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沒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蓋天嬌極力掙扎著。
“真是個小辣椒,都綁住雙手了還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懷中摸了進去。
“嗚、嗚、嗚!”蓋天嬌想大喊大叫,可結果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另外一只腳不管不顧地又猛踢了過去,結果兩只腳都被抓住,已經脫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夾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經在脫了。
兩只腳都抓在了一右手上,蓋天嬌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六郎笑了笑,這丫頭的玉足的手感實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幾次後,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兩只腳的足心處,手指動來動去抓撓癢癢,把蓋天嬌給難受得,想哭哭不出來,想笑也笑不出來。
玩弄了一陣過後,六郎又突然把蓋天嬌的雙腳給放開,“我的大小姐,舒服吧?真是的,怎麼這樣就哭了,哭紅了眼睛可不好,這樣太難看了,我來幫你擦一擦吧!”
六郎又突然變得很溫柔,細心地幫蓋天嬌擦拭著小臉,把眼睛上的眼淚和臉上髒髒的地方給擦干淨了。
“這樣太沒情趣了,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吧!我來猜個迷題,我說,你聽,只要我說對了你就點點頭,說錯了就搖搖頭,可如果我說對了,你卻搖頭的話,那我就要懲罰你,比如把你身上的一件衣服給脫掉!”
蓋天嬌的眼淚一直在流,不過眼睛還是很凶狠地瞪著六郎看,一副要吃了六郎的意思,但她的身體卻一直因為害怕而不斷地掙扎著。
六郎搬過來一把小椅子,坐在了蓋天嬌的身邊,捏了捏蓋天嬌的小臉。
“這個游戲,我們先來玩點簡單的,你是雙龍山山寨寨主的獨生女,是不是?”
蓋天嬌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瞪著六郎看,六郎也不客氣,既然不回答,那就先將她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給撕了下來。
沒了一件衣服,蓋天嬌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六郎繼續問著第二個問題:“你爹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帶你來這里和我講條件,還特意提出來,你和沙河郡都督感情決裂,並且有著深仇大恨,原來你們父女早就是不安好心,成心色誘與我啊。”
蓋天嬌這下乖了很多,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六郎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道:“那就是說,你的父確實是這樣想的?”
蓋天嬌連續點了好幾下頭,看著變乖了蓋天嬌,六郎摸了摸她的小臉,竟然還在臉上親了一口,氣得蓋天嬌直想哭,但是她現在必須要乖乖地聽話,不然身上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六郎笑道:“既然上門來是有目的的,而且早就鎖定了我這個目標,那還這麼害羞干什麼?你最好是主動一點,這樣六爺才喜歡,我說道做到,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沙河郡都督嗎?你要是成了六爺的女人,你的父親當個小官,自然沒有問題。關鍵是你必須先來接受我啊。”
蓋天嬌直言道:“你一直綁著人家雙手,你讓我如何主動嘛?”
六郎恍然大悟,當即解開她手上的綁繩,蓋天嬌白了六郎一眼,道:“把人家雙手都綁麻了,真不要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六郎抓過那一雙柔荑在手中揉著,笑道:“我怕你反抗,准備霸王硬上弓。”
蓋天嬌把眼睛一瞪,道:“沒想到你看上去儀表堂堂,暗中卻是這樣下流。”
說著一個翻身就將六郎壓在身下,六郎驚道:“我也是為了試探你的決心啊,看看你是不是真心跟我。”
蓋天嬌極力撕扯著六郎六郎身上的衣服,道:“現在!我要你。”
蓋天嬌芳心羞憤欲絕,但是仍聽話的將褻衣,短褲,蠻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瓏浮凹的身軀,把自己熱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現在六郎面前。
一陣恥辱的感覺襲上心頭,蓋天嬌全身上下已經是未著寸縷,光溜溜的任由六郎欣賞,更令她難堪的是,她的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既不能掩蓋高聳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區,因為六郎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觸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蓋天嬌羞澀的閉上眼睛,不讓六郎透過眼睛看穿自己掙扎柔弱的內心,雙腿用力夾緊,身體微微向後躬起,將自己的擋住。
雪白的裸體不斷挑引六郎的心弦,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是初來明朝時那萬中無一的處男了,他先後已經和三個女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所以他不著急占有蓋天嬌的身體,雖然她是這些女人中最美麗的一位。
六郎淫笑著,色手又開始蠢蠢欲動,探進她的連衣裙里面,撫摩著蓋天嬌豐潤的雪白豐滿的玉腿,“不要這樣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此時六郎的色手已經肆無忌憚地鑽進了連衣裙領口,徑直鑽進了她的乳罩里面捕捉到她飽滿渾圓的乳峰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還用手指撩撥掐捏著她的櫻桃乳尖,蓋天嬌嘴里說不要,卻急促地喘息一聲,柔軟的山峰不由自主地膨脹起來,櫻桃乳尖更是迅速充血勃起挺立起來,一絲麻酥酥的快感從乳尖一直向胴體深處竄去,渾身酸麻酥軟幾乎站立不住。
“聖經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天嬌高貴身份,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吧!”
六郎淫笑著撤回祿山之爪,卻再次撩起她的連衣裙前擺,探了進去撫摸揉搓著蓋天嬌的豐潤著的豐滿渾圓的大腿。
“不要啊!”
蓋天嬌驚慌地扭動著嬌軀,想要擺脫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經迅速按上了她的褻褲,按摩揉捏著她的溝壑幽谷,蓋天嬌扭動著嬌軀想要掙扎著推開他的懷抱,可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經撥開了蕾絲褻褲徑直進入了她的禁地。
“啊——”
蓋天嬌壓抑著長長地呻吟一聲,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蓋天嬌明明知道這是極端的羞辱,卻再也無力掙扎,扭動停止了,掙扎停止了,她渾身酥軟無力地癱軟在六郎的懷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無忌憚地輕薄羞辱。
蓋天嬌雙手無助地摟抱住六郎的肩膀,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身子凌亂不堪,腳步軟弱無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貼近他的身軀,此時此刻,令蓋天嬌感覺可怕的是她的玉腿之間已經春水潺潺,幽谷泥濘,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開兩條豐潤的渾圓玉腿,讓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她居然輕輕蠕動著腰身,曲意逢迎著他的手指,而她只能無助地趴在六郎的肩膀上面低聲喘息著呻吟著。
說著他的手在蓋天嬌玉腿之間肆意撫摸揉捏,他的嘴幾乎咬著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壞笑。
六郎搖搖頭壞笑道:“不用一輩子,一次……就可以了!”
說著手指在蓋天嬌幽谷甬道深處摳動兩下,弄得她渾身酥麻,幾乎癱軟在地。
“不要啊!”
六郎按捺不住將蓋天嬌按倒在床上,蓋天嬌美臀跌倒,雙腿高高叉起,露出豐潤的豐腴柔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絲褻褲,六郎從褲襠里掏出粗壯的龐然大物,蓋天嬌見勢爬起來想奪門而逃。
“跑啊跑啊!我看著你跑!”
六郎好整以暇地壞笑著。
蓋天嬌漲紅了臉勉強站住,因為受到從未有過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隱隱有些淚光嬌嗔道:“您太欺負人了……”
蓋天嬌再也邁不動腳步了,羞辱無比難堪至極地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眼中閃動著瘋狂的光芒,六郎聲音無比冷酷的說道:“趴在地上,然後慢慢給我爬過來。”
“你……怎麼能這樣……”
蓋天嬌已經快急瘋了,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原本以為失身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但是這個男人竟然還要她像下賤的妓女一樣作踐侮辱自己。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夠擺脫六郎的侵犯,蓋天嬌眼眼中閃過一道決絕的幽光。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我絕對有把握在你自殺之前攔住你。”
六郎露齒一笑,語態輕松之極,道:“若你真敢自殘身體,我就卸掉你下頜和四肢關節,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聽了六郎惡魔般的警告,蓋天嬌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遲疑了半晌,終於還是抽泣著臻首微含,在六郎冰冷的眼神逼視下,她還是選擇了屈服。
蓋天嬌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雙膝觸地,然後雙手撐住身體,低頭趴在地上,仿佛一只聽話的小母狗,緩緩向著六郎爬了過來……
“這樣才乖嘛!天嬌!”
雪白晶瑩的胴體慢慢向著六郎靠近,眼淚無聲的滑落地面,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實在是惹人心疼。
蓋天嬌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羞人的事情,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但是什麼也有第一次,從沒有不代表不會有,不是嗎?
要怪只能怪她遇見了第一次將心底欲望完全爆發出來的六郎,這個此時全身邪氣凜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夠反抗違逆的。
蓋天嬌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動作都那麼不協調。
六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來越盛,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蓋天嬌由於從小修煉魔門媚術,聖潔中帶著淫邪的氣質,沒有男人滋潤卻仍然體態豐腴,媚視煙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澀,艷婦的韻味。
正是這種奇異的魅力刺激著六郎心底最陰暗的一面,挑引著他征服的欲望。
蓋天嬌距離床榻的位置只不過短短的五六米遠,可是對她來說,這段距離卻是她人生中最羞恥的路程。
六郎說著,他一邊輕輕撫摸蓋天嬌緊張的肩背,一只手溫柔地替她解開了衣裙的鈕扣,手隔著肚兜貼在她的雙峰上面,另一只手抱緊蓋天嬌的玉臀,慢慢撩起她的衣裙,她里面穿著一條高腰黑色蕾絲丁字褲,那小小褻褲幾乎包裹不住蓋天嬌肥嫩圓碩的美臀。
六郎已經慢慢脫下了蓋天嬌的小褻褲,蓋天嬌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無遺,柔軟烏亮的芳草在暗紅的燈光下絲絲可見,美艷的肥美臀也露出來,那顆長在臀尖上的小紅痣鮮艷奪目,蓋天嬌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卻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憑六郎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蓋天嬌面紅似火,卻沒有反抗,只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快咬出血來。
於是六郎隔著那一層薄薄肚兜,開始搓揉起來,並將嘴唇貼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蓋天嬌渾身一震,閉上了雙目,六郎讓美人側倒在自己的懷里,右手拉開連衣裙,順利的滑進里面,握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感覺是又軟又滑,而蓋天嬌雙頰似火,渾身癱軟,乳房原本是軟綿綿的,也漸漸發漲變硬,盡管她從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
不知不覺間,蓋天嬌的衣裙已經被徹底的解開,雪白的抹胸映襯著柔嫩的嬌軀,還有那高聳挺拔的玉峰,天嬌甜美的面龐上滿是掩飾不去的羞意,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殘的性欲。
六郎的大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用力去捏那兩粒鮮紅的葡萄,她那兩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涌上心頭,也把永難忘記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嬌軀癱軟著,一條腿搭在地上,六郎的右手慢慢放開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撫弄了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開了她的裙帶,往下拉她的連衣裙。
“天嬌,你的身材真好。”
六郎快意的調笑著蓋天嬌,完全沒有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經地義一般。
“別……不要……嗯……啊……不要……”
蓋天嬌臉色緋紅,緊閉的美眸中滿是驚羞神色,身體向著前方緩慢爬行,一對豐滿鼓脹的玉峰隨著身體的動作,微顫顫的搖擺,渾圓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蓋天嬌不敢抬頭,她害怕六郎那雙冰冷幽沉,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睛,由於是整個趴在床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優美的弧线,美不勝收。
六郎眼神冰冷,語氣森寒的吩咐道:“天嬌,到床上來,把腿分開。”
全身赤裸的蓋天嬌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的,她輕輕爬上床榻,但是六郎讓她上床之後,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這讓她稍稍安心之余卻又有些茫然無措。
六郎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寶刀一般,凝視在蓋天嬌光潔的胴體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蓋天嬌芳心中升起一股劇烈羞恥感覺。
伸出比女兒家還要光潔白皙的手指,六郎漫不經意彈了兩指,“卜卜”兩聲,兩道奇異的真氣破指而出,一道點中蓋天嬌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衝進她的身體,順著筋脈流轉開來。
沒過多久,蓋天嬌便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妥,全身越來越熱,越來越癢,仿佛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一樣。
六郎不但要得到蓋天嬌的身體,還要她投懷送抱,主動獻身,求自己與她歡好。
蓋天嬌死死將雙腿閉緊收攏,彎曲起來,雙臂交叉擋在胸前,掩住高聳的酥胸,但是身體里的瘙癢感覺卻越來越強。
此時,整個房間里只有蓋天嬌難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六郎卻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仿佛房間里就只有蓋天嬌一人而已。
蓋天嬌身體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劇烈,閉攏的雙腳開始輕輕摩擦,而雙臂壓住的豐碩也在漸漸鼓挺脹大,欲火狂熾……六郎臉上帶著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頭,與蓋天嬌無聲對視著,將她的一切變化看在眼里。
蓋天嬌感覺六郎的眼光如同實質一般,被他掃過的地方,肌膚立時生出感應,好像被手輕輕撫過一樣。
蓋天嬌睜開的一雙明媚的俏眼看到六郎威脅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掙扎的勇氣像見了火的雪獅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聲音愈來愈細,可是,六郎卻已趁此機會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緊閉著雙唇抗拒,頭左右地搖晃著,而六郎卻在她顧上顧不了下的當口扯下了她的連衣裙,一雙豐潤的豐腴白嫩的誘人大腿赫然呈露出來,六郎喘著粗氣,手掌按在天嬌蓋天嬌的,手心的熱力讓蓋天嬌全身都輕輕顫抖起來。
六郎趁機用舌頭把她的小嘴頂開,她的雙唇和甜美滑膩的香舌也告失守,六郎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棄抵抗了,任由六郎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攪,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過去的舌頭。
六郎狂烈的吻著蓋天嬌,一手搓著她豐碩飽滿的乳房,一手在她散發著熱氣的溝壑幽谷上搔弄著,逗引得蓋天嬌豐潤的雙腿絞來絞去,使勁的夾著六郎的手,仿佛是不讓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進去,而春水一直不斷的流出來,濕了芳草和床,也弄濕了六郎的手指。
蓋天嬌的肌膚細膩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婦的胴體果然迷人。
六郎放開氣喘吁吁的蓋天嬌,坐起身扒開她的兩條嫩白滑潤的粉腿,盯視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鮮艷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蓋天嬌微微睜開俏目,看他盯著自已的隱私之處,一陣躁熱涌上了她的臉,她又緊緊閉上了雙眼,仿佛這樣可以使自已忘記眼前的窘態。
可是豐滿渾圓的雙腿卻暴露了她褻心的想法,此刻正羞恥地死死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細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不要,不要看我……”
蓋天嬌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經濕滑,雙股間一片泥濘,欲望已經填滿了她的內心。
六郎知道蓋天嬌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寶貝,不要壓抑身體感覺,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我要……快給我……我要你……”
蓋天嬌全身發軟,意志已經崩潰。
此刻的她,頭發披肩,俏臉緋紅,下身赤裸,上身還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態誘人,六郎已經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來的龐然大物,對准那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幽谷,粗大堅硬的龐然大物順著濕熱的幽谷甬道慢慢插進去。
啊!蓋天嬌感覺到身體一下子被穿透了。
六郎看的獸欲攻心,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重重地插了進去,順利地一插到底!
蓋天嬌感到自己隱秘濕熱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插進一根粗大火熱的家伙,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漲感令她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滿足你罷!”
六郎用力分開蓋天嬌的雙股,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痛……好痛啊……”
身體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讓蓋天嬌慘叫一聲,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姍姍如雨下。
一絲殷紅的血液順著蓋天嬌雪白修長的玉腿流下,“處女”兩個字一下子衝進了六郎的腦海。
六郎渾身一顫,仿佛一桶冰水從頭淋下,整個人也清醒過來。
六郎並不是一個暴虐的人,看著身下美人兒臉上的淚水,他不禁心中慚愧。
初夜原本應該是溫馨而甜蜜的,處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並不是男人能夠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顧自已而不顧女人,粗暴性交,不僅會給對方肉體上帶來痛苦,還會給精神上蒙添陰影。
為了減輕蓋天嬌的疼痛,六郎伏下身體,伸出雙手不斷揉捏她高聳的玉乳,輕輕添干她臉頰的淚水,柔聲說道:“我會好好疼你的,一會兒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後縮,六郎的雙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無法逃脫,接著就是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溫暖緊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抽插起來!
天啊,天嬌那緊密柔嫩的密處,是那麼的舒服,那里溫暖濕潤水草豐盛,簡直就是男人一生夢寐以求的樂園,六郎興奮得飄飄欲仙,他感到天嬌緊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龐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掙扎和反抗,豐滿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蓋天嬌竭力掙扎搖擺著的飽滿的美臀,奮力地抽插奸淫起來。
蓋天嬌體內春情勃發,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沒,沒過多久就難耐的呻吟起來。
六郎見她緊蹙的眉頭已經舒發,知道他已經適應了,便發力運動起來,加速為她帶來快美的高潮,彌補自己對她的傷害。
在六郎狂暴粗魯的奸淫下,端莊嫵媚的天嬌幾乎是毫無反抗地任憑他奸淫著,在她豐滿赤裸的身體上大肆發泄著。
軟軟的床上她嬌嫩豐滿的肉體被插得陷下去又彈上來,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像活潑的玉兔似的跳躍著。
六郎早晨剛剛在劉雅莉身上發泄過,所以此刻面對成熟美婦依然特別的威猛,不虞有興奮早泄的情形出現,所以他放心賣力地衝刺著身下豐盈動人豐腴圓潤的肉體。
蓋天嬌緊閉著雙目,壓抑著自己身心的反映,故意裝作像個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著,只是由於他急促的撞擊,發出嗯嗯的喘氣聲。
六郎心中不爽,他當然不會玩一次就放棄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殘她的尊嚴和貞操後會讓她乖乖地對自己俯首貼耳,所以也不強迫。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蓋天嬌讓她坐在自己的胯上,蓋天嬌見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結束這場噩夢,臉紅似火地站起來,任由他拉著分開豐滿的大腿,坐在他的龐然大物上,兩個人重新連成了一體,蓋天嬌上身還散亂地披著連衣裙,豐滿雪白的乳房在抹胸的掩映下跳躍著。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擊著,雙手環抱著蓋天嬌豐盈肥厚的美臀,蓋天嬌怕向後跌倒,不得不主動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脖子,搖擺著纖細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體滿足著強盜的獸欲,半閉著美麗的眼睛發出哀婉淫蕩的呻吟。
蓋天嬌覺得自己幽谷甬道褻春水奔騰,卻也有著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纖腰輕擺,方才熾盛的羞恥感已經從蓋天嬌腦海中消失無蹤,連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並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六郎每次的進入都為蓋天嬌帶來無邊的快感,退出時那種空虛和飢渴的感覺也更加強烈。
蓋天嬌忘我地舔著嘴唇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讓你的龐然大物離開我!”
六郎開始變得狂野起來,狂野地在她體褻抽送,並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雙乳。
蓋天嬌不斷的發出尖叫,雙腿緊緊地環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縮的肌肉,和她體褻狂野抽送的堅挺,帶給她最刺激地感覺,從未有過的銘心的感覺。
蓋天嬌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動著,紅艷艷的臉蛋春情濃郁,似是幽怨又像難過的神色,讓六郎看了更是淫趣大發。
她圓潤光滑的美臀由於興奮而發出—陣陣魅惑的顫栗,胸前雙峰也因不斷起伏震蕩而幻現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帶著汗水、閃閃動人,蓋天嬌的幽谷甬道飢餓地吞吐著巨大而粗礫的龐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熱又燙;兩片艷紅的花瓣仿佛會呼吸似的收縮、開合。
龐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漲滿溢出,隨著龐然大物的抽插碰觸,連股溝都沾滿了閃爍發亮的春水,濕了蓋天嬌整個下身;而蓋天嬌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持續發出亢奮的吟哦。
六郎干得興起,把蓋天嬌一雙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頭,然後用力向前推,直到將蓋天嬌嬌美、韌性十足的身子壓成對折的姿態,而蓋天嬌高聳的雙峰也被自己的膝蓋壓變了形。
六郎十指緊抓著蓋天嬌凝脂般嫩滑細膩的腰肢,胯下龐然大物居高臨下,每次衝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將蓋天嬌泥濘濕滑、緊湊無比的幽谷甬道插個一箭穿心,而她狹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發意趣。
每當六郎的龐然大物插入時,褻壁上無數團軟肉便緊緊粘貼住前進的棒身,而當龐然大物退出時,那些軟肉又像許多小舌頭依依不舍地刮刷著柱身,一旦它們不肯放松,便會被六郎紫黑色的龍頭拉出幽谷甬道,翻出來像朵嫣紅細嫩的肉花般,開在蓋天嬌的兩片花瓣之間。
此時,在六郎激烈的奸淫蹂躪下,蓋天嬌已經情難自禁地熱情扭動、嬌喘噓噓的回應起來。
一雙豐潤的白皙嫩滑、修長完美的玉腿,時而高舉、時而輕抬,似乎不曉得該擺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覺中,千嬌百媚、高雅端莊的蓋天嬌那雙優美動人、白皙修長的玉腿,竟然盤住了六郎的腰部,並且隨著他的每一下插入與抽出,羞人答答地緊緊夾纏、迎合。
同時蓋天嬌還夢囈般的輕呼著:“啊……六郎……你插的好深……噢、啊……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天嬌,叫我老公!”
六郎看著眼下輾轉嬌啼的美人,那如夢似幻、如泣如訴的甘美表情,決定再幫她火上加油,看看蓋天嬌能淫蕩到什麼程度。
於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長的巨龐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熱而飢渴的狹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陣橫衝直撞、縱情馳騁之後,粗糙而滾燙的碩大龍頭,竟然闖入了那含羞帶怯、燦然綻放的肥美柔嫩花心——子宮口。
龍頭頂端的馬眼剛好緊抵在蓋天嬌幽谷甬道最深處的幽谷甬道核心處。
經不住那強烈刺激的蓋天嬌,“啊——”的一聲羞澀無比地嬌啼,迸發出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快點叫我老公!”
六郎的龐然大物脹滿了蓋天嬌那沒有被男人問津過的神秘花徑最深之處,他的龍頭緊緊地抵住蓋天嬌的子宮門,然後便展開一陣令蓋天嬌銷魂蝕骨、魂飛魄散的揉動與觸擊。
霎時,成熟嫵媚的蓋天嬌,像觸電般地顫栗起來,她發出一陣迷離而慌亂的嬌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蓋天嬌不知所雲地胡亂叫嚷業、呻吟,她的雙手死命地環在六郎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艷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與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住那粗硬、火燙的闖入龐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種無法自抑的強烈收縮和絲絲入扣的緊夾,使得蓋天嬌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拼命地向上挺動、迎聳,好方便龐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蓋天嬌像八爪魚般地四肢纏結在六郎腰後,她先是悶哼了片刻,然後,便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啊、啊……六郎,老公你好厲害……噢、噢……你要頂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蓋天嬌隨著高潮噴灑出來的春水,如溫泉般地淋濺在六郎的龍頭上,這春水的噴射伴隨著興奮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縮,無意識地噴射直到久久方歇。
兩人緊緊擁抱著,身上都是汗水涔涔,蓋天嬌更是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蓋天嬌的俏臉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著蓋天嬌豐滿而性感的嘴唇,蓋天嬌也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懷里,熱情的回應著,四唇相接、兩舌糾結。
蓋天嬌和六郎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六郎的舌頭包卷住蓋天嬌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復吸吮和挑逗,直到蓋天嬌柔軟濕滑的香舌,也鑽進六郎的口腔褻貪婪地搜索與舔舐,兩片舌頭如膠似漆地纏綿著……六郎大口大口地將他的口水喂入蓋天嬌嘴褻,而蓋天嬌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著,然後,蓋天嬌也將她口中的津液,熱切地送進六郎的咽喉。
兩個人吻得渾然忘我,樂在其中地持續狂吻著彼此。
雖然蓋天嬌已經爆發了一次高潮,但六郎的欲火卻尚未宣泄,依舊斗志昂揚,淫欲不減,這時他終於放棄蓋天嬌甜美滑膩的香舌,仰起頭來,用他依舊深埋在蓋天嬌幽谷甬道褻的龐然大物,展開另一輪的進攻。
六郎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瘋狂地抽插、盡情地摧殘,以最大的距離來增加撞擊力,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幾十個回合之後,又縮短距離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蕩漾的蓋天嬌干得是暈頭轉向、嬌呼不止。
六郎精瘦結實的臀溝上,那一股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像頭發情的雄驢般,拼命地往蓋天嬌的秘處挺進。
剛經歷過強烈刺激的蓋天嬌,細致的臉蛋上沾染著橫七豎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場狂風暴雨,敏感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擊,不斷加快的速度和越來越狠的刺戮,讓她覺得六郎的龐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熱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燒、攪拌、翻轉和奔騰。
只見蓋天嬌嬌靨春潮乍現、兩腿在空中胡亂踢蹬。
全身開始又一次的抽搐起來,她既放蕩又淫艷地高聲叫床道:“噢,癢……唔……嗯……爽,好爽!我好脹……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六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爽死我了!”
蓋天嬌發覺她體褻的欲火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蔓延,燃燒著她的腹部、貫穿她的全身!
蓋天嬌那欲情蕩漾、紅霞布滿的嬌美容顏,此刻益加嫵媚妖艷、惹人愛憐,兩片濕潤的豐唇上下打顫發抖,時而露出潔白的貝齒,吐氣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斷甩動著鋪散在她背脊與肩膀上的那一蓬烏黑亮麗的長發。
雖是鬢發紛亂飄揚,但此時此地,反而更增蓋天嬌的風情萬種,繚亂男人的情懷。
六郎用雙手抱起蓋天嬌豐潤的豐滿渾圓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開在他的肩頭,然後他往前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開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擊都到達蓋天嬌幽深幽谷甬道秘穴最深處的花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六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麗端莊的蓋天嬌嬌喘噓噓、哼哦不止,涓流難抑的蜜汁迎著龐然大物奔涌而出,六郎強烈地衝撞讓蓋天嬌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緊咬下唇,嬌靨泛起一種羞怯,又舒暢的妖艷神色。
過了一會兒,蓋天嬌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隨著六郎的龐然大物不斷深入,以及龐然大物不斷變速的抽插,蓋天嬌的靈魂與肉體沉溺於那一陣陣銷魂蝕骨的爽快波濤之中,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書記看見了嗎?”
這時已經大汗淋漓猶如下雨的六郎大叫道:“好一個賢妻良母!好一個高級白領!好一個淫娃蕩婦!看我怎麼插破你的騷穴!”
他使出了最後的力氣,直朝花徑深處猛插下去,干得蓋天嬌的花瓣陣陣收縮。
六郎的龐然大物一波波膨漲,然後花瓣緊包龐然大物、龐然大物擠壓著花瓣,絲絲入扣、密不透風,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蓋天嬌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輕……點!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蓋天嬌開始求饒,但六郎越插越起勁,根本不管蓋天嬌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衝擊著蓋天嬌,直到她渾身哆嗦、四肢顫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
蓋天嬌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一連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著天嬌情欲爆發時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轟然爆發,滾燙的岩漿噴薄而出,如決堤的洪水般噴射在蓋天嬌美妙的子宮里,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灌溉著蓋天嬌豐腴圓潤的胴體。
六郎的龍頭依舊緊頂在蓋天嬌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蓋天嬌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夾著他粗長的龐然大物,那碩大的龍頭在溫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處浸泡、滋潤著。
蓋天嬌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漿,已經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宮褻,她舔著嘴唇發出如夢似幻的聲音說:“喔……六郎,老公,我這輩子從來沒被他干得這麼爽過。”
端莊優雅渾然忘我的蓋天嬌,只顧淫喊蕩叫,此時此刻的她早已忘記了羞恥。
高潮後的蓋天嬌,只見她雙乳高聳、怒凸,蠻腰輕扭、雪腿舒搖,一絲不掛的胴體,汗漬隱隱,白皙的皮膚顯得分外光滑柔嫩,熠熠生輝,凹凸分明、玲瓏有致,徹底散發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顛倒!
仰躺著的蓋天嬌俏臉紅雲未退,睜開眼簾來,杏眼飄蕩出攝魂懾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動、小嘴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似欲語還羞,惹人憐愛不已。
六郎與蓋天嬌風流之後,就傳刀疤劉進來,直言不諱地道:“老劉,我竟收了你的女兒,現在你們父女保護蘇蒙公主回沙河郡復命,要讓沙河郡都督相信你們,盡快出兵來攻打,然後我們按照計劃行事,我這里痛擊她的主力,你們那邊黑了他的老巢。”
刀疤劉領命,與蘇蒙雲若有商議了一下回到沙河郡府的詳細計劃,經六郎同意後,三人帶領那些心腹手下離開。
這邊,六郎繼續修築防御工事。
無敵帶領一部分年輕力壯的刀手們砍伐樹木。
砍樹的人在繼續,不過建木屋的工程絕大部分都被停了下來,這些天臥牛崗到處都是濃煙,刀手們在燒石灰,成片成片捆在一起的圓木被拉到了臥牛崗山寨的外圍處,插入已經挖好的土壕中,最後再用泥土埋上,一道新建的城牆就這樣慢慢地出現了。
六郎計劃將在臥牛崗原英寨的外圍再建一道城牆,臥牛崗的營寨並不怎麼堅固,營寨就建在山崗上,雖然只有一個寨門,但敵人卻可以分兵全面包圍整個寨子,從四面八方向山寨發起進攻,這對兵力不足的六郎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多一道城牆,就多一道保護,臨時搭建的簡易城牆雖然很容易被攻破,但只要進入外圍城牆之內,那就是另一個天地。
通向山寨的道路被全部布置上致命的陷阱,一間又一間的木屋之內只要撞開門就有木刺飛出,屋內也布置各種各樣的小陷阱,一層層一道道的消耗著敵人的力量,使其無法集中兵力進攻山寨。
除了陷阱與木屋之外,六郎還專門集中人手在外圍城牆與山寨之間修建了一座又一座的土碉堡。
首先要打好地基,將煅燒好的熟石灰,加上細沙,還有泥土,最後再加米漿,攪拌在一起,制作成三合土。
然後將一塊又一塊山里雕好的石塊壘好,石塊之間的縫隙用攪拌好的三合土填充,內外兩層石牆砌好之後,再將三合土倒入中間填充,如此一來石屋的外牆將十分的堅固,最後剩下的石屋房頂則依舊用三合土澆蓋,等屋頂的三合土曬干成型後再撤去木板支架,一座石屋碉堡就這樣建成了。
一座石屋碉堡內可以住十個人,還存放有供十個人十天的糧食與水和大量的兵器與箭支,還有傷藥和干淨的布條。
石屋的大門由雙層木板組成,一旦敵人攻進外圍,石屋內的人員馬上就會將事先准備好的泥土、細沙、熟石灰與水再次攪拌成三合土,豎立起木板用三合土直接將大門封死,內部的成員則使用弓弩從石屋碉堡內的窗口向外射箭。
為了防備土匪放火焚燒石屋,還讓人在石屋內向下挖掘出一個地窖,地窖內有中通的竹桶向外獲取新鮮的空氣,盡量避免了敵軍以大火焚燒石屋,導致石屋內刀手因為濃煙而窒息死亡的情況發生。
這些修築工事的方法,都是效仿司馬紫煙在飛虎城時候駐防的特點。
六郎深信飛虎城守衛戰的勝利,歸功於堅固的防御工事。
所以他希望自己親自指揮一場有防衛戰,轉化對攻戰,再轉化攻堅戰的經典戰役。
自己一萬人馬,照樣可以以少勝多,摧垮人數是自己數倍,而且裝備精良的蒙古大軍。
一天的時間,外圍城牆算是勉強建成了,隨著天氣越來越冷,外圍城牆的作用也越來越大,只要將水倒在木牆上,木牆上就會出現一層薄薄的冰層,整個木牆又滑又濕,不僅不怕火燒,圓木的嫩性也得到了增強,不過這根本就不是長遠之計,因為水澆多了木頭就會腐爛。
如今臥牛崗山上已經擁有石屋碉堡二十座,交錯布置在四個方向,所有的石屋碉堡都是建在距離山寨比較近的地方,四面石屋靠向山寨的那一面沒有開小窗,其他三個方向則全部開了小窗,以屋作為山寨的外圍屏障,再以山寨來掩護石屋,連新來的刀疤劉都有自信說只要有這樣的工事,就是來幾萬官兵根本就不是問題。
無敵親自找來的幾十名工匠,也發揮了巨大作用。
這三十名工匠拿家伙上陣砍人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還會成為其他人的累贅,但是他們的手藝卻是一等一的棒,在修建外圍城牆與石屋碉堡的過程中他們出了大力,同時還在山寨的城牆上安放了一些小玩意。
守城可不是拿著一塊石頭一塊石頭地往下砸,那樣太沒有效率也太危險了,工匠們就在山寨的木牆上掛幾個木板,木板上都是碎石,只要一拉繩子碎石就會呼啦地往下掉。
一段又一段的圓木也是同樣的作用,到時候只要把綁在一起的圓木點燃,一拉繩子同樣是呼啦地往下掉。
只需要一根扛杆,一個人操作著,一根木棍就能在木牆上左右搖擺,從側面打擊正從長梯上攀爬木牆的官兵,而且操作扛杆的人還會很安全,距離城緣有一定的距離,這些小玩意可是幫了新軍的大忙。
不過上面所提到的也全部都只是小玩意而已,最重要的東西還是要工匠們自己操作,那就是五台三角架的投石車。
這種投石車可以直接從山寨內對外拋射石塊和火球,射程外圍是弓弩的數倍,而且威力巨大,身手再高的高手面對呼嘯而來的巨石也只有逃命的份,弱點就是數量稀少,並且發射速度太慢,但卻能深深地震撼敵心,減弱土匪們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