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問:“航,這麼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聲道:“天都快涼了,你趕緊走吧,免的待會兒讓寶日明梅發現了。游戲就不好玩了。”
六郎想了想,道:“對,那就讓她繼續蒙在鼓里吧,我倒喜歡這種蒙面玩法。”
慕容雪航卻狠狠的擰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說:“虧你想的出來。”
六郎嘿嘿笑著,又對著慕容雪航動手動腳起來,“航,那我豈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你?”
六郎說著,就壓了上去,幔帳里面黑乎乎甚麼也看不見,二人頗有干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顧慮到慕容雪航肚子里面的寶寶,六郎肯定是要狂轟亂炸一番,盡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較溫柔的動作,由於黑的原因,在動作中,六郎還是把床邊上的紫若兒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兒哎呀一聲,將寶日明梅驚醒,黑乎乎的甚麼也看不見,聽到紫若兒的叫聲,寶日明梅順手摸過來,感覺到兩具摞在一起的身體,小聲道:“大嫂,你們還沒與結束啊?”
紫若兒也是迷迷糊糊說了一聲:“師姐,你們都把我擠到床下去了。”
紫若兒說著爬上來,寶日明梅吃驚道:“哎呀,見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連忙從慕容雪航身上爬起來,順著床腳躲出去,就聽寶日明梅叫道:“大嫂,剛才我摸到床上有兩個人,可紫若兒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覺不對勁,這床上明明多一個人嘛。”
慕容雪航卻裝傻道:“梅梅,你又在說夢話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開心了?”
寶日明梅摸著腦袋回憶著剛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兩個人摞在一起,然後又親眼看到紫若兒爬進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紫若兒拉開幔帳,讓微微的晨光透進來,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夢了,剛才我也做夢了,我夢見你們倆只顧著玩得高興,都把若兒擠到床下去了,格格……”
寶日明梅小聲嘟囔道:“原來真是做夢啊……”
慕容雪航借機摟住她道:“時間還早,我還困呢,都不許說話了,再睡一會兒。”
床上恢復了安靜,六郎一手提著衣服,一手捂著嘴巴,偷偷忍著笑,離開這間讓自己度過了一個愉快良宵的房間。
六郎提著衣服出來,看到天還未亮,干脆鑽到四小姐的房間里,看到床上三女並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錦被斜蓋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邊,微微側著身,一條潔白光滑的修長玉腿露在被子外面,伴著均勻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鑽到四小姐被窩中。
四小姐覺醒,見是六郎,舒了口氣道:“嚇死我了,你進來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摟住她的嬌軀,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被欺負。”
四小姐嘻嘻笑著說:“今天不會了,今天我事先有了准備。”
六郎疑惑的問:“今天怎樣了?”
四小姐笑著將被子撩起來讓六郎看,六郎看到龍蘭和潘鳳兩個美女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們的手都被困住了,龍蘭的左手和潘鳳的右手,潘鳳的左手和龍蘭的右手,被紅繩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來,潘鳳說:“六爺救我啊,人家都難受死了。”
六郎驚訝道:“四姐,你怎麼把她們綁起來了。”
四小姐笑道:“這樣她們就不會欺負我了,只有我欺負她們。”
六郎笑道:“她們倆願意讓你綁?”
四小姐道:“她倆打不過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龍蘭用膝蓋頂著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詠琪欺負我們啊,你快來幫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問:“她怎麼欺負你了,大蘭蘭?”
龍蘭嬌聲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們捆起來,還挑逗了我們大半夜,弄得人家欲火難耐,求她幫忙解決一下,她又不給,真是好難受啊。”
六郎卻道:“活該,這是你們自作自受,誰讓你們昨天晚上聯手欺負四姐呢?”
龍蘭委屈地說:“沒有啊,我們那里有欺負她啊?”
六郎分開四小姐的美腿,揉著那依舊紅腫的嫩肉,道:“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你們要是不欺負她,能搞成這樣子?”
潘鳳急道:“六爺,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麼能怪我們?”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還敢犟嘴?雖然說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們昨天晚上欺負她,四姐早就應該養好了,結果還得六爺用不了,不怪你們倆怪誰?”
潘鳳卻道:“人家看四姐傷得厲害,就幫她揉揉嘛,本來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聲,道:“還狡辯,分明是你倆出於羨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現在好了,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吧。”
六郎回頭衝四小姐笑道:“今天還好點嗎?”
四小姐含羞點頭,六郎就高高興興的和四小姐翻雲覆雨起來,因為四小姐多少還有些不適應,所以不斷發出時而痛苦,時而歡樂的呻吟聲,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纏綿了一個早上,看的潘鳳難耐的哀求道:“六爺,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們了,求求你給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給你倆應有的懲罰,通過這件事,你們要記住,今後誰也不能對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對四姐好,記住沒有。”
潘鳳和龍蘭哼哼著答應,潘鳳又說:“六爺,人家記住了,求你一會兒再安慰鳳兒一會兒行不行啊?”
六郎口氣堅決的說:“不行!”
潘鳳和龍蘭徹底失望了,只好看著六郎與四小姐繼續親熱,難耐之際,因為手被綁著,就連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過兩個人倒是有辦法,實在難耐之後,就靠在一起,兩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緊挨著相互磨蹭起來。
六郎終於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滿足,伏在她柔軟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個時辰,被四小姐叫醒後,看到她們三個早已經醒來,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嬌妻會合,吃過了早飯後,六郎帶著列位嬌妻繼續訓練各營的兵馬。
司馬紫煙今天又給各營首領講解戰略戰術,她告訴這些基層將領,“作戰的時候,一個人勇猛在戰場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氣,主將身先士卒士兵們也會甘願一同前進,可問題是身為主將,更重要一個職責就是指揮士兵,而不是一個人在前面不斷地衝殺,把身後的士兵全部拋到腦後,這樣也是不行的,主將該如何帶好兵,什麼時候該衝鋒陷陣,什麼時候該後面督戰,我將這些編寫了十條列文,已經抄下來了。”
紫煙將自己抄好的小冊子分發給眾將,然後說:“昨天,七郎的營隊已經接受了戰略訓練,昨天觀摩的那幾位千總都統今天就開始按照這些訓練自己的士兵了,我們每十天都要進行一次考核檢查,成績好的前三名營隊會受到獎勵,後面的三名就要受到處罰。”
六郎同意紫煙的說法,然後細化了當日的工作,又到下面營盤觀看了士兵們積極地訓練,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六郎帶領列位嬌妻開始用午膳,只是剛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有意外發生了。
白雲妃滿面灰塵的跑進來,一見六郎就哭起來,“相公,不好了,我押運的糧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頓時跳了起來,一拍桌子,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太歲頭上動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說清楚。”
白雲妃止住哭聲,道:“究竟是什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總之他們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備,就在半路上,打了我軍的伏擊,弟兄們傷亡慘重,雖然賤妾奮力拼殺,挽回了敗局,但是強人又來了援兵,實在不敵的情況下,我只好丟下了糧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糧食,犯不著舍了性命,老婆你給我保存了實力,做的很好,糧食丟了咱們可以搶回來,打聽清楚劫糧的是什麼人了沒有?”
白雲妃道:“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安排暗哨查詢了,另外,我還派人將這件事情告知了臥牛關的仁堂會將軍,他應該會幫助徹查此事的。”
六郎點點頭,道:“這批糧食雖然不多,但是奪回來的意義重大,我決不允許在我的地盤上出現蔑視我軍的類似情況發生,傳令點一千輕騎兵,火速趕往事發地點。”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帶一千人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發地點應該距離臥牛關很近了,仁堂會應該先我知道這個情況,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調動了,再說這些糧食本來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嬌妻都紛紛自保奮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點糧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飛虎城的軍務,我不在期間,慕容雪航總掌軍務,紫煙繼續抓緊訓練兵馬,龍蘭和潘鳳負責治安,紫若兒掌管軍紀,大家各司其職。”
四小姐和白雪妃問:“我倆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發臥牛關。”
六郎點齊一千輕騎,與四小姐、白雲妃、白雪妃飛奔事發地點,來到事發地點後,已經過了掌燈時分,仁堂會也是帶了小隊人馬剛剛趕到,與六郎見面後,又詳細的盤問了駐扎在此的白雲妃殘部。
暗哨說,打劫糧食的匪人順著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為他們的斷後部隊掩護得很好,自己不能繼續跟進,等到敵軍全部撤退後,再跟上去打探,發現糧草車早已經沒了蹤跡。
仁堂會問:“你們還發現什麼线索沒有?”