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心里計較了一遍,突然說道:“對了,珊兒,我們什麼時候向師娘說明我們的事情啊?咱們總不能一直頭偷偷摸摸的這個樣子混下去吧。”
“誰……誰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既然上了華山,自己找我爹爹說明就是了。”
岳靈珊嬌羞著說道。
“恩,可是師父一直很討厭我,要是知道你和我上床還不殺了我啊……”
“討厭啦,誰跟你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實話實說嘛,你就說你喜歡我,不就得了嗎?”
岳靈珊出主意道。
“師父不好說話啊!”
“你……人家現在都是你的女人了,你也是爹的女婿……你找個機會,表現表現你的功夫,我爹……說不定就會原諒你的。”
“呵呵,再說吧,你看看……它又翹起來了,你還不慰勞慰勞它。把它喂飽了,自然就有勁干活了!”
燭光下,大肉棒一柱擎天。岳靈珊嬌艷如花的橫了令狐衝一眼,道:“它……它怎麼還能站起來啊,我……我都泄了兩次了都。”
窗外的寧中則似乎身子一怔:“我剛才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真是衝兒,他果然還是喜歡珊兒的,竟然今天趕來了!不過珊兒不是喜歡平之的嗎,她怎麼會和衝兒做這麼放肆的事情呢?……唉,算了,我本來還是中意衝兒做我女婿的,這樣一來師兄應該就可以原諒衝兒,讓他重回華山了!”這時寧中則聽到女兒說泄了兩次,忍不住臉紅的輕啐了一口,暗道:“衝兒那……那話兒還堅挺著”。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紙上弄了個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過去。天啊,好粗,好長啊!”
燭光下,一個七八寸長的黑棍子正矗立著,而女兒正在用小手,輕輕在上面摩擦著,嘴里說道:“大師兄,要不,我就這樣子幫你,好嗎?我……”
男子笑道:“珊兒,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們換個玩法,不走陰道了,咱們玩玩兒後庭吧。”
玩後庭?寧中則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繼續看了下去
……
高潮過後的岳靈珊,兩頰絳紅,身子酥酥軟軟的,白嫩的玉體,泛起一層紅暈,像裹著一層薄薄的紅紗,神秘而又風情萬種,可愛又夾雜著嫵媚。
她輕輕的側過身子,雙手撐著床,修長的玉腿半跪著,整個人弓著身子,頭朝下,渾圓的玉臀,卻是高高的聳起。
那玉臀白皙而肥膩,猶如兩個均稱的半球,對稱的分布,中間一條溝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後庭花就隱藏在這玉溝之中。
庸賴的岳靈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將空氣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這碩大的臀部似乎也隨之微微顫抖,讓玉溝看起來也忽而淺顯,忽而深邃,小巧的菊花門就在這一呼一吸之間,時隱時現,宛如羞澀的女子一般,猶抱琵琶半遮面。
這誘人的姿態,這撩人的風情,這醉人的淫靡氣息,外加上師娘還在門口偷窺,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讓小令狐衝硬如鐵棒,勃如怒娃呢?
不知道是促狹,還是什麼別的心理,令狐衝輕輕拍了一下岳靈珊的翹臀:“小師妹,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麼呀?”
岳靈珊嬌聲說道,高潮余韻中的聲音,異常的撓人心扉,這嬌嗲聲,讓令狐衝猶若置身於一群裸女之間,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這些女子或伸出手來,在胸前輕撫、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邊吐氣如蘭,從耳朵到脖子半邊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覺,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間輕吻,或者聳起酥胸,輕輕夾著大肉棒,來回的摩擦著,哎……心癢,心癢難耐啊!
心癢的又豈止是令狐衝一人,就連窗外站立的寧中則都覺得,兩腿發軟,腿根的愛穴處,竟然隱隱發熱。
“對著蠟燭,讓我好好看看啊!”
令狐衝說道。
“討厭!”
岳靈珊搖著臀部發嗲道,不過她還是沒有違背令狐衝的意思,輕輕的轉折身子,將臀部朝向了蠟燭,正好讓窗外的寧中則看了個正著。
深陷情網的少女,又有幾個會在快感的巔峰之下,拒絕情人的要求呢?
“好美啊!”
令狐衝贊嘆著,他猛地一抖手腕,輕輕地將兩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現淡黃色澤的菊花門,赫然暴漏在燭光之下。菊花已開,任君采摘!
令狐衝從床上跳了下來,運氣情意綿綿手,小弟弟更加粗壯了起來,衝著蠟燭頻頻點頭,這次是令狐衝故意露給寧中則看。
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還是光线,都要好上許多。
這次是獨攬全貌,而不是管窺一般。
寧中則不由自主的緊緊盯著大肉棒,天大,這……這哪里是人身上長了個……長了個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長了個人嘛,這也太粗了吧!
寧中則的臉紅了,男人……男人的這個東西,怎麼……怎麼能長這麼大啊,比……師兄的大了好多啊。
這……這要是插進我的小……小穴里面,那……那不得飛到了天上去!
寧中則想著,發熱的陰道,漸漸瘙癢了起來,酥胸上也有些發癢。
令狐衝將手指輕輕的在菊花門前,輕輕的劃了兩下,用小手的手指,輕輕的捅了進去。
“啊!”
岳靈珊高叫一聲:“疼……大師兄……輕點!”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這菊花門里甚是干燥,咱們呆弄點水,濕潤濕潤才行啊!珊兒,你說,從哪里弄些水兒才好呢。”
令狐衝說著,將大手卻偷偷的按在了陰道。
“大師兄……大師兄,你……哪里……哪里……你輕點……它又變得好大!”
岳靈珊嬌聲說道。
“嘿嘿,珊兒,你放心好了。聖人說過:食色性也。這男女性愛之事,在於相互的交流,在於欲望的激發,並不是說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話說: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這匕首雖短,可一寸短一寸強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樣是快感連連。反過來說,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這兵器雖大,可一樣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令狐衝這話與其是說給岳靈珊聽得,反倒不如說是說給師娘寧中則聽得,古時候的女子,雖然生兒育女,可一輩子當中能有過一次高潮的可不多,這寧中則說不定就從來沒有感受過。
一想到那個溫柔如母端莊優雅的師娘在外面令狐衝就忍不住一陣興奮,不禁想大干特干,在師娘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想到這里,令狐衝又將大肉棒滑落到岳靈珊的陰道,岳靈珊身子一顫,說道:“大師兄,不要……哪里……哪里好痛!我……我用別的辦法給你……給你弄點水吧。”
“好啊!”
岳靈珊讓令狐衝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令狐衝面前,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將大肉棒含了進去,“啾啾”的吸吮了起來。
衝兒這……這是在做什麼?
寧中則不解的看向岳靈珊,她成婚多年,向來都是規規矩矩的一個人,而丈夫“君子劍”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規蹈矩,從來不做過火兒的事情,就連夫妻床笫之間,也是只有一種方式,他們……他們怎麼這麼多花樣啊?
這些花樣好玩嗎?
舒服嗎?
寧中則在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時,眼前也冒起了無數個問號。
大肉棒在岳靈珊的小嘴里,進進出出,不一會兒,便沾滿了唾液,顯得柔滑異常。岳靈珊笑道:“大師兄……你看怎麼樣啊?”
令狐衝摸了一個,說道:“應該可以了,不過,咱這大肉棒是潤滑了,還是菊花門里面還是干澀的呀,那……那可怎麼辦呢?”
岳靈珊滿臉緋紅,嬌聲道:“我……我怎麼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不弄,我……我休息了。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們也要早點起來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個好辦法,咱們暫時用茶水代替吧,以後買些羊脂回來,那就更好了!”
令狐衝笑道。
“討厭,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麼不早說啊!”
“玉口吹簫,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們會那麼早就說出口呢,再說,你這辦法,其實也不錯了。”
岳靈珊“哼”了一聲,不滿的又撫在了床上,令狐衝端來一杯涼茶,輕輕的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門的左右塗抹均勻,而後有悄悄的插入到菊花門里面,給里面濕潤了一下。
方才,輕輕的將大肉棒插了進去。
“唔…痛…”
岳靈珊皺著眉頭。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谷道便把龜頭夾緊。
這下子聲音很響,不僅僅是岳靈珊的身子聞風一緊,就連窗外的寧中則似乎也是屁股上一緊,仿佛菊花洞里面插了一個棍子一樣。
“好舒服啊!”
令狐衝覺得菊花洞里非常緊,於是從腰部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一種妖艷的感覺,很快便在岳靈珊的腦海中浮現,有快意,有觸痛,這種感覺卻直擊腦門,隨著令狐衝的大肉棒緩慢地自屁眼中移動,愈來愈強烈的快感已經漸漸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兒的滿足的嬌吟聲,男子粗重的呼吸聲,漸漸勾起的寧中則心中的欲火,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來,要不是岳靈珊心不在焉,恐怕連她都能發現窗外有人。
寧中則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著,按壓著,一手則撫在愛穴上,輕輕的摩擦著。
她一雙充滿著欲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令狐衝那時進時出的大肉棒,想象著……想象著……想得總沒有坐的過癮,她忍不住輕輕解開衣裙,將小手探進了陰道之中,在令狐衝、岳靈珊大腿與臀部相撞,奏起“啪啪啪”的性愛交響曲中,合著節拍,一下一下的抽插自慰了起來。
岳靈珊嬌呼連連,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的狀態,她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攣,咬緊牙關頭向後仰,似乎又是一陣高潮。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著,根本來不及說出“了”的字樣,可見她的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
而這個時候,大肉棒幾乎要被谷道夾斷。
這樣反復幾次之後,令狐衝也無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靈珊的玉肩,當作馬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岳靈珊慘叫中帶著快意,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痙攣。
令狐衝也感到全身火熱,讓大肉棒爆炸一般,龜頭一抖,全數射入岳靈珊的菊花門中了。
“啊…”
岳靈珊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著,全身軟綿綿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後,菊花門緩緩的流出白色的精液,那是剛剛令狐衝高潮的明證!
在旁觀看這一幕的寧中則從來沒想過那個地方也可以被肏,而珊兒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快,讓她的身子微微發顫,一股子濃稠的白色液體,也順著陰道流淌了下來。
…………
寧中則站在窗外偷聽了大約一刻鍾,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羞澀,她一向是一個傳統端莊的女人,對於人倫大理一向很遵守,在他心中她也一直把令狐衝當作自己的兒子。
回到自己的房間,心緒不寧的寧中則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寧中則突然聽到一陣喊聲。
“師娘,師娘!”
院子里,有人高聲叫道。
“是大有嗎?有什麼事情啊?”
寧中則似乎剛剛睡醒的樣子,這話十分低沉,聽起來,睡意十足的樣子。
“師娘,大事不好了!師父要手殺大師兄,你快去救救大師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