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形意拳
激情過後,趙鶯隨著兒子來到他的房間,她此刻身上就套了一件睡裙,里面什麼都沒穿,肏了下午的穴,她此時的腿都有些發軟渾身沒力,不過當兒子從床底下拿出一個書包時她又恢復了精神,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將近40萬的現金擺在床上,實在是一件相當有震撼力的事。
特別這還是1994年的時候,這時候工人最多才不到一千一個月,還要負責全家吃穿,萬元戶還未過時,而這四十萬的震撼力可想而知,這可不是銀行的一串數字。
“這…這要怎麼和你爸說?”
“媽,我想好了現在先不能和爸說,以後你把那高中的工作辭了,我們開一家培訓學校。”
“培訓學校?培訓什麼?”
“英語啊,現在這麼多培訓班,這麼多人張出國,如果有一家專門的英語培訓學校保證能賺錢。”
趙鶯被兒子說的有些心動,她是教英語的,以前郭燁還在讀初中時趙鶯就在家里辦過英語培訓班,不過學校是明令禁止教師在外私自辦培訓班的,一旦發現就是下崗,(此時還不流行開除一說),可即使如此外邊的各種培訓班都不少,能讓老師冒著開除的危險還要暗地里辦培訓班,就可以想見其中的利潤,趙鶯不是個沒頭腦的人自然清楚其中的利潤,暗地里的培訓班都這麼多,如果能能有個正規的培訓學校,那自然學生會更多。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做啊,再說這會不會對你爸有影響?”趙鶯有些猶豫。
“不懂怎麼去做倒是簡單,可是爸恐怕不會同意我們做生意。”郭燁對政治還是很關注的,八幾年的時候中央就已經頒發了《關於禁止領導干部的子女、配偶經商的決定》,自己父親老郭是個十足的官迷,他不熱衷於金錢和美女,卻對當官的事十分上心,但他卻是個膽子不大有些迂腐的人,做事也不果決,這些性格都限制了他官場上的進步。
郭燁年紀不大,性格卻有些像母親,他膽大而堅強,是那種一旦下了決定就不回頭的,做事果決,已經有了一定的大局觀,對政治有一定得敏感性,但他卻對當官沒有什麼愛好,只對美女和金錢熱愛。
母子倆都有些發愁,這些錢的來路該怎麼解決,這可不是小錢,被查出來解釋不清足以讓老郭進去待十年,現今社會上不管明處還是暗地里,是有許多官員的家屬經商的,可是以老郭的性格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要不到時候注冊在小姨名下?”郭燁猶豫著開口道,他知道母親和小姨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不行,親兄弟明算賬,他要是想借錢什麼的我沒二話,可是這事不行,學校要是辦好你小姨可能不會有想法,要是辦好了,起來了,就算你小姨念親情不會做太過,可是還有你小姨父呢,你小姨父可是商人,要是壓不住他那學校還不跟著他姓?為了錢兄弟反目的還少?到時候算不清反而影響我和你小姨的感情。”
“這……我沒辦法了,投股票市場吧,費點神這麼點錢應該很快就干淨了。”
“可我不怎麼懂股票啊。”
股票此時才剛剛興起,正是賺錢火爆的時候,報紙上經常有誰誰靠著哪只股票一夜暴富,杭州靠近上海所以才比較了解,內地的稍遠一些的可能就聽都沒聽過了,這年代主要傳媒還是電視機和報紙,而電視機也只能收到幾個台,民眾的消息封閉得很,要是政府想掩蓋什麼事,只要限制一下當地報紙和記者就可以了,簡單得很,這也是為什麼會滋養那麼多一地之霸的原因。
趙鶯有些惆悵,她的心思被兒子打開了,現在只想著創建一家屬於自己的學校,這心思就像蔓藤一樣在她心里生了根,迅速的成長了起來,吃完晚飯她看電視都魂不守舍,晚上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想著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學校怎麼怎麼的。
以前之所以沒想到那是因為沒人提起,也沒條件,現在有了錢,有了條件自然就有了想法,這是人之常情。
第二天上午十點吳建華就過來接了,他開的是一輛夏利,市場價6萬左右,在這年頭能開得起車的家庭一般都是老板,接上趙鶯及郭燁後就向著浙江大學方向趕去。
“建哥你們住哪呢?”上了車郭燁和吳建華閒聊起來。
“沒多遠開車的話幾分鍾,走路也才十幾分鍾,那天我是過來看看我爸媽開的店的,沒想到卻發生這樣的事。”吳建華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建哥做什麼生意的?”
“我自己做服裝外貿生意的。”
“嫂子呢?”
“她之前在少年宮教舞蹈,今後恐怕去不了了,芷彤病還需要她照顧。”
幾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郭燁這才知道他父親以前是教拳的,後來氣功熱他的拳館被踩了,人也被打得在醫院躺了半年,拳館自此就關門大吉了。
“開拳館,這回好了,我一直想學武術,可是跟了幾個人卻什麼也沒練出來。”郭燁有些熱切,此時正是全民氣功熱的時候,走到哪都有練氣功的,郭燁是少年,受港台的電視劇影響免不了有著功夫夢。
“練拳可是很苦的,我也就小時候跟我父親練過幾年,堅持不了後來就沒再練了。”
“苦我倒是不怕,就怕學不到東西。”
“那你可以放心,我爸還是有點真功夫的……對了伯母,伯父怎麼沒來?”
上車後除了剛開始的幾句問候,趙鶯就一直望著窗外聽著兒子和吳建華的聊天,她本來不大想來的,可是不放心兒子一個人去陌生人家里才跟了過來,此時聽到吳建華問才回過頭來道:“他啊去了省城還沒回來。”
“那可惜了,下次等他回來再請他吃飯。”
“沒那多講究,心意到了就行。”
……幾人攀談起來,吳建華做生意的自然是會說話,有他帶話題氣氛還算融洽,很快就到了吳建華家,一坐兩層獨棟的民房,被圍牆圍了一個小院子,種了一些蔬菜,吳忠遠正戴一頂草帽在小院子里除草。
“爸!”吳建華跳下車,隔著鐵門喊。
吳忠遠起身望了過來。
“這是救芷彤的小哥郭燁,這是他的母親趙鶯,這是我爸吳忠遠。”
“恩人來了快里面請!”吳忠遠笑眯眯的招手,眼睛忍不住在趙鶯身上多留了片刻。
“伯父這樣叫可當不得。”郭燁微笑著擺手回道。
“那里,要不是你我家孫女還不沒了,叫一聲恩人算輕的。”
“可別這麼說,不然這小子尾巴得翹上天。”趙鶯跟在兒子旁邊搭話道,這會到了別人家她不好再端著了,不然顯得沒禮貌。
“我看不會,孩子性格好不好主要看家里父母,能在那種情況下救人的說明品性不會差。”吳忠遠一句話把郭燁一家人都夸了。
“你可真會說……”趙鶯客套著。
眾人說著話進了屋,客廳布置得古色古香,中式古典家俱,牆上是山水畫與字幅,茶幾擺一壺熱茶,裊裊茶香繚繞。
“小燁來了吧。”周小釵從廚房里迎了出來,她穿了一套清雅的月白色居家服系著圍裙,臉上帶著笑容顯得格外親切,走到趙鶯面前伸出右手道:“我是的奶奶,周小釵,您一定是郭太太了,看起來真年輕。”
“哪有,姐姐你才顯年輕。”
幾人客套了一番,周小釵走到郭燁身邊時,郭燁隨即聞到一股馥郁的香味,因為是夏天的晚上,她穿的是一身素白的居家服,將成熟豐韻的身體輪廓完全凸顯出來,她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就比郭燁矮了半個頭,臀部和胸部非常挺翹,加上纖細的腰肢和修長勻稱的雙腿,豐臀肥乳的樣子卻有股素雅的氣質,讓郭燁咽了口口水,隨之後知後覺的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入手的皮膚細膩而溫熱。
通過之前和吳建華的聊天,他已經了解到,吳忠遠已經滿五十歲了,周小釵也有了四十五歲,可是由於她的皮膚比較白,看起來也就才四十不到的樣子。
幾人坐下,茶幾上已經擺滿了水果和花生之類的,周小釵動手沏茶,動作優雅,她剛放下茶杯,就聽見樓上有小孩子驚哭的聲音,哭聲一陣長、一陣短,接著像是人從床上滾到地板。
吳忠遠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看見周小釵在往桌上放茶杯,嚴厲的說:“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讓芷彤一個人在房間里?”
周小釵一臉尷尬,讓老公訓得不知所措,回道:“鈺兒不是在樓上看著的麼?”
吳忠遠冷哼了一聲,甩手要上樓梯。
“客人來到家,剛剛我起來換了一件衣服沒注意芷彤,沒想到就摔了。”沉鈺抱著一個小女孩子從樓梯上下來,讓小女孩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小女孩的臉伏在那母親的肩膀上抽泣,身子在微微的驚顫,吳忠遠沒有反駁,伸手從沉鈺懷里接過小女孩,剛才還冷冰冰的聲音立即變得柔婉可親:“芷彤,來,讓爺爺抱著你……”
小女孩離開那母親懷抱時,臉側向郭燁這邊。
“啊……”郭燁認出小女孩來,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做噩夢的驚恐神情,讓人看了要心碎。
小女孩也認出郭燁,嘴巴張著空喊了兩聲,沒有聲音發出去,手指著郭燁,從吳忠遠還沒抱結實的懷里掙扎下來,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都沒抱好,你就放什麼放,摔著了,怎麼跟她媽交待?”徐學平大聲抱怨,卻看見孫女江芷彤朝隨郭燁撲過去,她一把抱住少年的腰,手抱不過來,緊緊的抓住少年的衣服,好像怕會失去心愛的東西一樣,緊緊的抱住。
郭燁看著小女孩楚楚可憐的神情,大概是做著與車禍有關的噩夢吧,心里一酸,將小女孩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膝蓋上。
“沒想到她這麼小還記得你……芷彤來,媽抱…”沉鈺走過來雙手從小女孩的腋下穿過來,要將小女孩抱過去,小女孩卻死死摟住郭燁的脖子,嘴里“丫丫”的發出嘶啞的聲音,就是不肯松手。
“我也沒想到,看來那事對她影響很大。”郭燁欠著身子站起來,雙手抱著小女孩准備遞給那沉鈺,可他的手背卻不小心碰到一個軟綿綿溫熱的肉球,沉鈺身子微微顫了一下,抬起頭看了郭燁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故意的,見他渾然未覺的樣子,也就沒說什麼。
小女孩不願離去,郭燁脖子給小女孩勒得有些疼,與那沉鈺一起托住小女孩的身體,就怕她力氣小掉下來,一臉尷尬。
“那天你干嘛那麼著急走,一身的血,搞得我心里老是過意不去。”一邊周小釵也走了過來。
“我當時也嚇蒙了,見她沒有事,什麼都沒有想,稀里糊塗的就先走了……”
趙鶯見三人僵持在那,開口道:“芷彤既然不願意松開就讓小燁多抱一會,讓他提前學著帶帶孩子也好。”
“那就辛苦一下小燁。”吳忠遠出聲道。
“我去廚房忙活飯菜了,你們先坐。”周小釵打了聲招呼就去忙了。
一邊吳忠遠喝了一口茶道:“小燁現在還在讀高中?”
“嗯,高中剛畢業,報了浙江大學。”郭燁喝了一口茶回道。
沉鈺聽著郭燁的話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那可是我的學弟了。”
“嫂子是什麼專業的?”
“我學民族舞的。”
沉鈺和郭燁聊了起來,一邊吳忠遠陪著趙鶯也聊了起來。
“這孩子好,顧家,你看我家這小子整天說去跑業務到處亂跑,半個月一個月的不著家,孩子都丟給媳婦。”
趙鶯看了郭燁一眼,眼中帶著甜蜜滿足:“他啊…也就現在,再過幾年估計也一樣,不過孩子還是有點事業心的好,別到老了來受罪。”
“事業心倒是有,可是這小子性子有些弱,做事瞻前顧後的,還喜歡打牌,那天要不是他要去看打牌也不會出這事……。”
“爸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好嗎?”吳建華也是有些內疚自責的,可是這幾天被家人說得他都煩了,心里的內疚也就轉化成了不滿和抱怨。
旁邊和沉鈺聊天的郭燁,兩人聊到了愛好上去了,郭燁突然回頭看向吳忠遠:“吳叔叔你是開拳館的,教的是什麼功夫?”
“我教的可不是公園里的那些氣功,我練的是形意拳,怎麼你想學?”
“嗯,想學!”郭燁說的倒是真話,他還跟人學過氣功,可沒一點用,都是騙人的。
“想學可得吃得了苦,不然練不出真功夫,你建哥就吃不了這苦,結果都是花架子。”
“我不怕吃苦,你教教我?”郭燁越說越心熱。
“教你倒沒問題,只是……”吳忠遠看向郭燁懷里的芷彤。
沉鈺伸過手來道:“芷彤睡著了吧,我來吧,你跟你江伯伯過去。”
“謝謝嫂子!”郭燁笑著道,沒一會功夫他懷里的芷彤已經睡著了,看得出她已經很久沒睡這麼好了。
郭燁跟著吳忠遠來到客廳中間,沉鈺和吳建華陪著趙鶯聊天。
“你根基不好,以前從來沒有練過,腰腿和腳都是稀的。要學,先教你站馬步吧。”
“站馬步!”郭燁一聽,頭有些大:“江叔,這個都會,還用教麼?”
“哦!那你站一下試試。”吳忠遠走了兩步,示意郭燁蹲下。
郭燁立刻甩開膀子,腳步半蹲,雙手平升出去,一動不動,蹲得四平八穩:“是這樣麼?”
吳忠遠並不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
不一會兒,郭燁膝蓋就開始發酸,又過了一會,兩腿都開始打起哆嗦來,腰也酸,隨後全身燥熱,額頭上都出了汗。
郭燁知道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於是站了起來,揉了揉發酸的膝蓋,“吳叔,是這樣麼?”
吳忠遠搖了搖頭:“你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只會站得腰肌勞損。馬步,馬步,重要的是一個馬字,要站出個馬來。”
“站出個馬來?”郭燁聽不明白。
“你看見過人騎馬沒有?”吳忠遠沒有了笑容:“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一起一伏。馬步,是先賢從騎馬中領悟到的拳術根基,所以站著的時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憑空站出匹馬來。”
“人縱馬奔騰,那個起伏的勁兒是借助馬的,所以出不了功夫,但是在平地上就不同了,你的起伏勁兒,等於是把馬融入了身體。你一動不動的站著,身體重心全放在膝蓋上,蹲久了,膝蓋肯定要出問題。”
“還有這個道理?”郭燁從來沒有想到,就一個簡單的姿勢,卻蘊含了那麼多的東西在里面。
“你看我怎麼蹲的。”吳忠遠說著,也扎了一個馬步,郭燁只見到他身體輕微地一起一伏,就好像微風吹水波翻浪一樣。
“來,你來蹲著。”吳忠遠做了示范,郭燁跟著就學。
“蹲一定要勁先到腳掌,起的時候,腳底五指要學雞爪一樣死死摳在地上,五個腳指一摳,就牽動了小腿的骨頭和肌肉,膝蓋自然挺起來,膝蓋一挺,大腿一繃緊,提腰,收腹。這是起勁。”
“伏下的勁,你腳掌要學鴨和鵝,腳蹼,五指都要松開。這樣膝蓋一松,大腿松,腰坐,腹鼓。”
“就在這輕微的起伏之間,不停地轉換全身的重心,這樣才能不使重心老落在一個地方造成身體損傷。”
郭燁越聽越覺得有道理,連連點頭,照著吳忠遠的話去做。
一開始,郭燁根本無法做到這一起一伏,但是吳忠遠就在身邊,每當郭燁的勁沒有落到位置的時候,他就用腳一踢。
郭燁被踢的地方仿佛針刺一樣,肌肉受刺激,全身的勁吧嗒一下就到位了。
“起伏的幅度不要大,就是腳指一寸的距離。你一起一伏,始終要把這一寸距離的勁蹲精確了。越精確越好!”吳忠遠教的時候,十分嚴厲。
果然,學會了這一起一伏之後,郭燁站的時間由原來的五分鍾,延長了二十多分鍾。
但是二十分之後,郭燁覺得頭有些發暈,這一起一伏,就好像暈船一樣,胃里面直翻騰。
“是不是感覺到頭暈,像暈船一樣,要嘔吐?”吳忠遠好像知道郭燁的感覺。
郭燁連忙點頭。
“不用站了,你起來吧,你的下身姿勢都到位了,只不過頭沒有到位。站的時候要頭凌空虛頂。”
“什麼是凌空虛頂?”郭燁站起來,大口大口喘息了半天,才把反胃的感覺壓了下去。
“這是八卦形意門拳經中的術語,也難以解釋,你跟我來。”吳忠遠想了想:“你跟我來。”
兩人上了二樓又去往三樓天台,郭燁早上才跟母親來了一炮,剛才站馬步站得膝蓋酸得要命,現在又經過這麼一折騰,爬了幾十級的水泥樓,膝蓋酸得連站都差點站不起來了。
“你看下面這一片景!”吳忠遠不等郭燁休息,一指前面開闊的街景,這個年代改革開放才剛剛到來,還沒那麼多高樓大廈,大多都是兩三層四五層的樓房。
郭燁也看著,前面是浙江大學的花園,遼闊至極,景色十分的怡人,看著看著,郭燁覺得自己渾身都舒服了許多,腿不酸了,腰不痛了。
“登高望遠,視野一開闊,心情就輕松,疲勞也就緩解了。這就是凌空虛頂。”吳忠遠真像一個師父一樣對郭燁說著道理。
“縱馬奔騰的時候,人視野特別開闊,這樣騎馬也就不覺得累。同樣的道理,人暈船的時候,站在甲板上,吹吹風,向遠處望一望,也就不暈了。”
“所以,站馬步的時候,不但一起一伏,勁要到位,同樣眼光也要放開闊出去,有登高望遠的意境在里面。”
“這樣的馬步,才算站正確了。這些都是生活中就有的道理,只是人們平時忽略了,是先賢們把它們總結起來,融進了武功之中。武功不是神話,它就在生活之中,只要注意了,就能化腐朽為神奇。”
郭燁聽著這話,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許多,他感覺到一扇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大門向自己慢慢敞開。
“道理和姿勢我都告訴你了,你先練習半個月吧,站出效果再來找我。”吳忠遠說完,轉身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