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就是無極?
那麼我現在是誰?
是自己的元神嗎?
白鳳凰看到不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子,是丑還是美?
莫非元神只具其形,不具其性?
沒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會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卻又需要交合,真是難以理解。
忽的一聲,白鳳凰突然又覺得自己回到了現實中,慕容雪航臉上一樣的驚奇,顫聲道:“白姐姐,我剛才看到你了,你的樣子……”
白鳳凰焦急的問:“我長的什麼樣子?”
她到底還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輕輕嘆息一聲,道:“你根本就沒有樣子,渾身赤裸裸的,就連五官都不能看清。”
白鳳凰哦了一聲,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突地,慕容雪航那將白鳳凰的雙峰調弄地愈發鼓漲豐盈的手,已飛也似地溜到了她的下頷,輕而易舉地將白鳳凰發熱的俏臉轉了過來,白鳳凰還來不及反應,一股甜香已溢滿了瓊鼻,慕容雪航微一湊首,那暖熱的櫻唇已暖暖地、微帶濕潤地吻上了她。
勾著白鳳凰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每一下掃動、每一下吮吻,都引發一種癢癢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竄,那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化成了一種甜美帶電的流動,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白鳳凰險些要暈了過去。
當她的唇從她甜美的口中離開的時候,白鳳凰只覺口干舌躁,從她口中勾來的香唾竟讓自己愈發火熱,她目光迷蒙,美的似是什麼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慕容雪航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的感覺呢?
兩人的肌膚全無遮掩地親蜜揩貼,白鳳凰只覺隨著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漸漸濕潤了,而從貼在慕容雪航胯間那玉股的感覺,慕容雪航的濕潤程度,比起自己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白鳳凰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神色,正色道:“航妹妹,剛才我們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慕容雪航也是有些不安,道:“我也不知道,總之要想四象歸元,就必須要這樣的,否則的話,我們三人就永遠不能夠默契的配合,也絕不會練到五象歸元的境界,到底過不過火,等我們問下六郎再說吧。”
白鳳凰點點頭,還是有些無限回味的道:“剛才,我們是不是已經元神異體,進入無極了?”
慕容雪航搖頭道:“應該不是的,進入無極不是這樣簡單,我們現在還不具備進入無極的條件,剛才只是虛化了自我,看到了自己元神的形體,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精神,同樣,他們也經常寂寞,需要相互之間的撫慰,相互之間越是親密,就越容易融洽,配合起來就會越加默契,也就不會出現元神發功互傷的情況了。”
就在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專心致志修煉四象歸元的時候,外邊卻發生了驚天大事。
六郎出來和列為嬌妻相見,共進午餐,看到楚照良果然是渾身是傷,六郎心道:“真是活該,這小子真是命大,怎麼就沒有死在亂軍中?被遼軍俘獲,居然還跑了回來。”
口上對其安慰可夸獎了一番,又傳令對其進行嘉獎。
楚照良千恩萬謝,暗中卻是一雙賊眼骨碌碌亂轉,尋找下毒的最佳時機,但是,眼前這麼多人守在這兒,要想做什麼手腳,還真是不容易,尤其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露了馬腳,非但完不成任務,說不定還會丟了小命。
機會終於來了,親兵來報,剛剛抓住了一名遼軍的密探,等著六郎親審,六郎罵道:“既然是遼兵密探,還要我親審干什麼?直接砍下人頭,掛到城牆上去就是了。”
那親兵領命剛要走,司馬紫煙道:“等一下!”
司馬紫煙對六郎道:“遼軍肯定是想及時了解我軍的動向,六爺何不審問一下這名遼軍密探,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殺也不遲。”
六郎想想也是,對眾位嬌妻說:“各位老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暫且等待一下,我去審問一下那名遼軍密探,等我回來之後,咱們馬上開飯。”
列為嬌妻齊聲道:“六爺速去速回,我們已經習慣等你了。”
說罷,均都是掩口嬌笑。
看到六郎離去,楚照良見機會來了,對司馬紫煙說:“師妹,你看六將軍對我真好,我一個小小的營官,居然享受上賓的待遇,心里真是過意不去。不如讓我搭把手,幫助廚房給各位夫人上菜吧。”
司馬紫煙道:“師兄,你能從遼軍大營逃回來,又受夠了遼軍的酷刑,六爺這是專程為你接風洗塵的,廚房那麼多傭人,還用你辛苦?”
楚照良道:“師妹,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幫著干點什麼,心里頭就不嘮意,尤其六爺又不在,和這些高貴的夫人們坐一起,總感覺有些別扭,我就去廚房隨便走走,要是真幫不上手,我再回來。”
司馬紫煙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楚照良出去後,不大工夫就轉悠回來,向司馬紫煙無奈笑笑,道:“果然用不上我。”
司馬紫煙笑道:“我說就是嘛,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吧!”
大約一炷香時間,六郎從外面回來,見六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列為嬌妻都沒敢細問,司馬紫煙悄悄吩咐了廚房趕緊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齊至。
白雪妃上前道:“六爺,都准備好了,你是不是先說幾句?”
六郎看看身邊,除了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在密室練功不在身邊,其余的十四位愛妻都在身邊,再看看楚照良,不由得一聲冷哼。
司馬紫煙小聲道:“六爺,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寶日明梅道:“六郎,有什麼事,等吃過飯再說吧。”
六郎道:“先不急!”
隨後對楚照良道:“楚將軍,我來問你,你被遼軍俘獲之後,可有沒有做出背叛我大宋的事來?”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鎮定下來,心道:“楊六郎早就和我不對眼,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詐我,我不能上當。”
於是開口道:“六將軍,末將雖然不幸被俘,但是民族氣節尚在,在遼人的百般酷刑之下,絕沒有做出屈膝之事,還請六將軍明斷。”
六郎冷笑一下,又道:“遼軍既然俘獲你,應當嚴加看守,又怎麼能讓你輕而易舉的逃脫?”
楚照良回答道:“末將是趁著看守的遼兵睡著,磨斷了手上的繩索,然後趁著天黑溜出遼軍大營的。”
六郎一拍桌子道:“簡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明,別說一個大活人,就算是一只飛鳥,想逃過哨兵的眼睛也決不可能,除非那些哨兵都是瞎子。你小子也太弱智了,明明向遼軍屈膝投降,然後回來做臥底,幸虧六爺明斷是非,否則還不被你害慘了?”
楚照良心中雖然吃驚,但是口上卻還生硬,“六將軍,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好心好意從家鄉來你這兒參軍,為的就是報效國家,可你卻因為以前我和你的過節,將我們的私人恩怨與公事混為一談,師妹!你要為我做主啊!大不了我不干了,我回武家坡種地去!”
司馬紫煙被眼前的情景搞的心中一片混亂,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六郎上前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還向狡辯?我來問你,你說你用力掙斷繩索,那麼你的手腕上應該有與繩索的磨痕,你看看!”
六郎說著將他的雙手舉起來給大家看,冷聲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幾道傷痕,可那是鞭傷,那是你屈膝投降之前的鞭傷,楚照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雜種,投降遼軍不說,還暗中獻計,潛回飛虎城,在我家的飯菜中下了無色無味的五毒化屍散,想毒死我和我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這其中還包括你一起長大的師妹,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腦袋翁的一聲,如被當頭擊中一記悶棍,“這楊六郎這樣厲害?連自己下的什麼毒都叫出了名子。”
楚照良拼死抵賴道:“我沒有,你胡說!”
六郎向外面揮手,道:“將小郡主請進來!”
外面親兵領著耶律長亭進來,楚照良並不認識耶律長亭,六郎介紹道:“你可知道她是誰?她就是大遼南院大王的女兒,耶律長亭,九天玄佛給你的毒藥,就是找小郡主的手下依能要的,楚照良你的計策果真是毒辣,並且讓人防不勝防,要不是小郡主及時趕來給我通風報信,我們這一家人就全死在你的手中了。”
楚照良驚愕道:“這不可能,耶律撒葛的女兒怎麼會幫你?”
六郎哼道:“因為她也是六爺的老婆,她早就和耶律撒葛劃清了界限,投降了我大宋,你還在蒙在鼓里吧。”
楚照良這才知道大事不妙,眼珠一轉,喝一聲:“大國師救我!”
趁著眾人分神之際,撒腿就往外面跑去。靠門口的蘇姬見狀,揚手飛出一把飛刀,正中楚照良後心,這家伙哼了一聲,頓時倒地。
六郎領著列為嬌妻出來,看著楚照良垂死掙扎的樣子,六郎罵道:“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一心妒忌我娶了你美貌如仙的師妹,就存心暗害我,像你這樣居心險惡的禽獸,你師妹有如何喜歡你?”
司馬紫煙更是氣的粉面通紅,抽出寶劍上前指著楚照良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當年我父親將你從大雪中撿回來,授你武藝,更將你視為親子,你居然做出如此下流無恥的肮髒事來,我豈能容你!”
楚照良掙扎著,懷著一线希望求饒道:“師妹,我錯了!你就繞了我的狗命吧。”
六郎又道:“大丈夫敢作敢當,想不到你卻是如此軟弱,真是讓人瞧不起,紫煙……要殺要剮,是放是留,你做決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