳房,胡亂的一通揉捏,孫俏被他攪的魂飛魄散,痛哭失聲,李淮仁借著她體肉一陣絞縮抽搐,把龜頭插進子宮口,大腦在極樂中一片空白,滾熱的精液射入……
“俏兒,我的寶貝,爸爸愛你。”他含著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說著情話。
“李淮仁?”孫俏趴在下面,虛弱的聲音傳來。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齒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點起一根煙,把她小貓似的抱在懷里,軟縮的陰莖耷拉下來,“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個煙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過於此。
孫俏閉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隨口問道:“寶貝,你說這里會不會已經有我的種了?”
他很少做防護措施,和孫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聰明,他很期待。
孫俏驚愕的抬起頭,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嚇的,有孩子怕什麼……”他貼著她的耳根低語道:“……我們生個孩子吧,嗯?”
她的腦海里迅速的躥入一個身影,他在暴雨里追著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軀顯得那麼狼狽和焦急,頭發濕貼在眼皮上,一雙眼睛因為找不到她而瘋狂的搜索著。
這個提議簡直可怕的要人命──一個孩子?
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絕。
“什麼?”李淮仁眯起眼睛。
“我說,你休想。”孫俏冷冷的盯著他,眼神像刀鋒一樣尖利,道:“你別做夢。”
“我又不是說現在生,瞧你,那是什麼表情!”李淮仁親親她的鼻子尖,尷尬的結束話題。
阮修岳買了一個ipad到醫院探望李慕凡,用拳頭頂了下他的肩膀道:“怎麼搞的?”
李慕凡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開車不小心,撞了!”他隨意的一語帶過,但是從他的傷勢來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又是孫俏?”阮修岳不得不懷疑,勸道:“我說哥們,您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別老看誰都像孫俏,她那張臉沒那麼容易復制,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聲,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來氣,“喂!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要是真喜歡她,當初就不應該把她逼走,現在這樣有什麼意思?該放手時就放手,男子漢大丈夫,痛快點!”
“你既然知道我喜歡她,就應該明白,我沒有那麼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響。
“好好好,你別激動……”阮修岳只好閉嘴,這個家夥,打著石膏板還這麼大脾氣。
氣氛一下子冷了場,李慕凡看好哥們挺尷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覺得有點理虧,就主動找話題,指指他手里的東西,問:“給我帶什麼好玩意兒了?”
“哦,這個!”阮修岳從套子里把ipad掏出來,“我從法國買的,給你裝了點新游戲,還有電影,打發時間吧,傷筋動骨得一百天呢。”
“不嚴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過來,阮修岳湊過來給他調出一個游戲,他用沒打點滴的手操作幾下,結果不太靈活,游戲里的小人“早死早超生了”。
“玩這個,這個有意思。”
阮修岳調出一了款動作游戲,給他選了一個戰士的角色,道:“這里,那!
按這幾個虛擬鍵,打這些骷髏兵,對!就是這樣,攻擊它!這還有一個……又上來了,快用必殺技!“
兩人抱著ipad玩游戲,時間過的很快,這時護工推著推車來送午飯,上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幾樣點心,素菜有絲瓜尖和青炒芥蘭,阮修岳聞到香味兒,覺得很正點,引人食欲大開,再一看餐具和紙巾,寫著“利苑”兩個字,就問:“你們家老頭子吧?真夠費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闌尾’,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說什麼沒大事,工作要緊。”
他並不知道李淮仁在孫俏和李慕凡之間扮演了什麼角色,只知道他和父親的關系比較緊張,但是他們這些官二代,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和長輩溝通不良的情況,並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話,這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內幕,連好哥們也不能說,愛怎麼想怎麼想去吧!
等著午飯一樣一樣都擺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問:“一起吃?”
“就你這喂貓似的?”阮修岳搖搖頭,道:“我一會找地兒解決,你先吃,別管我了。”
李慕凡道:“沒事,一起吃吧,我叫他們再做點。”他招招手,護工從推車下面拿出一份菜單。
“不知道的,以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個胡蘿卜流沙包,塞進嘴里,真是滿口噴香,而且還不會甜的過份,也動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著菜單又點了些菜,撇撇嘴說道:“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著也挺沒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頓再說。”阮修岳跑到陪寢的那張床上,把鞋一脫,躺下來,轉過頭問:“你一天就躺著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著還能坐著?”
“總得干點什麼吧?”
“看電視!”李慕凡把搖控器扔給他,阮修岳“啪”的一聲接過,不屑的說:“無聊!”不過還是把電源點開,40寸液晶掛牆電視,開始播放節目。
他翻了幾個台,分別是法治進行時,大家說法和百家講壇,嘴里嘖嘖有聲,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沒事看看電視,也不至於出交通事故。”
“真夠貧的,你說說你,一點也沒長進,就會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總是隱隱的作痛。
“我長進給誰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長進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見人,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沒見面了吧?”
護工把床升起來,李慕凡在他的幫助下喝點粥,吃點小菜,因為骨折,人不活動,口味也變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難有什麼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欲,“利苑”
已經是李淮仁給他換的第三家餐廳了,就怕他吃不下,營養跟不上,影響復原速度。
“嗯,是有幾個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說,重色輕友!”阮修岳翻著台,突然看到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小妞,來了點情緒,道:“這個節目不錯,選美的,我也看看,順便挑一個追追。”
這次換李慕凡不屑道:“這些女人還用追?給錢就和你上床,廉價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潛規則,往名次低的看,說不准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護工把點心拿走,用濕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賽區前十名都讓人睡遍了,你要從報名階段抓起才有戲。”
“也對。”他點點頭,道:“這個你比較了解,你老爹不就是管這塊兒的。”
阮修岳唏噓,“你說這些女孩子都怎麼了?挖空心思的想當‘戲子’?以前是下九流的玩意兒子,現在到風光無限了。”
正說著,里面主持人解說道:“29號選手王媛媛來自淅江賽區,21歲,是淅江師范大學的一名在讀大學生,愛好跳舞、唱歌和游泳。”
一個美女穿著清涼的三點款款走來,手里拿著貓型面具,阮修岳看著她摘下來,露出廬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還過的去,面具還是帶著點好,牙齒也不整整就跑出來嚇人!”
“你不是喜歡純天然,無添加的?我記得你最煩就是墊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帶動,也開始認真看節目。
“我……噯!”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點點的評論,“你看,這個好,皮膚真白,苗條吧,還不是干瘦型的。”
他正看著屏幕上一個身材婀娜的年輕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擋著的,只能看到一把又黑又長的頭發披在腦後,可是身材比例出眾,腿長腰細,骨肉均健,胸臀渾圓,周身透著一股子靈秀之美,細膩的白皮膚散發著迷人光彩,就好像撒過珍珠粉一樣的熠熠生輝。
主持人伴著她輕盈的步伐解說:“30號選手孫俏,也是本次大賽北京賽區的冠軍,今年21歲,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學院的在讀大學生,愛好鋼琴,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擊,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道:“他說是誰?”
“好像是孫俏,可是,年紀不對啊,你先別激動。”
阮修岳也蒙住了,這麼高,這麼白,還叫孫俏,會不會是巧合?
這時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兒腰肢款擺,越走越近,攝影師的鏡頭偏愛的給個大特寫,那張銀狐面具緩緩揭下,就像慢動作一樣放下來,時間隨之靜止,面具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牽夢系的那張臉……
是孫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腦除了透露這個訊息,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僵硬的像一塊木板。
阮修岳抓抓頭發,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她不是比我們小嘛,怎麼會21歲?”
他發現李慕凡臉色不對勁兒,勸道:“也許是看錯了,你別衝動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哪兒也別想去!”
“不是看錯!”李慕凡把眼睛閉上,道:“她真的回來了,回來了,我找到她了,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