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跟著秦東陽來到將軍府,故地重游,六郎心中無限得意,但是他冷靜了一下自己心智,待會兒見了朱玉嬋和蘭柳,還須仔細的觀察一下她們兩個,別讓這兩個小女子將自己出賣了。
秦東陽將六郎和慕容雪航引到自己府中後,先備上茶水,秦東陽道:“這兩位大人,尊姓大名啊?”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這位是我的同宗兄弟,這幾日在貴府小住,真是麻煩秦將軍了。”
秦東陽擺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氣,我跟你打聽一下,這操控巴郡,三台關,解塘關發動叛亂的小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關。”
六郎道:“大人說的是奉旨欽差吧,那小子現在縮在解塘關,估計早已經嚇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正祈求老天保佑瓦橋關的救兵呢,殊不知瓦橋關即使來救兵,也要從秦將軍這兒通過,今天我這一來才發現,秦將軍果真是治兵有方,別說援兵,就是只飛鳥也是飛不過去啊。”
秦東陽呵呵笑道:“謝謝夸獎,這還不是我應該做的!”
這時候,秦東陽的兩位夫人也過來坐坐,秦東陽給六郎介紹了自己的兩位夫人,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朱玉嬋和蘭柳都沒有認出六郎,蘭柳面色消沉,冷視著六郎和慕容雪航,朱玉嬋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熱茶,道:“中軍大人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經吩咐廚房備下酒席,回頭讓我家將軍好好陪你喝上幾杯。”
六郎點著頭,微笑著,用眼角余光仔細觀察著朱玉嬋對待秦東陽的態度,不大工夫,酒菜齊至,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六郎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大吃特吃,秦東陽與他推杯換盞,熱情非凡。
六郎心中好笑,心道:“這家伙,做了烏龜都不知道,你的兩個老婆都被六爺上了,居然還這樣熱情,天底下真是少有你這樣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傑的小舅子,這一家笨蛋,全是烏龜。”
這時,朱玉嬋過來給六郎斟酒,六郎見她穿著一身薄得幾乎可以算是透明的薄衫,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膚,特別是那淡白色的紗裙,露出修長豐滿的大腿輪廓,勾勒出優美的臀部,六郎趁著秦東陽不注意,抬起手掌放到了朱玉嬋挺翹的玉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把。
朱玉嬋嚇了一跳,壺中的酒險些灑出來,她萬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中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驚訝之極,卻沒有聲張,微紅著臉,給六郎斟滿酒,不聲不響的坐到座位上。
六郎心道:“真是個騷貨,這樣調戲她,都假裝沒看見,秦東陽啊秦東陽,你不做烏龜,誰做烏龜?”
秦東陽根本看不到六郎受傷的動作,更沒有注意到妻子臉上的神色,大大咧咧的約六郎和慕容雪航共飲,六郎飲下這杯酒,道:“將軍,小人實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東陽哈哈笑道:“中軍大人多慮了,我是不會給你打小報告的,你只管開懷暢飲,喝醉了也不要緊,我自會給你們二人安排住處。”
六郎恭維道:“那真是有勞秦將軍了。”
這時,突然有人來稟報,“啟稟將軍,城門外又有太原侯的傳令兵來到。”
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奶奶的,這回可麻煩了,真的來了看見我,還不穿幫?”
秦東陽並沒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對我都不放心,帶我出去迎接他的手令,你們二位暫且慢飲,待會兒大家一塊熱鬧。”
六郎起身恭送秦東陽出去,心里開始琢磨一會兒見了程世傑的傳令兵該如何應對,朱玉嬋微笑著,拿起酒壺走到六郎身邊道:“大人,你請慢用!”
六郎一聲邪笑,伸手摟住了朱玉嬋的纖腰,道:“美人,不認識我了嗎?”
朱玉嬋驚呼一聲,就想掙扎,蘭柳也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六郎一把拽下臉上的假裝,道:“怎麼,見了本大人怎麼都不高興嗎?”
朱玉嬋這才認出是六郎,她臉色驚變,道:“六爺,你……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單槍匹馬來到這里,你可知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大軍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肖的答道:“他程世傑雖然兵多,但是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說著將朱玉嬋抱到了懷中,厲聲問道:“這些日子,你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
朱玉嬋嬌聲道:“六爺,奴家可是一只遵照你的吩咐,這些日子,一直未讓秦東陽碰過奴家的身子,奴家心里頭,一直在等著,盼著六爺你回來呢。”
蘭柳撲哧一笑,走過來道:“六爺,姐姐說的倒是實話,這幾天秦東陽纏的我要死,還告訴我說,姐姐犯了舊病,這服藥期間不能同房。”
六郎也將蘭柳抱住,質問:“那他來糾纏你,你可答應過他?”
蘭柳苦笑道:“若是以前,蘭柳為了報仇,也就逆來順受了,可是現在有六爺為蘭柳撐腰,我就是拼著一死,也絕不會再讓秦東陽動我的身子。”
六郎又問:“那你是怎樣拒絕他的?”
蘭柳笑道:“我對他說,我這些天練功不慎走火入魔,一個月之內不能房事。”
六郎汗下,道:“我靠!這麼狠啊?那麼秦東陽這只烏龜豈不是很難受?”
朱玉嬋哼了一聲道:“他才有辦法呢,前幾天就我奴家身邊那兩個丫鬟給用了,昨天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歌女,簡直是氣死我了。”
六郎罵道:“這個烏龜,倒是懂得享受,待會兒給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六郎說著,一把掀開朱玉嬋薄薄得紗裙,扶上那羊脂白玉般修長的美腿,朱玉嬋嬌羞道:“六爺,還有人看著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雪航那略帶醋意的目光,道:“沒關系啦,你們沒看出來,她是女扮男裝的嗎,實話告訴你們倆,她也是六爺的相好……”
慕容雪航氣道:“六郎,不要胡說八道。”
六郎嘿嘿笑過,道:“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待會兒,秦東陽回來了,大家看我眼色行事。”
三個女人紛紛點頭示意明白,這時候,外邊響起腳步聲,六郎連忙放開朱玉嬋,又把自己的假裝弄好,程世傑領著一個滿身戎裝的青年將領進屋,秦東陽笑道:“木大人,你看看這位將軍是誰,他居然說不認識你。”
六郎站起來,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哈哈,怎麼,侯爺又把你派來了?”
來人異常驚訝,但是看著六郎對自己那般熟悉的樣子,心中更是納悶,心道:“莫非是我記性不好?”
他努力的在記憶中搜索著六郎的摸樣,六郎笑道:“既然來了,大家一塊坐下喝幾杯。”
秦東陽將其他的親隨斥下去,笑呵呵坐下來,那名中軍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六郎卻帶頭領著大家先干了一杯酒,道:“怎麼,侯爺又派你來,也是傳達那道軍令?”
中軍遲鈍的點點頭,眼神滿是迷茫,詫異道:“你是?”
六郎請過話鋒,道:“侯爺可曾說過,要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等中軍回話,秦東陽搶話道:“我姐夫真是繁瑣,同樣的軍令,還派這麼多人傳達,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過既然你們幾位來到我的臥牛關,那就盡管吃喝玩樂,不比在前沿陣地舒服多了。”
六郎心道:“看來,六爺猜到程世傑心里去了,他派人傳達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編的命令一樣,看來這位真正的中軍,也要在臥牛關小住幾天,這就太好了!”
六郎想到此,高興地道:“那是自然,咱們兄弟難得今天這樣痛快,秦將軍又是這樣豪爽,這樣好客,要是不喝個痛快,真有點對不住秦將軍的盛意了。”
秦東陽又是一陣好傻的爽笑,六郎道:“秦將軍,你家兩位夫人個個都是天香國色,美艷動人,何不讓兩位夫人為我們陪酒助興啊?”
秦東陽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解釋道:“就是陪我們喝喝酒,聊聊天,……秦將軍,你不會介意吧?”
“這……”
秦東陽有些不樂意,雖然他不明白六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泡慣了風月場所的秦東陽隱隱聽出六郎是想讓自己的老婆做陪酒小姐,這他怎能願意?
可是不等開口回絕,朱玉嬋和蘭柳已經各自起身,拿著酒壺過去斟酒。
六郎當著秦東陽的面,摸了一把朱玉嬋的美臀,笑道:“兩位夫人果真是與秦將軍一樣的豪爽,我喜歡。”
他轉身對那名中軍道:“兄弟,你看看!秦將軍的兩位夫人,長得美不美?”
說著將朱玉嬋推到他跟前,那中軍估計還是未婚,乍一看到朱玉嬋這樣驚艷的美女,尤其身上僅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那雪白嫩滑的藕臂,修長豐滿的大腿,以及優美的臀部,看的中軍褲子下面悄悄支起大帳篷。
六郎笑道:“兄弟,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你?”
中軍激靈一下子,連忙掩飾自己的丑態,道:“不用,不用!”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這麼小,虧你還跟著太原侯做事。”
說著,就對慕容雪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哥倆一人一個。”
說著,又笑著對正衝自己運氣的秦東陽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言語不當,還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