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受了傷,兩手酸軟無力,舉都舉不起來,這脫衣服的活兒,只能讓女婿代勞了。
她羞澀的瞟了一眼令狐衝。
自己傷在哪種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藥,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後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給看了一遍嗎?
她想閉上眼睛,就當這是一場噩夢好了。
心里卻癢癢的,似乎還有些期待,她的臉紅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己是怎麼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麼還……還有一種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罵著自己,正准備閉上眼睛。可令狐衝的動作讓她心里忽然涌上來了一絲感激,還帶有點點失落。
令狐衝做了什麼呢?
令狐衝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這樣不欺暗室的。
寧中則贊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劍”岳不群。
這下子,自己又能治傷,又能保著清白了。
一舉兩得,這個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令狐衝的那雙大手,就在寧中則的暗贊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師娘的嬌軀。
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
寧中則穿的明黃長衫,是上好的湖絲料子,不僅色澤亮麗,而且觸手光滑異樣。
再好的衣服,也要絕好的身材才能體現出衣服的妙處。
寧中則的肩膀頗為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和湖絲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膩。
一雙大手從兩側漸漸向中間靠攏。
這長衫的衣領,也在中間傾斜了下去。
大手越過了衣領,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
寧中則年紀有三十七八歲,可內力精深,又兼天生麗質,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褶皺的痕跡,她的皮膚和那上好的湖絲料子相比,在光滑細膩,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絲綢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膚則是富有著青春的彈性。
大手溫柔的撫摸這寧中則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直直涌向了寧女俠的腦門,她喉嚨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於喜歡,還是疼痛。
寧中則的呻吟,讓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著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子劃了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想必是水紅的短褂。
令狐衝不理會著短褂,繼續向下滑移,這衣領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後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聳的酥胸,那接著衣扣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胸上拂過,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寧中則的心顫抖著,心里怦怦直跳,這碩大的乳房也隨著呼吸,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以後的大手,這豐滿的酥胸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印;一會兒又漸漸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彈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中則的臉紅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他確實是看不見了,可是正因為看不見,他解起衣扣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從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這男子似乎也頗為窘迫。
寧中則有些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了嘴邊,有羞澀收了回去。
令狐衝就這樣摸摸索索的終於將明黃長衫徹底給解了下來。
右乳忽的一熱,被一只大手握了個正著。“哦……”
寧中則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師娘……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著你的腰,把長衫給脫掉。”
令狐衝趕緊解釋道。
其實,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寧中則的酥胸,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這種帶著點犯罪感的快意。
那……那高聳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媽的。
寧中則本想指責令狐衝,見令狐衝這麼緊張,她心里一軟,說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話是這麼說,身子卻莫名其妙的向右側傾斜了一下。
剛才正好握著寧中則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邊一動,她身子這麼一斜,酥胸凸起,擠壓著那漸漸遠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戀戀不舍。
我是怎麼了?
寧中則恍惚中默默的詢問者自己。
他的手移開,我為什麼要湊上去呢?
令狐衝的右手從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輕輕的抱著寧中則,另一只手則拉著衣襟,輕快的去除了長衫。
長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紅的短褂了。
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兒之外,最緊身的衣服。
寧中則的這個短褂更像是一個比甲,它緊急的貼著師娘的身子,托起那高聳的乳房,勾出那平坦無余的小腹,這短褂的扣子就緊密的,正好處在身子的中央,乳溝的正上方。
令狐衝的大手再次撫在了寧中則的肩膀上,這次這雙大手並不是順著香肩,從兩邊向中間挺進,而是順著香肩而下。
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猶如盈盈臥雪一般,柔軟卻不松弛,細膩有富含彈性。
手指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穴,揮手而下,那小窩兒立刻又恢復了原裝。
令狐衝的手,五個指頭大開著,順著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來,豐膩的肌膚漸漸升高,終於碰到了比甲的邊緣。令狐衝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寧中則半個屁股欠著,斜靠這一棵大樹,而令狐衝則在她正前面離她很近。
這重重的一口氣,一下子就噴在了寧中則的身上,癢癢的、暖暖的。
令狐衝長出了一口氣,寧中則的身子卻仍然繃得緊緊的,因為,令狐衝沒有正確的找到畢竟,他現在找到的,卻是肚兜兒。
寧中則張開嘴,正准備提醒:“衝兒……”
捏著肚兜的邊沿,令狐衝做了一個常人最長做的動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內,緊緊抓著肚兜兒的邊兒。
這肚兜兒下面就是雪峰了。
令狐衝的四指順勢而上,一下子就緊緊的貼著了酥胸,巧無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這二指禪一下子就夾著了那有些腫脹而高翹的乳珠。
“哦……”
寧中則呻吟了一聲,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滿是痛苦,那些現在這一聲,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卻是一種歡愉,那是包涵著羞澀和背德的歡愉。
令狐衝在捏著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點發蒙,竟然下意識的兩指一撮,輕輕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一下子漲了起來。
“啊……”
寧中則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令狐衝的身上。
令狐衝似乎感覺到了一樣,雙手猶如觸電一般立刻縮了回來,他急急的說道:“師娘,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還說!”
寧中則嗲道。
嫵媚而又風情萬種的聲音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寧中則愣中帶臊:我是怎麼了,我怎麼用這種小女人的口氣,對他說話啊,就連對師兄,我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啊?
說了也就說了,更難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異樣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令狐衝的那雙大手,五指微張著,衝著寧中則的挺拔酥胸遲遲不敢下手。
他蒙著眼睛,自然不知道這個是多麼的曖昧,可寧中則卻是羞紅了臉,心如鹿撞。
“我……我開始了。”
令狐衝說道。說著,作勢就要按下去。
“別……”
寧中則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說道:“我說方位,你再……你再動手吧。”
令狐衝點點頭,說道:“好啊。”
這聲音又干又澀,讓兩人嚇了一跳。
特別是寧中則,她已經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男人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著一樣,一會兒,托到了光明的巔峰:原來,我還沒有老,自己還是有魅力的;一會兒又跌倒罪惡的深淵,天啊,這……我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
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徒弟和女婿啊,她渾身有些發軟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點,對,對,往下再移一點,好了,可以了。”
寧中則指揮著令狐衝的手,讓它有驚無險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著陸。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動了起來。
令狐衝順著水紅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
可古時的衣扣和現在不同,這種布條做成的紐扣,必須做一個松散的環境下才能順利的解開。
最好的辦法是是從兩頭解開,從中間就麻煩的多。
令狐衝忙碌了一陣,一個也沒有解開。寧中則嘆了口氣,說道:“你上來吧……”
“啊……”
令狐衝心里一蕩,屁股一欠,不過他馬上明來了,這個“你上來吧”不是岳靈珊她們那個“你上來吧”的意思,不是讓自己提槍上馬,而是讓自己的手向上去,從胸口處開始解衣扣。
他雙手一抖,連忙撫在寧中則的柳腰上,為了避免出錯,他雙手撐開,形成碗狀,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
乳房在比甲的襯托之下,充滿了質感。
它是豐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狀,正好讓令狐衝的大手握了結結實實;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兩個凸翹的頂點,在大手的移動中,在掌心優雅的劃過。
“不要……別……疼。”
寧中則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責令狐衝,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歡,不管不問,這事情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啊。
她只能把話題巧妙的轉移了。
令狐衝醒悟了過來,要趕緊治傷才對,他說道:“師娘,對不住,治傷要緊。”
說著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來了,這比甲是緊身的,這麼一來,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斷摸啊、揉啊。
寧中則瞟了一眼令狐衝,好在,他看不見。
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終於借來了,剩下的肚兜兒也容易也脫掉了。
寧中則的上身徹底的赤裸了下來。
她的臉紅艷欲滴。
令狐衝從自己懷里,拿出儀琳送給他的療傷聖藥“天香斷續膏”他說道:“師娘,這是恒山派的天香斷續膏,我給你塗在傷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點,再左一點,對,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溝里面!”
“咕嚕”令狐衝咽了口口水。
“別……別動……不是……那里……癢……你動一動,啊……好了,可以了。”
“恩……”
寧中則呻吟道。
“不對,再下一點,右乳的根上。”
“咕嚕”令狐衝又咽了口口水。
寧中則指引著令狐衝在自己胸口輕輕的擦著藥。
這傷口不深,可是挺長的,從左乳上半球開始,劃過乳溝,一直到小腹的上沿。
令狐衝左手三個指頭握著寧中則的右乳,保持著方向感,還有兩個指頭則夾著天香斷續膏的藥瓶子,右手沾著傷藥,在寧中則的提醒下,輕輕從左乳開始塗抹了起來,這個時候,寧中則受傷了,就算令狐衝色膽包天,他也不敢運起情意綿綿手,刺激自己的師娘。
只是老老實實的按著,寧中則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令狐衝沒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寧中則卻心里蕩漾了起來,兩人距離極低,現在又是塗藥的關鍵時刻,令狐衝忍不住傾斜著身子,看起來異常的認真。
可隨著呼吸,那團團熱氣,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僅癢癢的。
再加上,令狐衝左右兩手,猶如握著船舵一樣,握著寧中則的酥胸,在一緊一松的,讓酥胸上漸漸漲大了起來。
對寧中則影響更深的則是心里的變化,雖然令狐衝是在給自己塗抹藥膏,可這動作確實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溝伸出,猶如乳暈發癢……這一下下的進行著,寧中則已經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陣陣的背德愉快,這……這是塗藥嗎?
不是,這是自己再指引著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雙乳,而且這男子還是自己的女婿。
她,羞——並快樂著。
藥膏,終於塗完了。兩人松了口氣,又有些淡然若失。
令狐衝說道:“師娘,你伏下身子吧。我給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寧中則竟然不再拒絕這個男子的提議,她在男子的攙扶下,輕輕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順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壓倒了,可還有一些倔強的,隱隱約約的頂在酥胸等處,讓寧中則心中涌起一陣艷麗的感覺。
等寧中則伏下身子,令狐衝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
一具誘人的胴體,出現在眼前。
她的發髻已經散開,亮澤的秀發散落在香肩上。
除了那中了毒鏢的地方顯示這藏黑顏色,其余的地方猶如一塊雪玉一樣,在皎潔的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白皙的身子猶如一個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處以為寬闊,而月靠下則漸漸收攏起來,在柳腰處形成一個完美的雙曲线,過了柳腰有驟然放大,那是肥膩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帶!
令狐衝輕輕的運起內功,張開嘴,輕輕的吻向了寧中則中標的地方!
“喔……”
一陣呻吟從端莊溫柔的寧女俠的嘴里吐出。
令狐衝溫柔將師娘的秀發,縷在了一邊。
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熱的唇,輕輕的吻在了寧女俠的玉背上。
玉背一片冰涼,半邊血跡。
令狐衝吻在傷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來。
寧中則陡然覺得後背靠左的地方,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似乎血脈都在逆轉,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頭,翹起身子,低沉的呻吟著。
“呸……”
令狐衝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問道:“師娘,你覺得怎麼樣?很疼嗎?那我輕一點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點,千萬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寧中則臻首朝下,娓娓說道,也不知道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
只不過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頸,確實紅撲撲的一片。
顯示這師娘的窘迫與羞澀。
剛才被摸了那傲人的雙乳,可還能自欺欺人的,沒有被他看見,可現在,整個後背卻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令狐衝的眼中。
“師娘放心吧,我已經運氣喉嚨,一點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令狐衝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端莊溫柔的師娘側身,由於擠壓所露出的那一團白膩的豐乳,想象中將師娘,輕輕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樣的誘人啊!
令狐衝有吸吮了幾口,知道流出鮮血來,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斷續膏,輕輕的給師娘塗抹上去。
接著,他瞟向那滾圓的翹臀,說道:“師娘,我,我幫你把,把褲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著……褲子吸毒啊?”
端莊溫柔的寧中則低聲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將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來,讓這個端莊的師娘又猶豫了,內心里滿是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