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羅不知道四小姐心中想什麼,將錦被往上拉了拉,道:“鳳凰城的晚上天氣陰涼,小心著涼啊!”
她說著,又將身子往四小姐身上貼了貼,剛才被雲羅在療傷時候,用手肆意撫摸了自己的全身,雲羅獨特的手法,讓四小姐幾度飄飄欲仙,雲羅的手再一次觸到她敏感的酥胸的時候,四小姐已經有些不能阻擋了。
但是憑著對六郎的忠誠之心,四小姐還是友好的推開了雲羅的手,道:“雲羅,我不能和你這樣。”
第二天,南陽一早就來看四小姐,見她居然神奇般的好轉過來,對雲羅的醫術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雲羅則是不溫不火的道:“南陽,現在大遼重兵壓境,已經在古木堡扎下了聯營,我也接到我軍情報處的秘密情報,你的姐姐現在屯兵玉提關,很有可能與耶律洪多合兵一處,搶占我的鳳凰城。”
南陽道:“雲羅師姐不要擔心,我會盡量說服姐姐,讓她不要與你為敵。”
雲羅道:“說實話,我這一生最佩服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們修神界的聖尊明神,另一個就是你的姐姐蕭綽,我很了解她的文治武功,她不僅是南華老仙的得意弟子,六把御劍在劍道中可謂是天下無敵,尤其是她雄才偉略,兩年前在玉提關以兩萬精兵大敗回鶻的二十萬鐵甲之師,蒙阿度一戰成名,如此之高的指揮才能,我對她是深深佩服。說實話,我倒是願意她是我的對手,那樣我們就可以來一場巔峰對決,看看誰更能主宰這片草原。”
南陽不太明白雲羅的真正含義,四小姐卻從雲羅深邃的目光中看出,雲羅乃是一個胸懷遠大抱負的奇女子,她希望用自己實力和能力征服草原,乃至征服天下,李德明早就有獨立為王的野心,在朝廷上下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今天看來,倒不是李德明野心勃勃,真正有著野心的乃是眼前的雲羅。
南陽卻是想法簡單,她連忙說道:“蕭綽屯兵玉提關主要是對付蒙古小王子,保衛鄂爾多旗的,她絕不會興兵來攻打西涼。”
南陽的話,天真無邪,到讓雲羅放起心來。
她微微一笑,道:“這就好,我還真害怕蕭綽這個時候,偷襲我的瓜涼二州呢,只要她給我一個月時間,不來犯我邊境,我就保准能在古木堡大敗耶律洪多。”
南陽想了一下,道:“雲羅師姐,要不要我現在就動身,前往玉提關,將這里的情況告訴我姐姐蕭綽,她若是知道楊姐姐得到你的相救之後,必然不會與你為敵。”
雲羅道:“那最好不過了,我可以馬上派人送你渡黃河去玉提關。”
南陽問:“楊姐姐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雲羅道:“她的內傷十分嚴重,要想確保痊愈,至少還得三天時間,這三天內,我必須每天給她用十二正經術調理經脈,就讓她暫且留在這里吧,我保證詠琪會毫發無損的。”
南陽道:“那就太感謝雲羅師姐了,我是不是今天就動身?”
雲羅道:“這樣也好,見到蕭綽後,替我向她問好,雖然我一直想與她來一次巔峰對決,可是我更願意她是我的朋友。”
南陽說:“師姐盡管放心,我一定將你的意思轉達姐姐,金沙灘的事件之後,姐姐會對大遼有新的看法,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做朋友。”
南陽走後,雲羅領著四小姐來到自己的軍事指揮中心,雲羅手下有四員女將,都是由衛戍軍的女兵中篩選出來的,分別叫;紫菱、白雪、金荷、青屏。
這四名女兵跟隨雲羅都有三四年年之久,主仆感情十分深厚。
雲羅對四小姐道:“她們四個都各懷絕技,能征善戰,是我身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現在我軍與遼軍已成水火交融交融之勢。但是我估計遼軍近期內也不會輕舉妄動,大家看。”
雲羅手指桌面上的地模擬圖,道:“鳳凰城往北三百里,基本上都是沼澤地,很難行軍。但是這中間有一條密道,若是有熟悉道路的向導領路,便可以直通我們的夢蘭西里。”
紫菱問道:“大帥,你的意思是說,遼軍有可能由這里襲擊我們的夢蘭西里?”
雲羅道:“僅是猜測,卻不可不防。紫菱,你馬上帶上我的令箭,趕往夢蘭西里,讓我妹妹元羅講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好好的看護起來,真要是和遼軍的十數萬鐵騎對決疆場,還必須要用得上它們。”
紫菱道:“末將明白,我這就動身!”
雲羅又道:“警告元羅,大敵當前,一定要小心謹慎,要是出了差錯,就算她是我的小妹,我也定斬不饒。”
紫菱道:“我都記下啦。”
雲羅將令箭交給紫菱,又道:“三日之後,將夢蘭西里的赤虎神兵開赴鳳凰城,讓雲羅在這幾天將我的三千赤虎喂的飽飽的,它們建功立業的時候馬上就要到了。”
四小姐好奇的問:“雲羅,什麼赤虎神兵啊?聽得我都迷糊了。”
雲羅笑道:“遼軍不是擅長騎兵作戰嗎,我就專門訓練了三千頭凶猛的老虎,用來對付遼軍的騎兵大陣。”
四小姐驚訝道:“老虎也能上陣打仗?雲羅你真是奇才啊!”
另外三個姐妹送紫菱離開帥府。
四人中紫菱年紀最長,比雲羅還要大上一歲,她們都不曾婚配,一心一意的服侍雲羅,紫菱和眾姐妹辭別,收拾好自己的行裝之後,飛馬趕到夢蘭西里。
桑格蘭堡坐落在夢蘭西里大草原的正中央,這兒沒有城牆,眾多的游牧部落的酋長的家眷都在桑格蘭堡。
紫菱來到桑格蘭堡之後見到元羅,傳達了雲羅的將令之後,就來找朋薇,朋薇是與紫菱一塊長大的閨中密友,一同參加的衛戍軍,現在朋薇就在二小姐元羅身邊當差。
可是朋薇卻不在她的住所,問手下之人,才知道捧為出去公干了,子陵只好坐下來等。
元羅今天脾氣實在壞極了,雖然是同胞姐妹,元羅的性格與姐姐卻大有不同,可謂雲泥迥隔,判若鴻溝。
與雲羅相比,元羅則多了一分精靈和兩分古怪。
元羅身邊有兩位來自苗疆的女師父,綽號“黑白雙煞”不僅武功路數別具一格,更是精通奇門幻術與各種毒術。
正是與這兩位師父相近,才造就元羅現在這種精靈古怪的性格。
元羅一心想象姐姐那樣成為一名出色的統帥,她三番五次的哀求雲羅帶自己去鳳凰城,都沒有獲得雲羅同意。
但是元羅已經下定決心,非要到鳳凰城參與與大遼的生死之戰,既然姐姐不允許,那就要想別的辦法了。
紫菱一到桑格蘭堡,元羅就想到了主意。
元羅知道紫菱於朋薇之間的關系,今天早上朋薇請了事假,說自己城外的老姨病重,回去探望一下,今天一早就走了,現在剛剛趕回來與元羅匯報,照理說這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
但是元羅眼里不容沙子,雲羅知道朋薇有一個相好,是北城驍騎營的一名副將,看看朋薇發黑的眼圈,顯然昨夜沒有睡好,明著說是回家看望老姨,暗地里去肯定是約會情人了。
元羅不動聲色,牟利的眼光緊盯著朋薇發慌的眼睛,冷聲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好沒有?”
朋薇連忙回道:“回稟主子,婢女已經調查過了,那名名叫趙方安的飼養官,這兩天一直沒有回過北城外的家。我們都猜想是他下毒害死了那幾只赤虎,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呢?”
元羅眼神一凜,道:“他當真沒有回過家?”
朋薇回答:“千真萬確!”
元羅猛地一拍桌子,嚇得朋薇一個冷戰,見元羅杏目圓睜,娥眉怒斂,“胡說!朋薇,本小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讓你回家看望老姨,前提是監視趙方安的同時,順道看望老姨。而你呢,趙方安的家中你根本就沒有去,尤其連你老姨家也沒有去……”
朋薇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辯解說:“主子,冤枉啊!”
雲羅把手中的鞭子一揮,怒道:“不許狡辯,脫下你的褲子。”
朋薇不知道公主要干什麼,是否又要刑法自己?朋薇知道元羅有孽待手下的嗜好,下面的婢女要是犯了錯誤,隨時都會挨到二小姐的鞭罰。
但是主子的命令朋薇這些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違抗,她戰戰兢兢的撩起長裙,將淺藍色的筒褲退到膝下,裸露出嫩白的玉臀。
元羅又命令她跪到紅木制的太師椅上,將自己的臀部翹起來。
朋薇照著以前受刑時的姿勢,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口中卻依然連喊冤枉。
元羅不說話,來到朋薇身後,用手掌拍拍朋薇的美臀,笑道:“本小姐自然不會冤枉你。”
說罷,就把手中的皮鞭倒轉,將鞭把一下子捅入朋薇的玉門。
朋薇哎呀一聲,臉上一片羞紅,“小姐,不要啊!”
元羅哼了一聲,將鞭把在朋薇的秘壺里一陣攪弄,然後抽出來,送到朋薇眼前,喝問:“這上面是什麼?”
朋薇定睛一看,但見那鞭把上沾滿白糊糊的汁液,不由得臉上羞紅,想不到元羅居然……
元羅又是一陣冷笑,“小妮子,你都出了這麼多水,難道還想抵賴?”
“主子,真的沒有嘛,這都是你……你給我弄的,啊,奴婢受不住了。小姐不要啊。”
元羅越說越得意,仿佛自己偵破了一件大案子,她驕傲的昂起頭,揮手甩出一聲脆響,朋薇在顫抖中玉臀上面呈現出一道鮮紅的鞭痕,“哎啊!”
朋薇微微皺眉大聲叫著,好在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刑罰,朋薇知道這種情況下,越是忍著不吭聲,公主越會用力打。
元羅又問:“現在承認嗎?”
朋薇連忙告饒:“主子,我認罪,我錯了。”
元羅得意的笑著,把鞭稍停留在朋薇的玉臀上,“你是不是就是欠打?”
朋薇哭喪著臉說:“婢子欠打……主子就懲罰我吧。”
元羅怒道:“本小姐讓你去執行任務,你倒去和相好郎情妾意盡情纏綿,把本小姐的命令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朋薇慌道:“婢子哪里敢,奴婢真的沒有情郎啊,我的確去執行公主的命令了啊。”
元羅不容分說又是一鞭下來,打得朋薇大聲求饒,元羅道:“你當本小姐是三歲的孩子嗎?居然還想蒙混本小姐,看你就是找打!”
說著,元羅的鞭子就如雨點一樣落下來。
朋薇反倒是將自己雪白的玉臀盡量的太高,似乎更加方便元羅體罰自己,同時口中大聲叫喊著:“啊……公主,婢子知錯了,你繞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錯了,公主饒命啊!”
元羅看著朋薇玉臀上暴起的血痕,在自己縱橫交錯的皮鞭下血肉開花,甜香的血香氣味彌漫開來,元羅感到無比的滿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來,用手掌愛撫著那被自己刑罰的傷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來,用舌尖鈎舐著傷口滲出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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