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將她用力摟住,一陣疾風暴雨的狂吻之後,說:“蘇姬,我要讓你忘了侯爺,他並不是真心的愛你,其實,你已經感覺到了,只是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現在,你就是這個樣子。你並不愛他,而且,他又是這麼深的傷害了你,他分明,由始至終都將你看做他的一件衣服一樣,你又何必為了這種人,痛苦一生呢?”
蘇姬眼睛中先是閃現出一片憧憬,隨後又是一種恐懼,那種愛恨交融,左右矛盾的心理變化,被六郎盡收眼中,六郎繼續道:“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離開他,你若是願意,我就和侯爺說,我堅持要你!他不會不同意的。你若是不願意跟我,盡可以隨你所去,去找一個真心實意對你好的人,不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蘇姬迷茫的看著六郎,她不明白,六郎為什麼要對她講這些。
六郎接著說:“你不用害怕,我擔保你會平安無事。”
六郎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給蘇姬披上,道:“我與你相識暫短,況且,我放蕩不羈,不值得你托付終生,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夠找回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不做一個如同行屍走肉的傀儡。”
蘇姬明亮的雙眸之中,涌出閃亮的淚水,她激動地緊緊抱住六郎,深深地送上自己最為真摯的熱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讓我追隨你吧,蘇姬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與大人長相廝守,只求能夠永遠隨著你,來報答你對我的這片情誼。”
六郎見她慢慢的被自己蠶食,心中竊喜,於是便將蘇姬抱過來抬起她的俏臉,從側面望去,冶的耳根和玉頸全部都燒成了紅色。
雙手下滑到了她細細的纖腰處,略仿停留之後,又到了翹挺的玉臀上,並且就停在了那里。
蘇姬欲拒還迎,微微的挺起王臀,以便更加方便他的撫摸。
六郎撫摸著她光滑的肉體,一邊輕聲贊美著,一面道:“我要從程世傑那里,將屬於你的東西全部要回來。”
時機一到,六郎毫不客氣,雙手托著她的圓臀,胯下筆直的高高豎起,隨雙手上下的移動,讓蘇姬柔蜜之處於自己緊緊結合在一起。
蘇姬的秀發猛地向後甩動,顯然是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令她的身體感到有些難以招架。
纏綿,卻是不同於以前,隨著這次密談的成功,六郎成功的捕獲了蘇姬的芳心,但是,六郎還不敢斷定蘇姬已經徹底被自己征服,徹底的將程世傑與不顧,自己還要再進一步考驗她才行。
離開蘇姬,六郎走出這座院子,在外邊徘徊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拐到了苗雪雁的院子,要不是蘇姬帶自己來這兒,六郎自己還真找不來呢。
天交定更,苗雪雁憂心忡忡的坐在燈下,她正在尋思著自己那些師兄弟的時候,六郎輕輕叩門,苗雪雁還以為是程千龍又回來了,沒好氣的說:“你怎麼又回來了?”
六郎小聲道:“燕子,是我啊,我找你有正經事。”
聽出是六郎的聲音,苗雪雁連忙開開門將六郎讓進來,然後警惕的望了望院子外面,確認沒有異常後,才關好門,然後嬌羞的撲到六郎懷中,道:“六郎,你怎麼才來啊?”
六郎先在苗雪雁香腮上面親了一口,道:“親親,我不是有事情嗎,我現在正在爭取程世傑的信任,想辦法搞到他叛亂的罪證,到時候,講這些罪證展現給太原的所有官員,我就不信山西所有的和官員都會與他合流同汙。”
苗雪雁問:“找到什麼了沒有?”
六郎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還有一點兒時間,到時候,實在找不到,咱們就按照原計劃行事,我回去和大家商議了一下,認為程世傑在太原的實力過於強大,我們盡管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一旦動起手來,未必能夠沾光,先不說殺得了,殺不了程世傑,咱們能不能平安退出太原還是兩可。”
苗雪雁不高興的說:“你是不是退縮了,害怕了?反正,即使拼了性命,我也要和程世傑狗賊決一死戰。”
六郎抱住她顫抖的嬌軀,道:“親親,你不要生氣嘛,我的意思是,刺殺行動肯定是要進行的,但是,真要是拼上這麼多人的性命,去做毫無意義的搏殺,我認為是一件蠢事,不管刺殺是否能夠成功,我們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紅花亭的教訓就擺在眼前,事實說明,逞一時之勇,非但不能達到我們預計的計劃,還會遭受沉中的打擊。即使這一次不成功,我們保全了實力,日後還會有和程世傑過招的機會,我們這一輩子就和他干上了,他總有松懈的那一天,會被我們抓住機會的。”
苗雪雁點頭道:“六郎,你說得對,我聽你的,不再感情用事了,不過你可要盡量幫我啊。”
六郎笑道:“那是自然!”
苗雪雁羞答答的倚在六郎懷中,六郎又道:“我想到你說的悅來客棧去見一下你的師兄弟們,將我的計劃將給他們聽,然後再全面展開,就怕他們不認識我,不聽我的。”
苗雪雁想了想說:“要不我和你去。”
六郎問:“程千龍不是不讓你出門嗎?”
苗雪雁點頭說:“其實是程世傑的意思,我覺得他對我不太相信,在前後門都有耳目注意這我的行蹤,就這樣出去,還真有些不太安全。”
六郎說:“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兒,這最後的關鍵時候,千萬不要暴露了自己,我還指望你和程世傑家的兩個小烏龜,玩一次激情游戲呢。”
苗雪雁問道:“和他們有什麼好玩的?我恨不得將他們兄弟倆一同殺了。”
六郎笑道:“親親,怎麼一提起那兩個小烏龜,你就這樣大的火氣?是不是他們惹著你了?”
苗雪雁點點頭,六郎繼續問:“他們是如何惹你了,說來聽聽,你老公為你做主。”
苗雪雁嬌羞的道:“那個小小烏龜最可氣!”
六郎知道她說的是程千虎,又問:“小小烏龜怎樣了。”
苗雪雁漲紅著臉道:“他……他偷看人家洗澡。”
六郎一聽,氣的跳起來,氣急敗壞的問:“你被他看到了?”
苗雪雁見六郎生氣的摸樣這樣可怕,撲哧笑了出來,道:“看把你急的,還好!沒有被他占到便宜嘛。”
六郎稍松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苗雪雁嬌羞的依偎在六郎懷中,講道:“今天,人家心中煩悶,聽著那些戲子們花腔油調的唱來唱去,我就到院子里練了一趟劍,吃完晚飯,好容易才將程千龍那個大色狼打發走,讓小丫鬟給我打來洗澡水,本想在清涼的水桶里面好好泡一會兒,消除一下煩悶。不成想程千虎那個小色狼撞進來,他本來是找他哥哥的,結果見我……就色迷迷的來看……”
六郎驚訝道:“被他看見了?”
苗雪雁紅著臉說:“他一進來,人家就用雙手護住了。”
說著做了一個雙手抱胸的動作,接著說:“那小小烏龜壞得很,見我光溜溜的躲在木桶里面,成心想偷看人家,就賴著不走,還圍著我轉,因為人家的衣服放在這間屋里,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後來他見我束手無策,還想動手摸我呢……”
不等六郎發慌,苗雪雁急忙說:“好在這時候,小丫鬟趕到了,才給我解了圍,要不是怕他看到我的……我真想打他一記耳光。”
六郎又舒了一口氣,將苗雪雁緊緊摟住,道:“親親,你可讓我緊張死了。”
苗雪雁嬌聲道:“六郎,看來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啊,可是你總不能眼看著我嫁給程千龍啊,他們兩兄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六郎點頭道:“我已經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說著,就對著苗雪雁的耳朵說起來,苗雪雁聽的雙頰緋紅,嬌羞道:“六郎,你真是壞死了,這樣還不把他倆折騰死啊。”
突然,她又道:“六郎,你什麼時候,和公主已經好上了?”
六郎不好意思的道:“我和公主是早就認識的,在路上,她不願意就這樣嫁給程千虎,每天都對著我哭,後來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早點讓程千虎做小烏龜算了,於是,在公主的強烈要求下……就那樣了!不過,我這樣做,全是為了報復程世傑的。我對她的感情,可是遠遠不如對你的深啊。”
苗雪雁柔聲道:“是嗎,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想和你以後怎麼樣。”
六郎詫異道:“不會吧,你都把身子給我了,難道還不想跟我?”
苗雪雁道:“那是我身不由己,反正我對你這樣的小色狼不放心,誰知道你今後還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到時候,又會不會只顧著和別人好兒忘記我呢。”
六郎認真的說:“燕子,你千萬不要這樣想啊,你這樣想,我會很難受的,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好,不信你就看著吧,為幫你報那血海深仇,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和程世傑老烏龜拼個你死我活。”
苗雪雁連忙掩住六郎的嘴巴,道:“剛才你還勸我不要太感情用事,怎麼現在又要拼命了?我不許你這樣,你今後還要好好活著對我負責呢。”
六郎高興地道:“親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
苗雪雁推了六郎一把,道:“你壞死了。”
六郎笑道:“燕子,程千龍馬上就要做烏龜了,你准備好了嗎?”
苗雪雁嬌顏微紅,輕輕點一下頭。
六郎聞著少女身上的撲鼻芬芳,摸到她腰間羅帶,十指動作,解了下來,嘴唇沿著衣襟的縫隙口,用牙齒一個個咬開的布制的湘妃紐扣,苗雪雁的肩部柔軟而圓實,兩條修長的手臂宛如兩段玉藕。
床榻之上,逐漸裸露的肌膚發出美玉一般的光澤,比絲綢還要光滑。
羅衣之下只穿了一件杏子紅的貼身肚兜,下擺露出一截玉潤光潔的小腹。
平躺之後的酥胸依舊相當豐滿,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撐得半天高,柔軟的乳峰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搖晃,圓潤飽滿的曲线一覽無遺。
六郎心中贊嘆不已,輕輕吻了下去,苗雪雁唔了一聲,握住他摸過來拉結子的手掌,睜開一雙嬌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臉紅得像出血一般,輕聲道:“六郎,抱緊我。”
苗雪雁羞紅了雙頰,一張吹彈得破的粉臉紅撲撲地,膚光潤潔,嬌艷絕倫,讓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六郎吻著芬芳的柔頸,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解開肚兜的結子,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雙峰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然挺立,跌蕩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