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的隱去,讓寧中則心中最後的那絲道德底线,徹底的撕裂了,崩潰了。
端莊文靜的氣質消失了,換上來的是風情萬種,是嫵媚至骨。
深深的夜色中,在不到一米的距離內,可以清楚的看到,寧中則微微張開那誘人的小嘴,靈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那絳紅的朱唇,柳眉一蹙,妙目一眨,透過那淺淺的睫毛,傳來的風騷入髓、勾魂奪魄的眼波,她朱唇微張,發出的蕩人心魄的話語:“衝兒,你上來吧,我要。”
令狐衝醉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血管突然暴漲,一股子來自內心深處,傳承了幾千年的雄性激素,驟然爆發。
他撲了過去,摟抱住寧中則那豐滿而性感的嬌軀。
等他剛剛垂下頭,寧中則就嘟起小嘴,迎了上來。
她是異常的主動,一下子捉住了令狐衝的大嘴,狠狠的吸吮著,吞咽著他的津液,要將令狐衝那略顯冰冷的嘴唇徹底的融化。
那緊促如蘭的呼吸,一股股直躥到令狐衝的鼻孔里,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想打個噴嚏,可是,嘴巴卻被寧中則緊緊的咬著,香艷小舌頭迫不及待的伸到令狐衝的嘴巴里面,主動的尋找那濕滑的大舌,上下纏在一起。
令狐衝在最初的震驚之後,也熱烈的回吻了起來,嘴唇漸漸變得火熱滾燙,靈活而又有力的舌頭,反擊了回去,伸入寧中則濕潤溫暖的嘴巴里,時而與香舌糾纏在一起,時而輕輕舔弄著少婦潔白的牙齒,一會兒是舌尖相撞,靈巧輕點;一會兒兩舌相貼,翩翩起舞,纏綿不已。
兩個人飢渴的相互吞吐著對方的津液,在原始的山林里,熱情的激吻著,他們忘卻了江湖的恩恩怨怨,忘卻了世俗的道德禮儀,就像干柴與烈火一樣,在茫茫夜色下,將那人類最原始的欲火點燃起來。
寧中則的嬌軀在顫抖著,她卷動香舌,與那侵入的舌頭相互舔吸,濕熱的親吻是火爆的,是挑逗的,她覺得整個心兒徹底的沉淪了下去。
在令狐衝長時間的熱吻下,她扭動著身軀,更加的動情,一面趁著接吻的空暇發出勾人奪魄的呻吟:“啊……哦……恩……”
一面舉起白嫩的手臂環上令狐衝的脖子,讓親吻變成緊密的貼合,或許是覺得隔著衣衫不太舒適,她的小手又滑落了下來,用力的撕扯著令狐衝的衣衫,讓那古銅色結實的膀子露了出來,讓那寬闊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
寧中則猛然一用力,將令狐衝推到在草地上。她直起腰身,兩個白藕般的胳膊,向後舉著,整了整烏黑的秀發,讓秀發輕輕的散落在玉背上。
“咕嚕”令狐衝忍不住透了口口水,寧中則的這個動作,將那傲人的雙乳暴漏無疑,艷麗無比,失去了擠壓的乳房在無拘無束的跳動著,兩粒尖挺誘人的粉紅色一抖一顫的彈動著,鮮活、奪目,更妖艷的則是那那一道傷痕,帶著點點血紅,飄著濃濃藥香。
“衝兒,我美嗎?”
寧中則輕聲的問道。
“美,好美啊。”
令狐衝由衷的贊道。他伸手去觸摸那雪玉般溫暖的乳房,他伸手撫摸那絲錦般光滑的蠻腰。
“討厭,你想玩我的奶子了?”
寧中則在咯咯的笑聲,輕輕的問道。
這……這還是那個端莊的岳夫人,還是那個豪氣的寧女俠嗎?
這種粗魯而羞人話語,偏偏在斯文的嘴里吐出,使人驚詫之余,卻欲火滔滔。
哪個男子不想自己的妻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在外面是貞潔烈婦,在屋里是溫順巧婦,在床上是淫娃蕩婦。
這寧中則莫非就是這樣的女人嗎?
“不說話,那就不讓你玩了。”
寧中則輕笑道。
在心里壓抑了近二十年的心事,一下放開了,讓寧女俠只有歡樂,再沒有羞澀。
或許,這黑暗,確實是女人釋放自我的最好舞台。
“我……我玩……”
令狐衝說道。
美師娘一笑,卻突然伏下了身子,她抱著令狐衝腦袋,再次親吻了下去。
她居高而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津液徐徐的度入令狐衝的口中,而舌頭卻又瘋狂的在他嘴里面肆意的允吸著,將令狐衝的津液又吸進自己的嘴里,那動作粗狂而主動,快感不斷的衝擊著令狐衝的腦子。
在親吻同時,她身子緩緩的移動,柔軟的乳房在令狐衝的胸膛上輕輕的滑動。
那不是簡簡單單的滑移,那是充滿著情趣的挑弄,她時而身子微弓,只留下兩粒晶瑩的紅玉瑪瑙,輕輕的掠過令狐衝的胸前,那是一线的冰涼,時而她身子微微下沉,碩大白皙的酥胸一下子擠壓了下,在古銅色的胸膛上展開一片粉白,猶如溫玉一樣,傳來絲絲熱量,只是那中心的一點,卻依舊是冰涼的。
激吻過後,還不等令狐衝有什麼動作,就見寧中則臻首側到一旁,吐出柔軟滑膩的香舌挑逗性地舔弄著他的耳朵。
性感帶不獨獨是女人所有,男人也有,耳垂突然緊貼這一個溫暖而粘潤的猶如一條魚兒一般靈巧的舌頭,讓令狐衝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栗,還沒等他想伸出手去安撫那雪玉的酥胸時,美師娘的身子,竟然開始下移了。
她一路的親吻著,用靈巧的舌頭舔弄著,用蔥白的玉手揉磨著男子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不會被她放棄。
令狐衝沉醉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寧中則這樣服侍自己。那白玉柔荑在劃過微隆的胸膛,撫摸著令狐衝的小腹。
“衝兒,你的身子好結實啊,竟然有六塊肌肉。”
“我是練武之人啊,有肌肉也是正常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腰功如何,要是腰差了,肌肉再多也是個蠟樣銀槍頭,重看不中用啊。”
寧中則說道。
令狐衝已經習慣了寧中則的變化,他嘿嘿的淫笑道:“師娘,幾個時辰之前,你不是見過我大展雄風的英姿嗎?靈珊可是我的棒下之臣啊。”
說著,令狐衝微微抬了下屁股,哪里的帳篷已經撐起來好久了:“人有本錢,走到哪里都不怕。”
“是嗎?那就讓我試試看了。”
寧中則忽然對令狐衝拋了一個媚眼,伸手輕輕一拉,解開了令狐衝的腰帶,退下了令狐衝的衣褲,大肉棒砰然跳躍了出來。
令狐衝運氣情意綿綿手,指揮著大肉棒微微的向寧中則點了點頭:“師娘,你看,他正在想你致意問好呢!”
寧中則輕輕的壓了一下大肉棒的頂端,用指甲輕輕的戳了一下馬眼:“讓你調皮。”
素手滑下,在烏黑的大肉棒上游弋著,白的嬌嫩,黑的堅硬。
令狐衝舒服的“哦”了一聲,就見寧中則張開朱唇,輕輕的吻在了大肉棒的頂端,靈巧的舌頭,悄悄的添了一下馬眼,一股子溫潤的感覺從大肉棒傳來下來,“則兒,你舔的我好舒服啊。”
“啊。”
令狐衝突然覺得大肉棒上一痛,被寧中則輕輕咬了一下,寧中則瞪了他一眼:“沒大沒小的,叫我師娘!”
真是一個怪異的美師娘。她竟然喜歡這種背德的叫法,是不是只有那一聲“師娘”才能刺激到她內心深處,勾起那奇異的快感。
“師娘,快,幫我舔一舔吧。”
令狐衝說道。
寧中則艷麗的瞥了令狐衝一眼,那勾魂的眼神,好像擁有無窮的魔力一樣,輕輕松松的就吸引住了令狐衝的視线,腦海里只有她那嬌媚的身影。
那白皙而又一絲不掛的胴體,正乖巧的跪在令狐衝兩腿之間,她弓著身子,黑澤的秀發從白嫩的肩頭滑下,絲絲跌落在令狐衝兩腿之間。
隨著她臻首的上下移動,秀發輕輕的觸動著兩腿之間那敏感的肌肉,就仿佛有人故意拿著發梢輕輕挑逗著自己一樣,癢癢的感覺讓他不禁伸出手輕輕的抓了抓。
可腦海里真正充斥的快感,卻不是由於這發梢挑逗所引起的。
那是從大肉棒上清晰傳來的愉快感覺。
寧中則張開朱紅小嘴,輕輕的含著令狐衝大肉棒,她並沒有一下子吞的很深,反而只是淺淺的含著大肉棒的頂端,含著那紫紅顏色,由於勃起而發亮的杵頭。
嘴唇正好包裹在杵頭那環形的下沿處,她用柔軟滑潤的舌尖,輕輕的舔弄著頂端上那淺淺的一道縫隙。
“哦,師娘,你……你小嘴舔的好舒服啊……”
令狐衝情不自禁的說道。
寧中則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容,她不再逗弄那道縫隙了,反而將整個舌頭纏卷了過去,在大肉棒的頂端四下游弋這,仿佛是一條誘人的鯰魚,在口腔中處理的肉柱四周游弋者。
那發亮的頂端本就是敏感的所在,又哪里經得起如此香艷的挑逗啊。
一陣陣的快感衝向令狐衝的腦海,這快感和過去的那些經歷斷然不同。
過去大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不是由敏感的杵頭發出的,而是在往復的活塞活動中,在陰道內壁和杵身的緊貼摩擦中產生的。
那種快感是持續的,是伴隨著抽插,連續的發生,漸漸的積蓄,猶如徒步攀登高峰一般,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快樂的頂峰。
而在寧中則香舌的挑逗下,這快感來的突然,就猶如坐在火箭上一樣,“嗖”的一下,直竄入雲中,在雲霧繚繞之中欲仙欲死。
好在令狐衝心里有准備,早就運起了情意綿綿手,另外,還有一個關鍵則是他今夜剛剛在岳靈珊哪里得到了滿足。
所以,他雖然顫抖著,卻還頂的住。
令狐衝的堅挺,似乎也激起里寧中則的斗志。
她陡然改變了策略,香舌不再在杵頭上滑動了,反而靈巧的轉到了杵頭圓環下面的溝槽中,她不貼弄溝槽的頂端,舌尖微微翹起,輕輕的點著那圓環的下沿。
“嘶……嘶……”
令狐衝忍不住大聲的吸了一口氣。
自己的這個美艷師娘,還真是了解男人的性感帶,哪里容易被激發原始的願望,她就舔弄哪里。
這杵頭的外表面都可以說是久經摩擦,久經考驗的,可只有那杵頭圓環的下沿,由於陷在溝槽里面,反而是細皮嫩肉的,極其容易被挑弄。
“師娘,你……你舔的我好舒服,你……誰能娶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啊。”
令狐衝大叫道。
或許這聲“師娘”讓寧中則更加的興奮,或許這聲夸獎,讓寧中則更加的愉悅,她更加的賣力起來,三管齊下,讓令狐衝痛快的高叫不易。
所謂的三管齊下,就是靈巧的香舌在溝槽里滑動,香艷的紅唇包裹著杵身吸吮,而潔白的牙齒也在輕輕咬著溝槽,來回的摩擦起來。
“啊……”
令狐衝舒服叫著,他突然用力的抓住寧中則的臻首,狠狠的朝下壓了下去。
“啾啾……”的聲音傳來,寧中則張口將大肉棒吞進了口中。
她興奮的吞咽著,一只吞到不能再吞為止。
然後臻首顫抖著,讓令狐衝清楚的感受到杵身的歡愉,杵頭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喉嚨深處,吐出來一點,在吞進去一點。
她嬌紅的臉頰下凹著,讓口腔內形成一個緊緊的“o”型通道,緊緊的夾裹這大肉棒。
這個通道是潮濕的,是潤滑的,是溫暖的,還帶著點點的氣流。
這是女子身上四大妙處之一,此時正顯示著特有的魅力:它的松緊度可以通過臉頰來調整,它可以通過牙齒的深入淺出,來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有微微的不適,那也是快樂釋放之前的憋漲感覺,它還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
令狐衝的本錢確實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嚨,可大肉棒在外面還留下兩寸左右。
如果是陰道就沒有辦法了,像岳靈珊,她的陰道即狹窄,又短淺,每次都不能痛快的深入。
可小嘴,就可以通過的別的方法來補償。
嬌艷的寧中則一邊吞吐著大肉棒,一邊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握著大肉棒的根部,在抽插之中,時而緊捏著,時而松弛著。
和小嘴形成了一個交相呼應的完美通道。
寧中則溫潤的小嘴正套弄著大肉棒,而令狐衝也不忍晃動起屁股,配合了起來。
他前後的擺動著屁股,希望能讓大肉棒插得更深一點,速度更快一點。
寧中則俏臉是歡愉,閉目凝神、滿臉春色,兩手扶著令狐衝的虎腰,臻首上下輕緩地起伏,細細品味著大肉棒頂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肉棒被她品嘗著,令狐衝只覺得一陣柔軟濕潤熱燙包圍著杵頭,酸麻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這杵身更是被舐吮套弄的堅硬如鐵棒,血脈噴張,青筋暴露、面目猙獰,粗大無比。
令狐衝不在滿足於口頭的交流,他笑道:“師娘,讓小婿也給你服務服務吧。”
正賣力舔吸的寧中則,陡然停滯了一下,她直起腰,電眼瞥了一下令狐衝,嬌艷如花的說道:“好了,現在我就把整個人,交給你好了。不過,你可要答應,要讓它滿意才可以啊!”
“哎,這可就難了。”
令狐衝嘆息著說道。
寧中則輕輕的躺在令狐衝的外力,蘭花指輕輕的一戳令狐衝的胸膛:“你怎麼沒有自信呢,有那麼大的本錢,你還怕什麼?莫非你是個蠟樣銀槍頭嗎?”
“呵呵,師娘,你誤會了。我是說就怕今晚這嬌嫩的身子,嘗了我這大肉棒之後,恐怕以後就朝思暮想,那不是影響咱們一家人的和睦了嗎?”
令狐衝笑道。
“那就讓我試目以待了。”
寧中則慵懶的說道。
令狐衝嘿嘿一笑,他抱著寧中則翻了個身子,張開嘴,一下子就含著了寧中則的乳房,他用舌頭舔著那柔軟的胸部,舔著她豐滿的酥胸,並用另一只手輕撫她的另一只乳房,乳房挺拔,入手是異常的飽滿,彈性十足,手按進她的肉球上,馬上就反彈出來。
令狐衝用舌頭輕舔她雪白飽滿的乳峰,而寧中則也用柔荑愛撫著令狐衝的臉頰,這動作異常的輕柔,充滿這濃濃的愛意。
讓令狐衝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櫻桃也更加賣力了。
她雪白豐滿的乳房絕頂是鮮紅色的一粒櫻桃,櫻桃的四周掛著一小圈深紅的乳暈,這乳暈團團映襯著那艷若珍珠的櫻桃,讓令狐衝百看不厭,百摸不煩。
在令狐衝的輕撫下,她的乳房在慢慢變得堅挺並伴隨著微微的澎漲,讓雙乳異常豐滿渾圓。
而那鮮紅的櫻桃也在撫摸舔弄中逐漸充血勃起,硬了起來,充滿了情欲。
“好……好漲”寧中則說道,她伸手將令狐衝的頭緊緊摟著,情不自禁的往下身按了過去,哪里芳香撲鼻,沁人心脾,讓人心醉神迷。
雪白渾圓的玉腿已經悄然分開,若隱若現的迷人陰道,沾滿著濕淋淋的津液,在黑叢林的遮掩下,那兩片由於充血而異常鮮紅的大陰唇,一張一合,猶如盛開的夜來香,在嫵媚的搖曳著,散發出濃郁的花香。
“好香啊。”
令狐衝忍不住伏下身子,輕輕聞了一下。
他伸出食指,在大陰唇上輕輕一抹,在大陰唇戰栗中,勾起絲絲晶瑩的津液,他把食指伸到寧中則的鼻子前:“師娘,你聞,你下面流的愛水,好香啊。你……要不要嘗一嘗?”
淫靡的環境中,令狐衝也漸漸放開了心懷,好花堪折便當折,末待花落空折枝。
寧中則既然喜歡這偷情的快樂,那麼自己不妨滿足她,至於岳不群嗎?
嘿嘿,華山平靜的下面,暗波激蕩,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禪找來想挑起華山派內斗,而青海一梟這些人,左冷禪找他們來,想必是要滅了華山氣宗一脈了。
這左冷禪手段狠辣,他曾經在劉正風家埋伏好,滅了劉正風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實力;接著他又找來封不平對付岳不群,只不過由於桃谷六仙的搗亂,沒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領華山派趕赴福建的時候,左冷禪還不是找來15個黑道高手,在破廟對付華山派嗎?
只不過碰到了學會獨孤九劍的令狐衝,才再一次的失手了。
由此可見,左冷禪早就有了對付華山派的計劃,他等的無非是一個時機。
眼下岳不群大壽,天下正道齊聚華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
左冷禪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對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對華山弟子下手,削弱華山派的實力。
對付令狐衝,恐怕也是計劃在內的了。
畢竟華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數,岳不群、寧中則,弟子中也就令狐衝和勞德諾功夫還算不錯,其余弟子入門晚,劍術也不怎麼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麼說來,岳不群恐怕是活不過這兩天了。既然這樣,自己還不如趁機就接手了美艷的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